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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這還能有什麼意思呢。
周繼先上下打量著跟前的蕭父,看著那一臉咬牙切齒的模樣;“想說小輩,好歹也要以身作則才是,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兒子呢。”
遇人不淑啊,蕭父聽聞這話,頓時如同鬥雞失敗的公雞, 精氣神一下子就給扒拉下來一半。
他還真就沒有臉,自己還兩個老婆呢,嗯,若是在算上外麵的話,三個了呢。人家好歹是正大光明的,可是自己……
周繼先見他明白幾分,很是淡然背負雙手;“你是沒有資格去說的,可是我有啊, 不過你想一想啊, 這是為我周家開枝散葉的事,你覺得,我是會去勸說的人嘛。”
無恥之尤。蕭父伸出手指了指周繼先,看著那嘚瑟的模樣,是恨不得上前一口咬死他。
我那傻閨女啊,良久他從心中感歎一聲自己閨女蕭雅太容易被欺騙後,也不在說話,而是追趕上了得意洋洋背負雙手哼著小曲的周繼先。
兩人似乎找不到什麼話題,就這麼往街上走,而遠遠的,一個熟悉的人影穿梭過人群走了過來。二人仔細一看,過來的人穿戴著土灰色長衫,額頭微顯的皺紋下,卻又是一副黑色眼鏡。
這人,是周繼先的管家。
“老爺,蕭老爺。”管家來到二人跟前微微彎腰算是打了招呼。周繼先看著他的模樣後微微點頭表示回應後壓低聲音問道;“有消息了嘛?”
自從蕭雅送來要調查這兩人的情況, 周繼先就讓管家來負責這件事, 畢竟管家在黑白兩道都還是有一定的人脈,又對周家忠心耿耿,讓他來辦這件事,最為合適不過。
管家微微點頭;“查出來了,不過少夫人和少爺恐怕是要白跑一趟了。”
怎麼,難道這兩個人已經走了不成嘛?周繼先眉頭緊鎖側身看了下管家,他知道這不是說話的地方,也就抬手指了下家中方向;“回去在說。”
一回到書房,讓左右撤下,周繼先示意蕭父隨意後看向管家;“什麼情況?為什麼少爺和少夫人會白跑一趟。”
管家從自己衣袖中取出了一張紙恭敬遞上後退後一步;“老爺,那邊送來了消息,這二人,原本在上海憲兵司令部閘北分隊哪裡住下。而負責接引他們的,是曾經穀壽夫的下屬酒井,酒井也不知道是跟他們說了什麼,這兩人已經打算啟程返回京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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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有些麻煩了,周繼先將內容看完放在了一邊抬眼就見到蕭父正在往身上摸。這讓他困惑不解問道;“你長虱子了嘛??”
“放狗屁。”蕭父惱羞成怒瞪了周繼先一眼後從衣袖中掏出了兩張票據;“這兩個家夥跑了,孩子們也不知道接下來會做出什麼,他們苦啊, 生活又不好, 我還不得給他們弄點錢啊。”
周繼先一聽這話很有意思,也隨即打開抽屜中的鑰匙,從中取出了幾根金條後遞給管家;“你去,去城北方向找那個賣香煙的胡勇,將消息還有這些錢給他們。”
管家一走,周繼先和蕭父對望一眼後,也是起身出了門。
就在兩人出門後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
胡勇已將管家送來的紙張還有金條銀錢票據什麼的放在了案桌上對坐在大通鋪上盤腿喝茶的周衛國道;“團長,老管家的意思,是那兩個狗男女聽信讒言,跑路了,他們已經終止了去揚州以及蘇州的計劃,很有可能會返回本土。”他說完情況,指了下案桌上的金條,又從劉三哪裡接過了茶水咕咕的喝了幾口;“這是管家送來的錢呢。”
跑了?
周衛國將大碗茶放下起身從破舊油膩的案桌上拿捏起來了那張已經有些褶皺的紙張一一看完不動聲色的掏出了香煙點燃。
蕭雅在邊上也不知接下來會如何,隻是拿起了周衛國放下的文書。
“人走了,我們是否還需要繼續在這待著?”田靜在旁邊見眾人不語的模樣,從不遠處拿過來一個充當煙灰缸的土碗,又走到了窗戶錢推開了窗戶通風扭頭問了聲。
胡勇蹲在了門前攤開雙手;“這下好了,美滋滋的跑了那麼多公裡,一路上風餐露宿忍饑挨餓的,卻不想最終來了一個寂寞,人家拍屁股跑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徐虎和劉三沒有說話,但是雙眼中露出的還是一種,白瞎一趟呢。
哼……
一聲冷哼,打破了寂靜,周衛國將抽了沒有剩下多少的煙卷直接丟在了土碗中;“跑,哪裡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什麼意思?田靜預感到情況有些不妙的盯住了公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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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聽周衛國這意思,是要追到……
這可不成啊這。這太危險了,這是要出事的呢。
“你……你想乾什麼,難道你想……”田靜微微搖頭似乎若有所思的模樣微微搖頭;“不會,你應該不會這樣吧。”
是肯定,也是一種詢問。他希望自己的判斷是錯的。
蹲在門口的胡勇是沒有明白田靜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意思,他起身將腦袋往走廊方向一看見沒有人上來,屁顛顛的來到了蕭雅跟前,殷勤的為她倒上了一杯茶水地上;“夫人,二夫人這想說的是什麼啊這是?”
蕭雅從田靜的那種結結巴巴的語氣中是猜想出來了一個一二三來。
不過,她畢竟是不能確定,但見胡勇這麼殷勤的模樣,還是壓低了聲音說出了一個地方。
這一說,胡勇先是驚駭,隨後又是平靜,而在從平靜中,顯現出來的卻是一種興奮。
“好啊。”他一聲吆喝,讓劉三和徐虎二人都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死死的盯著他。
不顧二人眼神,胡勇來到周衛國跟前笑嗬嗬的為他掏出香煙點燃;“團長,你可是真有這個意思呢。”
他也不等周衛國答應,而是低頭自言自語的嘟嚷;“嗯,雖然是有些危險嘛,但是咱們特種小分隊,不就是在危險中提升能力,在危險中夾縫生存的嘛。”
什麼牛頭不對馬嘴的這?
周衛國抽了口煙卷看向了跟前的胡勇;“你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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