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堯知道翠香沒有錯,也害怕以後南枝使喚丫鬟總是擔驚受怕,便叫了翠香起來。
將南枝抱回房間,穆堯道:“你以後可以放心使喚他們,也有權利處置他們,但有一點,不可以再想著逃跑,不然誰看丟了你,不管青紅皂白,我都要處置他們。”
他是故意嚇唬南枝的。
南枝知道他才不是那種人呢。
不過為了讓他放心。
南枝乖巧的依偎在他的懷裡,像隻貓兒似的點了點頭。
看著她這麼乖,穆堯又忍不住親了上去……
南枝的味道實在是過於甜美,穆堯沒忍住,一親就親了好久,直到看見南枝氣喘籲籲,軟綿綿的坐在了桌子上,他才鬆開她。
南枝臉紅撲撲的,眼睛濕潤,眼尾似朝霞一般豔麗。
穆堯看得心動,意猶未儘的摩挲著她柔軟的唇瓣。
南枝很害羞,撲進他的懷裡,手揪了揪他的胡須。
穆堯挑了挑眉,便見她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然後皺眉。
穆堯看著她有些泛紅的唇周圍,便明白,他的胡須戳到她了。
他忍俊不禁,捏了捏她的臉。
又白又嫩,和他的完全是兩個極端。
隻是幾天沒見,又瘦了一截。
他將她抱起放到床榻上休息。
走時,還附在她耳邊道:“為夫去刮個胡須,晚些回來。”
隨後,步伐輕快的走了。
南枝看著他的背影,寬肩窄腰,背影挺拔,行走間都感覺到那種雄厚的力量感。
想到山洞裡那些瘋狂的畫麵,南枝忽然有些慫了。
當時中了藥都如此艱難。
以後這樣,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
穆堯走時交待翠香進去照顧南枝,便去好好沐浴了一番,洗去身上的汗味,然後刮了個胡子。
他走出來時,有丫鬟見到他這般模樣,被嚇了一跳。
怎麼回事?
穆堯下意識的蹙了蹙眉。
一路上,穆堯遇到了不少丫鬟,她們一雙雙眼睛瞪得老大,一直盯著穆堯看。
見了鬼了,將軍怎麼把胡子剃了?
天哪,他們魁梧的,凶神惡煞的將軍,怎麼會長得這麼……
穆堯被她們看得很不自在。
難道是太醜了?
可他一個將軍,讓他問下人自己醜不醜,得多丟人。
他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朝前走去,可手總是似有若無的摩挲著下巴。
等穆堯看著近在咫尺的門,他忽然有些不自信起來。
南枝看見他這般樣子,會不會不喜歡?
他想出去找塊鏡子照照,可剛一動,門口的丫鬟就叫道,“將軍,您回來了。”
丫鬟的叫聲驚動了屋裡人。
穆堯隻得推開門走進去。
剛進去,便看見南枝就坐在梳妝鏡前。
她應該是沐浴了一番,頭發還在滴著水。
翠香正在一旁幫她絞發。
穆堯走過去,翠香發現他,被他的改變嚇了一跳。
她剛想說話,穆堯就使了個眼色,讓她出去。
穆堯接過她手裡的毛巾,站在南枝身後幫她絞發。
他身形過於高大,就這麼站在南枝的身後,鏡子裡都瞧不見他的臉。
南枝知道他來了,想回頭來看他,穆堯怕自己這番樣子嚇到她,按住她的腦袋不讓她回頭。
“還要一會,彆動。”
南枝隻得乖乖的坐好不動。
穆堯擦了好久,南枝的頭發終於被他擦乾了。
南枝高興的起身想去看他,可一起來,穆堯就背過身去。
他咳了咳,“天黑了,該就寢了。”
說著,一揮手,一股強悍的力量直接揮滅了屋裡的燭火。
房間瞬間變得一片漆黑,南枝有些不適應的閉上眼睛,下一刻,她就被一隻大手攔腰抱起。
“彆怕,我在。”
南枝這才慢慢安靜下來。
她被放在寬大柔軟的床鋪上。
穆堯放下了簾子。
這一次,他沒有睡地鋪,而是躺在了她身側。
兩人都和衣而睡,穆堯在戰場上常常不脫衣服席地而睡,早就習慣了,南枝卻感覺很是不自在。
可是穆堯就在旁邊,她不好意思脫衣服。
就這樣強迫自己閉上眼睛,看能不能快點睡過去。
就在她快醞釀出睡意時,耳邊忽然響起聲音。
“我睡不著,你呢?”
南枝°д°:……她剛眯著。
南枝忍著怒氣,動了動,表示自己也沒睡著。
穆堯又問:“你怕我嗎?”
南枝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她有點怕,又不是很怕。
穆堯不知道她到底是怕,還不是不怕。
當他看見她搖頭的時候,他心念一動,忽然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外麵月色朦朧,依稀透過床簾,南枝隱隱約約瞧見了穆堯那張與往日不同的臉。
她還想再細看,就被穆堯蒙住了眼睛。
溫熱的氣息迎麵撲來,南枝聽見他在耳邊輕聲道:“彆看。”
隨後,她的腰帶被挑開。
南枝察覺到什麼,眼睫在他掌心顫了顫。
她的睫毛像把小刷子,刷得穆堯心裡癢癢。
他氣息一瞬間變了,解開南枝的腰帶,蒙在了她的眼睛上後,才放心一些。
看不見,導致南枝的感知更為敏感。
她感覺到穆堯一件一件剝去了她的衣服,最後隻剩下了一件繡著粉色海棠的肚兜。
感覺到對方灼熱的視線正直勾勾的盯著她,她不自在的動了一下,想要抱住自己,下一刻,肚兜的帶子便被挑開。
南枝害羞的紅了臉,剛想坐起來,唇就被吻住了。
不同之前,他每次吻她,他的胡須都會戳到她,現在,南枝感覺不到一點刺痛感。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果真都沒了。
她看不到穆堯,便用手摸他的臉。
不用看,也是一張很完美的臉。
果然,在係統上麵,穆堯介紹的那一頁,顏值已經從三星升為了五星。
她還想再摸摸,穆堯就從唇瓣親了下去。
渾身的酥麻感,讓她下意識的嚶嚀了一聲。
這一聲,讓穆堯力道更大了一些。
他的手跟個火爐一樣,熱得驚人,一路順著她的小腹撫·摸了下去……
常年征戰沙場,導致他的手上滿是繭子,南枝仿佛變成了一灘水,渾身無力得厲害,卻又緊緊的抱著他。
這種感覺說不上來,明明很難受,卻又忍不住挽留。
快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