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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一章:和通泊之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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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上。

羅幕大開的營帳內,三位將領看著中間的沙盤商討著什麼。

“如今我們手裡的全部軍力約為六萬人。”

站在正中央,鉤鼻狹目,甲胄不離身的將軍指著沙盤裡的兩方列陣沉聲道:

“而清朝的兩大軍團也是六萬人,看起來旗鼓相當。”

“但是,我們西邊要防備哈薩克,北邊得防備沙俄,所以具體能動用騎兵隻有三萬人左右。”

“在單一方向上,我們處在絕對的劣勢,是無法同時應對兩路清軍。”

話音剛落,站在他右手邊,穿著一身白色的麋鹿皮甲,頭戴黃簷寬帽,濃眉大眼的年輕男子忍不住開口道:

“哥哥,你究竟有什麼計策就直說吧!”

站在將軍左手邊,一身貂皮外套,身上穿著綠色的印花長衣,手撚念珠的年長者眸光閃動,疑聲道:

“你是想聲東擊西?”

將軍點點頭,對年長者道:

“我準備將這些能動用的騎兵分為兩部分,分彆由叔叔和墨爾根戴青率領。”

將軍又看向右手邊的年輕者,笑道:

“墨爾根戴青,你先率萬餘騎兵沿吐魯番機動,在清軍西路軍方向作佯攻,做出我大軍主力進攻巴裡坤和青海的戰略態勢,吸引清軍主力向這一方向集結。”

“隨後……”

將軍在沙盤上劃了一個彎弧。

“你在向北做大迂回,與在北方的叔叔主力會合,一舉吃掉清軍的北路軍,兼並科布多和烏梁海!”

年輕者看了看沙盤,點點頭。

年老者也麵帶微笑。

將軍看著沙盤,笑道:

“這一仗,我要讓清朝皇帝知道,誰才是青海的主人。”

……

【雍正九年(1731)正月初四,小策淩敦多布率六千騎兵襲擾巴裡坤,並分兵一千,去往西域和青海聯係的咽喉要道——噶斯口。】

【嶽鐘琪遵照雍正帝“持重敦本”的要求,令西路軍在各處固守,不予迎戰。】

【但準軍出現在噶斯口的消息傳來讓雍正慌了,他擔心準軍會進入青海。】

【於是,他緊急在甘州、涼州、西寧三鎮招募綠旗兵七千人,並發青海蒙古騎兵一萬人,發科爾沁等部蒙古騎兵五千人,共同協防青海。】

……

大漢·武帝時期

劉徹被這雍正逗樂了。

“他這是在玩命向西路軍方向增兵,是生怕套裡的人不夠多啊。”

“哪有這麼打仗的。”

“這不純讓人溜著玩嗎。”

衛子夫則疑惑道:

“但雍正的擔心不無道理,說是佯攻,也可能變成真攻啊。”

劉徹倚著軟榻,看著衛子夫笑。

衛子夫被笑得有些不好意思,羞澀埋怨:

“陛下!”

劉徹看著低頭嬌羞的衛子夫,牽起她的手,又對一旁的小劉據道:

“據兒覺得應該怎麼做?”

衛子夫的羞澀褪下,轉而起了一絲擔憂。

“陛下,據兒還小。”

劉徹握了握她的手,讓她不必擔心。

小劉據歪著頭想了想,稚聲道:

“可能會以不變應萬變吧,待糧草與兵力齊集,硬推過去。”

劉徹樂了,對著衛子夫道:

“這小子是個費錢的。”

衛子夫彎了彎嘴角,敷衍笑著。

劉徹則看向小劉據,再次問道:

“那你想想,若是你表哥遇到這種情況,會怎麼做?”

小劉據聽到表哥二字,眼睛一亮,隨即板著小臉認真去想。

衛子夫不由看向兒子,劉徹也帶了幾分期盼之意。

但小劉據實在想不到要是霍去病在,他會怎麼打。

“兒子不知道。”

衛子夫有點失望,但也還好,畢竟會按兵不動也算會打仗。

劉徹更不失望,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嗎。

“子胥!你來講講你會怎麼做!”

