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是。”
阮羲和連忙否認。
她隻是有些驚訝,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阮今安。
阮今安昏迷著,臉色看起來很是蒼白無力,看起來是許久都沒有見過太陽了。
阮羲和在床邊坐下,指尖搭上了他的手腕。
沒過多久,她的眉毛就皺了皺。
“怎麼會這樣...”她喃喃道。
陸家主聞言立馬湊到阮今安身邊,一臉關切,“大師,怎麼了?有什麼壞消息您就直說,我承受得住。”
“這個倒也不是。”
阮羲和搖頭否認,然後從床邊站了起來,退出床幔,向房間外麵走去。
陸家主不敢多問,跟著走了出來。
走到房門時,阮羲和停下了,等陸家主走出來,她便說道:“我看了一下,不太複雜,現在就可以入手治療,不出三天,應該能醒過來。”
“大師您說...說真的?!”陸家主驚喜萬分,說話都有些不太利索。
阮羲和點點頭,“但是我治療的時候,需要單獨的安靜環境。”
“這個我懂。”陸家主連連點頭,大部分高手一般都會有這個要求,目的就是為了避免外人偷學技術。
“那大師我先下去了?”陸家主道,“您放心,我會吩咐下去,不讓人打擾你的,到時候我會安排兩個人守在院門口,您若是有什麼事情,喊他們就成。”
“好。”
說完,陸家主便離開了。
阮羲和重新走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阮今安的身體情況比較特殊,除了體內的內傷之外,他體內也沾染了不少魔氣。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他一直昏迷的原因。
因為魔氣附在了傷口上,不容易被人瞧出來是什麼傷,什麼問題,就算吃了丹藥,有魔氣阻隔,藥效也發揮不了。
......
等她打開房門時,已是一個時辰之後了。
陸家主正在院子裡來回踱步,見到阮羲和出來,他連忙迎上來,“大師,您出來了?您累不累?”
雖然他嘴上的話都是在關心阮羲和,但眼神卻在時不時地越過阮羲和往屋內飄去。
“陸家主?你怎麼還在這兒?你不是走了麼?”
“是這樣的,我怕大師辛苦,離開之後便去吩咐廚房做了些飯菜,想等大師出來用膳,但左等右等,還是覺得過來親自等大師比較好。”
阮羲和挑眉,“那我們走吧。”
“呃...那個...大師,我能不能先進去看犬子一麵?”
阮羲和就知道他想問這個。
“不行。”她反手關上了房門,“陸家主,我知道你擔心陸少主的身體安危,很想進去看一麵,但現在不能進去,否則今晚我的治療,就會功虧一簣,到時候的情況,隻怕我也無能為力。”
陸家主聽到這些話,才打消了進去的念頭。
“那大師,我何時能看安兒一麵?”
“五個時辰後,就可以進去了,到時候屋內所有的門窗全部打開,用來通風。”
“好。”
陸家主又派了好些人過來守著房間,才稍稍放心。
阮羲和跟著陸家主來到了正廳,很大一桌菜,但隻有他們兩個人吃。
甚至屋內的侍女,都在布完菜之後,全數退下了。
阮羲和也沒有客氣,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她確實有些餓了。
“時間來不及耽擱,明日我還有事,來不了陸府了。”
“所以今日回去之後,我會寫一個藥方,明日我就會派人把藥方送到陸府,陸家主記得收一下,然後按藥方給令少主煎藥服下就行。”
“砰——”
陸家主撲通一聲,直接跪了下來。
動靜大到嚇得阮羲和手中的筷子都掉了。
“大師大恩大德,陸某無以為報,還望大師若是信任陸某,陸某願為大師的事情分憂!”
說著,陸家主就要磕頭。
嚇得阮羲和立馬從椅子上蹦起來,用手拖住了陸家主差幾厘米就要磕到地上的腦袋。
“有話好好說,彆動不動就下跪磕頭的,有點嚇人了。”阮羲和嘴角抽了抽。
陸家主再這麼搞幾次,她還真有些吃不消。
陸家主從地上慢慢爬起來,坐回到了椅子上。
他一再堅持阮羲和有事可以直接吩咐,讓她把自己當成陸家主就行,府內的人或者資源,都可以隨便用。
見陸家主這麼熱情,阮羲和也‘不好推脫’。
她隻能‘勉為其難’地開口,“其實我們來此,是為了找‘龍骨’的。”
“龍骨?”陸家主聽到此話,臉色微變。
“沒錯,我們今日剛進城,隻打聽到龍骨好像是在何家,但陸家主,你怎麼看上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龍骨確實在何家,但大師您恐怕拿不到了,因為過兩日有個比賽,何家把龍骨拿出來做彩頭了。”
“比賽?”阮羲和佯裝不知,“什麼比賽?應該怎麼參加,我如果參加,應該能贏。”
“大師您參加不了,這是針對國內家族之間的內部比賽。”
“那若是去何家談條件,用我身上的東西換龍骨,陸家主覺得這個方法可行嗎?”
“不行!”陸家主反應很激烈,“何家狼心狗肺、人模人樣,背地裡做的儘是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大師您一定不能去何家,不然何家很有可能殺人奪寶,為了您的安危,陸某實在不建議去!”
阮羲和道:“可不如此,得不到龍骨。”
陸家主又歎了口氣。
“若不是安兒昏迷,陸家的弟子大部分都被我派出去尋藥了,這次比賽應該是能贏的,贏了得到龍骨,就可以送給大師您了,隻可惜......”
“要不這樣吧?”陸家主眼眸微轉,忽然有了主意,“大師您偽裝成我們陸家的弟子,然後出戰,若是能贏得比賽,到時候龍骨就歸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