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重生93:開局退婚迎娶白富美 > 第2154章 日後各位有贗品,都給我留著

第2154章 日後各位有贗品,都給我留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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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陽說著,故意頓了頓,目光在馮源和馬副館長之間來回逡巡,直到兩人不自覺地繃緊了身體,這才緩緩開口,聲音裡帶著幾分調侃,“我還是那句話,錢在自己手裡,有總比沒有強!”

“陳老板,您這……”馮源看看陳陽,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些什麼,卻被陳陽抬手打斷。

陳陽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做了一個不要著急的手勢,“馮老,您先聽我說完。”

他將手中的香煙送到嘴邊,深深吸了一口,而後緩緩吐出煙圈,煙霧繚繞中,他的麵容顯得有些模糊,“這錢如果批下來,放在你們手裡有好處。”

馮源一聽這話,眉頭頓時擰成了一個疙瘩,下意識地搓了搓手,語氣裡滿是擔憂,“陳老板,您這話說得輕巧,可要是款項批下來了,我們拿不出那南宋官窯膽瓶。”

“上麵查下來,我們不還是得栽?”他頓了頓,眼神裡流露出一絲無奈,“到時候,您就算幫我們壓下去了,我們也沒法交代啊!”

“馮老,”陳陽他抬起頭,目光銳利地直視著馮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您這話說的,好像那南宋官窯膽瓶才是事兒的關鍵似的。”

“要我說,它有沒有,還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故意拉長了尾音,帶著幾分戲謔的口吻,“你們拿到這筆錢之後,打算怎麼花?”

他身子微微前傾,靠近馮源,聲音輕了幾分,卻更顯篤定,“誰說那南宋官窯膽瓶就一定能談下來了?萬一談崩了呢?”

“這個……”馮源聞言怔了怔,喉結滾動了一下,思緒在腦海中翻湧。

他下意識地搓了搓手心的汗,陳陽這番話確實戳到了痛處——這些年滬上博物館在文物收購上何嘗少碰壁過?

印象最深的就是三個月前那件明代青花梅瓶,眼看雙方價格談妥,都準備簽合同了,結果生生一位富商截胡,對方愣是用高出他們百分之二十的價格硬生生把東西搶走了。當時他看著對方車隊揚長而去,胸口憋得發疼,卻隻能生生咽下這口氣。

陳陽注意到馮源臉上閃過的複雜神色,手指輕輕叩了叩桌麵,語氣帶著幾分引導意味:“馮老,您還記得兩年前那套編鐘麼?”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馮源逐漸發緊的下頜線,“那時候您為了湊集資金,您可是沒少跑關係,連頭發都白了幾根。”

“要是當時咱們博物館賬上有餘錢,您何必低聲下氣求那些吸血鬼似的收藏家?您完全可以挺直腰板,砸下重金把那套編鐘留下來!”

馮源抿緊了嘴唇,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茶杯邊緣,往事如潮水般湧來。他想起當時為了那套編鐘,自己幾乎跑斷了腿,要不是陳陽提供線索,宋敏的寶麗擔保,恐怕又要失之交臂了。

“幾位,”陳陽突然轉向馬副館長和唐主任,目光銳利,聲音低沉卻帶著壓迫感,“我問問你們,這些年你們在回收文物上,看彆人臉色的時候,少麼?”

他刻意加重了“看彆人臉色”這幾個字,目光在二人臉上逡巡,“彆的不說,上個月那件戰國青銅器,你們原本都已經跟貨主談好了價格,就差簽合同了,結果呢?”他冷笑一聲,“還不是被人捷足先登,你們隻能乾瞪眼!”

房間裡氣氛瞬間凝滯,馮源的手指微微顫抖,喉嚨裡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歎息。馬副館長臉色微變,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而唐主任則下意識地避開陳陽的目光,喉結上下滾動,顯然這戳中了他們共同的痛處。

陳陽緩緩吐出一口煙,煙霧繚繞中,他的麵容顯得格外莫測,“馮老,您說是不是?”