小劉據一回頭,就看見站在門外的霍去病。

“表哥!”

被劉徹暗示等在內外的霍去病這才踏入殿內。

“陛下,娘娘,太子。”

劉徹笑著招手。

“彆弄那一套了,快來坐下。”

霍去病行禮坐下,腰背挺直。

劉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跟你表弟說說,要是你,這仗怎麼打。”

霍去病早就在內外想好了對策。

說實話,這也就是陛下問,同時是給表弟開開蒙。

不然要是彆人問他,他非給他一拳頭。

這麼顯而易見局勢還得問?

“如果認為對方打到哪,自己就在哪裡增兵防守,是根本無法對抗其騎兵的戰略機動性的,徒然空耗國力。”

“應對這種局勢隻有一種辦法,那就是以機動對機動。”

霍去病笑著抬眼瞥了一下天幕,自信道:

“你敢進青海騷擾,我就直搗你的腹地!”

“給我精兵八千,兵給馬兩匹。”

“我就能讓他從哪來的回哪去!”

劉徹看著自信無比的霍去病,笑得十分大聲。

“據兒,看見沒有!”

“多跟你表哥學學!”

“哈哈哈哈哈!”

……

【當時,嶽鐘琪請求:“親率精兵一萬進擊烏魯木齊,每兵給馬二匹,帶二個月口糧,以步兵、軍兵七千繼進。出其不意,乘機襲擊。”】

【但是,因為闊舍圖的失敗,雍正帝對嶽鐘琪的指揮能力不再信任。】

【他駁回了嶽鐘琪的請求,並在批複中略帶譏諷地說道:“既作築城遊擊之計,何必在急取一時小利”】

【“直搗巢穴之議姑置無論,唯思萬全必勝之策。”】

……

曹魏。

曹操撫著胡須,搖頭失笑:

“一次沒上過戰場的皇帝,卻在教死人堆裡滾了許多年的將軍該如何打仗。”

“在戰場之上,動態博弈,怎麼可能有萬全必勝的策略?”

“這雍正……怎麼一股子崇禎味兒呢?”

曹丕束手恭敬而立,輕聲道:

“父親,依兒子所見。”

“雍正此人雖疑心頗重,但能在康熙眼皮子底下鍛煉多年,絕非崇禎能比。”

曹操也隻是隨口一說,話頭一轉:

“你覺得密折的製度如何?可不可用?”

曹丕聽到這事就腦袋疼。

自打康熙的密折製度出現,這老頭就天天琢磨這套。

問題是,行不通啊。

“可用,但不是現在。”

“其餘不說,丞相被架空,三公是廢是立?”

“三公廢,九卿改不改?”

“三公九卿直接改三省六部,那科舉就勢在必行。”

“世家大族再加科舉……”

曹丕言中未儘之意溢於言表。

這兩一相加,一條狗都得被按上長史一職。

……

【三月初二,嶽鐘琪再報:根據被俘的準噶爾士兵供認,小策淩敦多布的萬餘軍隊隻是佯攻部隊,準軍主力在大策淩敦多布手中,共有一萬五千人,目標很可能是正在科布多築城的北路軍。】

【他建議:如果敵軍攻擊北路軍,則西路軍北上,截斷其後路。】

【如果敵軍攻擊西路軍,則西路軍固守巴裡坤,待甘肅境內的新軍到來後,內外夾擊。】

【雍正帝不信,批複:“準噶爾雖聲言欲犯北路,朕料其詭計,仍欲來犯西路也,不可稍存輕忽之心。西路之師,固足抵禦。敵即傾眾而來,亦不可即調北路之兵。”】

【四月二十三日,嶽鐘琪第三次奏報,已確切獲悉噶爾丹策零調兵三萬,由大策、小策共同率領,秘密潛入阿爾泰山區。】

【雍正直接懶得答複。】

……

大明·武宗時期

“朕算看出來了。”

朱厚照吃著葡萄,吐籽道:

“這雍正是什麼都想親力親為,什麼都想儘在掌握。”

“依朕看,他這頓毒打是免不了了。”

“真是的……這姓嶽的要是朕的臣子該多好啊。”

一旁的朱厚熜翻看著手裡土地黃冊,忍不住道:

“皇兄難道就不能提拔一些普通將領嗎?”

