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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妃光莉眼波流轉,心中暗喜,確認了刀疤對其美色的垂涎,膽子更大了。她先是狀似無意地將自己修長的大腿輕輕搭在刀疤腿上,試探著對方的反應。見刀疤並未拒絕,反而眼神更加熾熱,她便更加大膽起來,一隻玉臂也順勢環上了刀疤的胳膊,半個身子都柔若無骨地靠了過去。
刀疤被這突如其來的親近撩撥得心猿意馬,哪裡還會客氣,大手一伸便將妃光莉摟入懷中,貪婪地感受著懷中溫香軟玉的觸感,手指也開始不安分地在妃光莉的腰間遊走。
妃光莉一杯接一杯地勸著刀疤喝酒,媚眼如絲,刀疤來者不拒,一杯杯紅酒下肚,漸漸有些醉意。妃光莉感覺時機成熟,便更加主動地摟住刀疤的脖子,雙腿也纏上了刀疤的大腿,任由刀疤的大手在自己腿上肆意撫摸。
“陳先生,你好壞呦!”妃光莉嬌嗔著,柔若無骨的身子在刀疤懷裡扭動,像一條滑膩的美人魚,“我們石穀先生讓我跟陳先生好好談判,陳先生卻隻顧著欺負人家,回去都不知道怎麼跟石穀先生交代呢?”她用塗著鮮紅蔻丹的纖纖玉指,輕輕劃過刀疤的胸膛,眼神迷離。
刀疤被撩撥得心癢難耐,仰天大笑,豪氣衝天:“交代什麼?你就跟他說,你以後不跟他乾了,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他一把摟緊妃光莉,在她耳邊低語,“跟著我,保證你比跟著那老小子舒服百倍!”
妃光莉故作嬌羞,小嘴一撅,眼波流轉:“陳老板,你可真大膽啊!彆忘了,你可是市委書記的女婿,要是敢金屋藏嬌,你現在的榮華富貴可就都沒了!”
刀疤不屑地冷哼一聲:“哈哈,在江城,還沒有我不敢乾的事!金屋藏嬌算什麼?我還能把你養得白白胖胖,水旺旺的!”他說著,壞笑著捏了捏妃光莉的臉蛋。
“你真壞!你才旺旺的!”妃光莉嬌笑著,用粉拳輕輕捶打著刀疤的胸口,然後從精致的小包裡掏出一份合同,在刀疤眼前晃了晃。
“陳先生,如果你把這份合同簽了,那我今晚……”她湊到刀疤耳邊,吐氣如蘭,“我就是你的獎勵。”
溫熱的氣息拂過刀疤的耳垂,讓他心頭一蕩。他一把奪過合同,大手在妃光莉的大腿上用力一掐:“不就是一份合同嗎?拿筆來!”
妃光莉眼波流轉,從包裡掏出一支鑲嵌著碎鑽的鋼筆,遞給刀疤。刀疤一手摟著妃光莉,一手接過鋼筆,龍飛鳳舞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妃光莉看著刀疤簽下名字,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隨即又換上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樣,摟住刀疤的脖子,獻上一個熱吻:“你真好!”
她拿起合同,仔細查看,確認無誤後,嫣然一笑。當她再次看向刀疤時,卻發現刀疤正盯著她手中的合同,眼神逐漸變得驚恐。
妃光莉心中暗笑,將合同展示在刀疤麵前。隻見簽名處赫然寫著兩個大字:刀疤!
“納尼?”妃光莉像觸電般彈離刀疤,櫻桃小嘴張成了o型,難以置信地盯著他,眼神裡充滿了震驚和疑惑,“你的名字…不是陳陽?”
刀疤聞言,仰天發出一聲爽朗的大笑,笑聲中充滿了戲謔的意味。他隨即大馬金刀地往身後的椅子上一坐,翹起二郎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哎呦,這位美麗的光小姐,我從進門到現在,可從未說過自己叫陳陽啊!”
“八嘎!”妃光莉怒火中燒,精致的妝容也掩蓋不住她此刻的憤怒,她雙手叉腰,纖細的手指直指刀疤的鼻子,“你這個無賴!流氓!卑鄙小人!你不是陳陽,為什麼不早說?”
刀疤一臉無辜地聳聳肩,攤開雙手,做出一副無奈的表情,“拜托,美女,從我進門到現在,你問過我的名字嗎?你一口一個‘陳先生’、‘陳老板’的叫得那麼甜,我哪有機會插嘴啊?”
“你……你混蛋!”妃光莉氣得渾身發抖,她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耍的團團轉的猴子,胸腔中燃燒著熊熊怒火。她再也無法抑製心中的怒火,像一頭暴怒的小母獅般撲向了刀疤。
她一把揪住刀疤的衣領,精致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刀疤的皮膚,仿佛要將他撕碎一般。妃光莉咬牙切齒地吼道:“我進門就做了自我介紹!既然你不是陳陽,為什麼不立刻澄清?你故意裝傻充愣,占我便宜!你……你……無恥!下流!卑鄙!無賴!流氓!混蛋!人渣!敗類!畜生!禽獸!惡魔!你簡直就是個衣冠禽獸!”
