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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章:雍正:朕隻要略微一出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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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幕上。

麵容剛毅,一身青色馬褂的男子坐在白色營帳裡,伏案提筆書寫。

而一眾披甲帶盔的將領則坐在營帳兩側,麵麵相覷。

“提臣馮允中,年六十,五月廿九日申時,係己酉庚午辛酉丙申。”

一位老將在營帳中陳述完自己的生辰八字,板著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然後其順位下的將軍一臉無奈的起身,站定營帳中間,對男子行禮道:

“鎮臣張元佐,現年四十六歲,二月初七日卯時,係癸亥甲寅己卯丁卯。”

……

【準備工作到位後,雍正開始準備前線將領事宜。】

【雍正六年,他命正在主持西部邊疆兵務嶽鐘琪將有關重要將官的“年甲查奏”】

【同年四月十五日,嶽鐘琪上奏折中將個人生辰八字開列。】

【雍正看了嶽鐘琪的這份奏折,隨即按命理給這些武將做了如下的評語:“馮允中看過,甚不相宜,運似已過,隻可平守。”

“張元佐上好正旺之運,諸凡協吉。”

“參將王廷瑞、遊擊陳弼,此二人命運甚旺好。若有行動,此二人可派入。今既數人不宜用,卿可再籌量數人,即將八字一並問來密奏。”

“所擬將官中要用人員,不妨亦將八字送來看看。命運之理雖微,然亦不可全不信。”

【調兵遣將完成,雍正準備對準噶爾動手了。】

……

{算命選將領(狗頭)}

{文比李天下,武勝雍老四(狗頭)}

{不愧是牢將的前輩啊(狗頭)}

……

大明·嘉靖時期

“朕這個道長應該由你來做。”

朱厚熜覺得這人腦子可能有點問題。

雖說行軍打仗有用福將一說,但哪有用八字調兵遣將的?

“過於兒戲了吧。”

……

大清·康熙時期

康熙又氣又無奈。

老四這人喜愛佛道他是知道的,但以前也沒這麼懸乎啊?

佛道兩家,看一看,修心養性也就得了。

“造命者天,立命者己。”

“兵者,死生之地,存亡之道。

“真是胡鬨!”

……

【雍正七年(1729)二月,雍正曆數準噶爾首領的罪惡,說新繼任的噶爾丹策零毫無悔改的意思,對準噶爾用兵是完成聖祖未竟的事業。】

【對於雍正的出兵想法,大臣普遍是不認同的。】

【一是策妄阿拉布坦雖然死了,但是其手下的猛將仍然在領軍。】

【二是清軍要以千裡轉餉之勞,攻彼效死之士,這個仗並不好打。】

【雍正則提出“留此餘孽不除,實為眾蒙古之巨害,國家之隱憂。”

,“命將興師,以彰天討”】

【而錢財方麵“至於糜費錢糧之處,不必介意”;“凡遇一勞永逸之舉,朕從不惜費,況戶部庫帑今歲可至五千萬,斯何足慮!”】

【雍正都這麼舍得砸錢了,大臣們也不好說什麼。】

……

大明。

“他哪來的錢啊?”

朱元璋奇怪了。

就康熙那能留下什麼底子?

在位七年就能拿出五千萬兩用於戰事?

“你張居正投胎轉世啊?”

“你清朝其他地方不用錢啊?”

老朱嘟嘟囔囔著。

但心裡也起了彆的想法。

自己是不是能摸一摸清朝皇帝過河?

摸誰過河不是過呢?

……

天幕上。

雍正雙目含笑望著西北之地。

一隊隊騎兵鎧仗鮮明,馬蹄下塵土飛揚。

……

【三月十二日,清軍出征準噶爾,分為西、北兩路大軍。】

【北路軍的統帥為靖邊大將軍傅爾丹,振武將軍巴賽為副帥,都統陳泰、前鋒統領袞泰、都統石禮哈、副都統戴豪、公爵達福、副都統覺羅海蘭為參讚大臣,以下各級軍官七百五十三員,士兵兩萬五千萬人,以八旗兵為主。】

