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7章 粉彩無量壽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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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錢?”賈老板愣了一下,隨即苦笑了一下,雙手合十,“陳老板,您就彆開玩笑了,您彆逗我了,行不?”

陳陽撇嘴一笑,“你都知道我有拍賣行,也不給我賣,我給你估那麼高的價格乾啥?”

“彆介,陳老板,”賈老板在旁邊都要哭出來了,“陳老板,這樣,我跟你保證,如果我想出手的時候,一定送到您的萬隆拍賣行還不行麼?您就跟我交個實在的價格吧!”

杜明德在旁邊一邊收拾著工具,一邊抬頭笑著看看陳陽,“行了,你彆逗老賈了。”

陳陽打了個響指,低頭看著畫卷,“1994年,港城佳得拍賣了一幅董其昌的五嶽圖,拍賣價格是100萬港幣。這兩年,董其昌雖然的畫,雖然市場有所起色,但......”

說到這裡,陳陽微微搖搖頭,“我個人覺得還沒有到最高點。”

說著陳陽看了看賈老板,“賈老板,如果這幅畫你現在出手,我可以直接付給你500萬!”

聽到陳陽說要以500萬的價格買下這幅畫,賈老板瞬間張大了嘴巴,就連杜明德收拾工具的手也停了下來,吃驚的看著陳陽。

“但如果我是你,”陳陽打了個響指,“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不會出手這幅畫,”陳陽伸手拍拍賈老板的肩膀,“十年之後,這幅畫會更加值錢,說不定能上千萬!”

“千......一千萬?”賈老板說話都磕巴了,“十年後.....陳老板,您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陳陽淡淡笑了一下,“賈老板,我給你一個承諾,十年之內,你若是想出手此畫,無論對方開價多少錢,我都出雙倍!”

賈老板看著陳陽的表情,喉嚨動了幾下,知道陳陽並沒有逗自己,那就意味著自己撿了個天大的漏!

賈老板激動得渾身都在輕微顫抖,他小心翼翼地開始卷起畫作,生怕有任何閃失,手指因為緊張而微微發抖:“我得趕緊找個最專業的修複師給它做個全麵的保養,”

他一邊說著一邊動作,“還要定製一個最好的防潮防蛀的錦盒,這可是無價之寶啊!”

就在這個激動人心的時刻,陳陽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他猛地抬起手,手指顫抖著指向掛著的那幅鬆溪居士的畫:“你們快看!”

他的聲音因為興奮而變得有些尖銳,“我去,真 td 有彩虹!”

三人幾乎是同時抬起頭,目光齊刷刷地投向牆上那幅鬆溪居士的畫作。

陳陽的眼睛瞪得滾圓,心中湧起一陣難以置信的震撼——那道彩虹真的出現了!它像是從虛無中緩緩浮現,一道淺淺的七彩光弧,恰到好處地橫跨在瀑布上方,如同一座天然的橋梁,將畫中的兩座山峰緊緊相連。

賈老板的嘴巴微微張開,心跳加速,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這不是巧合,這是古人設計好的奇跡!杜明德的瞳孔微微收縮,作為行家,他瞬間意識到這幅畫的真正價值遠超想象。

彩虹的顏色雖然不夠濃烈,甚至有些模糊不清,但正是這種若隱若現的朦朧感,讓它顯得更加神秘莫測。

陳陽仔細觀察著,心中暗想:這些顏料經過幾百年的歲月洗禮,早已不複當初的鮮豔,但正因如此,這道彩虹才顯得如此真實,如此貼近自然。

賈老板的手心開始冒汗,他從未想過三千塊錢能買到如此神奇的寶貝。杜明德在心中默默計算著,這種利用光線變化展現隱藏圖案的技法,在古代繪畫中極為罕見。

杜明德緩緩走到畫前,每一步都顯得格外沉穩,他的內心波瀾起伏,既有對古人智慧的敬佩,又有對這幅畫真正價值的重新評估。

他站定後,雙手背在身後,眼神專注地凝視著畫麵,心中思緒萬千:古代的畫家們不僅僅是在創作藝術品,更是在創造奇跡。

最後,杜明德輕輕搖頭,既是對自己此前判斷的反思,也是對古人匠心獨運的由衷讚歎。

“古代人的智慧,真是讓人難以捉摸。”這句話從他嘴中緩緩吐出,語氣中帶著幾分敬畏,幾分感慨。

陳陽此時的心情就像過山車一樣跌宕起伏,從最初的好奇,到發現董其昌真跡的興奮,再到現在看到彩虹出現的震撼,每一種情緒都在他心中激烈碰撞。

他看著眼前這幅神奇的畫作,腦海中湧現出無數個問題:鬆溪居士到底是何人?他是如何做到這一切的?這種技法在古代是否還有其他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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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這就是古董的魅力呀!”他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顫抖,那是被深深震撼後的自然反應。