妃光莉越說越激動,仿佛要把所有能想到的罵人的詞彙都用在刀疤身上。她感覺自己被愚弄了,被欺騙了,被玩弄了!她精心準備的計劃,她付出的時間和精力,都付諸東流了!
“停停停!”刀疤不耐煩地打斷她,用力掰開她的手,抬頭看著妃光莉,“我說小娘們,你至於這麼激動嗎?誰告訴你的,你做了自我介紹,我就得做自我介紹?我就不說,你能拿我怎麼辦?再說了,你也沒損失什麼啊,頂多就是陪我喝了幾杯酒,又沒讓你…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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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光莉氣得渾身發抖,胸脯劇烈起伏,她感覺自己就像個跳梁小醜,被這個男人耍得團團轉。她使勁搖晃著刀疤,仿佛要把他搖散架,「你…你…你賠我!賠我的時間!賠我的感情!賠我…」
“行行行,我賠你一晚上,如何,哈哈!”刀疤抓著妃光莉的手,哈哈笑著,“我說小鬼子娘們,你還是省點力氣吧,彆把喉嚨喊啞了,一會在床上喊不了了!!”
妃光莉氣得直跺腳,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委屈地哽咽道:“你…你…你卑鄙!你無恥!你…你…我要去告你!”
“告我?告我什麼?”刀疤一臉挑釁,“告我冒充陳陽?拜托,我可沒說過我是陳陽,是你自己一廂情願的。再說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冒充他?”
妃光莉一時語塞,她確實沒有證據證明刀疤冒充陳陽,但她心裡清楚,這個男人就是故意騙她!她咬緊牙關,狠狠地瞪著刀疤,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
“怎麼?沒話說了?”刀疤得意洋洋地笑道,“光小姐,既然沒話說了,那我們就乾點彆的!”
刀疤毫不憐香惜玉,粗暴地一把抓住妃光莉纖細的大腿,另一隻手蠻橫地摟住她的腰,將她強行抱坐在自己腿上。
妃光莉拚命掙紮,如同困獸般扭動著身軀,口中怒罵:“混蛋!放開我!你再不放,我就喊人了!”她試圖用警告震懾住刀疤,但換來的隻是更粗暴的對待。
刀疤對她的反抗置若罔聞,一隻手臂緊緊箍住她的腰,如同鐵鉗一般牢牢鎖住她的掙紮,另一隻手粗魯地抓住她不斷揮舞的雙手,牢牢控製住她的反抗。刀疤猛地站起身,妃光莉驚呼一聲,身體失去平衡,被刀疤直接按倒在身後的桌子上。
桌上的盤子碗散落一地,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妃光莉的身體重重地撞在桌麵上,發出一聲悶哼。刀疤隨即欺身而上,一把抓住她的一條腿,用力向自己的方向拉扯,讓她無法逃脫。
刀疤眼中閃爍著淫邪的光芒,他俯視著妃光莉,臉上露出輕蔑的奸笑:“小娘們,我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一個人來這裡!”話音剛落,他那隻粗糙的大手就毫不客氣地按在了妃光莉的身上,身體也隨之壓了上去。
妃光莉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感受著刀疤身上散發出的令人作嘔的氣息,她慌亂地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牢牢壓製住。恐懼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她顫抖著聲音說道:“你……你要乾什麼?我告訴你,我可是外資代表,你……你不能亂來!”
她試圖搬出自己的身份來震懾刀疤,但內心深處卻充滿了絕望,她知道,在這個無法無天的男人麵前,她的身份或許並不能起到任何保護作用。刀疤的呼吸越來越粗重,他的手開始在她身上遊走,妃光莉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噩夢。她後悔自己輕敵,後悔自己孤身一人前來,此刻的她,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隻能任人宰割。
刀疤粗糙的手指,像爬蟲一樣,緩緩地爬上妃光莉光滑的臉頰,帶著令人作嘔的觸感。他一邊摩挲著,一邊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哎呦,小娘們,臉蛋還挺滑溜的,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放心,我刀疤做事,最講究規矩,不會亂來的,嘿嘿,我會……按順序來!”他故意拉長了按順序來這幾個字的尾音,語氣裡充滿了戲謔和威脅,仿佛一隻戲弄老鼠的貓。
他的大手,帶著讓人反胃的汗漬和油膩,開始在妃光莉的衣衫下肆意遊走,像一條毒蛇,在她的肌膚上蜿蜒爬行。妃光莉感到一陣惡心,想要尖叫,卻被他死死地捂住了嘴巴。她拚命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這令人窒息的觸碰,卻如同困獸一般,無能為力。
“彆亂動,小美人,”刀疤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帶著一絲嘲弄,“你越掙紮,我就越興奮。”他騰出一隻手,狠狠地掐住妃光莉纖細的脖子,力道之大,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小娘們,給我聽好了,咱們現在扯平了!我知道你們這些人的小算盤,不就是想用美人計來對付陳老板嗎?可惜啊,在我刀疤這裡,你們的美人計,不過是羊入虎口!”
