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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日軍肚子裡麵帶上我啊,團長不是打算去京都追殺這兩對狗男女嘛,這種事,怎麼能少的了我這麼一個你忠誠的粉絲,你最為忠誠的走狗呢。”
胡勇大大咧咧的話,讓田靜差點在邊上沒有崩潰。
她最擔心的就是這點,周衛國腦袋發熱要去日本本土鬨騰。
那可不是常人去的地方啊, 去了怎麼回來,去了又能做什麼呢。而且,還有一個團在等著周衛國回去指揮呢。
這要是回去了,那可……
“團長啊,聽說那邊櫻花好看,我老胡讀書少,從來沒有見過啊,若是有機會的話, 我到是……”
胡勇依舊在哪裡吧唧吧唧恨不得讓周衛國立即點頭的模樣讓她臉色不善的喝了聲;“閉嘴吧你。”
胡勇額了聲很是規矩的退後到了蕭雅身後。屁都不敢放了。
田靜來到周衛國跟前;“你可彆犯糊塗啊。”
“我沒有說去那邊啊?”他停頓了一下後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和尚廟是要拆的。”
和尚廟是要拆的。這話難打指的是。
對了, 酒井,應該是究竟說了什麼,不然的話,這兩個人也不會是有撤離的想法。
噓……
輕微的送了一口氣,田靜渾身緊繃的模樣也算是鬆懈下來;“那就好,那就好。”
蕭雅看著田靜的模樣卻隻是微微笑了笑暗想。你始終還是不了解這個男人啊。
春風茶樓二樓,典雅的雅間內,茶香撲鼻,兩個穿戴綢緞長衫的老人踮起腳尖眼巴巴的看向了城東方向的街道。
街道依舊是人來人往,但是二人的眼神,明顯就沒有看向那些行人,而是看向了天際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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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看了,走遠了。”邊上一微胖穿戴黑色綢緞長衫的人很自然的縮回了有些發酸的腦袋將手中茶杯放在了旁邊的茶幾上。
另外一人,卻是嗯了聲,但依舊還是沒有動靜的往那邊張望著。
良久,那人緩緩看向遠處問道;“我是不是有些殘忍了, 不是一個好父親。”
已經坐在椅子上喝茶的人斜眼看了他一下;“不是一個好父親, 但絕對是一個最好的國人。”
這二人, 是周繼先和蕭父,他們在管家離開後,也就來到了安平客棧的對麵,要了這的雅間,利用這裡的窗戶看向安平客棧,希望能夠見到自己的閨女和兒子。
而就在十分鐘前,周衛國和蕭雅等人的離開,他們就站在這沒有動了。
“彆想了,衛國這孩子從小聰明,他是能夠明白你的良苦用心的,畢竟咱們不能隻是單純的隻是照顧他們,咱們也是有其他家人的嘛。”
他這不疼不癢的話,讓周繼先微微回頭看了他一眼後道;“我的意思是,我不應該將那兩個奸賊的要離開的意思告訴他的。”
原來是這件事呢。
蕭父一聽後擺擺手;“這有什麼嘛,告訴就告訴嘛。大不了他們去找那酒井算賬嘛,不過這酒井也的確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又不是他閨女,瞎勸什麼。”
“你還是不了解女婿, 若是單純的是為了一個酒井,我自然是放心的。”
哐當……
蕭父聽聞這話,嚇得手一哆嗦,手中的茶杯一下掉落在地上的抬眼咽下了一口唾沫的盯著周繼先良久蹦出一句話:“老……老家夥,你……你彆嚇我啊,我……我膽子小呢。”
哎……
周繼先苦澀搖頭:“但願是我多想了吧。”
上海,閘北,原本的閘北警察署,現在早已經更換牌匾,換上了上海憲兵閘北分隊的牌匾,而原本的警察署,已經給驅趕到了相對於貧瘠的另外一條街上。
青磚圍牆,三層小洋樓最為向陽的房間,是酒井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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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是隻有一張辦公桌上擺放了幾步電話,外加上幾張桌椅,而原本暗白色的牆麵上,懸掛了一份上海閘北地圖,這份地圖,是酒井當前的管轄區域。
此刻,微胖卻是右腳微帶殘疾的他輕微挪動了下腳步,將本用來宣揚威武的指揮刀當成了拐杖一步一步的走到站定在這並不大辦工作前的少尉跟前;“人走了嘛?”
“中佐,人已經上船了,是屬下親自將他們兩人送上船的。”乾瘦的少尉回應的十分直接後抬眼看向了麵前這個微胖看起來儒雅的酒井。
酒井微微一點頭後道;“也好,他們走了,我心中這塊石頭也算是掉落在地上了。”
穀壽玲和橋本次郎來這後,的確是酒井接待並且安排人陪伴他們遊玩,但是,穀壽夫曾經是他的上司,同時,又在他最為困難的時候幫助過他,他的腿,在戰場被擊穿,原本是要退役的,但是穀壽夫卻是給他弄到了這麼一個位置。
知恩圖報,所以在穀壽夫說他的閨女和未來女婿要來這邊遊玩的時候,雖然他心中並不讚同,但依舊還是表示,願意全程負責這兩人的安全。
他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可是在聽說穀壽玲還有橋本次郎要去揚州要去蘇州甚至是金陵的時候,酒井就不打算讓這兩個人去了。
穀壽夫在金陵做了一些什麼,乾了什麼,他清楚的很。敵人不是綿羊,更不是活菩薩。他們是一定會展開瘋狂報複的。上麵為什麼要將當初下達命令的幾個人調回去,這難道不是想從側麵對他們進行保護嘛。
自然是有的。本這件事沒有過去多久,其餘幾個人都是老老實實的,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家人過來,可是他到好,居然要讓自己的閨女來這邊,這不是挑仇恨又是什麼。
抓不到你,難道還不能抓你閨女泄憤嘛?
好在,這兩口子聽話,在聽了自己的一一分析後,也就退避三舍的不打算在了這邊了。
“怎麼,你還有事嘛?”酒井感覺到跟前的少尉並沒有離開,扭頭的他看了下後微微眯起眼不解問了聲。
少尉作為分隊長,同時也是酒井副官,他上前一步後一臉不解;“中佐閣下,他們來這邊必然是引起了軍統方麵注意的,甚至他們的活動路線都有可能知道,可是中佐閣下卻是打亂了他們的計劃,若是他們找不到正主,那恐怕……”
酒井聽到這卻是淡然一笑;“你是想說,他們會將一切的憤怒發泄在我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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