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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會現在就後悔了吧?”傑森抱著肩膀壞笑著說道,眼神中閃爍著輕蔑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戲謔。
“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說著,他伸手一指陳陽和安德森,手指在空中劃出一道嘲諷的弧線,“隻要你們當著大家的麵,跪下給我們道歉,這事就算過去了。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你想什麼呢!”陳陽鄙視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帶著毫不掩飾的不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的意思是說……”陳陽伸手一指他們三人,手指在空中劃過,像是在盤點貨物一般,“你們三個跟我兩個人打賭,就輸一件自鳴鐘完了?那我可不乾!這買賣也太便宜你們了。”
“你還想怎麼樣?”吉田猛地從人群中站出來,雙手插在西裝口袋裡,冷笑著說道。他的目光如刀子般銳利,上下打量著陳陽,“年輕人,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在這種場合,你還敢得寸進尺?”
陳陽把嘴一撇,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切,賭場上還管什麼身份?”
說著,陳陽提高了幾分音量,環視四周的圍觀者,“那講的是賭資!賭資不對等,誰跟你們玩!這可不是過家家的遊戲。”說著,他還故意攤了攤手,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你什麼意思?”傑森皺著眉頭,在旁邊開口問道。他的聲音裡已經帶著一絲不耐煩,但又隱隱透著幾分好奇。
“把你的條件說出來,我們聽聽。”說完,他還不自覺地向前邁了半步,顯然對陳陽接下來要說的話充滿了興趣。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劍拔弩張的氣息,周圍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等待著事態的進一步發展。
陳陽緩緩清了清嗓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這樣,我也不難為你們,就按照江湖規矩來玩。”
“如果我贏了,”陳陽的目光在眾人臉上掃過,語氣漸漸變得淩厲,“不但這件自鳴鐘我們華夏要帶走,還要加點彩頭。”
說著,他伸出修長的手指,直指傑森那張傲慢的臉,“傑森先生,你剛才不是讓我跪下給你舔皮鞋麼?既然你這麼喜歡玩這套,那如果你輸了,就跪在這大廳中央,當著所有人的麵,用你那高貴的舌頭,從我的鞋尖一直舔到鞋跟。”
陳陽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欣賞著傑森臉上由紅轉青的精彩表情。隨後,他又轉向一旁的吉田,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至於吉田先生麼......”
他的聲音忽然提高了幾分,“如果你輸了,我要你們京東國力博物館裡的那件如來三尊像!沒錯,就是那件你們在四十年前從我們大相國寺'借'走的國寶!”
“八嘎!”聽到陳陽的話,吉田整個人暴跳如雷。他的臉漲得通紅,雙眼圓睜,恨不能地朝著陳陽啐上一口,這家夥簡直是瘋了!
“你們怎麼不說要天上的太陽呢?這簡直就是癡人說夢!這不可能,我根本做不到!那可是我們博物館的鎮館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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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陽聽完這番歇斯底裡的話,卻顯得異常淡定。他微微聳了聳肩膀,臉上掛著玩味的笑容,眼神中透著幾分戲謔,“那完嘍,既然你做不到,我也沒辦法,賭約不等,對賭怎麼能進行下去?”
他攤開雙手,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賭場上講究的就是等價交換,你們開的條件這麼大,我總不能隨隨便便就答應吧?那我是絕對不會跟你賭的!”
陳陽要的東西越貴重,吉田的嘴角就越發上揚。他眯起那雙狹長的眼睛,心中暗自盤算:這小子怕是在故弄玄虛。如來三尊像?嗬,那可是京東國力博物館的鎮館之寶,連天皇都不能隨便去看。這華夏小子越是獅子大開口,越顯得他是在虛張聲勢,想用這些自己根本做不到的條件,讓自己知難而退。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吉田的手指不自覺地拍著巴掌,“這小子倒是會玩。”
想到這裡,他抿起嘴角,發出一聲令人不快的嘿嘿笑聲,眼神中閃過一絲輕蔑,“年輕人,少在這裡玩這套把戲。這種欲擒故縱的伎倆,可是你們華夏人最拿手的。不過,在我麵前就不必裝模作樣了。”
吉田的語氣愈發輕佻,右手不自覺地摸了摸下巴,“怎麼?你以為拋出這些天方夜譚的條件,我就會知難而退?以為說一大堆我根本做不到的事情,這場賭約就能不了了之?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他臉上浮現出一抹陰險的笑容,好像已經看穿了陳陽的所有把戲,眼中閃爍著勝券在握的光芒,“我可要讓你失望了,門兒都沒有!”
