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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邵家舉家搬到雲海之後,陶怡然讓邵健鴻找到了那個女秘書,女秘書當時害怕極了,她怕陶怡然追究她的法律責任。
可陶怡然卻並沒有,而是要求女秘書把孩子生下來,但生下來之後,就讓女秘書走的遠遠的,邵家會給她一筆足可過完下半輩子的錢。
女秘書自知,這是她當下最好的選擇了,不然自己不光是錢財兩空,甚至可能還會有牢獄之災,於是幾個月之後,女秘書便誕下了一個女嬰。
這女嬰,陶怡然給其取名為邵言潼,而在女嬰滿月之後,女秘書便離開了邵家,從這之後,再也沒有消息。
所以,從童年時起,邵言冰就對這個妹妹從來沒有真心對待過,他覺得,是這個所謂的妹妹,害了他母親腹中的孩子,那個他的親妹妹或者親弟弟。
久而久之,隨著邵言冰越來越大,陶怡然的身體卻因為當年的流產,導致每況愈下,最終,於陶怡然高中時,撒手人寰,離開了人世。
沒有了母親之後,邵言冰的性格越發的乖戾,可他卻從來沒有向外人表露出來過,對外,他永遠是那個彬彬有禮有著豪門家庭氣度的少年,可私下裡,他卻仇恨、陰暗、自卑又自負,他無一日不憎恨他自小身處的邵家。
後來,去澳國上了大學,他本以為自己能忘掉少年時的仇恨,開啟一個嶄新的人生,可就在他正一日日修複著自己扭曲心靈的時候,在一個平凡的日子裡,他卻遇到了一個不平凡的人,那就是那個曾經的女秘書,也就是邵言潼的生母。
兩個人相遇之後,都覺得彼此眼熟,但彼此都打心底裡不想去和對方相認。
但命運弄人,這個女秘書,竟然在出國之後,找了個外國教授老公,而這個教授,就是邵言冰的導師。
在一次導師邀請他去家裡吃飯的時候,兩個人最終還是坐在了一張飯桌上,那晚,導師喝醉了,邵言冰就這麼坐在女秘書的對麵,兩個人用眼神對峙著。
許久之後,女秘書終於按捺不住,向邵言冰問起了她的女兒。
這次談話後,邵言冰被修複的心靈再一次破碎,他又想起了母親的遭遇和鬱鬱而終,這些負麵情緒,最終又一次占領了他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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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漸的,他開始暴力、善妒,但又極其喜歡偽裝,他喜歡看到彆人說他是個乖孩子,他喜歡這樣的反差感。
在外人的眼中,他是宣濟醫藥的接班人,他是邵家的青年才俊,他是有著高學曆的博士,可隻有他自己清楚,他的內心,住著一個魔鬼。
在國外的時候,他第一次愛上一個女人,那就是虞晚棠,可虞晚棠卻拒絕了他,後來兩個人相處久了他才知道,在國內,有一個叫淩遊的人占據著虞晚棠的心,所以他就從那時候起,深深的恨上了淩遊。
他想不通,為什麼世事總不能如自己所願,為什麼自己想要的從來都留不住,母親是這樣的,虞晚棠也是這樣的,他總是留不住自己愛的人。
在回國之前,他終於確定了自己的計劃,他要讓自己的父親邵健鴻付出遲來的代價,他要讓那個令他生厭的妹妹,替她的母親為自己的母親贖罪,他要讓宣濟醫藥成為他的籌碼,他要讓這個淩遊狼狽不堪,讓虞晚棠知道,她愛錯了人。
經過這幾年的操作,他終於架空了自己的父親邵健鴻,掌握著宣濟醫藥董事會所有董事一些不為人知的小秘密,拿捏著他們的弱點,成為了宣濟醫藥新的掌門人。
而這次,他之所以導演了這場戲碼,是因為有人想要讓裴家倒台,而他正好一箭三雕。
一,他通過這幾年在裴誌頌身邊的蟄伏,掌握著裴家的部分秘密,他知道裴家的軟肋在哪,所以他才從裴家這個紈絝裴誌雍開始下手,二,在機緣巧合之下,得知了淩遊妹妹來了海樂的消息,這讓他大為驚喜,所以便設計了這個計劃,借淩遊的手來打擊裴家,三,他之所以挑明了身份讓邵言潼來當做這個幕後的人,也正是邵言冰報複女秘書的其中一環,整日看著這個流著自己仇人血的妹妹,邵言冰便始終覺得心裡犯惡心。
而這時,在海樂通往月州的高速公路上,邵言潼正對著氣墊粉底的小鏡子凃著口紅,突然這車便不受控製的左右搖擺了起來。
邵言潼被嚇的驚叫了起來:“怎麼回事?”
司機這時也驚慌失措了起來:“刹,刹車失靈了。”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際,就見並排行駛的兩輛貨車,突然又一輛車開到了快車道上。
司機瘋狂的鳴笛,可那輛貨車就像聽不到一般,一直與右邊的貨車並列行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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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在每小時九十多公裡的時速下,邵言潼乘坐的車,徑直撞上了前麵的貨車,車頭卡在了貨車的車廂下,被拖行了近一公裡才停下。
半小時之後,嚴樺匆匆敲響了杜衡辦公室的門,走進來說道:“杜廳,邵言潼的車在海樂駛往月州方向的高速公路上發生了嚴重車禍,現在人被送去了醫院。”
杜衡聽後頓時站了起來:“出車禍了?”
嚴樺聞言點頭道:“事故原因,正在調查,發現時,邵家的司機已經當場死亡,邵言潼還有生命特征。”
杜衡的臉色頓時猶如烏雲壓頂一般:“怎麼就會這麼巧合,這個案子,怎麼就會有這麼多的巧合?”
說罷,杜衡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嚴樺說道:“查,給我查清楚。”
嚴樺聽後站直身子應道:“是。”
就在嚴樺剛要離開的時候,杜衡卻思索了片刻叫住了嚴樺:“等等。”
嚴樺趕忙回身問道:“領導,還有命令?”
杜衡思忖片刻後,抬頭看向嚴樺說道:“如果,邵言潼的車禍,不是意外的話,是不是就證明,邵言潼也隻不過是這個案子中的一環呢?”
嚴樺聽後頓時冒了一身的冷汗:“您是說,這案子的背後,還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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