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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七章 兄妹重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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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最後一次紮針了,這次之後,一個月內再紮針已經沒什麼用了,隻能吃藥鞏固一下,看一看治療的效果。

其實現在鄭光明已經可以看到人了,不再是原來模模湖湖的輪廓,但他現在就像是近四五百度似的,想恢複正常還有慢慢的養著。

隨著王躍最後一次紮針結束,鄭光明的眼睛也更清晰了一些,雖然還有些模湖,但坐在自己麵前也能看清了。

鄭光明很是激動的看著王躍這個恩人,仿佛要把王躍記在心裡一樣,還好他那是感激的眼神,要不然的話,王躍肯定會忍不住揍人的。

看了王躍好一會兒,鄭光明這才轉頭去看向自己的姐姐和媽媽,仿佛在他心裡,王悅才是最親的呢。

鄭娟看到自己弟弟似乎看清自己了,心裡很是開心,卻也隻是多了對王躍的感激而已,她用力的握了握周秉坤的手,露出了一個恬靜的笑容。

而鄭媽媽卻不同了,她是讓自己吊著這口氣,就是為了親眼看著光明的眼睛恢複正常的。現在終於看到了光明的眼睛真的恢複了,她的眼睛一沉,就不自覺的閉上了,這一閉上就再也睜不開了。

鄭媽媽就這麼沒有遺憾的走了,留下已經恢複光明的鄭光明,還有嫁為人妻的鄭娟,還好周家人都很好,讓她很安心。

因為鄭家就剩下姐弟倆,光明又太小了,王躍和周秉義周秉坤一起幫忙張羅著,快速的處理了喪事,他又多耽擱了一天,這才趕回了王家屯。

王躍其實也挺忙的,他也需要趁著年還沒有過完,去拜訪一些人,以方便後麵的工作展開。不過,這個年各位領導其實都很壓抑,其實也就坐坐,倒是沒有喝酒。

王躍當然也明白現在的情況,隻是他現在也就是個鎮的副鎮長而已,上麵的事兒離他很遠,下麵的事兒卻離他很近,他隻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除了工作上的事情,找趙小麥的哥哥趙小東的事情,也已經讓周秉義幫忙了,王躍也隻能暫時等待了。

趙小麥知道了王躍的安排,她也沒有說什麼,她這些年已經習慣了等待,倒也沒有多麼憂愁。

……

不說王躍那邊依舊像原來似的準備展開工作,周秉義那邊回到江遼建設兵團之後,就找了自己的好朋友姚立鬆,他知道姚立鬆的人脈廣,覺得姚立鬆出麵,說不定能幫上忙。

姚立鬆是個擅於專營的人,他聽了周秉義的敘述,馬上就知道這是個機會,到現在都還沒有消息的人,那地位那可都不低的。他隻要幫了這個忙,以後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可以幫自己一把。

於是,很是機靈的姚立鬆,也是使出了全力找趙小麥的哥哥,還彆說,這人的人脈就是廣,附近兩個省的建設兵團他都有聯係,沒用幾天功夫,還真讓他找到了趙小東的位置。

原來趙小東在遼沉的一個建設兵團,距離他們這個建設通兵團其實沒多遠,想要趕過去,開車也就半天多的路程。

周秉義得到這個消息,馬上就通知了王躍,王躍就連忙請了幾天的假,帶著趙小麥就去了江遼建設兵團。在這裡和周秉義見過麵之後,就和姚立鬆郝冬梅一起,開著建設兵團的汽車,去了遼沉的建設兵團。

有長袖善舞的姚立鬆幫忙領路,他們一行人,很快就讓王躍和趙小妹見到了趙小東。

趙小東今天被叫出來的時候,其實有些迷茫的,他不知道和江遼建設兵團誰認識,怎麼會有人找他的,他的心裡其實還是有些喘喘不安的。

當然,趙小東心裡也隱隱有些猜測,他想到被父母安排到了江遼的妹妹,難不成陰差陽錯去了建設兵團?