【定於當年五六月間進駐科布多,以此為基地攻擊準噶爾。】

【西路軍的統帥為寧遠大將軍嶽鐘琪,以提督紀成斌為副帥,有總兵五人、副將十人,以下各級軍官三百二十四人,馬步兵兩萬六千五百人,以綠旗兵為主。】

【定於當年閏七月先到肅州,然後進至哈密一帶,擇機進攻準噶爾。】

【嶽鐘琪將主力軍隊駐紮在穆壘地方,此地位於今天新疆維吾爾自治區木壘哈薩克自治縣境內,正好位於哈密與烏魯木齊的中間位置,是當時清準兩方的邊界。】

【為了減少修築營壘的工程量,嶽鐘琪命令清軍在兩山之間的窪地平坦處築城,即“築城其中,形同釜底,又兩山蔓延叢雜,受敵甚易,據守甚難”。】

【通俗點兒說,這是一個特彆適合被敵人伏擊的地方。】

【同時,由於大營在兩山之間,地形狹窄,無法放牧大規模畜群。】

【嶽鐘琪又令穆壘大營隻留兩千匹馬,將其他牲畜趕赴烏闌烏蘇、闊舍圖一帶放牧。】

……

武周。

“嘶……”

李旦捂著腮幫子,他牙疼。

“這是什麼操作啊?”

“清朝馬謖啊?”

極其險要的兵家必爭之地,你就讓幾千人帶著數萬匹馬駝在這裡放牧?

哪怕疆域圖上顯示這地往北一百裡有一個哨所,也太匪夷所思了。

“這真是平定青海叛亂的首功之臣,屬於作戰經驗豐富的將領?”

太平公主瞥了一眼,輕哼一聲。

“輕敵唄。”

“都讓那康熙打成狗腦子了,他們一定以為是手到擒來。”

“我看呐,最後指不定是讓對麵打成狗腦子呢!”

太平公主嘴角泛起一抹壞笑。

“到時候,他可就丟大人咯!”

……

大唐·玄宗時期

李隆基捋著胡須,慢慢思索著。

主力部隊隻帶兩千匹馬和遠程兵器,在邊境築城。

卻將軍隊的畜群留在了大後方的闊舍圖……

你說他腦殘了發癲,他是不信的。

“原來如此,以靜製動。”

李隆基想到了清軍與準噶爾用兵方式的特點,再看所選之地,隻覺茅塞頓開。

楊玉環不關心這破事,但皇帝明顯想顯擺一下,她也隻好捧場。

“哦?三郎給人家說說嘛~”

李隆基笑容滿麵道:

“他這個算盤的名字叫以靜製動。”

“你看,準噶爾軍隊全部是騎兵,相比清軍機動優勢較大。”

“所以,他就在前線修築堅固營壘,吸引準噶爾軍隊攻堅,逼迫對方放棄騎兵的戰場衝擊力,發揮清軍火炮、火槍等遠程兵器的優勢,揚長避短!”

“這人是有兩把刷子的。”

“看來準軍又要迎來一場大敗了。”

……

【另一邊,噶爾丹策零聽說嶽鐘琪率軍兩萬出哈密,派出使者來到嶽鐘琪的軍營。】

【使者告訴嶽鐘琪,羅卜藏丹津密謀殺害噶爾丹策零,陰謀未遂被抓,噶爾丹策零準備把他獻給清朝。】

……

大漢·武帝時期

劉徹眸光閃爍動:

“好一手緩兵之計。”

衛子夫柳眉微蹙,美眸輕閃,湊近劉徹身邊,俯肩貼耳道:

“陛下何出此言啊?”

劉徹伸手環住皇後纖腰,笑道:

“這噶爾丹策零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希望雍正不要發兵,表明自己會跟清廷好好合作。”

“在表麵上,這就是嶽鐘琪信或是不信的問題。”

“信,停兵。不信,進兵。”

“進兵則又有兩個問題。”

“一是真的,二是假的。”

“若是真的,一切好說。”

“若是假的,那可就是貽誤之罪了。”

衛子夫將頭輕倚在劉徹肩膀上,輕聲道:

“但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不是嗎?”

劉徹摩挲著衛子夫的腰腹,同樣輕聲道:

“但他是漢人將領,還是嶽飛後裔。”

“避嫌二字,天生就刻在他的血脈裡了。”

“所以這事的根本是直指後麵的皇帝的。”

“不管這事是真是假,嶽鐘琪都必須停軍上報雍正。”

“誰也不知道這雍正是不是崇禎那等人。”

“束手束腳。”

……

【嶽鐘琪將此事上稟雍正,並聲稱自己懷疑噶爾丹策零的誠意。】

【雍正得聞,便讓兩大將軍暫停行軍,並召他們回京,麵授方略。】

【然後,雍正給噶爾丹策零發了一個諭令,讓他請求封號,並將他所有的部下都編旗分佐領。】

【但雍正的諭令對噶爾丹策零來說就是一張廁紙。】

【因為噶爾丹策零已經摸清清軍營盤的底細了。】

……

大明·永樂時期

朱棣都懶得吐槽了。

“這純豬腦子啊。”

“你還麵授方略……”

“路上一來一回,幾個月就過去了。”

“黃花菜都涼了。”

“穿什麼底褲人家都給你摸透了。”

徐皇後在繡著刺繡,聞言白了他一下。

朱棣沒看到,隻是看著天幕。

要說嶽鐘琪的布營還是沒問題的。

但人一走,就突現出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了。

如果人家不來攻營而是直接踹屁股,該怎麼辦?