朱厚照懶懶散散道:

“那得有仗打才行啊,不然怎麼提拔,武舉都快被那幫王八蛋弄廢了。”

朱厚熜抿了抿嘴,輕聲道:

“臣弟倒是有一個想法。”

朱厚照眼睛一瞥,不動聲色道:

“且說來聽聽。”

朱厚熜看著癱坐在椅子上吃著葡萄的朱厚照,認真道:

“皇兄以大將軍之令,召軍中大比。”

“再下旨提拔大比中的武將。”

朱厚照一頓,他看向朱厚熜。

“叫你過來,果然沒錯。”

“沒錯,既然那幫人不講武德,那朕也不講武德了!”

朱厚熜又連忙道:

“但不能驟得高位,一朝得道升天,隻怕他們會按捺不住心中貪欲。”

朱厚照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那好說,正好犯在手裡,再施以恩德……”

說到這,他突然看向朱厚熜。

“你說用不用順勢推展密折?”

朱厚熜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稍微有點了解這位皇兄的不靠譜了。

委婉道:

“倒是可以作為一種提升手段,讓他們能認真學習。”

朱厚照想了想。也是,飯要一口一口吃。

“先把軍中大比立起來吧。”

……

【六月初三,嶽鐘琪第四次奏報:準軍隻有不到二千人在西路軍方向,大策、小策兩軍已經會合,於五月初一率軍三萬出動,擬取道烏蘭古木,圍殲正在科布多築城的北路軍,然後進犯喀爾喀。】

【雍正帝還是不信,批複:“此係虛張聲勢之語。若趁七月未落雪之前侵犯北路,則伊不思歸計乎?”】

【因天山以北地區陰曆八月即飄雪,下雪後,大規模騎兵部隊會因得不到足夠的草料而無法持續機動。】

【據此,雍正帝認為敵軍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發起遠征。】

【然後,就在雍正與嶽鐘琪打嘴仗的時候,北路軍已經與準軍主力開戰了。】

……

天幕上。

畫麵破開厚厚的雲層。

一眼似寶石般的湖泊映著波光粼粼。

自湖泊向西,有兩座青山對應而立。

一南一北。

越過山木林路,來到北山。

大清龍旗下。

將軍騎馬望向山脈峽穀,問向左右:

“丁壽發信號了嗎?”

身邊的一名騎兵搖頭道:

“還沒有。”

將軍一言不發。

片刻後,前方的旗手打來旗語。

將軍鬆了一口氣。

一夾馬腹。

“傳令,進山。”

……

【五月初六,傅爾丹率北路軍三萬一千人(中途補充東北駐軍六千人)抵達科布多,開始築城。】

【在此期間,清軍抓到一名準噶爾俘虜。】

【據此人供認,大策、小策率軍三萬人正往科布多而來,其前隊僅千餘人,驅趕馬駝兩萬餘頭先行,現在已經到達博克托嶺。】

【俘虜供認了兩條信息,第一條是準軍主力正在往科布多而來,這與嶽鐘琪提供的情報相吻合。】

【所以,傅爾丹就認為第二條信息,即“前隊千餘人驅駝馬二萬在博克托嶺”,也是正確的。】

【於是,傅爾丹決定,親率軍隊一萬人前去博克托嶺,先把馬駝搶了再說。】

……

大唐。

李世民感歎一聲:

“那噶爾丹策淩真是非同小可啊。”

李承乾難以置信道:

“這一切也在對方的算計裡嗎?”

李世民平靜道:

“如果對方不貪,這計策就毫無用處。”

但當將軍的哪有不想建功立業的?