幾人聞言,不約而同地垂下頭,喉間泛起一陣苦澀,歎息聲在沉默的空氣中輕輕回蕩。陳陽的話,像一根尖刺,精準地紮在他們心頭最脆弱的部位。

滬上博物館,頂著國內三大博物館的金字招牌,光鮮亮麗的外表下,卻藏著說不儘的苦楚。正如陳陽所言,多少次,那些本該穩穩落入國庫的珍貴文物,就因為差了那麼幾萬、幾十萬,眼睜睜看著被那些腰纏萬貫的港商,或是西裝革履的神秘人物,連哄帶騙地從他們手中奪走。

那些文物,是老祖宗留下的瑰寶,每一尊、每一件都承載著曆史的重量,就這樣,帶著他們的希望和努力,輕易地易了主。

馮源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座椅扶手,指節因用力而微微發白。他想起了前年那件青瓷蓋罐,為了拿下它,他和馬副館長、唐主任頂著烈日跑了多少次古玩市場,跟賣家軟磨硬泡了多少回,甚至連家裡的老收藏都押上了,才終於談妥了價格。

可就在他們準備付款的前一天,一個自稱來自香島的富商突然殺出,帶著比他們多好倍的價錢,連人帶物一並卷走,留下他們在博物館的辦公室裡,對著空蕩蕩的空氣發愣,喉嚨裡像是堵了一塊石頭,哽得生疼。

馬副館長此刻也攥緊了拳頭,額角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他想起上個月那幅董其昌的真跡,眼看著就要簽合同了,一個境外的私人收藏家橫插一腳,用天文數字般的資金砸暈了他們,那幅字最終被連夜運出了國。他們站在碼頭,看著貨車遠去的背影,那一刻,他隻覺得胸口像壓了塊巨石,連呼吸都變得艱難。

唐主任則是緊緊抿著嘴,眼眶微紅。他想起了自己年輕時參與的一次拍賣,那件元代的青花瓷罐,是他一生中最接近國寶的經曆。可就在拍賣即將結束之際,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舉起了更高的牌子,青花瓷罐最終被對方收入囊中。那天晚上,他在博物館的檔案室裡,對著那罐拍了無數照片的青花,整整坐了一夜,淚水無聲地滑落臉頰。

這些過往,這些苦澀,此刻在陳陽輕描淡寫的話語裡,被喚醒,如幽靈般纏繞在他們心頭。

馮源緩緩抬起頭,眼底閃過一絲疲憊與無奈,低聲喃喃道:“可不是嘛,錢,差那一口氣,就眼睜睜看著好東西進了彆人的口袋,不甘心啊,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陳陽手指微動,將還有三分之一的煙頭穩穩掐滅在煙灰缸中,玻璃缸壁上留下淡黃漬跡。煙蒂明滅的火光映在煙灰缸裡,陳陽抬眼掃過對麵沉默不語的馮源三人,他們垂下的腦袋幾乎快碰到桌麵,氣氛一時凝滯

“馮老,”陳陽輕叩桌麵,發出清脆聲響,喚醒對麵神遊的三人,“我當然知道滬上大都市的氛圍,不像某些小城小地方那麼……”他頓了頓,目光掃過三人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封閉。”

馮源抬起頭,鬢角的白發在燈光下格外紮眼,他張了張嘴卻沒接話。

“您老完全可以去找些企業的金主,”陳陽手指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指向虛無的空氣,“或者說,像徐景天那樣有錢的主兒。”

話音剛落,唐主任猛地抬頭,喉結滾動了一下,似乎想說什麼卻又生生咽了回去。

“但您老想過沒?”陳陽身子微微前傾,語氣多了幾分意味深長,“今兒個他們幫您把這窟窿堵上了,改天他們拿件贗品來讓您掌眼——”他故意加重了贗品二字,目光緊鎖馮源那張布滿溝壑的臉,“您怎麼開口說那是贗品?”

