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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瑾早就認識賀睢寧,了解他的性格。
他夾了一筷子柳沉魚喜歡的小青菜,然後轉頭笑著說:“大舅哥也不好關心妹妹和妹夫關起門來的事兒吧,要不要以後見了二嫂,我也問問她,每天對著你這麼個跳脫的會不會嫌棄。”
賀睢寧看著秦淮瑾,恨不得把手裡的筷子扔他臉上。
“閉嘴吧你,我媳婦兒怎麼可能嫌棄我!”
誰不知道他們是青梅竹馬天造地設的一對?
柳沉魚笑笑:“對啊,我跟二嫂一樣,也不會嫌棄我們家秦淮瑾的。”
在外邊兒柳沉魚還是很給秦淮瑾麵子的。
當然,她說的也是實話,要是嫌棄秦淮瑾也不可能現在還沒跑。
嘖嘖,就是不知道這個柳下惠還要矜持多久。
她也知道秦淮瑾在想什麼,吃了口男人夾的青菜,柳沉魚在心裡歎了口氣,她還不知道有沒有愛人的能力。
洗漱完,靠在床上,看著給她倒洗腳水回來的男人。
柳沉魚拍了拍身旁的空出來的地方,“秦淮瑾,來,我們說說話。”
秦淮瑾擦了擦頭發,抬眼目光疑惑地望著她:“怎麼,我躺另一邊影響你說話?”
好好地把他安排在床邊乾什麼,他明明可以擁有另一半床位的。
柳沉魚斜了他一眼,“說的什麼話,就是想跟你談談心?”
秦淮瑾手中的毛巾被捏緊,他舔了下唇,“說什麼?”
難不成她聽了賀二的話,終於反應過來嫌棄他悶了?
柳沉魚歪頭看他,嬌聲道:“你坐過來啊。”
這是不過去就不說是吧,秦淮瑾拿她沒辦法,歎了兩口氣,抬腳走到床邊,坐在柳沉魚指定的位置上。
“談吧。”
他把手放在膝蓋上,腰背挺地筆直。
柳沉魚眯著眼,打量眼前的男人。
她見過的男人太多了,t台上的男模在後台換衣裳的時候根本沒有性彆意識,直接就脫光換。
柳沉魚作為設計師,在後台掌握大方向,身材比例逆天的沒看過一百也看過幾十了。
但是沒有一個能跟眼前的男人比。
秦淮瑾站直的時候就想一柄長槍,銳利又鋒芒。
原身也是吃了基因的好處,在柳家那樣沒吃過一頓飽飯的情況下身高能達到一米六八。
就算她這樣在大眾人中都算高的身高,站在秦淮瑾麵前的時候也要抬頭看他。
要不是柳沉魚腿長,秦淮瑾的腰線都能到柳沉魚的胸口。
那兩條筆直的雙腿像長槍一樣緊緊戳在地上,蜂腰翹臀,背肌線條流暢,纖薄地附在他的背上,綿延直後腰順進武裝帶裡。
跟在健身房練出來的完全不同,他一弓腰就能感受到蓬勃的力量感。
他們耳鬢廝磨的時候,柳沉魚順著光滑的線條向下摸索過,他居然還有腰窩。
所以不提秦淮瑾的臉,就這身材也能迷暈一堆人。
更彆說他長了張惑人心神的臉蛋。
柳沉魚這樣久經沙場的老將也沒把持住。
跟他磨合的過程中,這男人進步飛快,從最開始的毫無章法到現在的技術高超,柳沉魚雖然沒有吃到嘴裡,但是感受卻是一次比一次好。
見柳沉魚把他喊過來,一直不說話,還鬼迷日眼的打量他,男人深吸一口氣,“看夠了麼?”
他是沒有把人喂飽,但也沒有虧待了她,哪次沒有讓她直喊受不了。
這女人怎麼還是一副沒有見過的模樣。
柳沉魚回過神來,沒說話,直接傾身,唇印在男人的喉結上。
回應他的是男人有力的雙手,他掐著柳沉魚的細腰,聲音喑啞:“乖,這是在彆人家,你想要回家滿足你。”
柳沉魚被他摟住,雙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臉貼在男人的胸肌上,輕輕呼吸,“隻是親親。”
誰想要了,還不是怪這人太吸引人了。
溫熱的氣息噴在胸前,秦淮瑾抽回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腦勺,語氣充滿了無奈,“好。”
然後捏住柳沉魚柔軟的後頸,迫使女人抬起頭迎接這個吻。
跟平時要吃人的勁頭不同,今天的秦淮瑾格外溫情,溫柔的柳沉魚直接軟了腰。
在她快要溺斃在男人的溫柔中時,男人停下動作,把人抱在懷裡。
她摸著男人的腹肌,任由男人的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上,“好了?”
柳沉魚聽著他一本正經的聲音,輕笑,“嗯舒服了。”
秦淮瑾輕拍柳沉魚的後背,讓她喘氣。
聽了懷裡人這樣直白的說法,秦淮瑾的眼裡盛滿了笑意。
懷裡的小女人一向直白,尤其是床上的時候。
感受直白到他有時候恨不得堵上她的嘴,讓她一直說不出話。
她舒服到極點的時候,會趴在他的耳邊說一堆葷話。
他這個在部隊裡生活十幾年的男人聽了都臉紅心跳話。
每到這個時候,秦淮瑾就隻能伸手捂住她作亂的嘴,然後讓她沒有精力再說浪話。
柳沉魚:“這要是在家就好了,我這會兒很想要你。”
男人已經習慣了她這樣的話,歪頭親了親她的太陽穴,“忍忍,過幾天我們就回去了。”
哪成想懷裡的人卻搖了搖頭,“還是歇歇的好,我都要被你掏空了。”
上次徐靜帶她去看老大夫的時候,老大夫一言難儘地看著她,讓她房事上要節製,不要縱、欲以免損耗腎精。
節、欲、保、精這話說出來,柳沉魚饒是一貫的厚臉皮都差點兒鑽到地縫裡去。
尤其是徐伯母那不讚同又複雜的眼神,柳沉魚當場社死。
天知道,她還沒有真正的吃上一口葷的!
秦淮瑾就是那個男妖精,要吸、乾她!
秦淮瑾被倒打一耙還給扣了黑鍋,麵上淡淡,他早就習慣了。
來京城之前,每次柳沉魚學習累了就纏著他,美其名曰放鬆一下。
秦淮瑾又縱著她,隻要他在家他們就沒歇停過。
現在說這話……
柳沉魚見他不說話,捏了捏手下的肉,淡聲道:“以後咱們還是節製一點,萬一把你憋壞了,以後都用不了怎麼辦。”
秦淮瑾臉上一黑,把人往懷裡又揉了揉,咬著牙道:“把心放在肚子裡,虧不了你。”
這話他既然敢說,就是有一定的本錢。
柳沉魚低頭笑笑,這話倒是不虛,不過她也分得清輕重,在彆人家同房算什麼事兒,她還沒浪到那個地步。
“說吧,又想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