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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0章 聯合軍演,竟然還有嶽中麒的份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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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陳柔上回坦白過她的來曆,嶽中麒還沒跟她好好聊過。

不像陳恪是個少事非,不好八卦的人,也不愛問太多的,彆人的事兒。

但嶽中麒喜歡啊,正好趁著吃飯,也就得問問陳柔,他的戰友們,以及現在上麵的領導們,他所喜歡的,討厭的,大家將來都升到了什麼位置,又是什麼結果。

他先問的,是搶走他的小辣椒的那個暴發戶。

還彆說,陳柔還真知道,因為上輩子那人搶過小辣椒,嶽中麒也比較關注對方。

那人是最近跑非洲做生意的,但將來會回國發展,不過選的行業不好,開夜總會,遇上一回嚴打,被發現竟然涉了毒,直接判刑了,估計也就不久之後。

唉,嶽中麒有點憂心,暴發戶老公被抓,小辣椒怎麼辦?

問彆的吧,問點能讓他開心的。

他又問了一個在部隊時他比較討厭的,手不太乾淨的領導。

合該今天他心情好,問一個開心一個,那領導轉業以後,會因為貪腐而被雙規。

聽說這個領導會被雙規,嶽中麒趕忙再問一個:“這個人呢,怎麼樣?”

全是辣菜,陳柔吃的香甜,但挑了一筷子飯,她覺得挺奇怪的:“你問的怎麼全是壞人?”

嶽中麒一聽更開心了:“是不是也被雙規,坐牢了?”

他問的都是平常小拿小撈,手腳不乾淨的,要被雙規,坐牢,他當然開心了。

餐館裡頭,還是大排檔,人多,他不好意思高聲喧嘩。

但見徒弟點頭,他一拍大腿,小聲說:“我就知道,他們那種歪門邪道的長不了。”

他還有個心結呢:“寶刀呢,將來前途應該不錯吧?”

陳柔看了陳恪一眼,但含混了過去,說:“不太好,但具體我不太清楚。”

嶽中麒說:“他家庭不錯,不應該啊,應該能走很高才對。”

當然了,如果沒有那場飛機空中解體的事故,王寶刀會不錯,可不炸沒了嘛。

陳恪看著時間的,眼看都夜裡兩點多,快三點了,陳柔還需要休息呢。

再說了,陳柔也是真叫他生氣。

她是哄著在九龍值勤的人把她送到半途,巡邏船不能越境,就回去了。

然後她包一背,給自己放了個跟屁蟲,就一路遊過來的。

她要想過來,隻要打個電話,陳恪不會去接她嗎?

可她非要靠自己遊的,等陳恪知道的時候,她已經過境,到這兒了。

受了寒,當然不能隻吃辣,還得泡泡腳,把身體暖和了。

陳恪埋了單,就催嶽中麒:“該回去了,阿柔該回酒店,休息去了。”

嶽中麒豎手指:“最後一個問題。”

陳恪本來不想他問的,可一聽他問的問題,也坐下來了。

嶽中麒指指虛空,再問:“阿柔,咱們和他們呢,哪家更強,有機會拚一場嗎?”

這種八卦式的劇透人生太上癮,嶽中麒停不下來。

而雖然他沒有指名道姓,但連陳恪都坐下了,問的是誰,陳柔當然知道。

她笑著說:“當然是咱們強,以後,他們也不敢再進南海。”

這些年軍隊最大的心病,最氣的事情就是,某國的航空母艦時不時進來溜一圈。

軍隊要打打不了,民怨當然就很大,也總有人笑話,說他們這一代軍人還實現不了在五六十年代時就喊響的口號,超英趕美,航空母艦,國家也造不出來。

喊了都快半個世紀了,說要超英趕美,直到現在還沒能達成所願。

嶽中麒就想知道,以後能不能,他還能看得到。

他的徒弟可是從未來來的,她親口說了,他們可以做到的,這個承諾,就好比真的實現了一樣,就為這個,陳恪都笑了,也得問女兒一句:“真的能做到?”

但還不止呢,陳柔笑著說:“還會有聯合軍演呢,而且……”

陳恪笑問:“你也參加了?”

陳柔看嶽中麒,勾唇一笑:“他帶隊。”

還有這種好事嗎,聯合軍演,竟然還有嶽中麒的份兒?

