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曆史軍事 > 保守派的我,怒斥嬴政太保守 > 第五十四章:刺殺我兄的人,是不是你?

第五十四章:刺殺我兄的人,是不是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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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匹駿馬如願以償,終於能跑起來了,很是歡快。

王車周圍是十餘輛駟馬高車,其內兩輛裡麵是太子,王後,其他高車內則是住在鹹陽的秦王子女。

兩側戰車相隨,大隊騎兵開道。

浩浩蕩蕩的兵馬在鹹陽正街上駛過,引來諸多視線,向著三百裡外的雍城進發。

王車內。

秦王柱正在數落兩個孫子,先說年紀更小的嬴成蟜。

“你要私印是做甚?是為了成立一個新官府。

“你成立一個新官府是做甚?是為了收夜香。

“你收夜香是做甚?是為了提高夜香的肥力,提高糧食收成,教予百姓。

“寡人說的對不對?”

嬴成蟜昂著的腦袋點了兩下。

和兄長倔強地站在秦王麵前,平舉著雙手,極力控製自己不去瞥木案上的水果、烤肉、水、果汁……

態度表達很明顯。

大父不給他私印,他就這麼站著,不吃也不喝。

秦王柱氣的輕輕拍打嬴成蟜左手。

“那你去找呂不韋啊!

“呂氏商會遍布中原,是民間七大商會之一。

“他人手足,財力雄厚,對民間知之甚多,你讓他收夜香啊!

“他要不願,你就告訴他。

“秦國不是齊國,不以商賈為主業。敢不聽你的,你就找寡人。封掉秦國所有的呂氏商會,逐他出秦土。

“他在秦國耕耘這麼多年,家底全砸在你父身上,他會因為一個夜香舍棄所有嗎?

“他不會,他沒得選。

“寡人再依你所言,給你派兩個農學官員聽你命令,你如此不一樣能達到目的乎?

“私印私印,你被這二字勾走了魂!機靈勁哪去了?

“不是所有事都要經官府手!”

被太陽曬迷糊,又累又餓的七歲少年舔舔嘴唇,放下雙手,走到桌案邊。

先喝一杯水,“咕咚咕咚”灌得好不暢快。

然後拿起箸,端起飯碗就開始大塊朵頤。

“慢點吃,彆噎著,都是你的。”

秦王柱的心落了底,心疼地叮囑了一句,視線移到了依舊站著,有些尷尬的嬴政身上。

“你呢?不去吃點?還扛得住?”

嬴政欠身道了聲錯,暈紅著臉湊到桌案,和弟弟一起大吃大喝。

半大小子,吃死父親。

兩個少年還沒半大,但實在是餓得很了,嘴就沒停下過。

若不是秦王柱事先預判,多準備出許多飯菜,還真不夠吃。

老秦王望著兩個孫子,暗暗點了點頭。

他在嬴成蟜管他要私印的時候,就想到了解決方法。

他不說。

他要看看嬌公子到底嬌不嬌!

成大事者,有大毅力。

結果令他很驚喜。

除了類他的孫子嬴成蟜比他想象的還要堅毅,另一個孫子嬴政則帶給了他意外之喜。

“政兒,今日是你認祖歸宗的日子。你不上王車,和成蟜胡鬨,如何想的?”

嬴政嘴裡都是肉,使勁咀嚼了兩下,把肉吞下去,這才說道:

“我甚也沒想,看見弟弟站著,我就也站過去了。”

“和你弟弟一樣蠢!兩個犟種!”秦王柱嘴上罵著,臉上卻是帶著笑,道:“遇到事情,要想如何解決,而不是僵持,要動腦子。一條路走不通,就想另一條路嘛。”

公子成蟜不滿地哼了一聲,箸插在飯碗中,道:

“我哪知道這條路走不通?

“我錯就錯在不知大父你如此心狠!我記住了!”

老秦王臉上掠過一絲尷尬,打了個哈哈。

“天熱,大父昏了頭,昏了頭。

“你看在大父年邁的份上,就彆記在心上了,大父到時多給你兩個學農學的官員。”

道路不斷向後退。

天色將晚,夜幕漆黑。

黑又變白,旭日東升。

大軍日夜兼程,終於是到了雍城。

嬴成蟜和嬴政兩個少年,撩著車簾,注視著眼前的這一座雄城。

他們都是第一次來到這裡。

他們看到一座高大的城牆,如一道絕壁般擋在眼前。

鹹陽城中的宮牆雖比之更高大,但雍城城牆卻更厚重許多。

極為寬敞的護城河繞著城牆流淌,“嘩啦啦”水流聲如同江河,而這是鹹陽宮城城牆所不具備的。

秦王柱也走了出來,看著眼前不斷拉近的雍城,感慨萬千,向兩個孫子介紹道:

“雍城,是我秦國故都,對我秦人意義極為重大。

“自德公遷都於此,雍城成為我秦國都城長達294年,占了我秦國時間一半還多。

“曆經19位君主,穆公西戎稱霸就在此地。

“雍城見證了我秦人不容忘卻的崢嶸歲月,是我秦國崛起的根基與保障。

“我秦國都城雖然現在鹹陽,但宗廟一直置於雍城,不曾遷移。

“日後你二人及冠,還要來此……”

城門大開,雍城官員儘皆出列,等候王上親臨,熙熙攘攘。

兄弟二人對此倒不太感冒,縮回了腦袋。

秦國宗廟。

占地極廣,有十萬平方米。

宮室繁多,一進入便起肅穆之心。

銳士護送著秦國宗室進入,守護在外,一個個表情嚴肅至極。

嬴政見了,隻覺得這比鹹陽王宮中的守備還要森嚴一些。

秦王柱最先進去,兩小隻在外等候。

在宗廟這裡,秦王柱也不敢破壞祖宗規矩,領著最喜愛的孫兒先進。

所有人交談不敢高聲,似乎是怕驚擾了祖宗。

“這就是我秦國長公子乎?”

一個人身材高大,相貌俊逸的男人湊了過來,站在嬴政身前,矮身打量。

嬴政不知此人是誰,但知道定是一位身份極高的宗室成員。

此人方才所站的位置在他的父親身後。

[父兄為世父,父弟為叔父,不知他和父親誰年長。]

嬴政想著,正要施禮,問是世父當麵還是叔父當麵。

嬴成蟜托住了兄長手臂,麵向男人,眉宇間毫無敬色。

兄長不在秦國,不知道眼前男人是誰。

他卻是知道的,還極為熟悉。

“秦傒,你來做甚?”

秦傒站直身子,居高而俯瞰嬴成蟜。

“我們秦國的神童還是如此不知禮,連句世父都不會叫。”

嬴成蟜縮脖嘟嘴,一副要往他身上吐口水的樣子。

秦傒連忙後退兩步。

見到嬴成蟜一臉嘲笑,心知是被騙了,臉色立刻陰了下來。

卻不再上前,因為他真被吐過。

“你也配?”嬴成蟜丹鳳眼眯起,淡笑道:“刺殺我兄的人,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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