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誰又在念道我了。”
李愛國打了個噴嚏,一手牽著小紅升,一手拉著熊貓吃吃,朝北京動物園走去。
“爹,咱就不能把吃吃留下嗎?”小紅升現在已經跟吃吃變成了好朋友,舍不得它離開。
李愛國停下腳步,揉了揉他的小腦袋:“吃吃是熊貓,得跟同類一起玩。它就住在動物園,你要是想它,隨時能來看。”
小紅升雖然聽不懂,但是也知道人跟動物有些不同,隻能無奈的耷拉下腦袋,跟在李愛國身後。
這已經不是李愛國第一次來到京城動物園了,每次他都看夠。
野狼、黑熊、梅花鹿各種各樣的動物層出不窮。
“瞧,前麵是大象園,裡麵有非洲友人送來的大象。”
李愛國快步走去,想一探究竟。
剛一看,就忍不住喊道:“喂,你怎麼能偷吃香蕉呢?”
隻見一個三百來斤的胖子,蹲在大象旁,把本該喂大象的香蕉往自己嘴裡塞。
大象瘦了。
人胖了。
“像話嗎,像話嗎,像話嗎,不就是吃幾根香蕉嗎,用得著大喊大叫嗎?!”大胖子站起身。
小紅升替大象委屈,邁著小腿走上前,奶聲奶氣地問:“飼養員叔叔,你為啥偷大象的食物呀?”
“誒誒誒,小朋友,你可彆誣陷我啊!”
大胖子拽住大象的鼻子站起身,伸出手指頭指了指自己:“我,動物園飼養員,動物園職工。”
大胖子伸出手指頭指了指大象:“它,動物園動物,動物園職工。”
“我們兩個都是職工!肩膀頭一樣高,憑什麼大象能吃香蕉,我不能呢?”
小紅升:“”
李愛國:“”
他總覺得這家夥是在胡攪蠻纏。
要是動物園的飼養員都跟他一樣,那動物園就彆養動物了,專門養飼養員得了。
不過這貨倒是有個好聽的名字,叫做張悅。
張悅嘴有點饞、有點碎,卻是個熱心腸的人。
得知李愛國要把熊貓捐獻給動物園,立刻笑臉相迎,帶著李愛國和小紅升,來到了隔壁的熊貓館裡。
李愛國見張悅從腰間掏出鑰匙打開館門,好奇問道:“張悅同誌,你怎麼有鑰匙?”
“哎呀,忘了跟您說,我除了管大象,還負責照顧大熊貓。”
小紅升嚇了一跳,連忙抱緊吃吃:“爹,不能把吃吃交給他,萬一他吃光吃吃的食物怎麼辦?”
張悅拍了拍肚子,指著不遠處的竹子說:“我倒是想吃,可牙口不答應啊。”
確實,這胖子要是能啃竹子,就該去馬戲團表演了。
動物園陳園長得知李愛國送吃吃過來,放下手頭工作趕來。
獸醫檢查後,確認吃吃健康。
“愛國同誌,太感謝你了!”
陳園長遞給李愛國一張大獎狀。
李愛國接過獎狀,笑著說:“園長,以後我會常來看吃吃。”
“應該的!”陳園長笑著繼續道,“我們正準備建專門的大熊貓養殖基地,到時候,吃吃能得到更好的照顧。”聽了這話,李愛國放心了。
傍晚,李愛國來到吃吃的新家告彆。
張悅雖貪吃,辦事靠譜,把吃吃住的地方打掃得乾乾淨淨,還擺了蘋果。
此時,吃吃正和幾隻成年熊貓玩得開心。
李愛國覺得把吃吃交給動物園,是個正確決定——這小家夥雖叫熊貓,本質是熊,可不是貓。
時間。
就像少女的的初吻。
總是匆匆的來,又匆匆的走。
事實證明,如果不逼一逼自己,就永遠不知道自己有多牛逼。
當所有工作做完,李愛國也被自己的速度給震驚了。
他竟然在十天時間裡,將完整版本的龐加萊猜想證明的論文給整理出來了。
當然,這裡麵也少不了京城大學和京城大學數學計算所的幫助。
上麵對這次審核會極為重視,就連陳資料也被拉過來當了壯丁。
論文一共三十一頁,標題很簡單,隻有一句話——任何一個單連通的,閉的三維流形一定同胚於一個三維的球麵。
單純的證明是空洞乏味的。
李愛國把李愛國流這套理論做了詳細闡述,創造了一種“數學熱流”軟化橡皮泥,使其自然收縮為球麵,中途變形則進行“手術修複”。
這套理論的詳述花費了不少時間。
終於,趕在審核會召開前,李愛國終於把論文遞交到了委員會手裡。
李愛國遞交論文的時間,比預期中晚了兩天。
而關注這篇論文的籌委會委員們,也整整等了兩天。
當籌委會接到論文之後,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京城大學內誌願者們便得到了這個消息。
一時間原本平靜如水的校園,瞬間沸騰了起來。
“太好了,論文終於提交了,咱們現在可以期待月底的審核會了。”
“說起來,這還是咱們京城大學這些年舉辦的最重要的會議。”
“是啊,就拿那些前來參加大會的數學家們來說,隨便拿出一個都是大佬級人物。”
“你們沒看到最近咱們學校裡出現了不少灰色中山裝嗎?”