吉田突然向前跨了一步,伸出那根骨節分明的手指,直指陳陽腳上那雙做工考究的皮鞋。
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挑釁,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如果你真有本事鑒定出這幅油畫是贗品,我不但跪在地上,還要用我的舌頭,一點一點地舔你另一隻皮鞋。”
他停頓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猙獰的笑容,“而且是鞋底!讓所有人都看看,我吉田是個說到做到的男人!”
陳陽聽完這番話,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他輕輕打了個響指,清脆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成交!”
說著,他雙手抱在胸前,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不過咱們可得說好了,你們在世界藝術領域可都是響當當的大人物。要是我贏了這場賭約,你們可彆想耍賴,否則……”
他故意拖長了語調,讓最後一個音節懸在空中。
站在一旁的安德森立刻心領神會,接過話茬,語氣中帶著幾分揶揄:“那可就丟人丟大發了!這事要是傳出去,怕是連歐洲藝術圈都得笑掉大牙!”
史密斯輕笑了一下,微微點點頭,臉上帶著一絲貴族特有的優越感,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自己的領口,“這點你放心,我們是什麼身份,歐洲藝術界的權威,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既然現在已經打賭了,如果我們輸了,一定能做到。西方紳士的信譽,從不容許半點玷汙。”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仿佛已經預見了勝利。
“倒是你們,”吉田在旁邊抱著肩膀冷笑看著陳陽,眼角的皺紋因為嘲諷而加深,他的指節不自覺地敲擊著自己的手臂,發出一種令人不安的節奏。
“你們華夏人一向狡猾,滿嘴仁義道德,背後儘是陰謀詭計。彆到時候你輸了,又耍賴找借口,說什麼條件不公平,環境有問題。到時候丟你們華夏的臉,可彆怪我沒提醒過你!”他的聲音中夾雜著明顯的敵意和輕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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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請你們放下,”這時候宋開元一臉嚴肅的站了起來開口說道,他身體挺得筆直,像一棵不屈的青鬆,目光堅定而有力。
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自己必須站出來支持陳陽,這個時候,陳陽最需要的就是後備力量。宋開元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敲在鋼板上一般鏗鏘有力。他環視四周,迎著每一道投來的目光,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華夏五千年的文明史上,信義二字從不曾缺席。如果我們的代表輸了,一切我們都認,絕不會反悔!但同樣,我們也不會輸。”宋開元的話語中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的目光堅定的看向了陳陽,在傳遞一種無聲的力量。
“陳先生的鑒定能力,我敢以自己的名譽擔保,你們恐怕還不知道自己即將麵對什麼。”他目光如炬,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最後落在那幅油畫上,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
圍觀的人群開始竊竊私語,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緊張而又興奮的氣氛。傑森和吉田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不安,但很快又恢複了自信。史密斯則依舊保持著優雅的姿態,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陳陽站在風暴的中心,表情平靜如水,內心卻已掀起驚濤駭浪。這一刻,不僅是個人榮譽的較量,更是中西方藝術鑒定實力的對決。
得到了宋開元的認可,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陳陽笑嘻嘻走到了油畫近前,雙手插兜,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他先是繞著油畫轉了一圈,嘴角始終掛著那抹讓人捉摸不透的微笑。在眾人緊張的注視下,他有意識地拉長了鑒定的時間,享受著這種掌控全場的感覺。
最後,他停在油畫正前方,輕輕撫摸著下巴,淡淡笑了一下,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既然剛才黎秘書都說了,她跟我說過這幅油畫,那現在,我就說點她沒跟我說的!”
陳陽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一圈圈漣漪。
說著,陳陽抬手指向了油畫,動作乾脆利落,充滿了專業鑒定師的自信。他的目光掃過在場每一個人,尤其在吉田和傑森臉上多停留了幾秒,似乎在欣賞他們即將崩潰的表情。
全場寂靜無聲,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著這位年輕人揭曉答案。陳陽清了清嗓子,聲音突然變得莊重而堅定:“剛才說過了波洛克,漂亮國抽象派畫家,他的作品以獨特的滴灑技法聞名於世,被譽為二十世紀最具影響力的藝術家之一。1956 年,44 歲的波洛克死於一場車禍,走完了他短暫卻輝煌的一生,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吧?”
聽陳陽說完,黎秘書渾身一震,眼中閃過驚愕的神色,隨即用顫抖的手捂住了嘴巴,心跳如擂鼓。她難以置信地看著陳陽,腦海中回放著之前的對話,這個年輕人竟然一直在裝傻充愣!他居然知道波洛克!內心的震驚如同驚濤駭浪般拍打著她的心房,讓她一時間不知所措。
黎秘書猛地用手捂住了小巧的嘴巴,美目中閃過一絲驚訝,“天哪,他居然知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