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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這個兒媳婦,我很喜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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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說說,你跟我兒子同居多久了?”葉碧靈拉著喻淺的手,邊走邊問道。

喻淺汗顏解釋:“我們沒有同居,我跟他不是男女朋友關係。”

葉碧靈:“我不信,你明明就是不好意思說,不過沒關係的啦,女孩子臉皮薄,我也是女人,懂你。”

“……”

阿姨知道葉碧靈來了,趕忙多準備幾個菜。

梁硯遲進屋後,其實還是有些不放心,時不時回頭看一眼。

作為親兒子,他很了解葉女士的性格,知道她不會為難喻淺,他就怕喻淺不自在,或者說招架不住葉女士的熱情。

手機響了。

他接起電話,去吧台後麵的抽屜裡拿了一包感冒衝劑,最近天氣時好時壞,他也遭了風寒,好在症狀不嚴重。

葉碧靈進來正好看到這一幕,她張口就問道:“兒子,你大晚上喝什麼咖啡啊,會影響睡眠的。”

正準備喝感冒藥的梁硯遲:“……”

葉碧靈拉著喻淺走近後,才聞到那是感冒衝劑的氣味,她皺起眉頭,“是感冒藥啊。”

“嗯。”

梁硯遲放下玻璃杯,用一張紙蓋在杯口上,防止那藥味飄散開。

當他注意到葉女士正牽著喻淺的手,他目光指過來,“你這是……?”

喻淺正要解釋,葉碧靈搶在她前麵開口,“兒子,這個兒媳婦,我很喜歡。”

梁硯遲眉心跳了跳,去看喻淺的反應,她衝他搖了搖頭,“是伯母誤會了,她以為我是你的女朋友,我剛才解釋過,但是伯母不信,還是你親自跟伯母解釋吧。”

梁硯遲失笑,目光回到葉女士身上,“媽。”

此時葉碧靈表情已經不太好看了,“你不會是要告訴我,真是我弄錯了吧?”

梁硯遲:“是你弄錯了,我喻淺隻是朋友關係,她因為家裡出了一些狀況,來我這裡借住幾天,不是你以為的那種男女朋友關係。”

葉碧靈半信半疑道:“那她沒有彆的女性朋友嗎?家裡出事怎麼往你這裡跑?你是不是不懂人家的意思?”

“伯母,不是的。”喻淺生怕晚一步就解釋不清,“我這次遇到的事情比較複雜,確切說,是我求助他幫忙。”

葉碧靈聽到這,還是半信半疑。

直到梁硯遲提醒她:“忘了剛才回來時,您還問我,怎麼家門外安排了這麼多保鏢?”

這回葉碧靈是徹底信了。

那麼多保鏢,他兒子這彆墅裡,也不可能藏幾噸黃金吧?要麼就是保護人的。

這小姑娘招惹誰了?

算了,還是不要問,小姑娘估計有苦難言。

葉碧靈鬆開喻淺的手,悵然地歎了聲氣後,順便感慨,“還以為今年就能包上我兒子結婚紅包,看的是我想多了,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這一天,可憐我人老珠黃,這把年紀都還沒抱上孫子。”

說完,葉碧靈轉身往客廳沙發那邊走去。

梁硯遲與喻淺對視一眼。

兩人不約而同笑了笑。

“我媽她這人,平時說話做事都比較抽象、大咧,你不要介意。”他特意解釋道。

“不會,伯母的性格特彆好。”喻淺說的是真心話。

這種性格的長輩跟晚輩相處,除了剛見麵時的拘謹,接觸下來其實雙方都輕鬆自在。

“我媽她平時很少過來,今天過來估計也是聽到了一些風聲,想過來看看情況,沒想到正好遇到你。”說到這,梁硯遲才想起問她,“是上午下樓的嗎?”

喻淺回他:“下午,我看天氣挺好,就想著下來曬曬太陽,對了,我剛才不小心把你的爬寵摔了,我不知道它要爬我身上來,我站起身,它就掉了下去了。”

雖然不是有意,但她覺得還是要說一下,萬一到時候那隻鬃獅蜥有個內出血什麼的,畢竟那一下摔得挺紮實。

聽到喻淺形容,梁硯遲光是想到那個畫麵都覺得好笑,“沒事,吃吃皮糙肉厚,摔不疼。”

喻淺鬆了口氣。

順便問了下,那隻鬃獅蜥為什麼叫吃吃。

梁硯遲給她的解釋是:“它貪吃得很。”

喻淺樂嗬道:“我還以為是隨你名字的諧音呢。”

“也算是。”

“真的?”

“嗯。”梁硯遲看喻淺的眼神摻雜著少有的溫柔,“你是第一個直接這麼說出來的。”

迎上他的目光,喻淺也坦然一笑,“其實我就隨便猜的。”

想起他剛才那杯藥,她轉移話題問,“你是感冒了嗎?”

“有一點風寒,症狀比較輕。”他說。

“感冒儘量多休息,彆太勞累。”喻淺看了眼那邊的梁夫人,“你都說伯母難得來這邊,那我過去陪伯母說會兒話。”

梁硯遲點頭。

等喻淺過去,梁硯遲才揭開杯口上的紙,淡淡的藥味散開。

想起剛才葉女士在不明情況下說的那些話,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葉碧靈留下來吃了晚飯才走的。

飯間她對喻淺十分照顧,又是夾菜,又是盛湯,熱情得不行,喻淺雖然受寵若驚,但也還是大大方方接受對方的熱情,這使得葉碧靈更喜歡她,一個勁兒誇她好。

“我就喜歡喻淺這樣的女孩子,大大方方,一點都不扭捏。”

“而且還這麼漂亮,說話也好聽,簡直就是塊寶玉,完美無瑕。”

“對了喻淺,你今年多大了?談沒談戀愛呀?”

誇著誇著,葉碧靈就把話題轉移到喻淺有沒有談戀愛這件事,聽似隨口問起,實則故意打聽。

“今年二十四。”喻淺很實誠的搖了搖頭,“暫時沒有談戀愛。”

一聽沒有談戀愛,葉碧靈眼睛都亮了,她立馬給正在剝蟹的梁硯遲使眼色問,“兒子,你今年多大了?”

梁硯遲:“……”

“哎呀媽年紀大,你又不愛過生日,就老記不住,快跟媽說說。”

果然是灑脫的性格,一點也沒因為記不住兒子的生日而心虛。

梁硯遲把剝好的鮮肉放在蟹殼裡,再放到喻淺麵前的碟子裡,抬頭對葉女士說:“今年二十九。”

葉碧靈:“實歲?”

梁硯遲:“?”

葉碧靈皺著眉頭又哎呀了幾聲:“那你虛歲就三十了,一晃三十五,毛四十,你看你,大好的年華就這麼給耽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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