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護花使者)被欒大爺挑走了
我目送著珊璞姐姐和吉祥大哥遠去,我真的有點舍不得……
我環視了繁殖大院,意外的發現巨貴暖暖的孩子小巨貴已經長大了不少,她代樣的西施的寶寶們也長成了有美麗毛發的小美女!它們皓潔的臉龐上,長著兩顆珍珠一般的大眼睛,毛發像緞子一般…
巨貴把它們養大了,巨貴暖暖自豪的站了起來:“鬼臉!我總是怕我不能生育後,對我整個繁殖大院沒了價值,但是現在,我發現它們真的需要我,它們不能沒有我!”
我開心的笑了,露出了牙齒……
這時,琴姐開著車回來了,當她把後備箱打開,我看到了兩位新成員,一位是和死去西施媽媽那樣漂亮毛發的年輕西施美美,它似乎還沒成年,三色花的它看起來像一塊美麗嶙峋的雨花石!另外一隻長著雪白的波浪毛毛,黑溜溜的眼珠像兩顆綠寶石。它的尾巴很長,四條小腿也很健壯,它小笑容很甜美,我們整個大院的貓貓狗狗都被它吸引了!
我們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小狗!
琴姐向我們大家宣布:“它是美卡犬,叫雅雅,它是選美冠軍的後代,它將成為我們當中的一員!這隻西施犬叫靚妹,它將來也將擔任繁殖的任務!”
琴姐為這兩隻小美女選擇漂亮的白色房子,把它們放了進去。這兩隻狗狗的漂亮和優雅是讓人著迷的,它的身姿和步態輕盈優美,展現出一種無與倫比的優雅氣質,它們走進了狗舍。
我心裡暗下決心,我將來要守護這繁殖大院中所有的狗狗和貓貓同伴!~
第二天一早,一位年輕穿運動服的小夥子敲開了琴姐繁殖大院的門,原來,又有客人來挑選小狗了!
這小夥子先是看了看貓舍,後又經過我門前,看了看蘆丁雞,最後又看了琴姐前幾個月新引進的泰迪和和美美,最後他將目光鎖定在巨貴暖暖身後的西施寶寶身上,他眼前一亮!
“這種狗是清朝年間,從西藏引進的,聽說是宮廷貴族最喜歡的!沒錯!就是它們!”小夥子用手指著西施寶寶。
“好象是,這西施寶寶的媽媽被蛇咬死了,這是僅有的兩隻寶寶!”琴姐說。
“我都要了,我是美國國際,我要將它們帶走美國,那裡的人一定很喜歡中國本土狗,這兩隻我都要了!”年輕小夥子拿出了背包,示意琴姐把它們裝好。
背包是硬塑料,上麵有塑料窗戶,看起來是專門為它們準備的!年輕小夥子沒有砍價,他背上兩個小西施寶寶,開心地走了!
狗舍裡,隻留下了巨貴暖暖一隻狗黯然傷神“哎,我的孩子走了,再過一些日子,我的唯一的巨貴孩子也會離開我……”
我看著巨貴暖暖失落的表情,我也覺得心酸,繁殖犬的意義就在於繁殖,它們每年繁殖兩窩,沒多久,就要看著自己的孩子被買走,這種離彆之苦,不知道在它們身上要經曆多少次!
我安慰了幾句巨貴暖暖,就趴在了我的狗舍內,我望著天空,我心想:我的未來在那裡?是被琴姐當成繁殖母犬?還是做一隻被人租賃的守護犬?想著想著,我就睡著了……
下午,一陣敲門聲把我們驚醒!
又有人來選狗了!
是一位老大爺,他穿著深藍色的襯衫,兩鬢斑白,皮膚黝黑,眼角還有很多皺紋,他一進門就朝我走了過來。
他將我的狗舍大門打開,仔細打量著我,他不經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就要它了!不錯的獵犬!我要它給我看守花房!”老大爺大聲說。
“是不錯的獵犬,很多雇主都是這麼說的!鬼臉!你的新主人來了。”琴姐說。
老大爺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又摸了摸的我的頭,他給我帶上了牽引繩,付了款之後,他拉著我上了他的車!這車破舊了一點了,確切的說不是車!是電瓶車!看來老大爺並不富裕!
