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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嘎!”石穀正野的咆哮聲在辦公室裡炸響,如同一聲驚雷,震得空氣都微微顫抖。辦公桌上的鋼筆架嗡嗡作響,幾支筆險些滾落下來。
“啪!”清脆的耳光聲緊隨其後,石穀正野肥厚的手掌狠狠地扇在了妃光莉的臉上,留下一個鮮紅的五指印。
“啪!”又是一聲,妃光莉的頭被打偏,另一邊臉頰也迅速紅腫起來。
“啪!”第三聲耳光,石穀正野仿佛用儘了全身力氣,妃光莉嬌小的身軀被打得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在地。
辦公室裡寂靜無聲,隻有石穀正野粗重的喘息聲和妃光莉壓抑的嗚咽聲。妃光莉低著頭,不敢直視石穀正野那雙噴火的眼睛,雙手捂著臉,淚水從指縫間流淌下來。
“妃光莉,你這個蠢豬!”石穀正野指著妃光莉的鼻子,唾沫星子飛濺到她的臉上,“連陳陽都認不出來,你是乾什麼吃的?見到一個男人就上,你是賤貨麼?”
“石穀先生,我……我……”妃光莉顫抖著聲音,想要解釋,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什麼你!”石穀正野一把抓住妃光莉的衣領,將她提了起來,“就算陳陽本人你沒見過,難道你連陳陽的照片也沒見過麼?你竟然說你沒見過?”
“我……我……”妃光莉被石穀正野的怒火嚇得語無倫次,他什麼時候給自己看過陳陽的照片了?妃光莉大腦一片空白。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石穀正野湊近妃光莉的臉,惡狠狠地說道,“你就是故意的!你見到那個什麼刀疤,身體強壯,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了,是不是?”
“不……不是的,石穀先生,我沒有……”妃光莉拚命搖頭,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還敢狡辯!”石穀正野一把將妃光莉推倒在地,高跟鞋的鞋跟扭了一下,鑽心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石穀先生,請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妃光莉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相信你?你讓我怎麼相信你?”石穀正野冷笑一聲,“因為你的愚蠢,我的計劃全泡湯了,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對不起,石穀先生,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妃光莉低著頭,不敢再看石穀正野。
“懲罰?”石穀正野的眼神裡閃過一絲陰狠,“你以為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問題嗎?”
“我……我……”妃光莉的嘴唇顫抖著,不知道該說什麼。
“滾出去!”石穀正野指著辦公室的門,怒吼道,“彆讓我再看到你!”
妃光莉不敢再多說一句話,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出了辦公室。她輕輕地關上門,靠在牆上,大口地喘著氣。腳踝的疼痛讓她難以忍受,但她更害怕的是石穀正野的報複。
她關上門的那一刻,辦公室裡傳來了石穀正野摔東西的聲音,妃光莉扶著牆,慢慢地走下樓梯。她的臉上淚痕未乾,眼神中卻充滿了怨恨。
“刀疤……”妃光莉的眼中閃過一絲怨毒的光芒,“這一切都是你害的!我不會放過你的!”她咬著牙,心中充滿了仇恨。她拖著受傷的腳踝,一步一步地走向未知的黑暗......
第二天上午,陽光透過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秦浩峰百無聊賴地用手指敲擊著桌麵,一下,兩下,三下,有節奏的敲擊聲在略顯空曠的屋子裡回蕩。柱子則斜靠在椅子上,嘴裡叼著一根未點燃的香煙,眼神渙散地望著天花板,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人生哲理。勞衫則不停地轉動著手裡的打火機,發出哢噠哢噠的聲響,仿佛在用這種方式排解內心的焦躁。
突然,一陣爽朗的笑聲打破了屋內的沉寂。
“哈哈哈,陳老板呢?還沒來呢?”伴隨著這句略帶調侃的問候,刀疤推門而入,他臉上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仿佛藏著什麼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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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刀疤進來,原本懶散的三人瞬間像被打了雞血一樣,精神抖擻。秦浩峰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
“刀疤哥,你昨天單刀赴會,怎麼樣?”他急切地問道,語氣中充滿了好奇。
柱子也坐直了身子,將未點燃的香煙從嘴裡拿下來,眼神灼灼地盯著刀疤,“對啊!刀疤哥,快跟我們說說!”他的聲音略帶沙啞,卻掩蓋不住內心的激動。
勞衫則直接將打火機扔到桌子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刀疤哥,小鬼子真沒為難你?就這麼讓你從飯店出來了?”他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仿佛覺得刀疤毫發無損地回來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刀疤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將手包往桌麵上一扔,發出砰的一聲悶響,動作瀟灑而隨意,“切!你們也不看看我刀疤是誰?在江城這個地麵上,有誰敢動我!”
他語氣中充滿了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隨後,他環顧四周,壓低了聲音,臉上露出壞笑,向三人招了招手,“我跟你們說,昨天小鬼子給陽哥擺的不是鴻門宴,而是美人計!”
