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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8章 中橋帶著古董來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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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陽目光掠過振豐和刀疤,最終停在了老毛子女人身上,嘴角一挑,笑容裡帶著幾分探究的意味。

“刀疤哥,這位外國友人——”他故意拖長了尾音,帶著點揶揄,“瞧這氣質,不像是來打遊戲的吧?”

刀疤順著陳陽的目光看過去,原本咧著的嘴突然僵了一下,隨即猛地一拍自己利落的板寸頭,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哎喲!對嘍!”

他嗓門洪亮,震得遊戲機屏幕都跟著微微晃動,“看我這腦子,光顧著高興了,把這事兒給忘了!”

刀疤搓著手,臉上堆滿了局促又熱情的笑,“陳老板,來來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女朋友!”

他頓了頓,像是努力回憶什麼似的,皺著眉頭琢磨了幾秒,眼神飄忽不定,最後落在老毛子女人那張精致又立體的臉上,“呃……叫啥來著……”

“達利亞!伊萬……”他聲音越來越低,像是底氣不足,眼神求助般飄向女人。

老毛子女人聞言,原本帶著幾分審視的目光瞬間柔和下來,她輕歎一聲,搖搖頭,顯然對刀疤這記性已經習以為常。接著,她用字正腔圓的華夏語接上了刀疤沒說完的話:“達利亞.伊萬洛斯基.紮博洛娃。”

她語速不快,咬字清晰,每一個音節都透著一種獨特的韻律感。說完,她還特意瞟了刀疤一眼,肩膀微微一聳,雙手一攤,做出一個無奈又俏皮的姿態。

“哦,親愛的額,你又沒記住我的名字。”語氣裡滿是親昵和調侃,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炫耀。

刀疤一聽,立馬尷尬地撓了撓頭,嘿嘿賠笑兩聲,“嘿嘿,我這腦子,老毛病了,老毛病了……”

陳陽聽完這個名字心裡咯噔一下,隨後抬頭看了看這位紮博洛娃。

老毛子的名字跟華夏人不同,他們的名字組成很有意思,名字+父親名字+姓氏,比如我們都知道老毛子總統某京,他的全名是弗拉基米爾·弗拉基米爾維奇·某京。

弗拉基米爾是他的名字,弗拉基米爾維奇是他父親的名字,某京是他的姓氏。一般而言,男性的父稱後綴為維奇或斯基,或者夫,而女性的父稱則以陰性結尾,如娜或娃。其中斯基不同於維奇、夫,斯基代表的是祖上是貴族。

在 13 世紀,老毛子受到歐洲文化影響,貴族們將自己的封地名稱加上斯基作為姓氏,以顯示自己的高貴身份和所屬關係‌。例如,封地在彆洛佐沃的貴族,其姓氏便是彆洛佐夫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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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熟悉的老毛子花滑項目中,蟹步獨行天下的莎莎,她的全名是亞曆山德拉·維亞切斯拉沃夫娜·特魯索娃。

她的名字是亞曆山德拉,父親的名字是維亞切斯拉沃夫,她姓特魯索;後來 2024 年,她與老毛子男花滑運動員,馬卡爾·伊格納托夫舉行了盛大的婚禮,特魯索娃也正式更名為亞曆山德拉·伊格納托娃,老毛子女人,結婚之後,要把父姓換成夫姓。

陳陽心頭一動,目光掃過紮博洛娃那張輪廓深邃的臉龐——那雙桃花眼裡的笑意帶著幾分審視,勾人的鼻梁上方,兩邊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這女人一開口,那帶著卷舌音的俄語腔調便讓陳陽眉梢微挑。

聽到她報完自己的全名之後,陳陽指尖下意識摩挲了一下褲縫,達利亞·伊萬洛斯基·紮博洛娃——這名字在他耳朵裡轉了兩圈。

“紮博洛……”陳陽在心裡無聲地重複了一遍,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這姓氏讓他瞬間聯想起後世某個拍賣會上,那些流轉於國際拍場、沾著曆史塵埃的俄羅斯藝術品。紮博洛家族,老毛子裡傳承數百年的貴族血統,據說祖上曾是彼得大帝身邊的紅人,後來分支出那麼多響當當的人物,慈善家、社會活動家不算稀罕。

最讓陳陽記憶猶新的,是那幾位在藝術收藏界留下濃墨重彩一筆的藏家——其中有一位,後世曾攜帶著家族珍藏現身拍賣,那些畫作和雕塑,件件都是國寶級珍品。

思緒翻湧間,陳陽麵上卻不動聲色,隻含笑衝達利亞點了點頭:“紮博洛娃小姐,幸會。到了這裡不要拘束,就跟到家一樣!”