他湊近妃光莉的耳邊,噴出一口帶著煙味的濁氣,惡狠狠地說道:“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刀疤是什麼人?老子是流氓的祖宗,無賴的祖師爺!想跟我玩手段,你們還嫩點!”
妃光莉不敢直視刀疤那充滿邪惡的眼睛,她驚恐地閉上雙眼,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內心充滿了絕望和恐懼。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隻能默默地承受著這無儘的屈辱。
刀疤突然鬆開了掐住她脖子的手,改為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臉頰,語氣也變得輕佻起來:“回去告訴你們那個什麼石穀不正經,今天刀疤爺爺我吃得好,玩得好,就饒了他這一次!下次再跟跟陳老板耍心眼,我刀疤親自把他的蛋摘下來,喂狗!!”
說完,他重重地拍了拍妃光莉的臉蛋,然後起身,走到桌邊拿起自己的手包,大搖大擺地走向門口。走到門口時,他突然回頭,看著正在慌亂整理衣服的妃光莉,露出了一個輕蔑的笑容:“呦嗬,動作挺麻利嘛?這麼快就整理好了,看來這業務你很熟練呀!”
他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告訴你家石穀不正經,這裡是江城,還輪不到他撒野!”說完,他拉開包房的門,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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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光莉看著刀疤離去的背影,怒火中燒。她抓起桌子上的一隻碗,狠狠地朝牆壁砸了過去。瓷碗與牆壁碰撞,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碎片四濺。隨後,妃光莉衝到窗台門口,看著刀疤晃著二流子的步伐,走出了國際大飯店。
刀疤重重地關上車門,仿佛將旖旎的氛圍隔絕在外,長舒一口氣,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擔。小龍和小軍從後視鏡裡觀察著刀疤的表情,小龍率先打破了車廂內的沉默:“刀疤哥,裡麵什麼情況?”
刀疤咧嘴一笑,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壞笑:“嘿嘿,小鬼子想給陳老板用美人計,沒想到踢到鐵板上了!沒想到落在老子手裡了,那老子能便宜他麼?”
小軍一聽,立刻來了興致,追問道:“哥,你快說說,到底怎麼回事?那娘們兒長得咋樣?有沒有……”他擠眉弄眼地做了個猥瑣的表情。
刀疤故作神秘地頓了頓,才慢悠悠地說道:“那小娘們兒,長得倒是挺水靈的,跟瓷娃娃似的,就是……”他故意拉長了音調,吊足了兩個小弟的胃口。
“就是什麼啊,哥,你快說啊!”小龍和小軍異口同聲地催促道。
刀疤咂巴了幾下嘴,一臉可惜的繼續說道:“就是可惜了,是個小鬼子娘們兒,有些掃興!”
小龍和小軍聽完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壞笑起來,“哥,你這速度也太快了吧?”小龍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連吃飯帶‘抗日’,才用了不到一個小時?”
“小龍,這叫什麼話!”小軍連忙糾正道,“那能一進去就抗日麼?你忘了,還有上菜的時間呢!這麼算下來……刀疤哥,也就五分鐘……”他故意拖長了尾音,臉上掛著揶揄的笑容。
“你們兩個臭小子!”刀疤佯裝生氣,在兩人腦袋上一人賞了一下,“這叫什麼話!我刀疤可是有名的一夜七次郎!什麼五分鐘都不到,埋汰誰呢!”
他一臉嫌棄地撇了撇嘴,“你們知道,老子喜歡的是什麼?那得是老毛子大洋馬!身材高挑,皮膚白皙,那才叫帶勁兒!一個小鬼子的娘們兒,能跟洋馬比嗎?呸!”
說著,刀疤瞪了兩人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老子就是嚇唬嚇唬那小鬼子娘們兒,也就是過過手,其他的我可什麼都沒乾!你們這兩個小兔崽子,今天跟老子過不去了是吧?”
小軍在旁邊臉上已經一副壞笑的模樣,“哥,你跟我就彆裝了!那小鬼子娘們兒不也是洋馬麼?就是矮點唄!我看你剛才的眼神,都意猶未儘!”
“就是,哥,你就彆吹牛了!”小龍嬉皮笑臉地說道,“平時沒魚還得硬釣呢,現在魚都送上門來了,你能不動嘴?你猜我們信麼?”
刀疤無奈地歎了口氣,解釋道:“我跟你們說,老子是真的對她沒興趣!老子是喜歡洋馬,但老子隻喜歡大洋馬!你們想想,小鬼子的女人,能跟老毛子比嗎?那老毛子,那身材比例,但那風韻……”他咂了咂嘴,“嘖嘖嘖,那才叫......”
說著,刀疤啐了一口,“我呸!小鬼子的娘們,我都嫌乎她們臟!什麼亂七八糟的,啥玩意都用!”
“就是!”小軍也跟著說道,“哥,幸虧你沒碰那小日本娘們兒,你要是碰了,我們倆就得嫌乎你臟了!”
“行了行了,彆廢話了!”刀疤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我先給陳老板彙報一下情況。美人計啊,幸虧陳老板沒去,你們說陳老板要是去了,能把持住嗎?那小娘們兒可是挺誘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