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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這一幕,史密斯和傑森交換了一個得意的眼神,陳陽兩人的表現,讓自己已經看到了勝利在向他們招手。吉田則是捂著嘴笑得格外誇張,他那雙細長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仿佛在欣賞什麼絕妙的笑話。
史密斯拍了拍傑森的肩膀,兩人的表情像是在祝賀這場鬨劇的精彩發展,而傑森則是用手指敲著自己的手表,暗示陳陽的時間不多了。這三人形成一道讓人不悅的風景線,站在一起指著陳陽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笑聲在展廳中回蕩,引得更多人側目而視。
在他們眼裡,陳陽現在絕對是一名不懂油畫的白癡,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這賭他們贏定了。他們的姿態和表情,無不透露著對陳陽的輕蔑和對即將到來的勝利的渴望。
而在場的所有華夏團代表,也紛紛緊張了起來,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他們中有人握緊了拳頭,關節泛白;有人抿著嘴唇,表情嚴肅;還有人不斷地用手帕擦拭著額頭上滲出的冷汗。他們一個個緊緊攥著拳頭,眼神中既有對陳陽的擔憂,也有對這場即將開始的賭局的緊張。
有幾位年長的代表團成員微微搖頭,似乎已經預見到了不好的結果,而年輕的成員則是緊盯著陳陽的背影,希望能從中看出一些令人安心的跡象。一位女性代表低聲對身邊的同伴說道:“這下可怎麼辦?”
耿老此時已經坐不住了,他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比剛才更加焦急。他走了幾步又停下,眉頭緊鎖,額頭上的皺紋更深了。最後,他狠狠拍了一下大腿,發出“啪”的一聲悶響,讓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
耿老的眼神中滿是懊惱和自責,他微微搖頭,語氣中帶著無奈,“哎呦喂,真是大意了,就這麼眨眼的功夫,怎麼讓陳陽跑出去了呢?”他的聲音雖然不大,卻透著深深的擔憂,他轉頭看向宋開元,希望能從老友那裡得到一些安慰或建議。
宋開元的表情卻出乎意料的平靜,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陳陽身上。那種沉著冷靜的態度,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出。他注意到陳陽站在那裡,麵對三個外國人的嘲笑和整個華夏代表團的緊張,依然表現得那麼鎮定自若,甚至臉上還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看到耿老看向自己的表情,其他人也沒有什麼信心了,不由紛紛歎了一口氣,有人甚至低聲嘀咕著:“完了,這下真的完了。”
宋開元卻不為所動,他在旁邊看著情定自若的陳陽。他輕輕拍拍耿老的手臂,示意他不要太緊張,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期待,“老耿,說不定陳陽真能給我們帶來驚喜呢,這小子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宋開元的聲音雖然不大,卻透著一種堅定的信任,他相信或許陳陽能夠創造奇跡。
耿老聽了這話,轉頭看了看宋開元,又看了看陳陽,眉頭舒展了一些,但眼神中的擔憂仍未消散。他思索了片刻,回憶起陳陽過去的種種表現,那些出人意料的勝利和令人驚歎的才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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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時,他也記得那些險象環生的時刻和陳陽曾付出的代價。耿老微微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宋老,他……”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組織語言,然後才繼續說道,“你要是說陳陽運氣好,我還相信,沒把握的事情,他乾的還少麼!”
耿老的聲音中既有對陳陽能力的肯定,也有對他冒險行為的擔憂。他抬頭看向陳陽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既有期待,也有憂慮。
是呀!宋開元聽到耿老這麼說,心裡也狠狠歎了一口氣,一塊重石壓在胸口,讓他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他的目光依然停留在陳陽身上,思緒卻飄向了過去,那些陳陽曾經經曆的危險和挑戰:蓮花山上的驚心動魄,耳朵山中的千鈞一發,還有那次與中村正雄的生死對決。每一次想起,宋開元的心都會緊張地揪起來,那種擔憂和恐懼,即使是現在回想起來,仍然曆曆在目。
蓮花山、耳朵山、單殺中村正雄,哪一件看起來都沒有把握,每一次都險象環生,命懸一線。宋開元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陳陽那張總是帶著淡淡微笑的臉,以及他每次險境求生後略顯疲憊卻又依然堅定的眼神。
而且陳陽也確實付出了巨大的代價,那些傷痕和疼痛,那些不眠之夜和艱難的恢複過程,都是真實存在的。宋開元的手指不自覺地握緊了扶手,心中默默祈禱著這次能夠平安無事。要不是他運氣好,說不定什麼後果呢!
“小子,”傑森抱著肩膀率先開口說話,眼中閃爍著輕蔑的光芒。他用手指指了指波洛克的無題,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你不用鑒定出來真偽,你要是能把這幅油畫說明白了,我就認輸!”
陳陽聽完,眉毛微微挑起,露出一絲玩味的表情。他緩緩轉過身,直視傑森的眼睛,微微聳了一下肩膀,“哦?就這麼簡單?”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可你輸我什麼呢?我輸了就得跪下去給你們磕頭認錯,你們輸了就沒事了?”陳陽搖了搖頭,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這賭約可不成立!要賭,就要賭點有意思的。”
傑森的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顯然沒料到陳陽會如此直接地挑戰他。史密斯和吉田交換了一個眼神,似乎在思考該如何應對這個出乎意料的局麵。
陳陽注意到了他們的反應,嘴角微微上揚。他知道自己已經抓住了主動權。
“怎麼?”他故作驚訝地說,“難道你們這些世界級的專家,連一個小小的賭注都不敢接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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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顯然戳到了三人的痛處。傑森的臉色變得陰沉,而史密斯和吉田則露出了憤怒的表情。就在氣氛變得劍拔弩張之際,陳陽突然笑著打了一個響指,打破了僵局。
“我有個提議,”他慢條斯理地說道,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然後,他伸手一指那件清乾隆銅鍍金轉花轉水法大吉葫蘆鐘,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如果我贏了,這件自鳴鐘,讓我們華夏帶回去研究一年,如何?”
這個提議如同一顆炸彈,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華夏代表團的成員們麵麵相覷,既驚訝又興奮。而傑森、史密斯和吉田則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陳陽。
“你…你說什麼?”傑森結結巴巴地問道,“你知道這件自鳴鐘有多珍貴嗎?”
陳陽微笑著點了點頭,“當然知道。正因為知道,所以才提出這個賭注。”他的眼神變得堅定,“怎麼樣?敢不敢接受這個挑戰?”
展廳內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傑森三人的回應。在這一刻,陳陽知道,他已經成功地將賭局推向了一個全新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