隻能說,這一招確實是妙手。

你來,就是中計。

你不來,我就順勢而為。

來不來,我都贏。

……

【博克托嶺為阿爾泰山的一部分,山勢險要,易守難攻。】

【傅爾丹帳下前鋒統領丁壽、侍郎永國、副都統覺羅海蘭等紛紛勸阻,認為不能輕信俘虜的話,傅爾丹不聽。】

【六月初九,傅爾丹率軍出發,沿途不斷遇到小股準軍驅趕畜群而行,清軍多有虜獲,仿佛俘虜的話得到了印證。】

【但傅爾丹也不是庸才,他並沒有因為小勝而一路狂飆。】

【相反,他感覺事情好像不太對,戰局似乎過於順利了。】

【於是,六月十七日,傅爾丹將軍隊分為三部分,參讚蘇圖、副都統戴豪率前隊三千人先行。】

【丁壽率中隊一千五百人跟進,他自己親率後隊五千人壓軸。】

【這樣的話,一旦前隊遭到伏擊,中隊、後隊就可以待機而動。】

【六月十八日,前隊先進山,發現準軍小股部隊,他們上去就打,砍了四百顆腦袋。】

【中隊一聽前隊掙錢了,他們也急了,也跟著進了山。】

【六月十九日,傅爾丹的後隊一看前兩隊都沒事,也就跟著進去了。】

【這就出事了。】

……

天幕上。

北山外。

胡茄之聲遠遠地響起在山穀之中。

以氈裘做成的旗幟遍布山野。

大批準軍自四麵八方圍上山穀。

而山穀中,大清龍旗正在隨風飄揚。

……

【六月二十日,清軍在博克托嶺的山林中行進之時,準噶爾伏兵突然出現。】

【麵對危局,傅爾丹並沒有慌。他先是下令全軍結營,防禦準軍進攻。】

【隨後,令副都統塔爾岱、馬爾齊率軍兩千人攻擊西山,搶占製高點,作為全軍的依托。但由於山勢險峻,清軍未能攻克。】

【六月二十一日,傅爾丹率全軍攻上北山。】

【北山旁有一湖,名為“和通泊”,故此戰後被稱為“和通泊之戰”】

……

大清·康熙時期

康熙看到被準軍合圍的這一幕,心裡隻有一個念頭。

八旗完了。

“……老四啊……”

康熙閉上眼,深深的吸了口氣。

他怪老四嗎?

怪,也不怪。

怪在他用兵草率,不怪在於……嶽鐘琪是漢人。

漢人、漢人軍。

打壓才是正確的。

“平衡之術用過了。”

打壓是必要的,但要分時間!

時不對,位不對。

安能成事?!

……

【上山後,傅爾丹令丁壽、蘇圖、覺羅海蘭、常祿等將領率軍守衛東山脊。】

【塔爾岱、馬爾齊等將領率軍守衛西山脊,保護清軍兩翼。】

【傅爾丹親率清軍主力居中結陣,與準噶爾軍隊對峙,喀爾喀蒙古軍隊在後陣】

【六月二十二日,準軍繼續猛攻清軍兩翼,東、西山脊的軍隊均身陷重圍。】

【在這種情況下,傅爾丹下令全軍突圍。】

【此時壓力最大的就是清軍兩翼,丁壽等人拚死抵抗,無奈寡不敵眾,丁壽拔刀自剄,死於陣。】

【副都統西彌賴本來已經突圍,但是當他看到丁壽等人身陷重圍時,又親率索倫兵掉頭回援。】

【沒想到索倫兵打不了逆風仗,看到準軍勢眾,全軍潰散,副都統西彌賴未能救出丁壽,拔刀自儘。】

【當天,副都統常祿亦陣亡,參讚蘇圖、副都統馬爾齊力竭自儘。】

【在清軍兩翼的拚死抵抗下,傅爾丹本部主力突圍成功,到達和通泊北部。】

【此時清軍尚存六千餘人,傅爾丹認為準軍不會追擊,下令全軍在和通泊附近紮營休整。】

……

大清·乾隆時期

乾隆看著和通泊之戰,無奈歎氣。

八旗子弟能打的本來就不多。

聖祖爺時期就被綠營壓了一頭,但依然還有平衡在。

他阿瑪一上來倒是好。

平衡平成綠營一家獨大了……

“要不是我啊,大清就廢了。”

乾隆輕哼了一聲。

他阿瑪那個人其他都敢,就是有股莫名其妙的天真。

哪個皇帝乾得出跟一犯人掰扯對線之事啊?

