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嶼的學習能力一直很好。
他餘光瞥了一眼,忽然抱起女孩,讓她抵在窗台邊,背對著自己,從身後擁住了她……
不知多久過去,南枝疲憊的躺在夙嶼懷裡。
她看著夙嶼眼尾還未散去的紅,想到什麼,忽然皺了皺眉。
直覺告訴她,夙嶼並不像其他三個那麼單純好哄,若是他知道其它三個的存在,恐怕好感值會跌入穀底。
可若是他懷了她的孩子呢?
南枝目光緩緩落在他平坦緊實的小腹處。
鮫人和人基因不同,所以如果沒有生子藥劑,哪怕他們來多少次,夙嶼都不會懷孕。
南枝選了個三胞胎藥劑,借吻夙嶼的功夫渡給了他。
她看著他嫣紅的唇,愉悅的勾了勾唇。
她已經開始想象他大著肚子的樣子了。
他眉眼溫柔的撫摸著他們的寶寶,滿滿的人夫感。
一直將南枝的所有行為儘收眼底的聶玨,似乎麻木了。
可殘忍的是,他明明知道南枝的這些行為,心裡的好感卻並沒有消失。
明明他曾經那麼厭惡三公主的行為。
可在她身上,他似乎並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甚至他竟然還有……
等等,他在想什麼。
他怎麼敢……
……
哪怕南枝不想議親,每天登門的人還是數不勝數。
雖然還沒有和北狄和親,可未來的女皇不可能隻有一個皇夫,所以女皇倒是允許她先納些側妃。
南枝表示拒絕。
女皇以為她是因為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有些恐懼,直接賜了個柔弱的少年給她。
少年唇紅齒白,麵貌還不錯,隻可惜不是南枝愛的那一款。
她想趕他走,少年瞬間紅了眼眶。
“公主,彆趕舒慕走,舒慕會沒命的。”
南枝看著他可憐的樣子,終是不忍,將他留了下來。
“以後你就做本宮府上的宮人,伺候本宮吃食便可,侍寢的事想都不要想。”
舒慕雖然有些不願,但還是同意了。
南枝這一番話並沒有絕了他的心思。
反而讓他對她有了更多的好感。
畢竟像她這樣高貴的身法,卻不沉迷男色,真是太難得了。
003:【真是個傻孩子。】
南枝不是不沉迷男色,隻是不沉迷於他罷了。
“少詆毀我。”知道它話裡意思的南枝皺眉,“我這都是為了任務。”
003:你看我信不信就完了。
南枝當然很沉迷男色,可那是因為她知道這都是遊戲,知道氣運之子都是純的。
現實裡……
嗯,男人,她嫌臟。
帥的純的除外。
可沒有係統,誰又能確定對方是純的。
所以她隻愛錢。
舒慕一點也不安分。
給南枝夾菜的時候,總是對她眉目傳情。
轉身的時候,衣裳還滑落了半截,露出了潔白細膩的半邊肩膀。
南枝一直都是目不斜視,半點目光沒落上去。
舒慕見沒用,第二天見南枝在書房處理政事,便借著給她送薑湯暖身的機會,在裡麵加了些催情的東西。
南枝喝下去後就去了沒多久後就覺得混身發熱。
她似是絲毫未曾察覺不對勁,還讚賞道:“你熬的薑湯還不錯,我這麼快就開始熱了。”
舒慕見她這般,開心的走到她身後,“公主都出汗了,要不,舒慕幫公主脫了件衣服吧。”
南枝的思維變得有些遲鈍,乖乖的應了聲好。
舒慕便伸手想替南枝脫衣服。
可手剛碰上去,就感覺背後一寒,一種莫名的恐懼感讓他渾身汗毛直立。
他緩緩側眸,看見抵在喉嚨間的劍,以及劍的主人。
“滾!”
一聲冷喝,舒慕嚇得趕緊往外逃竄。
他以為自己已經死裡逃生。
可聶玨並沒有因此放過他。
他身影一閃,已經出現在了舒慕麵前。
寒光掃過,有血滴落在雪地上,好像一朵朵嬌豔欲滴的梅花。
舒慕捂住流血的脖子,緩緩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聶玨讓他滾不是不殺他。
而是不想弄臟南枝的書房,亦不想臟了她的眼。
等他再次踏入書房,看見南枝時,眸光微滯。
她小臉紅撲撲的,眼神迷離,已經熱得脫去了外衣和中衣,此刻身上隻有一件單薄的裡衣。
那處的飽·滿幾乎要呼之欲出。
聶玨匆忙移開視線,撿起衣服想遞給她穿上,手指卻被一隻滾·燙的手握住。
“難受,幫幫我……”
無助的祈求。
聶玨本想將她直接打暈過去,可他又想起了上次。
她因為沒有得到疏解,病了那麼久。
他抽出劍,剛想劃破手心,讓他的血淨化了她體內的情毒,對方卻忽然踮腳吻了上來。
劍哐當一聲落在地上。
他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決心才推開她。
他看著她快要迷失理智的樣子。
想必,她此刻根本不知道他是誰吧。
“我不是盛衍。”也不是夙嶼。
女孩像是沒有聽見,慌亂的解他的衣服。
她說:“聶玨,你幫幫我……”
她知道他是誰。
聶玨的理智在這一刻轟然倒塌。
他任由女孩纏上來,任由自己的衣裳被她扯落……
他告訴自己。
就這一次。
就讓他以下犯上這一次……
聶玨攔腰將她抱起,一步步走向床榻。
女孩已經失去了所有理智,隻會著急的,毫無章法的親他。
她又啃又咬,遲遲找不到重點,急得都哭了。
聶玨吻去她眼角的淚,握住她的雙腿搭在了自己的腰上……
雖然見過不少。
可畢竟沒有經曆過,隻是剛剛接觸到,就卡得兩人都紅了眼。
聶玨體格太健壯,每一處都很完美。
……
聶玨溫柔的幫她吻去,兩人溫存了許久……
窗外雪花紛飛,逐漸掩蓋了地上的血跡。
天地一片雪白。
這個冬天真的一點也不冷。
南枝看著窗外這樣想著。
有雪花飛進來,她伸手想要去接,卻被一隻大手抓了回去,按在頭頂,隨風晃蕩……
這個夜晚格外熱鬨,梅花在枝頭吵鬨,雪花在空中交纏飛舞,發出難以形容的聲音……
隻有一柄孤零零的劍躺在地上,無人問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