老貓帶著幾個氣象站的同誌,正在做例行的巡視,聽到學生們的議論聲,忍不住扶了扶額頭。
為了保證那些數學家們的安全,避免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審核會的“安保”工作交給了老貓。
這讓老貓感到有些鬱悶。
他原本是一把利劍,現在卻要充當盾牌。
旁邊一個氣象員小聲嘀咕:“組長,我有點搞不明白。”
老貓停下腳步,看了看他。
氣象員小聲說道:“這些外國人的身份都很敏感,在以往的話,按照規定,隻是接觸一下,就要進行嚴格審核。
現在倒好,司機同誌還要和他們討論什麼數學題咱們還要保護他們。”
其實小氣象員的觀點,在氣象站內也相當普遍。
特彆是在解放後通過正規選拔途徑進入氣象站的氣象員們。
他們雖意誌堅定,卻沒有經曆過真正的戰鬥,空有滿腔熱血。
在他們看來,戰鬥就是戰鬥,完全不需要用花裡胡哨的招式,隻要一往直前,就能獲得最後的勝利。
老貓早就想教育他們了,隻是沒有逮著機會。
他趁機把幾個小氣象員召集到一塊,壓低聲音說道:“咱們成立氣象站的目的是什麼?
是為了為建設祖國保駕護航,是為了老百姓的安全幸福,而不是為了調查而調查,不是為了收拾人而調查。”
“司機同誌弄出來那個證明,我也搞不懂,但是,現在已經引起了這些大教授的注意。”
“這些大教授在國外都是知名的人物,他們隨便講一句話,就能抵得過我們宣傳部門的同誌講成千上萬句。”
“跟他們拉好關係,將會讓咱們在這個大家庭內獲得更大的支持。”
“在目前的環境下,這種支持顯得尤為重要。”
見有些氣象員還是不理解,老貓加重語氣:“要想獲得最後的勝利,不能僅僅宣泄情緒。而是要把敵人搞得少少的,把朋友搞得多多的,要爭取所有能爭取的支持。”
此話一出,那些小氣象員們的神情有些鬆動了。
老貓倒也不責備他們,畢竟這些人還很年輕,無法理解上麵的深意,也是正常的事兒。
“執行任務吧!從現在開始,大禮堂這邊全麵封閉,任何人不準靠近。”老貓正色警告道:“如果這些數學教授在咱們這裡出現了任何問題的話,將會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你們是明白的!”
“是!”這些小年輕們雖然還有些不明白,但是他們接受過專業的訓練,是真正的紀律隊伍,毫不猶豫的去執行了任務。
老貓分配好任務後,把章隊長喊到了辦公室裡:“老章,下午有一架次來自莫斯科的航班將在南苑機場降落,飛機上有來自朝日新聞社的采訪團隊。他們的身份十分敏感,你親自帶隊負責保衛工作。”
章隊長是老同誌了,毫不猶豫的點頭:“組長,您放心吧,我保證完整任務。”
【日本航空(jal)與蘇聯民航總局(aeroflot)於60年代初達成協議,使用蘇聯的ty114客機聯合運營莫斯科至東京航線】
與此同時,友誼賓館那邊也做好了準備,騰空了整整兩層樓,準備接待前來開會的外國嘉賓。
1960年 9月 11日上午。
來自世界各地的數學家,因審核大會齊聚京城大學。
世界各大報社的記者們,佩戴著特殊證件,在氣象站工作人員的陪同下,來到京城大學禮堂外。
他們不時用相機對準遠處的誌願者。
氣象員們紛紛扭頭,將詢問的目光投向負責現場指揮的老貓。
老貓搖了搖頭,傳遞的信號很明確:對方隻是拍照,並未做出任何不當舉動,不必理會。
實際上,這些記者在獲準進入京城大學前,都已簽署協議,清楚采訪範圍。
況且,能來到此地的記者,大多與我方關係良好。
畢竟在那個年代,無產階級是一家。
無論是小美家還是小歐家,都有我方同誌開展工作。
這些同誌遍布各個行業,其中也不乏報社的記者。
隨著時間流逝,世界各地的數學家在工作人員陪同下,陸續抵達京城大學大禮堂門口。
他們並未急於進入禮堂,而是站在原地,熱烈地交流學術。
畢竟學術研究不能閉門造車,同行的一句話,或許就能解開困擾數月的難題。
此次參會的皆是國際頂尖數學家,他們也想借此難得的機會拓寬國際視野,為今後的學術研究奠定基礎。
上午七點,一輛黑色小轎車駛入京城大學,徑直停在大禮堂門口。
一位中年人從車上下來,不少在場的數學家見狀,紛紛發出驚呼。
“是亞曆山大格羅滕迪克!他不是隱居了嗎,怎麼也來了?”
