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斤米飯,小胖一個人炫了十五斤,還有些意猶未儘的樣子,圓空生怕他餓到,還要將自己的米飯給小胖吃,我連忙又從龍虎鏡裡拿出了兩個大豬蹄子,才勉強讓小胖吃飽。
吃飽喝足之後,天就已經黑了下來,我們在酒店裡又商議了一下具體的細節,大約晚上八點多鐘的時候,我們便開始準備前往千龍溝了。
就算是我們七個人,這會兒也要分開行動。
現在我可以確定的是,我和小胖住的這個酒店肯定沒有暴露,也不會有人盯著我們。
但是我們還是不需要小心謹慎一些。
出門的時候,卡桑和邋遢道士就跟上了我,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千龍溝而去。
此時,卡桑便已經遁入虛空,邋遢道士也用上了隱身符。
車子啟動沒多久,邋遢道士為了節省使用隱身符,便現身出來,將那司機弄的一臉懵逼。
當時上車的時候就我一個人,後座憑空就多出了一個人,那司機估計以為是大白天鬨鬼了,如果讓他知道車上還有一個,那司機估計能嚇哭了。
我的那張隱身符給了小胖,並且告訴了他使用方法,在我們三人出發之後,穀大哥帶著他們幾個人也要出發了。
雖然兄弟幾個都來了,我的心裡仍舊不安穩。
因為我知道,這次前去千龍溝,基本上就是九死一生,百分之百就是我的第七劫,不死也得脫層皮。
可是我沒辦法,躲不掉,隻能硬著頭皮扛。
那千龍溝必然是已經布置好了天羅地網,就等著我往裡麵鑽。
一個多小時之後,車子就停在了千龍溝附近,此時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
下車之後,卡桑遁入虛空,邋遢道士動用了隱身符,這二人一邊一個,緊緊護翼在了我的身邊,我們三人一起便朝著千龍溝深處走去。
往前走了沒多久,耳邊便傳來了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附近好像有一個規模不小的瀑布。
有水好啊,有水的地方,便於我施展寒冰九劍的招數。
我也不知道那些九菊一流的人在什麼地方,隻能朝著千龍溝深處繼續走。
彆的不說,這個地方風景倒是不錯,有山有水有竹林,還有各種千奇百怪的石頭,漫步於林間小徑,有種超脫於塵世之前的感覺。
當我穿過了眼前的一片竹林之後,前麵便是一些小山丘,腳下是茂密的草叢,便沒有路徑可走了。
走到這裡的時候,我就能感覺到,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
“吳哥,有人出現了,隱藏在暗處,應該是九菊一流的高手。”卡桑的聲音在我腦海之中浮現。
這是一種十分高明的手段,叫做傳音入密。
我們這群人之中,也就隻有卡桑會。
我並沒有回應,隻能繼續往前走。
同時,心裡就在想,九菊一流的人該會用什麼辦法來對付我。
這些人也不傻,他們讓我十點鐘來,自然也會猜想到我不會盲目的過來送死,必然要對我進行諸多試探。
那個鬼子和尚也不會貿然出來就要我的命,他也擔心我這裡有埋伏。
所以,最好的辦法應該是布陣。
九菊一流玩的也是風水,擅長布陣,那個大和尚的風水布陣的手段,應該不會比我差。
華夏的風水術傳到倭國,他們也不會一成不變,肯定有諸多改進,他們布置出來的法陣,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破解開。
這會兒也不知道穀大哥他們到了沒有,他們在我們後麵來的,肯定要從千龍溝的另外一個方向進入,找到控製虎子叔的那幫小鬼子。
所以,我儘量讓自己走的很慢,拖延一下時間,這樣對穀大哥他們那邊有利。
反正我已經按照約定的時間到了千龍溝。
一路走去,能夠看到很多小瀑布,水流不斷,附近肯定還有一個大一些的瀑布。
一邊走,我一邊觀察周圍的局勢,看看哪裡對我有利,將一切都記在心裡,就算是逃走,也要走最近的路。
又往前走了幾裡路,突然間,我感受到前麵有一股十分強烈的炁場波動,也就是說,有法陣布置在前麵。
走到這裡,我便停下了腳步,朝著前麵一處黑沉沉的山林看去,朗聲說道:“那大和尚,我來了,我虎子叔在哪裡?”
等了片刻,但見從樹林子裡走出來了一個戴著惡鬼麵具的小鬼子,朝著我揮了揮手,示意我跟著他繼續往前走。
“前麵布有法陣,跟著你豈不是送死,先讓我看看虎子叔,我再跟你們走。”我看向了那小鬼子。
“吳劫君,你現在沒得選擇,不跟我們走,他們就必須死。”那小鬼子陰沉沉的說道。
說著,他便轉身,朝著樹林子深處走了過去。
沒奈何,我隻好繼續往前走,同時,將雙手背在了身後,不停的跟卡桑和邋遢倒是比劃著,示意他們有危險,不要再跟著我繼續往前走了。
“吳哥,你放心,我們就跟在你身後,踩著你的腳印走,就算是法陣,我們也不會讓你一個人陷入絕境。”卡桑的聲音再次傳入我的腦海之中。
我心中一聲歎息,我吳劫何德何能,竟然有這樣一幫好兄弟,可以為了我去拚命。
當下,也沒有過多的猶豫,我邁開了腳步,繼續跟著那個惡鬼麵具的人往前走。
我能夠感覺到,邋遢道士和卡桑一直都緊緊跟著我。
如果是渡劫的話,他們將會跟我遭遇一樣的劫難。
穿過了那片茂密的林子,前麵突然出現了一處空地,我一看四周的情況,就明白這裡是提前布置過的,法陣的氣息更為濃鬱。
而我現在已經身處於法陣之中了。
等那個惡鬼麵具人消失之後,我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然後我便看到了一個熟悉而令人厭惡的臉,正是之前差點兒殺了我的那個鬼子和尚。
“吳劫君,沒想到咱們這麼快又見麵了吧?我九菊一流想要殺的人,是沒有人能夠活下來的,你逃過一次,絕不可能再逃過第二次。”那大和尚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