有了這個想法,趙小東心裡都有一些激動,他的腳步都快了幾分,讓叫他的那個衛兵都很是詫異,畢竟趙小東一直都很低調穩重的。

等來到了會客廳之後,趙小東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趙小麥,他下意識就驚呼一聲道,“麥麥,真的是你,你這些年跑哪裡去了?”

姚立鬆是個老於世故的人,他看到這一幕,就知道這一家肯定有什麼難言之隱,他馬上帶著他那個朋友先出去了。

周秉義也不差,他看到這個情況,也打消了馬上和趙小東這個親戚說話的想法,就和郝冬梅暫時的去到門口把門。

趙小麥等周秉義夫婦出了門,就也不答話,一下子就撲進了哥哥懷裡,她太想念親人了,這抱的很用力,加上她這幾年練武,身體素質好了不少,這一抱把趙小東抱的手都差點抽不出來。

趙小東被妹妹抱著,想到了小時候,隻是現在他發現妹妹力氣好大,讓他覺得妹妹肯定是吃了不少苦,也就費力的抽出了手,連忙安撫著趙小麥。

王躍等趙小麥和趙小東情緒穩定了之後,這才上前介紹了一下自己,很是鎮定的說道,“大哥,你好,我是王躍。”

趙小麥聽到了王躍的聲音,這才驚醒過來,她這個時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忘了介紹了,她就連忙激動的拉著王躍的衣袖,給趙小東驕傲的解釋道,“大哥,這是王躍,他是我丈夫,現在是我們那兒的副鎮長呢。”

趙小東本來對王躍這個陌生人很是不耐煩,畢竟有眼色的人都已經退了出去,怎麼還會留下一個人耽誤他們兄妹說話。

可是等趙小麥介紹之後,趙小東馬上就不澹定了,什麼情況?他都還沒有結婚呢,他妹妹這就嫁人了?他還沒參加妹妹的婚禮?

後來聽到趙小麥介紹王躍竟然是副鎮長的時候,趙小東心裡不僅沒有絲毫的喜悅之情,還在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以權壓人,欺負他妹妹的形象。

趙小麥這會兒正在激動,沒看出趙曉東的神情變化,王躍可是注意到了,他知道這個大舅哥一定是誤會了,就連忙解釋說道,“小麥原來在我們村裡插隊,我倆是一見鐘情,這副鎮長是我後來被提拔的。”

趙小東聽了王躍這麼解釋,就看下趙小麥,想等著妹妹給自己解釋,畢竟自己妹妹向來乖巧,肯定不會撒謊的。

趙小麥看自己大哥看向自己,就連忙說道,“是啊,阿躍對我可照顧了,我剛去插隊的時候,農活什麼都不會,麥苗和草都分不清,要不是王躍幫我,我可能就掙不到工分的。“

趙小東聽了妹妹的解釋了之後,他這才鬆了口氣,他看向王躍的眼神也少了幾分的不滿,隻是還是不想搭理王躍。

趙小麥看趙小東不再誤會了,這才問出了自己心裡的問題,她很擔憂的問道,“哥,你和爸媽這麼多年怎麼都不和我聯係?爸媽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趙小東見到妹妹高興壞了,現在聽了趙小麥的話,心裡也想起這回事了,久不答反問道,“麥麥,你是在王家屯插隊吧?沒有被換地方?”

趙小麥點了點頭,很是認真的說道,“是啊,王躍就是王家屯兒的,我們王家屯的原來的知青點,剛好就在我家旁邊,我和王躍就是那裡認識的。”

趙小東有些不理解,他懷疑趙小麥輸說謊了,他神色又變得嚴厲的看著王躍,很不滿的問道,“可是我往王家屯寫了好多信,怎麼都被退回來了呢?”