我在電瓶車上聽老大爺對我說“我叫老欒,我有兩個花房,專門繁殖蘭花和月季,最近啊!我的花總是被山雀捉個稀巴爛,鬼臉,你要幫我守護花房啊……”
一路上,我聽著欒大爺的嘮叨,似乎就看花房也有了自己的認識,我隻要看著花房,不讓它們被山雀打擾就可以,這對我這隻獵犬來說,貌似很簡單……
將近一個小時的路程,隨著一陣花香味鑽進了我的鼻子,我感覺我好象到欒大爺家了。
我隨著欒大爺進了大門,這是一座四合院,四合院的南麵和西麵有兩座長長的花棚,北麵是棟平房,這平房並不大,裝修的也很簡陋,似乎隻是為了種花的時候做休息室用。
欒大爺給我準備了早已切好的骨頭和一盆水,我狼吞虎咽的吃了以後,就被欒大爺帶到了花房最南端,裡麵有個遮陽篷和一個狗窩,我被欒大爺放在了這裡,由於四麵是鐵絲網,欒大爺沒有拴住我,而是讓我自由活動。
接下來,欒大爺開始種花。一束束嬌豔欲滴的月季在陽光下綻放,許多鮮豔奪目的玫瑰花,紅的似火,白的像雪。有些花還沒有展開,就像一個害羞的小姑娘,遮遮掩掩,不肯讓彆人看見她美麗的風姿。
一朵朵蘭花在爭先恐後的開放著,粉色嬌羞,黃色清純,它們互不相讓,開出了五光十色的花兒。在這片充滿生機的花園裡,欒大爺正默默地忙碌著,他手持噴壺,輕柔而熟練地給每一朵花澆著水水珠在花瓣上輕舞,晶瑩剔透,澆灌出滿園的清新與生機。
這花房足足有足球場那麼大,隻有欒大爺一個人在忙碌,半個小時過去了,欒大爺的額頭上冒出了巨大的汗珠,他擦了擦汗,又回到平房喝了些水,他繼續澆花施肥。
就在欒大爺回去喝水的時候,幾隻山雀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的,它們衝向了花房,它們專門挑新鮮的花骨朵吃,幾隻山雀並沒有發現我的存在,接下來,一大群山雀衝進了花房……
我知道這是我的使命,我跑在花房外圍,我衝它們吠叫著,十幾隻隻山雀受到了驚嚇,它們飛走了,剩下的幾隻還在貪婪著啄食的花骨朵!
我發怒了!我拚命地扇動鼻翼,朝山雀發出一聲古怪的低嗥,我露出了犬齒,我衝了上去……
一隻灰黑色羽毛的山雀來不及躲閃,它被我咬住了脖頸,我的牙齒鋒利如刃,一口咬下去,我撕裂了這隻山雀的脖子……
其它幾隻山雀被眼前血性的一切,嚇到了!它們慌忙的飛走了!
這時,欒大爺剛喝完茶從平房裡走出來,他看見眼前的場麵,已經猜到了剛剛發生的一切,隨即,他衝我喊:“鬼臉,我沒有看錯你!果然是隻勇猛的獵犬!”
欒大爺不急不忙的走了過來,我拿過我嘴裡的山雀看了看,他滿意的說:“好肥的一隻!我們晚上就用這個做個下酒菜,它的羽毛給我將要出事的小孫子!哦!不!也可能是小孫女做了玩具!”
說罷,欒大爺繼續狡猾施肥,知道太陽落山,他才從花房裡走出來,他拿著山雀走進了廚房……
不久,我聞到了一股奇妙的肉香,我的鼻子被這香味迷魂了頭,口水也流到了地上,一定是山雀!欒大爺做的野味一定讓我陶醉……
就在這時,一陣微小的響聲驚動了我,我磚轉頭望去,什麼也沒有……
“鬼臉!過來吃肉了……”欒大爺叫我的名字。
有一陣“沙沙”的樹葉聲,憑借我敏銳的直覺,我感覺這不是自然界發出的樹葉聲,一定有什麼東西在那裡。
我不顧欒大爺的呼喊,我跑到了那個發出聲音的地方,這裡的鐵絲網有被人動過的痕跡,一個瘦小黑影跑開了,我一臉疑惑,正在考慮是否追擊,欒大爺的叫聲和山雀肉的美味把我的思緒勾了回來。
我想不管它是人還是動物,它已經跑開了,花房暫時沒有危險了,於是,我跑去找欒大爺吃肉了……
欒大爺做了兩鍋山雀肉,一窩是他自己吃的麻辣味的火鍋山雀,一窩是專門為我做的蒸山雀,他沒有加任何調料,是為了保持野味的新鮮感,它質樸、純淨,沒有任何人工添加物。我在品嘗山雀野味時,我們仿佛能聽到大自然的呼喚,這骨頭 ̄~ ̄ 嚼!起來又酥又脆!這肉甜中帶鹹!這是我第一次吃山雀肉,我的口水流了一地,最後還是欒大爺給我用抹布擦乾淨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又開始履行我的職責,繼續看守花房,本來我想中午小睡一會,不想我耳邊傳來了“沙沙”的聲音……
是誰?我立刻警覺了起來,我跑進了花房,朝著那個發出沙沙響聲的地方汪汪叫了兩聲!
那裡立刻沒了動靜,我仔細的將花房巡視了一番,沒有任何異樣,但是我聞到了那熟悉的氣味,這氣味我好象那裡聞過,對了!是在琴姐的繁殖大院,我想起來了,是蛇的氣味!沒錯!就是蛇!
