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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老先生知道他的辦公室沒有問題後，就帶著顧泠然去訓練了。
項彩也跟了進來。
厲老師也覺得驚奇，這兩個人單拿出來都不是喜歡和人合作的狀態，但是意外的都不排斥對方。
“不知道這次事件是意外還是人為，反正你們兩個都要小心，如果是人為，很有可能就是衝著你們來的。”
訓練結束後，厲老先生對兩人說道：“你們兩個在協會儘量結伴同行，做什麼都在一起，彼此也好有個照應。還有……沒什麼。”
他想說提防一下協會內部的人，但又說不出這樣的話。
項彩看出了他內心所想，走到顧泠然身邊：“這幾天我們儘量都一起吃飯和進出協會吧。”
顧泠然和她的想法也差不多，也答應下來。
兩人剛到食堂，就聽到身後有人喊她們的名字。
“顧泠然！你怎麼今天沒等我們就到食堂來了？”
莊婭和另外兩個女生一路小跑到她麵前，自動忽略了項彩。
“剛好在這裡遇上了，我們去吃飯吧？剛去頂樓找你，聽說你出事了，不要緊吧？”
“沒事，今天我和項彩一起，她手受傷了，不太方便打飯。”
莊婭看著項彩，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在打飯的時候，她給身邊的兩個人使了一個眼色，剩下兩個人就一直在和項彩說話。
莊婭則是繼續走在顧泠然身邊和她聊天。
她向顧泠然打聽道：“範明今天怎麼沒來？他今天是有什麼事嗎？”
“我也不知道，我們兩個宿舍樓都離得很遠。”
莊婭有些失望：“這樣啊。”
“你很喜歡範明嗎？”
“沒有呀，我隻是看他沒來問一問而已。”
莊婭看向她的手：“真的太驚險了，如果你今天出了什麼岔子就不能去交流會了。”
顧泠然端著餐盤，跟著點頭：“是啊，太危險了，誰能想到那間教室的玻璃突然碎掉了。”
莊婭順著她的話說道：“是啊，03教室的玻璃一直都不太結實，很久都沒人用那間教室，可能玻璃老化了吧！”
她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又問起顧泠然一些小提琴相關的專業問題。
這次她們還是五個人，莊婭想和顧泠然單獨坐兩個人的位置，但是顧泠然卻走到項彩身邊。
“我今天要照顧項彩，她是為了推開我才受傷的。”
莊婭和她的兩個跟班坐在不遠處的位置上，其中一個女生勸道：“沒關係的，老大，今天可能隻是顧泠然對她有些愧疚，想照顧她一下，並不是和你關係不好。”
莊婭手裡捏著筷子，心不在焉，她總覺得顧泠然今天對她的態度和昨天不太一樣，又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
難道真的是她想太多了嗎？
顧泠然和項彩麵對麵吃飯，項彩打飯不方便，餐盤都是顧泠然幫她端到座位上的。
顧泠然還特意選了一些清淡的菜，有利於傷口恢複。
“謝謝。”
項彩主動問道：“關於破壞玻璃的人，你有什麼想法了嗎？”
顧泠然不緊不慢的夾了一口菜：“已經基本確定了。”
“這麼快？你怎麼知道的？”
項彩震驚，她還想借著這頓飯，用這個話題能和顧泠然多聊一會，沒想到顧泠然已經把事情琢磨透了。
顧泠然回頭看過去，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主謀，但是她百分百是有參與的。
項彩也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發現她正在看吃飯的莊婭和另外兩個女生。
莊婭在看到顧泠然後還開心的朝她招了下手。
“你是說莊婭？”
“沒錯。”
顧泠然繼續說道：“這件事情才剛發生沒多久，厲老師肯定也讓人上去。我剛才和她說話的時候也沒有說玻璃是哪個教室的，她卻直接說出了03教室。”
項彩也明白過來：“因為她參與這件事了，所以她早就知道03教室的玻璃有問題，是嗎？”
“應該是這樣的。”
顧泠然從莊婭那邊收回目光。
項彩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顧泠然：“那你知道這件事以後，應該已經想好了對策吧，你打算怎麼辦？跟厲老師和陳老師告密嗎？”
莊婭拿著一盤點心走過來放在兩人的桌子上。
“食堂今天送的點心還挺好吃的，你們剛才沒有拿，我拿給你們嘗一嘗。”
“謝謝。”
莊婭將點心放在桌上後，卻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而是在顧泠然的身邊坐了下來。
“你們剛才在說什麼呢？”
“沒什麼，隨便說說而已。”
項彩對顧泠然的態度還算友好，但是對莊婭卻很生硬。
莊婭看兩人今天走得很近，突然有了一絲危機感。
項彩之前聽到過她們說話，她害怕項彩把她們的談話內容告訴顧泠然。
顧泠然發現她總是盯著項彩，直接起身。
“我吃完了，去倒一下餐盤。”
她看項彩也吃完了，直接將她的餐盤也一起拿走了。
這下桌上就隻剩下了莊婭和項彩。
莊婭看顧泠然離開，立刻變了一張臉。
“我希望你識趣一點，項彩，你也知道我在協會裡的人氣，不要和顧泠然說多餘的話，否則後果你知道的。”
項彩沒說話，莊婭以為她默認同意了，輕哼一聲，起身朝著顧泠然的方向追過去。
她離開後，項彩挖了一大勺她拿過來的甜品。
在顧泠然解釋了她接下來必須和項彩一起後，莊婭才戀戀不舍地和她們分開。
回到訓練室後，厲老先生正坐在辦公桌前幫她們修改計劃。
見她們已經吃完了，就招呼兩人過來。
“我根據泠然第一天的計劃完成時間和完成度調整了後麵幾天的計劃，你們還有什麼想修改的地方嗎？”
顧泠然拿出自己的筆記，翻到其中加了標簽的頁麵指給厲老先生看。
厲老先生對她的問題也做了耐心的講解。
儘管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卻還是對顧泠然超強的學習能力感到震驚。
他看了昨天監控室的畫麵，發現顧泠然對書本知識掌握的也很快，這樣下去說不定不用十天，她就可以去給那幫人彙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