賈老板的心情此刻已經從緊張轉為狂喜,他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三千塊錢,一次冒險的嘗試,沒想到卻換來了如此巨大的驚喜。

“三千塊,沒白花!”這句話從賈老板嘴中說出時,語氣中滿含著難以掩飾的得意和興奮。

隨著時間的推移,陽光變得更加充足,整個房間都被溫暖的光線填滿。那幅曆經數百年風雨的畫作,在這柔和的光線照射下,仿佛重新煥發出了生命的活力。

畫中的山水似乎在輕微地顫動,瀑布的水聲仿佛在耳邊回響,而那道彩虹更是如同真實存在一般,散發著淡淡的光輝。三人都被這種超越時空的美所深深震撼,他們的內心都在經曆著一場靈魂的洗禮。

此刻的寂靜中蘊含著無儘的力量,三人雖然沒有言語交流,但彼此的心靈卻在這一刻產生了共鳴。他們仿佛能夠感受到鬆溪居士當年創作時的心境,能夠體會到古代文人墨客對於藝術的虔誠追求。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靜止了,過去與現在在這幅畫前融為一體,三人靜默無言,好像穿越時空與鬆溪居士進行著一場無聲的對話。

三天後,陳陽拎著行李箱踏入家門的那一刻,腳下一個趔趄,差點被滿地亂扔的積木絆倒——看來倆小家夥趁他不在,徹底解放天性了。行李箱的輪子碾過地板上幾塊孤零零的恐龍拚圖,發出輕微的咯吱聲。他來不及收拾,徑直衝向臥室,行李箱隨手往牆角一丟,整個人像散了架的沙發,噗通一聲癱軟在柔軟的大床上。

近半個月的舟車勞頓,骨頭都快散架了,脊椎甫一接觸到床墊,便貪婪地陷進去,發出滿足的歎息。陳陽閉上眼,任由周身被熟悉的氣息包裹——是洗衣粉淡淡的清香,混雜著陽光的味道,還有空氣中飄浮著的輕微奶香味。

“爸爸!爸爸!”

門外傳來熟悉的呼喊,帶著奶聲奶氣,和幾分按捺不住的興奮。他睜開眼,隻見一雙小手撐著他的肩膀,兩個圓溜溜的小腦袋從床沿探進來,正歪著頭看他。

左邊,兒子穿著印有小恐龍圖案的睡衣,烏黑的眼珠滴溜溜轉著,小手抓著他的衣袖,想拉又不敢;右邊的女兒則裹著一條粉色的小毯子,頭發亂蓬蓬的,手裡緊緊攥著他臨走前買的毛絨小熊,此刻正用小手輕輕拍著小熊的頭,眼睛卻直勾勾盯著他,眼神裡滿是依戀。

陳陽側身,一手一個,將兩個孩子輕輕攬進懷裡。兒子的身體軟軟的,帶著些許涼意;女兒的身上則散發著淡淡的體溫,混著毯子的絨毛香氣。

“爸爸,你回來了!”

兒子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小手終於大膽地抓住了他的手指,力道輕得像怕弄疼了他。女兒則將臉埋在他懷裡,小小的身軀微微顫抖,似乎在努力克製著什麼。

他低頭,看見女兒眼眶泛紅,睫毛上還沾著細小的淚珠。心頭一緊,這才意識到,自己離開得太久了。

“哎喲,我的小寶貝們,爸爸回來了!”

他伸手揉了揉女兒柔軟的發頂,另一隻手輕輕握住兒子的手腕,指尖傳來孩子皮膚細膩的觸感。

“看看爸爸給你們帶了什麼好東西!”

他翻身坐起,從行李包裡掏出幾個包裝精美的禮盒,裡麵是從外地特意買回的玩具,“看看,都是最新的玩具,你們兩個都有份。”

“有電動小汽車、坦克......”

“這裡有各種娃娃,是給姐姐的,對了,還有兩套芭比娃娃,都喜歡麼?”陳陽在將玩具鋪在地麵上,笑著看著一兒一女問道。

然而,兩個小家夥隻是短暫地看了一眼玩具,目光又重新落回了他身上,眼神裡充滿了依賴和渴望。那一刻,陳陽明白了,再昂貴的玩具,也比不上父親的陪伴。

夕陽的餘暉斜斜照進院子,將一切都染成了一層淡金色的光暈。陳陽母親正站在廚房裡忙活,鍋裡的紅燒肉咕嘟咕嘟冒著泡泡,香氣四溢。這會兒正是準備晚飯的黃金時間,她正琢磨著再添個什麼菜,好讓剛回家的兒子好好補補身子,突然院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呀?”陳陽母親一邊用圍裙擦著手,一邊高聲問道,腳下已經不自覺地朝外屋門口走去。她心裡嘀咕著,誰趕上飯口來串門,這麼不懂規矩呢?