王躍有些懵,這是啥情況,趙小東不會以為他從中作梗吧?就連趙小麥聽了趙小東的話,也抬頭看向了王躍。

王躍有些鬱悶了,他迎著趙小麥疑惑的目光,就狐疑的問道,“哥,你什麼時候寫的?王家屯就一直都沒收到沉這邊寄過去的信呢。”

趙小東愣了一下,他看著王躍信誓旦旦的樣子,也不像是在撒謊,馬上就意思了什麼,他就疑惑的問道,“麥麥,你是在長春市的那個王家屯嗎?”

趙小麥有些迷湖了,不知道哥哥為啥這麼問,她疑惑的說道,“是啊,我們就是吉春市的王家屯啊,我不在那裡,還能在哪。”

王躍馬上知道問題所在了,他想到了喬春燕去過的那個城郊的王家屯,就有些狐疑的問道,“東哥,你說的那個王家屯,是緊挨著市郊的那個吧?”

趙小東點了點頭,他看王躍明白了,也對王躍認同了一些,他就很嚴肅的說道,“是啊,爸媽專門兒給小麥安排的離市區近一些,就是方便我們去吉春得時候,方便去小麥那裡看她啊。”

王躍很是無語,他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了呢,沒想到是烏龍,他就很無奈的說道,“東哥,小麥和我在那個王家屯兒,在西九縣大孤鎮的山腳下呢,離市區還有幾十公裡,一百多裡地呢。”

趙小東聽了王躍的話,就有些無語了,他沒想到還能出現這種事兒,怪不得總找不到這個人呢,害的他都以為,這個妹妹已經沒了呢。

趙小麥聽了哥哥的話,這才後知後覺的想到一個問題,好像是當初她的那個資料上寫的簡單,就寫了王家屯,那吉春市負責得人詢問她得時候,她想都沒想就點頭確認了,難道是登記員故意的?

趙小麥哪裡知道,她本來去的那個王家屯,離吉春市那麼近,很多吉春有些關係的人,都爭搶著要把孩子送那裡去呢。

結果趙小麥資料上可能為了保密,地址就寫的模湖,她自己又心不在焉的,就被人家誤導的選錯了地方,人家當然將錯就錯的把她給送過去了。

王躍抽了抽嘴角,他覺得這一定是特彆的緣分,才把趙小麥送到他的麵前的,不然的話也不可能就這麼誤打誤撞的就走到了一起。

三人都想到了這一點,趙小東看著妹妹和妹夫那甜蜜的樣子,也就知道自己妹妹其實過得很不錯,也不再糾結。

三人聊了很久,王躍和趙小麥這才知道是他們有些擔憂過重了,趙小麥的爸媽是被下放了,可也沒想象中的那麼重,當然,這個年代也沒有輕鬆的,兩個老人也沒有分在一起,一個在南湖,一個在西江,想見一次不容易,想回來就更難。

不過,趙小麥已經知道了父母現在挺安全,現在比以前日子過得好多了,她也就當我了不少。

而且,現在也知道爸媽的地址,趙小麥也可以寫信和父母聯係了,而哥哥離得又不特彆遠,她甚至可以抽時間來看哥哥了,讓她的心情特彆的好。

……

等三人聊的差不多了,這才打開了房門,周秉義郝冬梅看房門打開了就率先走了,姚立鬆和他的朋友也是跟著就一起進來了。

幾人認識了一下,姚立鬆的那個朋友本來就知道趙小東的身世背景,也沒有為難的意思,讓王躍一行人又在遼沉建設兵團待了一下午晚上的時候,才跟著姚立鬆一起回了江遼建設兵團。

第二天一大早,王躍又和趙小麥一起出發往家裡趕,等他們回到了村裡,這才得到一個消息,周秉坤在幾天前就打來過電話,看起來有急事,他就毫不遲疑的給打了回去。

可是一時間也聯係不上人,街道辦的人更說周家沒有人,王躍知道周秉坤沒事兒,一般也不會找他,就安排了一下工作,又請假去了吉春。

王躍到了周家之後,這才從回家做飯的鄭娟那裡知道周媽媽腦溢血,已經昏死過去了,雖然搶救了過來,可是人卻一直昏迷著,人還在病房裡躺著。

王躍很是無語,這也趕得太巧了,他也不遲疑,連忙趕去了醫院,給周媽媽把了把脈,又檢查了一下情況,不覺得就皺起了眉頭。

周秉坤和鄭娟看王躍皺眉頭,就神情緊張,周秉坤更是焦急的問道,“怎麼樣,哥,你能治嗎?”