“什麼?美人計!”秦浩峰、柱子和勞衫三人異口同聲地驚呼,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嘴巴張得老大,足以塞進一個雞蛋。他們難以置信地看著刀疤,仿佛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
看著三人目瞪口呆的表情,刀疤得意地笑了,他伸出一根手指,指著三人,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哎,我就問你們,昨天你們去了誰行?”他故意拖長了尾音,留下一個懸念,讓三人更加好奇。
秦浩峰、柱子和勞衫三人腦袋搖得像撥浪鼓,心裡咯噔一下。真刀真槍的乾,他們不怕,可這美人計,他們哪經曆過啊?三人暗自思忖:這要是真刀真槍的乾,明著來暗著來,咱哥仨都不帶怕的。可這美人計……咱是真沒經曆過這陣仗啊!原來小鬼子真來這套!
“刀疤哥,”柱子擠眉弄眼地將一根煙遞到刀疤嘴邊,又啪地一聲幫刀疤點上,“你快跟我們說說,你是怎麼對付那個小鬼子娘們的?細致點,彆漏細節!”
柱子搓搓手,一臉的期待,“嘿嘿,刀疤哥,你該不會……真把人家給……”他做了個猥瑣的手勢,引得秦浩峰和勞衫一陣哄笑。
“去去去,想什麼呢!”刀疤故作正經地推開柱子的胳膊,卻又忍不住嘴角上揚,“我刀疤是那種人嗎?我可是正人君子!”
“得了吧你,刀疤哥,你就彆裝了!”秦浩峰笑著打趣道,“昨天晚上你指定是春風滿麵從飯店走出來,肯定沒少占便宜!”
“這叫什麼話,”勞衫也跟著起哄,“你這是沒瞧的起刀疤哥,那能從飯店走出來麼,應該是旅店!”
刀疤清了清嗓子,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喂喂喂,我跟你們說啊,那小妞長得可真俊,那小腰,那小腿……”
他繪聲繪色地描述著妃光莉的樣貌,時不時還夾雜著一些誇張的動作和表情,聽得三人一愣一愣的。
“然後?然後呢?”柱子急不可耐地追問道。
“然後……”刀疤故意停頓了一下,吊足了三人的胃口,“我就和她……”
“你就和她怎麼樣了?”秦浩峰和勞衫異口同聲地問道。
“我就和她……”刀疤又停頓了一下,不知道怎麼跟三人編了,轉轉眼珠,然後突然放聲大笑,“我就和她聊天唄!”
“啥?”三人頓時傻眼了。
“你們這是什麼表情?”刀疤一臉無辜,“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在飯店能乾什麼?”
“刀疤哥,你就彆逗我們了,”柱子無奈地說道,“你吃完飯,就真就什麼都沒乾?”
“當然不是,”刀疤神秘一笑,“那我能便宜她麼,你們繼續往後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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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述起來,從吃飯時的推杯換盞,到飯後散步時的談笑風生,事無巨細,聽得三人昏昏欲睡。
“停停停!”柱子連忙打斷他,這都不是自己想聽的,“刀疤哥,你就直接說重點吧,你到底有沒有和小鬼子娘們.....那個啥?”
刀疤這才收起玩笑的表情,正色道:“咳咳,你這小子,倒是挺關心正事,那當然了,小鬼子白白送上門的,我能饒了她麼?”
刀疤正說得......編的熱鬨,陳陽推門而入。
“喲,聊什麼呢?這麼熱鬨?”陳陽笑著問道。
“哥,你來了!”秦浩峰起身迎接,“我們正聽刀疤哥講昨晚的美女計,他是怎麼跟小鬼子娘們逞英雄的!!”
“逞英雄?”陳陽挑了挑眉,笑著看向刀疤,“來,說說看,我也聽聽刀疤哥的英雄事跡!”
刀疤嘿嘿一笑,不好意思摸摸自己的寸頭,“陳老板,彆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我跟他們吹呢!”
“啊!”三人一臉失望的看著刀疤,柱子更是在刀疤肩膀上打了一拳,“刀疤哥,合著你在這糊弄我們呢!”
“也沒有,”刀疤笑著撓撓頭,“飯店裡的都是真的!”
陳陽笑嗬嗬坐到刀疤身邊,一拍刀疤的肩膀,看著三人說道,“你們不知道,刀疤哥昨天從飯店出來就給我打電話了,在電話裡,跟我形容的,什麼左摸一把、右捏一下,哎呦......”
陳陽添油加醋地將刀疤的英雄事跡講述了一遍,“咱們的刀疤哥不去寫小黃書都可惜了!”
陳陽笑著搖搖頭說道,幾人聽完之後紛紛仰頭大笑。
“你們是不知道,我就在家聽他說著,”說道這裡,陳陽笑著看了一眼刀疤,“最後我是在等不及了,就問他,你就沒從那個什麼光小姐身上,問問科美集團下麵什麼計劃,或者如果我這協議不簽,會有什麼後果?”
聽陳陽說到這裡,刀疤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陳老板,我當時光想著怎麼占便宜了,也沒想到你說的呀!”
陳陽笑嗬嗬拍拍刀疤的肩膀,“對,刀疤哥,你昨天晚上真是有吃有喝有摸,您呀......以後就是我的非商務代表!”說完,陳陽笑著拍拍刀疤的肩膀,轉身向後麵走了過去。
“刀疤哥,你真行啊!”秦浩峰笑著拍了拍刀疤的肩膀,“連吃帶喝帶摸!”
“不是,小峰你等會,陳老板說的啥意思?”刀疤一臉懵逼的向秦浩峰問道。
“意思就是......”秦浩峰笑著解釋道,“您以後就是我們的‘美女計專員’了,你的豔福來嘍!”
“哈哈哈!”眾人聽完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