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了?”虛無聖元打量著無名本尊。
道芙也不由得哼了一聲。
“怕?”無名本尊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在我的字典裡,從來就沒有這個字,關鍵是我為什麼不能進先天世界?”
虛無聖元嗤嗤笑著看了一眼道芙:“你來跟這個笨蛋解釋……”
“我不。”道芙果斷拒絕:“多跟他說一句話,我都感到惡心。”
無名本尊頓時臉色一沉,看道芙的眼神也變得犀利起來。
虛無聖元卻帶著詫異問道:“這麼快就懷上了?”
道芙一聽,差點沒一頭栽倒,當即連自爆的心都有了。
無名本尊卻像看白癡似的看著虛無聖元。
額了一聲,虛無聖元又尷尬的輕咳了兩聲:“這個,這個這個……不讓你進先天世界,是因為避免打草驚蛇,畢竟你小子的目標太大,先前與太虛結怨太深。”
“更何況,就你現在這個垃圾水平,一旦落入實體太虛的手中,必然遭到永恒羞辱,到時候可就真沒人能救得了你了。”
侮辱!
無名本尊惡狠狠地瞪著虛無聖元:“你能說點人話嗎?”
“我這是溫柔的。”虛無聖元一字一字的說道:“以太虛的狠毒,以及對你的仇恨,殺了你太便宜了,指不定把你煉成屎殼郎,夜壺,茅坑,甚至是……”
“夠了,夠了。”無名本尊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不耐煩的喝道:“不是就讓我去當擋箭牌,給她開路嗎,這就是你所謂的護花嘛。”
聽了這話,虛無聖元噢了一聲:“你不笨嘛,連這個都知道……”
“廢話少說,是不是可以走了?”無名本尊不耐煩的打斷了虛無聖元。
深吸了一口氣,虛無聖元突然雙手向前一推,一道炫彩氣極迅速凝聚出一口閃耀著異彩的棺材。
旋踵間,他又雙手一挽,四周的光團壁突然急速顫抖,從光團四周湧來無數氣極,光芒和幽念,逐漸凝聚成一尊閃耀著神聖光輝,生靈神韻之氣濃鬱,美輪美奐的女性軀體。
在炫彩光芒和氣極的包裹中,她是那樣的栩栩如生,那樣的完美無缺,凹凸有致,不帶一絲多餘。
雖然看不清麵容,但就這一尊軀體,已讓人驚豔到了極致。
看到這一幕,道芙露出極端的震驚,就連無名本尊也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開!”
一聲低喝,虛無聖元將這完美的軀體推入棺材中,又打出數十萬道聖符將其密封,送到了道芙麵前。
“切記。”虛無聖元帶著威嚴的聲音說道:“此為虛無精華,蘊含著無窮無儘的生靈氣運和神韻之氣,萬不可落入太虛和太聖手中,否則對整個虛無都是一場恐怖的浩劫。”
“事關重大,任務責任之重,你要清醒。”
說話間,虛無聖元又抬手一揮,一顆蘊含神聖光輝的珠子,落到了道芙手中。
虛無聖元輕歎著說道:“此為陰儀這尊初始本體的自毀靈珠,一旦遭遇不測,若是無法抵擋,立刻捏碎,便能毀掉陰儀的初始本體,絕不可流入他人之手。”
看著手中的自毀靈珠,道芙一臉堅毅的點了點頭。
“老祖,您放心,我就算自己隕落了,也絕不會讓陰儀的初始本體落入他人之手。”
聽了這話,虛無聖元欣慰的點了點頭,而在他旁邊的無名本尊,卻是微眯起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臭小子。”虛無聖元又忽然看向無名本尊:“此去定要護道芙周全,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能不動武儘量不要動,一切聽道芙安排。”
無名本尊不由得哼了一聲:“人老話多,囉嗦夠沒有?”
虛無聖元白了他一眼,又扔給道芙一張聖圖。
“你們按照這個坐標路線走,能儘量避開不必要的糾纏和麻煩。”
順手接過來,道芙展開看了一眼,立刻衝虛無聖元磕頭,繼而起身就走。
眼看著道芙匆匆飛走的靚麗倩影,虛無聖元帶著嚴厲囑咐。
“臭小子,不要耍花樣,否則我真會生氣。”
無名本尊連正眼都沒看他一下,立刻衝道芙追了上去。
直到這時,坐在光蓮上的虛無聖元,才緩緩站起身,撚著自己已經麼有幾根的白胡須,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這臭小子的實力要比你強得多,但論智慧嘛,差你太遠咯。”
就在他的話音剛落下,其身後,隨著一道紫金光芒閃過,江辰的身影赫然出現。
“你真那麼放心?”
聞言,虛無聖元撚著胡須桀桀笑道:“這不還有你嗎?”
說著,他轉過身打量著江辰。
“不錯嘛,這麼短的時間就能將空間穿越用到如此地步,看來你對虛無聖珠的研究已經很深了,不愧是悟性異數的極端。”
“我不是來聽誇讚的。”江辰緊鎖著眉頭問道:“到底怎麼回事,是你管不了他了,還是故意為之?”
噢了一聲,虛無聖元嗬嗬笑著再次盤膝坐下。
“不知道你興師問罪的是哪件事?”
“不要裝糊塗。”江辰緊盯著虛無聖元:“你明知道我和道芙的關係,為什麼要縱容他……”
“那不是你們自己所想嗎?”虛無聖元打斷了江辰:“當然,你可能沒這麼想,但你的心魔呢?”
江辰一時語塞,然後不服氣的喝道:“我沒那麼齷齪。”
虛無聖元:“沌悠悠!”
江辰:“……”
“男人嘛,可以理解。”虛無聖元淡淡的說道:“自古以來就是美女愛英雄,英雄難過美人關。”
“作為強者,對掌控範圍內的權威,不僅僅是在於對同性實力的碾壓,還體現在對異性資源的支配和占有上,這就是自然之道,強者為尊的真正核心詮釋。”
“沒完了。”江辰陰沉著臉:“沌悠悠的事情早已過去……”
“沒有什麼事情是能夠真正過去的。”虛無聖元打斷了江辰:“當你這麼想的時候,其實根本就沒有過去,也不可能過去。”
“不要糾結這個問題,我們雖然已經蹬上了道的頂端,但終歸無法克製雄性的本能,道德隻能約束我們的行為,卻無法約束我們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