“更彆提,”陳陽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擊,發出有節奏的聲響,“他們請您出手,把假的變真的——”

馮源臉色微變,嘴唇動了動,卻終究沒吐出半個字。

“您能拒絕嗎?”陳陽的聲音低沉下來,帶著幾分自嘲,“就算您狠下心拒絕了,下次您再找上門,人家還會搭理您麼?”

馮源喉結上下滾動,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人情債啊,”陳陽忽然將手重重拍在大腿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最難還的就是這玩意兒,更何況是過錢的!”

對麵的三人徹底沉默了,連呼吸都刻意壓低。

良久,馮源才緩緩抬起頭,渾濁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端起麵前的酒杯,酒液在杯中晃動,映出昏暗的光線。

“陳老板,”馮源聲音沙啞,帶著幾分疲憊,“您能理解我們的難處,我……”

他舉起酒杯,和陳陽碰了一下,發出清脆的響聲,隨即仰頭一飲而儘,末了,嘴角露出一絲苦笑,“謝謝您了。”

馮源仰頭一飲而儘,喉結滾動間,辛辣的白酒滑入胃裡,激得他忍不住輕咳了一聲。陳陽見狀,笑著拍了拍他的後背,順手將自己杯裡的酒也一口乾了。杯底輕叩桌麵發出清脆聲響,陳陽拿過酒瓶,給兩人的杯子重新斟滿四分之三,這才不緊不慢地將酒瓶放回原處。

“得了,馮老,您老慢點!”陳陽手指靈活地轉著酒杯,水晶杯壁上凝結的水珠隨著他手腕的動作滴溜溜滾動,在燈光下折射出細碎的光斑。

待馮源緩過勁來,陳陽才將身子微微前傾,目光掃過桌對麵正襟危坐的馬副館長、唐主任,最後定格在馮源臉上。

他抿了口酒,喉間發出一聲低沉的笑聲,“得嘞,今兒這事兒也算翻篇了。我陳陽幫你們把事情壓下去,好歹也算共患難過,三位都是滬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咱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吧?”

陳陽目光在三人臉上來回逡巡,見幾人都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板,便接著說道:“所以啊,我想跟三位套個近乎——當然了,不是討杯酒喝那麼簡單。”

此話一出,原本還有些輕鬆的氛圍瞬間凝固了幾分。馬副館長率先反應過來,他放下手中的筷子,雙手交叉放在桌麵上,目光灼灼地看向陳陽,“陳處,您這話可就見外了。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有什麼不好開口的?您需要我們做什麼,儘管吩咐便是。”

唐主任也跟著附和道,“是啊陳處,您就彆賣關子了,咱們現在也算是站在一條船上的人了。”

陳陽聞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從手邊的文件包裡摸出幾張燙金的名片,修長的手指夾著卡片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分彆遞給了馮源、馬副館長和唐主任。三人接過名片時,不約而同地低頭看了一眼,隻見名片上印著“京城萬隆拍賣行”幾個大字,下方是一串燙金的聯係方式。

“各位,”陳陽雙手撐在桌麵上,身體微微前傾,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懇切,“其實這事吧,還真有點不好意思開口。”

他故作姿態地摸了摸鼻子,目光閃爍了一下,“不瞞各位說,我在京城那邊經營了一家拍賣行。”

他停頓片刻,觀察著三人的反應。馮源眉頭微挑,馬副館長則下意識地坐直了身體,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名片邊緣,而唐主任則是一臉若有所思的神情。

“如今這市麵上,高仿、精仿,甚至還有前朝的'清仿',這些可都是難辨真偽的硬通貨啊。”陳陽邊說邊用指尖輕敲桌麵,發出清脆的聲響,“所以呢,我想請三位幫個忙——日後若是遇到這類物件,能否優先考慮聯係我們拍賣行?無論是直接收下來,還是幫忙留意一下消息,都成。”

說完,陳陽雙手合十,衝三人作了個揖,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歉意與期待,“這事兒,就勞煩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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