作為國際數學界赫赫有名的數學家,亞曆山大格羅滕迪克教授一出現,便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早已等候多時的記者們立刻圍了上去。
法國《世界報》的記者迅速掏出小本本,問道:“教授,李愛國的那篇論文您看過了嗎?”
“要是你說的是第一篇,我確實看過了。至於第二篇,我想很快就能看到。”亞曆山大格羅滕迪克的回答一如既往地幽默。
記者緊接著追問:“那您覺得他這次的證明能成功嗎?”
“看來你是想讓我扮演上帝啊。”亞曆山大格羅滕迪克笑著回應,“我倒是不介意,不過不知道上帝同不同意。”
記者尷尬地笑了笑,換了個問題:“您對李愛國的第一篇論文有什麼評價?”
亞曆山大格羅滕迪克挑了挑眉,給出四個字:“天縱奇才!”
記者還想繼續追問。
這時,其他數學教授圍了上來。
“格羅滕迪克,沒想到你還在人世。”
“哈哈哈,沒辦法,上帝那老家夥糊塗了,忘了我還在人間晃悠呢。”
今天,宗先鋒也被臨時抽調,負責維持現場秩序。
看著現場星光熠熠,他忍不住咂舌:“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場麵。”
“宗先鋒,最近過得還好嗎?”
聽到這悅耳的聲音,宗先鋒循聲望去,看到來人後,眼睛一亮,快步迎了上去。
“達莎同誌,你怎麼也來了?”
自上次李愛國提醒後,宗先鋒有意疏遠了與達莎的關係,兩人將近一個月未曾碰麵。
“我們留學生都被調來當誌願者了。你這陣子是不是出差了?我怎麼沒有見到你。”達莎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嗔怪。
宗先鋒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最近工作實在太忙了……”
達莎明白宗先鋒的顧慮,便轉換話題:“宗先鋒,你搞物理研究,什麼時候也能舉辦一場這樣的審核會呢?”
“我?還是算了吧。”
“你可是宗先鋒,當年的神童,怎麼這麼沒信心?”
在那個年代,全國每年招收的大學生數量有限。
宗先鋒能考上京城大學,畢業後還留校工作,無疑是佼佼者中的佼佼者。
但是,此時的宗先鋒卻沒有任何信心。
他站在大禮堂門口,望著黑壓壓的人群,笑著搖了搖頭。
“還是算了吧……”
畢竟能出現在這裡的,又有誰不是精英呢?
看到陳雪茹、劉大娘和何雨水過來,宗先鋒趕忙快步迎上去。
“嫂子,大娘,雨水妹子,你們也來了。”
陳雪茹環顧現場,笑著說:“今天是愛國哥的重要日子,我們肯定得來給他加油!”
何雨水則把目光投向那些數學家,小聲驚呼:“這麼多外國人……他們都是來聽愛國哥講課的嗎?”
這時,陳資料也趕到了,看到三人,便湊了過來。打過招呼後,何雨水問陳資料:“陳老師,您也是數學家,什麼時候能召開一場這樣的會議呢?”
陳資料一時語塞。
他心想,何雨水最近學習態度欠佳,得給她多布置些作業。
九點鐘,大禮堂內早已人頭攢動。
前幾排位置分給了國外教授,後麵則坐滿了京城大學的學生、講師和教授,就連走廊都站滿了人,熱鬨非凡。
人人電視台的記者在主席台旁架好了攝影機,一旦李愛國的論文通過審核,這些影像資料將無比珍貴。
事實上,不少國外電視台早已提前預定了影像播放權。
達莎站在走廊裡,望著坐在主席台中央的李愛國,深吸一口氣,小聲嘀咕:“加油,愛國哥,你一定行。”
這時,一個中年人走到她身旁,點頭說道:“放心,他一定行。”
達莎抬頭,愣了一下才想起對方身份:“華教授,您怎麼來了?”
“他是我的學生,我能不來嗎?”看了一眼正在準備材料的李愛國,華教授神情平淡的說道。
“華啊,你這話說得太對了。”聽到熟悉的聲音,華教授立刻猜出是誰,趕忙轉過身,果然看到艾森哈特教授就坐在旁邊。
“老師,您也來了。”
“嗬,你這問題就奇怪了,我學生的學生作出了成績,那就等於是我的學生作出了成績,當老師的,能不來捧場嗎?”