隻聽噗嗤一聲,星星落落幾桌客人,和正在打盹的廚子都被驚到看過來。

嶽中麒把一聽啤酒給捏爆了,白沫子揚天,澆了他一頭,然後稀稀漓漓往下流。

可他抹都不抹,隻是一個勁兒的傻笑:“嘿嘿,嘿嘿嘿。”

他都被樂暈了,他甚至說不出話來。

就陳恪都在笑,而且一把抓上了陳柔的手,問:“有贏麵嗎,大嗎?”

要有比拚,當然就要看贏麵。

陳恪他們這代人盼星星盼月亮,真要有那一天,他們不會輸吧?

嶽中麒一下也緊張了,才抓起一聽啤酒,啪的一聲,又捏爆了。

三更半夜的大半排檔,兩個軍人,眼睛裡閃著奇異的光芒,一聽聽的捏啤酒。

趴在櫃台裡的廚子兼老板撇撇嘴,心說這才喝了幾聽啤酒呀,就醉成傻子了?

當然,彼傻子的快樂,他這個傻子不懂,也體會不到。

陳恪和嶽中麒一起,側耳傾聽。

陳柔說:“當然是咱們贏,偶爾有平手,但不是因為我們太差,而且是因為……”

她看嶽中麒,說:“你總說,贏的差不多就行了,不要總是贏,因為我們老祖宗的智慧是,凡事留一手,絕招不能全亮出來,要迷惑對手,就偶爾也要放放水。”

還真是,才幾聽啤酒啊,他是醉了吧,是在做夢吧?

不但天天贏,而且贏多了怕對手丟臉,還要故意放水來個平局?

嶽中麒心說以後這日子美的不像話呀。

陳恪就喝了幾口,肯定沒醉,他拉對方的手:“陳隊,你打我一巴掌。”

又說:“快打呀,我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呢。”

陳恪不打,但陳柔不客氣,掐了他肩膀一把,立刻,嶽中麒聳肩:“疼,疼!”

但又說:“我不是做夢,是真的呀,我們真的能做到,怎麼能的?”

現在的他們想象不到,當經濟好起來,有了充足的經費後,質變產生量變,他們的下一代能夠爆發多麼強大的力量。

這根本不像真的,反而像是喝醉後的幻想。

嶽中麒甚至想,自己該不會早就犧牲在菲律賓了,這是他臨死前的幻想。

但陳柔說的,恰是他的戰略和他的認知。

兵必須虎,將必須狼,仗也必須贏,但兵不厭詐,最重要的詐。

是永遠把大殺器藏起來,讓敵人摸不清你的虛實,才能永立不敗之地。

當然,人的貪心是無止境的,嶽中麒就還要纏著問,都是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分彆做了什麼樣的軍演,他臉皮厚,他還要上,他還要打著小抄上。

但陳恪當然不能讓他再問了,因為嶽中麒醉了,聲音也越來越大,彆的客人也都走完了,老板也要收攤兒,瞪著他們,眼珠子都快瞪飛了。

他把嶽中麒攙了起來:“走啦,回家。”

嶽中麒酒沒喝多少,是被勝利的喜悅衝昏了頭腦:“彆呀,我再問問。”

陳恪一生氣,索性把他扛了起來:“就你多嘴,趕緊走。”

嶽中麒又想起一件事:“不不,單還沒埋呢,這單我請。”

陳柔放了一張一百塊的港幣給老板,說:“行了吧你,一到埋單的時候你就醉,次次還不是我們來買單,快走。”

不是吧,所以將來的他得多小氣,混的不差,卻連碗豬腳麵都不舍得請?

他多希望今晚的時間能過得慢一點,多希望陳恪的力氣彆那麼大,扛著他就跑。

他想問的太多了,他還想再多問一點,讓今天的快樂得以持續。

他可太開心了。

當然,他開心,陳柔也是,由著性子,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

但可苦了聶釗,今天晚上睡在兒子的小床上,半夜驀然驚醒,一看表,四點鐘。

他很想給太太打個電話的,但又怕她萬一睡著了,自己把他吵醒。

可又實在放心不下,於是一個電話打到酒店,問前台,他太太上樓了否,睡了否。

試問,一個小前台,接到公司超級大大大,大老板的電話,是不是鬼故事。

還好就這會兒陳柔進來了,要不然,如果前台說他太太壓根沒來,那不更成鬼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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