王躍也很無奈,這個時代儀器不行,也沒辦法進行腦部檢查,他看兩人擔憂,就連忙解釋道,“我不知道出血的位置更不知道,還好周媽的脈搏還是比較平穩的,應該出血量不是特彆多,我倒是可以開一些活血化瘀的,再偶爾針灸一下,可以早點兒讓周媽醒來,但在醒來之前,就要麻煩弟妹天天給周媽按摩一下肌肉,防止肌肉萎縮。”

周秉坤沒想到王躍都治不了,他就有些焦急的問道,“三哥,你說的這個大概多長時間,咱媽才會醒來,這麼昏迷著也不是事啊。”

王躍看周秉坤已經手足無措了,還沒有鄭娟穩重,他連忙安撫了一下,這才解釋說道,“要不了多長時間,短著三五天,多則三五個月,你就放心吧,有我在,周媽肯定沒什麼問題的,隻是藥材不夠,我才沒辦法更快的。”

周秉坤聽王躍這麼說,這才鬆了口氣,他很是愁悶的說道,“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王躍有些狐疑,他覺得這裡麵肯定有事,不然的話,周媽怎麼可能昏厥,他就連忙追問起來,秉坤這才給王躍講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周蓉和馮化城沒有按時回來,反倒是周蓉的一個學生來了,那學生把周蓉馮化成的行李還有他們的女兒馮玥給送了來。經過周秉坤的詢問,那學生才給周平坤說了事情的原委。

就在馮化成和周蓉回家的途中,在火車站馮化成心血來潮,當場寫了一首詩,並覺得這首詩不錯,當眾便大聲朗讀了出來。

誰知道瞬間引起了一些詩詞喜愛者關注,都搶著要抄錄馮化成的詩,還有人爭先恐後地搶著馮化成手裡的原稿,情況愈發激烈,一不小心便引發了打架。

而馮化成這個事情的引發者也被抓了起來,周蓉不放心馮化成,就把馮玥和行李,交給了同行的自己的學生郭成,讓他幫忙送周家。

周秉坤聽了這事兒之後,本來想瞞著周媽媽的,可是周媽媽對周秉坤太過熟悉,明顯不相信他撒的謊,最後聽了實話,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

王躍很是無奈,這都什麼事啊,周蓉也太不靠譜了,就這麼為了老公,把親閨女丟給彆人,老家也不回了?

王躍看著周媽的情況,頭一次對周蓉有些不滿了,這也太自私了,根本就不考慮父母和孩子啊。

要知道馮化成那個情況根本沒什麼大事,你最多跟著去了解一下情況,就趕緊趕回吉春呀。

不為彆的,就為當初比你離家出走,那個快哭瞎的老娘,還有兩歲多的孩子,也該去吉春的啊。

不過,王躍也顧不上說周蓉的事情,畢竟人家才是血緣最親的,周爸都原諒周蓉了,他還計較什麼?

王躍隻能給周媽媽金針刺穴,用真氣疏導了一下脈絡,又找出藥箱配好活血化瘀的藥,讓周秉坤按時給周媽媽服用,就又匆匆忙忙的趕忙回去。

連續幾個周末,王躍都要急匆匆的趕到吉春幫周媽媽紮針,然後再連夜趕回王家屯。

經過王躍的治療之後,周媽媽終於醒了過來,隻是醒是醒了,她的身體還是不能順暢的動彈,想要恢複也不知道還要多久。

王躍這次臨走的時候,教了一下鄭娟怎麼按摩的,讓她每天給周媽媽按摩,期待周媽早些康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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