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幾年前的監控錄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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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初越過沈聿淮,回到房間裡,簡單洗漱了一下,一頭紮進被窩裡倒頭就睡。

第二天中午將近十一點的時候,她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阮初迷迷糊糊的,腳在地板上找了半天也沒能穿上拖鞋,反而還把一隻拖鞋踢到了床底下。

那敲門聲砰砰砰像催命一樣,她隻好光著腳過去打開了門。

竟然是陳曦和趙以沫,外加一個哭腫了眼睛的助理小桃。

“你們……”

“姑奶奶,外麵都鬨翻天了,你倒是睡得挺香!”趙以沫邊說邊往裡走,一屁股坐在她的床上,打開手機,手指快速地在手機屏幕上滑動著翻出一個界麵舉到阮初麵前。

阮初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強迫自己去看清屏幕上的內容。

已經很久沒有出過像《問山》這樣的電影了,昨晚網絡上對《問山》的討論愈演愈烈。

有人說,現在的電影和電視劇,投資額巨大,但大部分也進了導演、製片人和主演的腰包,在取景場地和道具等各種花銷上一味地能省則省,拍出來的效果也垃圾,全靠主演的人氣和炒作。

而《問山》卻不同,在這部電影裡,沒有任何愛情線,劇組得到的投資也都用到了該用的地方,所以製作也精良。

可不知道為什麼,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話題的討論卻突然演變成了這巨大的投資額是怎麼來的,背後又隱藏著多少齷齪又肮臟的隱情。

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臟水突然潑到了阮初的身上。

於是話題就逐漸變成了現在這般。

【震驚,好評如潮的《問山》,背後投資竟是美女製片人“睡”來的。】

網絡上帶有顏色的攻擊不堪入目。

“什麼專業過硬的美女製片人,不過也是個陪睡的貨。”

“果然,這個世界不是雞鴨,就是牛馬。”

“樓上的你說錯了,在這個圈裡,隻有雞鴨沒有牛馬,你我才是牛馬。”

“這個世界真是顛了,製片人也得陪睡。”

“長得就是一臉狐狸精樣兒,查了查她製作的片子,還都是大製作,看來這位所謂的美女紙片人的腿分得是夠開的。”

看完新聞,阮初蒙了。

她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好疼,竟然真的不是在夢裡。

“他們太過分了!”小桃義憤填膺,“您是沈家人,想要多少投資沒有,哪用得著做他們說的那些!”

“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陳曦問道,“這明顯就是直接衝你來的,我現在都懷疑昨晚《問山》熱度那麼高,都是為了黑你而做鋪墊。”

“不用懷疑,那就是。”趙以沫關掉手機屏幕的頁麵,把手機隨便砸在床上,“你最近還是彆上網了,咱們一塊兒想想解決辦法。”

沈聿淮今天一早就去國外出差了,趙以沫聯係不上他,隻能先留言希望他儘快看到。

其實也有不少網友還算理智,扒出了之前沈聿淮出軌的新聞,當時那件事,她和沈聿淮的婚姻也被曝光。

“呃,你們真的沒有腦子嗎,阮製片是沈家二太太,還需要被彆人包養嗎?”

“就是啊,整個京市,甚至放眼國內,沈家都是數一數二的好嗎?”

“笑死了,一群一個月賺三千的人,在這兒汙蔑人家頂級豪門富太太被人包養。”

國外的沈聿淮在與客戶洽談完合作簽署合同後,在看到手機時,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他算了算時間,國內也就晚上十點左右,他撥通一則電話,把所有關於阮初的熱搜全都撤了下去。

沈聿淮平時連娛樂新聞都不看的人,根本就不了解他這樣粗暴的處理方式隻會讓事情越來越糟糕。

國內看到新聞的陸祁安,也采取了同樣的方式。

又是一個不了解規則的人。

一味地捂嘴,讓憤憤不平的網友們瞬間炸鍋。

網上如浪潮般的聲音,認為捂嘴就是默認。

更有甚者拋出了一張阮初和沈聿淮去民政局離婚的照片。

“怪不得要找人包養,原來是被沈二公子掃地出門了。”

“現在還有人叫嗎?一個豪門棄婦也有護主的狗嗎?”

沈聿淮出國談生意去了,沈元康也陪葉老師去歐洲參加一個學術會議。

怎麼這件事兒巧得就像算好了一樣?

阮初這幾天該吃吃,該喝喝,絲毫沒有把這些事情往心裡放,她清者自清,不在乎彆人說什麼。

趙以沫奪過阮初手裡的奶油蛋糕:“大小姐,你還有心情吃啊。”

“那能怎麼辦,我總不能挨個解釋,”阮初擦了擦嘴邊的奶油,“而且我又不是娛樂圈的主要人物,過不了幾天,這事兒就過去了,大不了我以後不乾了還不成嗎?”

這幾天老宅基本沒什麼人,隻有蘇子儀和沈今悅每日都在,阮初就回了星河灣住。

這幾天她一直沒出門,安全起見,她也不能出門。

每天在家也不上網,餓了就吃,渴了就喝,困了就睡,無聊了就看書,倒是也滋潤得很。

直到一條模糊的監控錄像被一個匿名發帖人拋在了網上。

彼時,沈聿淮的飛機剛剛落地國內,他一刻也耽誤不得,隻想第一時間見到阮初。

從機場回來的路上,助理宋博突然神色為難地把手機遞給他。

宋博沒再敢看他,身邊的男人沒有聲響,宋博這才悄悄望過去,沈聿淮臉色煞白,連牙根都咬緊了,眼底的戾氣就要溢出來。

過了許久,宋伯聽到沈聿淮咬緊牙關,艱難地吐出了兩個字:“快找。”

沈聿淮分彆給趙以沫和陳曦打了電話,甚至還聯係了陸祁安,沒人知道阮初去了哪兒。

星河灣的房子是空著的,老宅裡也沒有人影,她最常去的地方,都沒有蹤跡。

聯係陸祁安時,他們二人幾乎是一同脫口而出,問對方的都是一句,知不知道阮初去哪兒了?

陸祁安說,她會做傻事的。

在陸祁安焦急的聲音裡,沈聿淮顫著手指掛斷了電話,整個人渾身發麻,衝到路邊的垃圾桶嘔吐起來。

宋博將手機扔在車座上,幾步衝過來遞給沈聿淮一瓶擰開的礦泉水,一番清理過後,沈聿淮仰頭靠在後座上。

宋博的手機屏幕還亮著,上麵赫然寫著幾個大字。

這個標題,足以摧毀阮初艱難地構建了幾年的心理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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