艾森哈特教授站起身,緊緊的握住了華教授的手:“華,當你拋棄普林斯頓,回到這邊來,我本來是反對的,現在看到你竟然培養出了這麼傑出的學生,我總算是明白了你的真正目的。”
“老師”華教授的神情有些動容。
當年為了回國,他和艾森哈特教授鬨得很不愉快。
艾森哈特教授曾數次勸說過他留在普林斯頓,這樣的話,才能跟在學術領域再進一步。
但是,見華教授固執己見,艾森哈特教授不僅幫他辦理手續,還在他遇到困難時伸出援手。
再次見到老師,華教授鼻子一酸。
“行了,你現在已經開門立派了,彆跟個孩子一樣。”艾森哈特教授笑嗬嗬的拉著華教授的手坐下。
“馬上要開始了。”他扭頭看向主席台上。
這並非李愛國第一次經曆這種大場麵,他本以為自己不會緊張。
然而,當目光環視全場,看到台下來自世界各地的數學家時,心臟還是不由自主地砰砰狂跳。
他深知,自己此刻代表的不僅僅是個人,更是京城大學數學係、京城數學計算所,乃至整個國內數學界。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看到程教授發出開始的信號,李愛國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開始了!”
時間來到九點半。
大禮堂內的教授們仿佛接到統一指令,瞬間安靜下來。
李愛國轉過身,揭開蒙在黑板上的白布,一行大字映入眾人眼簾:“關於任何一個單連通的,閉的三維流形一定同胚於一個三維球麵的證明”。
目光掃視一圈,李愛國緩聲開口。
“哥倫布繞地球航行一圈,就一定能證明地球是一個球形嗎?不能!”
“千百年來,我們總是習慣了習以為常的一切,而不注重追尋這些習以為常背後的隱秘。”
“數學自誕生之日起,就以其嚴謹的邏輯,注定成為了我們觀察世界的第二雙眼睛。”
“回到剛才的問題,為什麼哥倫布繞地球航行一圈,無法證明地球是一個球形,因為地球也可能是一種甜甜圈的形狀。”
“那我們又如何證明地球不可能是甜甜圈呢?”
“現在,是時候借助數學,用這雙特殊的眼睛來解決這個問題了。”
這番簡潔而精彩的開場白,瞬間吸引了台下所有數學教授的注意力。
現場一片寂靜,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這個年輕人身上,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首先,我們引入李愛國流理論,這是一種幾何演化方程,通過曲率驅動流形形變,使其趨向均勻幾何結構。其中 gij是流形的度量張量,ricij是李愛國曲率張量”
這部分內容已刊登在第一篇論文上,李愛國講解得十分迅速。
“在李愛國流的演化中,流形不會在局部區域無限塌縮,即曲率爆炸不會導致體積塌縮到零,我稱之為非坍塌定理。”
“同時,我們引入了拓撲手術的概念,切除切除奇點區域,並用標準幾何塊填補,保持流形的整體拓撲結構不變。”
“引入熵概念,量化流形在演化中的幾何複雜度,確保手術過程可控。”
“通過反複應用李愛國和拓撲手術,最終流形會分裂為若乾幾何化塊。”
“若原流形是單連通的,則所有幾何化塊必須退化為唯一的球麵幾何,即 s3!”
台下,格羅滕迪克教授坐在最前排正中央的位置。
隨著李愛國的講解,他的麵色逐漸凝重,手中的鋼筆也飛速轉動起來。
“怎麼樣?”坐在他旁邊的是莫斯科大學數學院的阿諾德教授,他在代數幾何、磁流體力學、偏微分方程等領域頗有建樹。
此時,阿諾德教授已經有些跟不上李愛國的講解思路了。
“噤聲!”格羅滕迪克似乎被打擾到了,顯得十分不悅。
阿諾德教授心中一震,暗自思忖:難道台上這個年輕人的證明真的成立?
否則,以格羅滕迪克的性格,早就站起來痛斥對方浪費時間了。
他縮了縮脖子,斜靠在椅子上,眯起眼睛。
這個來自京城大學的年輕人究竟是什麼來曆?
作為俄羅斯頂尖的數學家,阿諾德教授與京城大學有過多次交流,十分清楚華教授的實力。在他看來,華教授教不出這樣的學生。
難道真應了那句“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華夏古人的智慧,著實令人驚歎。
禮堂前排,陳雪茹與劉大娘、何雨水並肩而坐,她的心情緊張到了極點。
愛國哥的論證應該不會出錯吧?
可旁邊幾位老教授怎麼也一臉迷茫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