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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巴提再傻,也清楚自己又上當了。
咦?為什麼要說又?
朱允熞威脅這些船上的俘虜,他已經在船上安上大量的炸藥,一旦發現異動就立即引爆。
本來這群俘虜還打算等到了安全位置後,立刻向總督說明實情。
卻沒想到迎接自己的,居然是友軍犀利的炮火...
“sir!遠處發現明軍的艦隊,至少是一個完整的打擊編隊!”
“戒備————!”
此刻馬普托港外的海軍,早被這一場誤會搞得隊形有些混亂。
巴提不得不派出數艘戰艦前出接敵,好為自己調整隊形爭取時間。
可明軍的進攻早有預謀,僅僅一個照麵,接敵的三艘戰艦,其中兩艘當即隕落海底。
僅剩的一艘冒著滾滾濃煙,早已無力再戰,迅速逃逸。
慎海衛沒有追這殘寇的興趣,鋪天蓋地的艦隊向著馬普托港包圍而來。
這巴提雖然不是個東西,但其指揮作戰能力確實算得上傑出。
就這麼一點時間差,他就能迅速集結戰艦,再次擺出t字型陣,展開防禦鏈。
“打!”
“fire!!”
雙方的指揮沒有絲毫猶豫,幾乎在同一時間下令開火,濃烈的硝煙在海麵蔓延,激烈的火炮不停嘶吼。
雙方不時有戰艦被擊中後撤離,但又有新的戰艦補位。
這是血與火的交鋒,沒有絲毫的取巧之處,拚的就是雙方指揮的細節,和士兵交戰的決心與技巧。
不斷嘶吼的火炮散發出的濃煙,遮天蔽日。
在這樣糟糕的視線下,雙方炮手一時之間幾乎把握不住對方的位置,隻能靠著記憶和經驗開火。
巴提頻頻調動艦隊後退,裝作苦戰不支的樣子,想把明軍引到岸上戰防炮的射程之內。
隻可惜朱允熞不上這個當,每每在千鈞一發之際躲開,讓戰防炮打了個寂寞。
“姐夫,這樣打下去咱們可是要吃虧的,你確定他能趕到?”
“放心吧,他可比你靠譜多了。”
蘇謹淡淡一笑,伸手隨意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可惜那濃濃的硝煙味道卻壓根拍不掉。
“行吧,你說了算。”
“衡王殿下,那群鬼佬又開始布水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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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後迂回,咱們不跟他們在這耗著,讓孫吉瑞按計劃行事!”
“喏!”
巴提一看明軍不上當,索性放棄戰防炮,開始重新向遠海迂回。
但在迂回的過程中,不停在海上灑下水雷,準備讓追擊的明軍吃個暗虧。
隻可惜這夥明軍太雞賊了,壓根不上他的當,反而放棄得到的火力優勢開始後撤。
巴提二計不中,果斷反攻,趁著明軍收縮的機會,重新掌握火力優勢。
然而,下一幕卻直接讓他傻眼,氣的在甲板上直跳腳。
那夥明軍在後撤的途中,居然依樣畫葫蘆的不斷往海裡丟著箱子。
巴提沒見過這玩意,還以為是明軍在丟棄多餘的負重。
直到一艘戰艦迎頭撞了上去,然後冒著濃煙漸沉沒...
憋斥!
這居然是明軍的水雷!
這夥明軍居然學他的戰法!
太狡詐了!
最過分的事,模仿他也就算了,丟出來的水雷居然比他還多!
看著海麵上那密密麻麻的破木箱子,巴提頓時被整了個大破防,嘴裡‘憋斥’、‘憋斥’罵個不停,一時間卻毫無辦法...
整個戰場布滿了雙方的水雷,一時之間誰也拿對方沒有辦法,隻能草草收兵,擇日再戰。
不過經此一役,無論是朱允熞還是巴提,都不敢再小瞧這個對手。
無論是戰術,還是臨時指揮變通的能力,兩人都不是弱者。
慎海衛退向身後的貝拉港,一個被大明稱之為慢八薩的海港附近。
這裡現在已經是英占殖民地,但是並沒有主力艦隊駐航。
主要還是因為木骨都束一帶實在太亂,海盜眾多,其中很多海盜都是來自被英占去的非洲國家,自然對其深恨。
彆的國家艦隊出現在那裡還好,可是英國艦隊一旦出現,就意味著被偷襲幾率呈幾何倍數增加。
雖然不至於打不過,但每次消耗巨大的人力物力贏得戰爭,卻隻能看著破銅爛鐵發呆。
這種拿不到任何好處的賠本生意,英國人自然不乾。
所以他們索性放棄了木骨都束的海域掌控,轉而加強對莫桑比克海峽的控製。
慢八薩一帶雖然名義上屬於英國,但實際上並沒有多少守軍,艦隊也早早被巴提調走。
十月就這麼匆匆而去,在雙方的對峙中步入十一月,距離新年隻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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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時至新年,但大明上下朝臣,卻沒有一點準備迎接新年的心思。
他們都快忙瘋了。
今年最忙的,既不是出錢最多,每天打著算盤、掰著指頭過日子的戶部,
也不是考核天下官吏,不斷學習、適應新的官政體係的吏部,
更不是為了打仗,上下調度,既要籌備軍資,還要堵在戶部大門口要錢的兵部。
反而是一向不顯山、不露水的工部。
永樂二年是個難得的好年景,既沒有什麼大的天災,也沒有什麼人禍。
黃河母親也難得的溫婉賢淑一回,沒有發出來自老母親的咆哮。
可偏偏這一年,最忙的卻是工部...
鄭賜也納了悶了,咋他到哪哪忙活?
活脫脫一個加班之神。
之前在工部的時候,不是這裡鬨災、就是那裡缺糧,每天乾著拆東牆補西牆的活計。
好不容易調去了戶部,作為財神爺的他,卻隻能掰著手指頭過日子,每天被人堵著門要債。
這才剛調回工部,就趕上蘇大瘟神的第一個永樂計劃————修鐵路。
雖然之前鐵路也一直在搞,但主要是聯通南京、山西、北京,以及周邊諸省一線。
雖然工期壓的很短,但好在之前各段陸續在建,他隻需要完成最後的補完計劃就行。
但隨著西洋大戰逐步開啟,朱棣大老爺給他下了一個死命令——
兩年之內必須修通由北平到火站河,以及第二條到達列城的鐵路。
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北平到火站河有多遠?
按照鄭賜的估計,將近萬裡!!!
更彆提去列城的距離,比去火站河也差不了太遠。
看著眼前的輿圖,再看看那不可能完成的計劃,鄭賜表示寶寶心裡苦,寶寶不想乾,寶寶想自殺...
來個好心人,把我哦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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