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早就軟成了一灘水,可穆堯還是艱難。
大抵好吃的美味都要費些功夫,如今,他想要吃了她,也必須得用儘十八般武藝。
直到她忍不住去親他,抱他,穆堯才掐住了她的腰肢……
兩人之間還是如此的不匹配。
穆堯想要停止,卻被一向柔弱的她抱住了肩膀。
她咬住他的右肩,那上麵還有她曾經咬過留下的齒痕。
隻是這一次,她清醒著,不舍得用力。
她撓著他滿是傷疤的背部,嘴唇囁嚅著什麼。
穆堯眼力驚人,看清楚了她的唇語。
她在叫他“夫君”。
那一刻,穆堯忽然沒了理智,不顧一切的……
南枝指尖收緊,身子可憐兮兮的輕顫著,這副脆弱的樣子更加激發了男人的燥·意。
穆堯低頭吻住她,將她的聲音揉碎在了這慢慢長夜裡。
在之前的二十三年來,穆堯並不是沒有過這方麵的渴望。
可他對這世間的女人都毫無興趣,而身體裡的zao·熱常年累極的壓著他,不是沒有試過自己疏解,但都是杯水車薪,極難緩解。
很多時候,他都難受得要爆炸,隻能在戰場上廝殺轉移他的注意力。
如今,終於遇到他的解藥。
極致的隱忍帶來了極致的渴望和瘋狂。
這一晚,他不知道反反複複逮著她來了多少次。
她一開始不敢哭,直到他說容許她在這事上哭一哭,她才敢發出嗚嗚的抗議聲。
可穆堯知道,她並不是真的很難受,短短幾次,他們彼此之間已越來越契合,她舍不得他的離開。
後來,見她實在是累極,他才堪堪放過她。
南枝累得不行,昏昏欲睡的時候,感覺到是穆堯簡單的替她清洗了身子。
做完一切後,穆堯才擁著她沉沉睡去。
幾天沒有睡過一個好覺,如今抱著失而複得的愛人,穆堯終於踏實的睡了過去。
翌日有意識時,他感覺到有隻手在摸著他的臉。
熟悉的觸感,讓他鬆了警惕心。
還沒意識到已經暴露的穆堯,抓住了那隻柔軟的小手,翻了個身,下意識伸手摟住女孩的腰肢。
“乖,再睡一會。”
南枝沒有再動他,就這麼趴在他懷裡,直勾勾的盯著他。
剃了胡子的穆堯男人味爆棚,濃密的劍眉,狹長的眼型,鼻梁高挺,唇不厚不薄,透著淡淡緋色,臉頰弧線利落,堪稱完美。
他那小麥色的肌膚上,還有南枝昨夜留下的抓痕,配著那些錯亂的傷疤,看起來有一股子野性。
南枝不得不承認,穆堯的魅力很大,她很滿意。
可惜帶不回去。
直到穆堯猛然想起自己剃了胡須,太過醜陋,不能讓南枝瞧見,又意識到睡之前,他已經解開了南枝眼睛的腰帶,他才倏地清醒過來。
他坐起來,看到了南枝盯著他一眨不眨的眼神,他隻覺得遭了。
他不是那種在乎外貌的人,可因為她,他不想被她看見自己醜陋的一麵。
如今看都看了,他沒辦法阻止,隻能歎口氣道:“是不是很醜?”
南枝點了點頭。
真的醜啊。
穆堯心裡難受,表麵上看起來好像毫不在乎的樣子,“沒事的,等胡子長出來,就不醜了。”
這樣無所謂的說著,那雙眼睛早就透露了他所有的情緒。
戰場上殺人如麻的大將軍,竟然也會害怕自己長得不好看。
南枝覺得好笑,拉起他的手寫字,【將軍一點也不醜。】
穆堯眉頭一跳:“那你剛才點頭?”
南枝定定的看著他:【是將軍太英俊了,我看呆了,沒有反應過來。】
穆堯嘴角翹起了一個弧度:“真是這樣?”
南枝鄭重的點了點頭。
能得到心愛女人的誇獎,和打勝仗一樣讓人開心,穆堯笑著一把將她按進懷裡。
南枝臉壓在他軟乎乎的胸·肌上,聽見他強勢的道:“以後不準叫將軍,叫夫君。”
看著他們膩歪的003忍不住道:【枝枝,你的積分已經可以兌換說話藥劑了。】
“突然就說出來,不覺得很奇怪嗎?”
【可是你這樣不難受麼?】
南枝笑了笑,眼裡卻沒什麼溫度,“慢慢就習慣了。”
很多東西都可以習慣。
習慣失望,就不再抱有期望。
習慣一個人,便不再幻想有人陪伴關心。
可是,如果習慣這個世界,習慣他們溫暖的懷抱呢?
真是的,加班還加出熱情來了。
這任務真過分。
如果讓她一個位麵休息一個月,她早就去大潤發殺魚,變成一個冰冷無情的人類了。
南枝用唇語叫夫君的結果是,又被穆堯逮住狠狠親了許久。
南枝能理解,畢竟初次經曆這些事情的男人都不知饜足。
隻是她的老腰是真的受不住。
而且現在渾身都酸軟,一動就疼。
穆堯也知道自己昨晚的確過分了。
他找了個大夫給南枝診了診脈。
好在南枝隻是身體虛弱一些,並沒有受傷。
大夫走時,穆堯還找他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等他再度回來的時候,手裡已經拿著一瓶藥膏了。
“把衣服tuo了,我給你上藥。”
他麵無表情的說著羞恥的話。
南枝臉紅得跟個蘋果似的。
【夫君,我自己來吧。】
“你看不見,還是我來吧。”
穆堯說這話的時候,一本正經,完全沒有多想。
南枝看著他態度堅決,也不好阻止。
隻是當察覺到清涼的藥膏,順著他粗糲的手指塗抹上來時,她還是有些緊張,極不自在的縮了起來。
“彆亂動。”
穆堯抓住她,塗抹得很仔細。
哪怕兩人已經做過比這更羞恥的事情,可那麼多個世界,被人這樣盯著看還是頭一次。
南枝是真的害羞,抬手想要推開他,卻被他弄得目光渙散,沒了力氣。
其實穆堯也不大好受。
在他眼裡,她處處完美,每一個地方對他來說都是極致的誘·惑。
天知道要他這樣忍著給她上藥有多艱難。
可昨晚太過勞累,她已經不適合再來。
他壓抑著身體的衝·動,給她上了藥,將她的衣服穿好後,那種蠢蠢yu動才滅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