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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據她之前在山下打探到的信息。
聖女教先招收弟子,而後的幾日是弟子分配和熟悉宗門的時間,一直到招收弟子五日後,會召開一個教內宗門大會。
如今,距離宗門大會,好像不到三天的時間了吧?
聽完這些,阮羲和長長歎了一口氣。
隻能說,這個教,單說她是邪教都算是抬舉它了。
阮羲和靠在樹上,單手撐著腦袋,努力回憶自己打聽到的有關聖女教宗門大會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阮羲和從樹上跳了下來。
先前那道聲音已經小了很多,或者說已經差不多快結束了,她重新來到了令狐舟所在的院子外麵。
阮羲和站在外麵,很明顯能感受到院中所有的防禦結界都被撤了。
但其實如果細細感受,就能知道防禦結界不是被撤了,而是加大了範圍,變得讓人察覺不到了。
明晃晃的請君入甕。
阮羲和鳳眸微轉,很快就有了主意。
她將冷少從空間帶了出來,然後俯身在冷少耳邊說了些什麼,最後再給冷少背上貼上了一張符籙。
“嗯~”
冷少甩了甩草綠色的劉海,示意阮羲和‘它辦事,她放心’,然後邁著自信的步伐,雄赳赳氣昂昂踏入了院子。
做完一切,阮羲和也進入了院子。
冷少在明,她在暗,她身上還有隱身符,不怕會被第一時間發現。
屋內,已經完事的大長老一臉饜足,正身姿慵懶地斜靠在床上,半披輕紗。
而令狐舟如被訓得極為聽話的犬一樣,極為恭順地趴在大長老身邊。
可如果再仔細點去看,就能看到大長老魘足的臉下,其實是弄濃濃的謹慎。
她長著長指甲的手在令狐舟臉上慢慢滑過,可耳朵卻是在緊緊傾聽著屋外的每一個響動。
終於,察覺到屋外多了道陌生的氣息,大長老勾了勾唇。
果然來了。
幾乎瞬間,大長老一個翻身就將輕紗裹在了身上,她破窗而出,衝著陌生氣息的地方而去。
而令狐舟在大長老離開後,眼中滿是失落,猶如被主人遺棄的小狗,滿心都是她。
大長老瞬間就來到了屋外那陌生氣息所在的地方,可她趕到之後,根本就沒看到有什麼人。
就在她疑惑之際——
“嗬~tu~”
一團混合著唾液和胃中未消化完全的靈草的口水,從五米之外的地方噴射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大長老射來。
大長老根本就來不及躲避,這團口水穩穩落到了她臉上,並緩緩向下滑去。
口水的惡臭味道衝入鼻腔,湧上天靈蓋,大長老臉都快被這味道熏綠了。
“你”她甚至都無法再開口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在大長老對麵,冷少毛茸茸的耳朵不停晃動,嘴巴做出咀嚼的姿勢,似是在準備下一團口水。
大長老忍著惡心,撕下一塊布料擦了擦臉。
而後她猛地抬頭,雙目怒火衝天狠狠盯著冷少,那眼神似是要將冷少剝皮拆骨。
“轟——”
大長老怒氣衝天,手中召喚出長劍,一劍朝冷少劈去。
看到有攻擊襲來,冷少被嚇得從地麵乍起,四隻腳像剛組裝到身體上一樣,瞬間脫離了地麵。
也就在此時,冷少背上的符籙有一道流光閃過,緊接著符籙就消失了。
而在這符籙閃完之後,冷少的身子就如同離弦之箭,瞬間衝了出去。
那道攻擊自然也就落到了彆處。
“彆跑!”
大長老怒吼一聲,提劍追上。
作為聖女教的長老,大長老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破壞她的美麗形象。
就算是獸也不行!
“嗯~嗯~”打羊啦!殺羊啦!
冷少晃著腦袋,四腳如同生風般飛快地逃著。
一人一獸,繞著這個院子你逃我追。
阮羲和見此,趁機進入房間。
房間內,令狐舟如今已是半癡狀態,呆呆地趴在床邊,並且他身上衣服鬆鬆垮垮地披著,其餘地方明顯全是情事過後的痕跡。
見他這樣,阮羲和也不打算喚醒他。
可要帶令狐舟走,必須得找到解開他脖頸處鐵鏈的鑰匙。
阮羲和目光掃視屋內,很快就猜到了鑰匙在大長老身上。
念及此,她直接召喚出無名,而後對準捆著令狐舟脖子的鐵鏈,一劍狠狠劈了下去。
“哢擦——”
鐵鏈斷成兩半。
令狐舟被這道力量震暈了過去,他脖頸處的鐵鏈雖然沒有解開,但現在已經不再影響他的行動。
大長老聽到屋內的聲音,很快就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麵前的羊駝,隻是用來吸引她注意力的!
大長老臉上一絲懊惱閃過,她是想引對方上門自投羅網,可沒想到,對方竟然反將一軍,將她給耍了!
她迅速收劍,不再追冷少,速度極快地向屋內趕去。
可等大長老趕到屋內時,屋內隻剩下半截掛在床頭的鐵鏈,她氣得一劍將床劈了個稀巴爛。
但大長老又想到了什麼。
她冷笑一聲,手伸入衣襟,從裡麵掏出一個鐵製的鑰匙出來,她用鑰匙將床頭的鐵鏈解開,拿在手裡。
隻要令狐舟脖子上的鐵鏈解不開,就算逃了,她也能把他找回來!
另一邊。
阮羲和一手拎著令狐舟,身子飛快地向外逃去。
在大長老回屋的時候,她早就已經撤到了防禦結界外的安全區域。
而冷少也在大長老回屋時,飛也似地逃離,在防禦結界外與阮羲和碰頭,回了空間。
阮羲和看了眼令狐舟脖子上掉下來的半截鐵鏈,隱隱感覺是個隱患。
現在令狐舟的去處,成了一個問題。
如果不出意外,很快就會有聖女教的弟子開始搜查令狐舟的下落,而她必須在她們找到令狐舟之前,解開他脖頸的鐵鏈。
若直接帶他回聖女殿,雖然她在聖女殿布下了結界,可她修為沒有聖女教長老修為高,不一定能保證她們找不到那裡。
聖女殿是她們在聖女教的最後庇護所,任務沒完成之前,她暫時不想冒那個險。
就在這時,阮羲和突然感覺背後有道視線盯上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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