走到大鐵門前,透過門縫隱約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身影,那人一身筆挺的暗灰色西裝,手裡提著一個黑色皮包,看起來頗為正式。

陳陽母親心裡咯噔一下,莫名覺得有些眼熟,卻又一時想不起在哪兒見過。猶豫片刻,她還是伸手拉開了沉重的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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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正是中橋,他一見開門的是陳陽的母親,立刻站直身體,雙手扶在身前,微微欠身,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恭敬笑容:“老婦人您好,真是打擾了。請問……陳老板在家嗎?”

陳陽母親愣了一下,隨即想起之前過年的時候,這人在自己家過的年,不就是那個跟自家兒子不對付的小鬼子麼?她上下打量了中橋一番,眼神裡多了幾分審視和警惕。傍晚的陽光灑在中橋身上,更顯得他那張臉皮笑肉不笑的虛偽。

“在呢。”陳陽母親沒好氣地回了一句,語氣裡帶著明顯的冷淡,“你來的還真是'掐點'準,等著!”說完,她也不等中橋回應,哐當一聲又把大門給關上了。

沒過幾分鐘,沉重的鐵門再次被拉開,這次站在門口的是陳陽。他頭發略顯淩亂,顯然是剛睡醒,衣服也還沒換,皺巴巴的。看到站在門口的中橋,陳陽眯著眼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抬手揉了揉鼻子,一副沒睡醒的迷糊樣。

“哈——”長長的哈欠打完,陳陽才慢悠悠地開口,語氣裡帶著明顯的不耐煩,“我說中橋先生,你挑的這個點兒可真是'精準'啊。”

他歪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對方,“你要是再早來一天,我可還在外地呢,懂不懂什麼叫時差?”

中橋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卻很快又被他壓了下去,依舊保持著得體的微笑:“陳先生,實在抱歉打擾您休息,但我確實有件重要的事,希望能請您幫我看一樣東西。”

陳陽挑了挑眉,沒接話,隻是懶洋洋地轉過身,示意中橋進屋。他一邊往裡走,一邊隨手解開襯衫最上麵的那顆紐扣,露出鎖骨處隱約可見的一點淤青——那是前幾天在外地奔波時不小心撞到的。

“進來吧。”陳陽的聲音懶散而帶著一絲警告,“最好真有什麼火燒眉毛的大事,否則……”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回頭瞥了一眼中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打擾我睡覺的後果,你可承擔不起。”

中橋邁開略顯急促的步伐,幾步攆上正往屋裡走的陳陽,腳步聲在空曠的院子裡帶出幾分倉促的意味。

他微微躬身,姿態裡帶著幾分歉意,語氣卻掩不住急切:“陳先生,實在是非常不好意思,隻是這件事有些緊急——我這兒有件東西,想請您掌掌眼。”

陳陽的腳步頓了頓,懶洋洋地回頭瞥了他一眼,眉梢挑了挑,臉上是明顯的不耐煩:“哈?什麼物件這麼火燒眉毛非得現在看?就不能等到明天?”

“莫非你撞大運撿著個玉璽,還是傳國玉璽不成?”

中橋愣了一下,隨即尷尬地笑了笑,快步跟進屋內,邊走邊賠著笑臉:“那倒不是,那倒不是。”

他走到沙發旁,小心地落了座,雙手不自覺地搓了搓,像是在整理思緒,“其實也不是普通的物件……是一件乾隆時期的粉彩瓷器。”

“乾隆時期的?”陳陽漫不經心地應了一句,徑直走到沙發另一邊坐下,順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嗤,我還以為什麼稀罕物呢,乾隆時期的粉彩瓷瓶滿大街都是好吧,你至於這麼神神秘秘的嗎?”

中橋表情一僵,隨即連忙擺手,語氣裡多了幾分認真:“不不不,陳先生您誤會了,這件粉彩可不是一般的器物。”

他身子微微前傾,壓低了聲音,像是怕被人偷聽了去,“是——乾隆時期的粉彩無量壽佛!”

“噗!”陳陽剛入口的一口水直接噴了出來,嗆得連連咳嗽幾聲,杯子差點脫手而出。

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中橋,目光在他臉上來回掃視,“你說啥玩意兒?粉彩……無量壽佛?”

“是的!”中橋麵色鄭重,沒有一絲玩笑的意思,見陳陽如此反應,反倒是稍稍放鬆了些,嘴角露出一絲苦笑:“陳先生,我知道這物件聽著挺離譜,但確實是真的。”

“您也知道,乾隆時期的無量壽佛多是青花或礬紅彩,粉彩的……實在是鳳毛麟角。”

陳陽抹了抹嘴邊的水漬,猛地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中橋,語氣裡充滿了急切:“少廢話!趕緊拿出來讓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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