想到那本破書,乾隆腦仁又開始疼了。

“得讓其他皇帝笑死……”

……

【六月二十三日,準軍先頭部隊數千人自山穀中殺出,猛攻傅爾丹大營。】

【清軍中的蒙古軍隊登時潰散,隻剩下京師八旗兵四千人結陣迎敵,斬殺準軍五百餘人。】

【六月二十四日,準軍主力從山穀中殺出,蜂擁而至,傅爾丹不得已,再次組織清軍突圍。】

【他令四千清軍結成方陣,副都統承保指揮右翼軍隊。】

【參讚馬爾薩指揮左翼軍隊,他自己和副帥振武將軍巴賽、兵部尚書查弼納居中。】

【以副都統塔爾岱、舒楞額、前鋒統領達福殿後,且戰且退。】

……

大明·永樂時期

朱棣看著天幕,臉色凝重。

就算是隻有四千八旗旗兵,也能夠依托營壘結陣,而同樣數量的準軍也占不了多少便宜。

“八旗兵……難怪能壓著大明天兵打。”

一支軍隊,隻有在絕境中才能看出其底色。

去掉身份上區彆,朱棣第一次認可這支軍隊的戰力和戰意了。

“可惜……”

那什麼傅爾丹依然並未發覺,此時有三個對清軍十分不利的因素。

一是其他軍隊的潰散,會導致人心惶惶。

二是急於出軍,定是攜帶不了多少糧食,即便是結陣也撐不了多長時間。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因素。

朱棣看著望之不儘的大軍,輕聲道:

“在如此劣勢的局麵下,還能夠按照軍令結陣,足見士兵素質之高。”

“可準軍可不止幾千人啊。”

……

【但這畢竟是四千人打三萬人。】

【當天,侍郎永國、參讚覺羅海蘭、副都統戴豪等人均在力竭後自儘。】

【六月二十七日,擔任全軍後衛的前鋒統領,公爵達福陣亡。】

【六月二十八日,北路軍副帥巴賽於混戰中與大部隊脫離聯係,力戰而死。】

【巴賽是清朝開國元勳鄭親王濟爾哈朗的孫子,是宗室成員,他的腰上係著象征宗室身份的“黃帶”。】

【他被擊殺後,準噶爾騎兵用他的黃帶作為旗幟,四處高喊:“汝宗室為我所殺矣!”】

【兵部尚書查弼納看到了巴賽的黃帶,悲憤不已,高呼:“頒白之年,豈可複對獄吏!”說罷,孤身衝入敵軍陣中,被亂槍刺死。】

【在此期間,參讚馬爾薩、副都統舒楞額也相繼戰死。】

【七月初一,傅爾丹率殘兵兩千人回到科布多城。】

【諸將歸營者僅有副都統德祿、承保、塔爾岱。】

【其他所有副都統以上的軍官,除歸化城副都統袞布投降外,剩下的全部死在了戰場上。】

【此戰,清軍陣亡、被俘八千餘人,戰後準軍進入科布多,當地一萬餘名蒙古人歸附準噶爾。】

【康熙在此經營了二十餘年的心血,付諸東流。】

……

大明·景泰時期

朱祁鈺看著那些赴死的清朝高官,想到了那個已經化為飛灰的男人。

“這一戰,堪比土木堡之變了。”

唯一的差彆就是雍正沒有禦駕親征。

不然就看他的脾氣秉性和操作方法。

絕對是再次完美複刻土木堡之變。

“真是可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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