達利亞聞言,那雙桃花眼彎成了月牙,用帶著點沙啞的嗓音回以一笑,隨即自然而然地挽上了刀疤的胳膊,姿態親昵又隨意。

打過招呼後,陳陽不著痕跡地收回視線,轉頭招呼紮博洛娃隨便坐,隨便玩,自己則轉身和振豐、刀疤聊起了蘿北荒地的工程進展。

振豐正興致勃勃地彙報著最新的工程進度,提到幾處關鍵工段已經順利完工,下一階段準備啟動的工作。陳陽聽得認真,手指不時敲擊桌麵做記錄。

然而,就在這氣氛看似融洽之際,店門忽然被人猛地推開,發出一聲沉悶的吱呀聲,打破了室內的平靜。這動靜讓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轉向門口。陳陽微微眯起眼,餘光瞥見刀疤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繃緊了後背,肌肉瞬間緊繃。

來人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裝,臉色冷峻,正是中橋。

刀疤看清來人的刹那,瞳孔驟縮,猛地從座位上彈了起來,拳頭攥得咯咯作響:“小鬼子,你 td 還敢來這裡找死!”

“等會!”陳陽一把拉住了刀疤,那隻手掌穩穩按在刀疤結實的肩膀上,感受著對方因憤怒而繃緊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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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的空氣瞬間凝固,連牆上掛著的老式掛鐘都停止了滴答聲。

陳陽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讓整個房間裡的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話語中的分量。

他目光掃過屋內眾人,最後定格在刀疤那張因怒意而漲紅的臉上,聲音沉穩道:“彆衝動,是我讓中橋先生來的。”手指暗暗用力捏了捏刀疤的肘部,示意他稍安勿躁,隨即轉頭對振豐使了個眼色,“去,把小三子叫下來,就說有正事。”

屋內氣氛驟變,原本喧鬨嘈雜的聲音瞬間消失無蹤。遊戲機屏幕的冷光映在眾人臉上,卻因來人身份而顯得格外刺眼。幾個小弟聞訊立刻起身,椅子摩擦地麵發出尖銳聲響,他們悄無聲息地退到一旁,目光警惕地鎖定著中橋,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敵意。

隻有紮博洛娃顯得與眾不同,她隻是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剛進門的中橋,那雙桃花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隨後她便若無其事地轉過身去,繼續專注於麵前的遊戲機,修長的手指在操作杆上靈活地移動著。遊戲機發出的電子音效聲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仿佛在提醒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生活還在繼續。

陳陽緩緩地走向自己常坐的那把老舊的藤椅,椅子發出輕微的吱嘎聲。他坐下後,身體向後靠了靠,讓自己看起來更加放鬆。他從桌上的香煙盒裡抽出一根香煙,動作優雅而從容。

“中橋先生,”陳陽的聲音在房間裡回響,帶著一種特有的磁性,他笑著將香煙遞向中橋,那個笑容看似友善,實則深不可測,“東西您帶來了麼?”

中橋接過香煙,手指微微顫抖著,顯然也感受到了房間裡緊張的氛圍。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當然!”

中橋小心翼翼地將手裡的黑色皮質箱子放到了桌麵上,那個箱子看起來有些年頭了,皮質表麵有著細微的劃痕和磨損的痕跡。他用手輕輕拍拍箱子的表麵,那個動作既像是在確認箱子的安全,也像是在給自己壯膽。

“兩件珍品,就在這裡,”中橋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豪,但更多的是緊張和期待,“還請陳老板過目!”

陳陽的目光掠過箱內幽暗的空間,落在了並排擺放的兩隻盒子上。一隻雕工粗獷的木盒,另一隻則通體油潤,泛著淡淡的包漿光澤。他下意識地伸手去夠那隻木盒,盒蓋輕啟,一道溫潤的光華從中溢出,待看清裡麵的物件,陳陽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正是那件白玉八稜三螭龍紋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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