大迂回啊……

作為迂回戰術大師,朱棣一眼看出盲點。

穆壘。

……

【穆壘這個地方,南方就是吐魯番。】

【雍正四年(1726),清準議和,清廷采取收縮政策,大軍撤出吐魯番,駐紮巴裡坤。】

【雍正帝儘遷吐魯番的親清居民入甘肅,在當時這個地方並非清軍實控。】

【因此,穆壘相當於一個突出部,用軍事術語講就是“側翼暴露”】

……

天幕上。

呼喝聲中,馬蹄屹蹬,塵翻血濺,屑沫橫飛。

甲片、長槍、弓刀的鏗撞聲此起彼落。

……

【嶽鐘琪和傅爾丹回京後,提督紀成斌和副將軍巴賽分彆暫時代管他們的將軍印。】

【雍正八年十二月初,噶爾丹策零率兵兩萬自吐魯番繞過穆壘的清軍主力,直插後方的闊舍圖。】

【闊舍圖距離紀成斌的大營比較遠,紀成斌完全沒有料到噶爾丹策零會來這一手。】

【噶爾丹策零乘虛進入闊舍圖牧場大肆劫掠,將西路軍在此地放牧的近十萬匹馬駝搶掠大半,後勤物資也多有焚毀。】

【防守此地的清軍副將徐宗仁、守備劉貴才、劉芳雨、李國勳等陣亡。】

【總兵樊廷、副將冶大雄率軍兩萬趕來救援,後來,張元佐總兵也趕過來救援。】

【激戰了七天七夜,總算奪回了大部分的駱駝和馬匹。】

【雖說搶回部分馬駝,但是清軍損失仍然很大。】

【此戰,清軍陣亡一千七百九十八人,失蹤一千三百八十八人,受傷四百五十三人。】

【此外,因準軍焚毀了清軍的部分後勤物資,當時正值嚴冬,帳篷、棉衣等物資當地無法供給,後方補給在短時間內又送不過來,所以清軍又陸續凍傷、生病三千一百餘人。】

【共計減員六千七百餘人,約占西路軍的三分之一,並損失馬駝五萬有餘。】

【就這樣,西路軍還未大顯身手,就在家門口被打殘了。】

……

大唐。

“你這……不好說……”

李世民覺得又看見宋朝皇帝了。

宋朝皇帝的影響力還在提升!

“想不通,你把兩人叫回去有什麼用呢?”

“哪怕是按兵不動朕也可以理解。”

“但為什麼要叫回去呢?”

“你們是不能寫信嗎?”

要說害怕漢人將領如何如何,那為什麼北路軍的滿人將領也要叫回去呢?

“這一仗,雍正要輸慘了。”

這話都不用李世民提,李承乾都能看出來。

還是那句話,你把他倆叫回去導致大軍群龍無首,現在那就是個靶子!

你猜那噶爾丹策零是打完一把就跑呢,還是趁機給你來一個狠的呢?

他又不是你爹!

當然是選擇給你個狠的辣!

而你又能做什麼呢?

主帥在北京,過來不要時間的嗎?

等你到了……口袋都給你擺好了。

“得虧他不是禦駕親征的主。”

李承乾悠悠道:

“不然就得懷疑是不是朱祁鎮回來了。”

……

【雍正得知戰報後,總結這場失利,認為“(西路軍)但以進取為計,將馬駝放牧於營盤之外,以便軍行取用,而賊人之冒昧深入總未慮及”】

【然後第一反應是推卸責任、責備將領。指責嶽鐘琪“無一良謀善策,猶存輕視賊人之見”】

【然後囑托他,如果敵人再來,“總以持重敦本為主”也就是讓他保守點兒打。】

【第二反應是調兵。雍正八年(1730)十二月,雍正調陝甘各地兵馬約七千人,趕赴嶽鐘琪軍前。】

【雍正九年正月,再調二千五百人給嶽鐘琪,又調東北駐軍六千人給北路的傅爾丹。】

【第三反應是吸取教訓,穩紮穩打,學他爹康熙的打法。】

【但打仗不是下象棋,輪到你落子的時候可以想半天。】

【噶爾丹策零才不給雍正重新籌劃的時間呢。】

【初戰獲勝後,噶爾丹策零直接謀劃了一個宏大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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