我警覺的大叫了幾聲,沒想到,欒大爺跑了進來,它以為山雀又攻擊他的花房了,他進來看到沒事,就又開始拿著工具給蘭花和月季花施肥。
我聞到這蛇分子的氣味在花房中沒有消褪,我知道它沒有離開這裡,我要保護欒大爺,我就站在離欒大爺兩單米處用防衛的姿勢做了下來,欒大爺沒有在意,他繼續施肥,欒大爺拿起一把小鏟子,開始在花盆裡攪拌著肥料。他用力均勻,讓每一顆肥料都混入土壤中,為花卉提供充足的養分。隨後,他輕輕地拍打著花盆的邊緣,讓肥料和土壤充分混合。
就是這簡單的動作,欒大爺不厭其煩的重複著,我看著這枯燥的動作,眼皮有些打架,隨後,那熟悉的氣味又出現了!
雖然我看不到它,但是我能感覺到這家夥就在欒大爺附近,突然,細微的“沙沙”的聲音又出現了!
我睜大了眼睛,我看到了,那家夥是一隻比水管還粗,脖子上有紅色花斑的蛇,它正盤在花盆的後麵,它朝著欒大爺吐著芯子!
這次,我沒有發出犬吠,我怕嚇跑了這個家夥,我俯下身子,冷不丁的朝那個家夥咬去,不好!我意外碰到了花盆,花盆碎了!那家夥鑽到了另外一個花盆下麵。
“鬼臉!你撞到了我的花盆!”欒大爺大叫著。
“汪汪”我發出警覺聲,告訴欒大爺他即將施肥的花盆下麵有蛇!
欒大爺這次沒有明白我警覺聲的含義,他沒有在意,他打打碎的花盆收拾好,有繼續施肥!
不好!欒大爺還不知道將要施肥的花盆下麵有蛇!
我撲了上去,將欒大爺撲向了一旁!
“鬼臉!你瘋了嗎?你影響我施肥了!”欒大爺生氣了。
他站起來,試圖用掃把把我趕出花房,我又大叫著,我想不到怎麼和欒大爺溝通這麼困難!
試了幾次,欒大爺發怒了,他將為轟出了花房,幸好他沒有鎖門,不然我就沒辦法衝擊去就欒大爺了。
欒大爺看我沒有跟進來,他開始給花施肥,就在他的手接近花盆的一刹那,那蛇!脖子上有紅花紋的蛇撲了出來,欒大爺一個躲閃來不及,它居然纏住了欒大爺的胳膊,欒大爺嚇得大叫起來。我感到了危險,我飛一樣撲向了蛇,那蛇纏在欒大爺的手臂上,讓我無從下嘴,我怕傷到欒大爺,欒大爺一個翻滾將蛇甩了下來,那蛇的身體粗壯有力,肌肉線條清晰可見,它在地上扭曲著,它的尾巴靈活地擺動,仿佛隨時準備發動攻擊。我
看準時機,一口咬向了蛇的脖頸,我撕咬著,它掙紮著,不一會,那蛇被我咬成了兩半……
“鬼臉!乾的漂亮!剛剛你打碎花盆也是因為這蛇!看來我冤枉你了”欒大爺站起身,他滿臉欣慰的笑容,眼角露出了蜘蛛網般的皺紋。
哈!哈!哈!我喘著粗氣,剛剛的廝殺雖說不是我狗生之中最慘烈的一次,但是,如果我稍不留神就會被這個家夥反咬,還好,我和欒大爺都沒有受傷……
欒大爺拎起了被我要成兩半的蛇,他仔細看了看,他說:“今天,我們又有野味吃了,我去把我閨女和姑爺也叫來,聽說蛇肉大補……”說著,他拿著蛇走向了廚房。
我的嘴角還沾著那家夥的血,我抿上一口,有些發鹹的鮮美的味道,就在我回味這野味的血時,我又聽到了“沙沙”的聲音,這次的聲音很小,但是還是能讓我捕捉到!我順著聲音追了過去,我什麼也沒看到。
不一會,欒大爺的家中拉了兩位親人,一位是帶著臉曬得通紅,身材有些發福的男子,一位是盤著頭發將要生產的大肚婆!
他們一定是欒大爺的閨女和女婿,他們上前看了看我,滿意的笑了。
“這就是鬼臉,聽說你好勇猛!”
“是啊!要不是它,咱爸可能就讓蛇咬了,咱們鄰居前一個月就是被蛇咬了,都住院了”
我開心的搖了搖尾巴。
欒大爺將做好的紅燒蛇肉端了上來,他和他姑爺和女兒大快朵頤了起來,給我留下了剃好的蛇骨頭和昨天吃剩下的山雀骨頭。
這兩種野味摻雜在一起,它們像我的味蕾發起了攻擊,我的舌頭和牙齒都打架了,我將最後一塊骨頭吞到了肚子裡,我舔了舔嘴巴,有種意猶未儘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