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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 要被徒弟打死,那是做師父的榮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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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兒子再回臥室,看太太不在,聶釗還以為她在樓上健身房。

但直覺不太對,掏出手機來一看,就見大概十分鐘前,她發了短信給他。

隻有一句話:我去大陸了,明早回來。

大晚上的,口岸都關閉了,她想去大陸,就隻有一個辦法,到九龍,找那幫大陸公安,要他們的巡邏船,但之後呢,她怎麼走,那邊又哪裡來的船?

總不可能,遊過去吧?

聶釗立刻給太太打電話,但當然,已經打不通了。

還好,大概過了兩個小時,聶釗也已經跑到九龍,太太來電話了,而且是用嶽中麒的手機打過來的,也就一句話,她已經到了,很平安,叫他早點睡。

至於她,明天一早,聶氏的貨運船一開,她就跟著回香江了。

要說聶釗為什麼總是處於惶恐不安中,就是因為他太太的這種風格。

她去大陸,應該是去看阿康的,又正好白天要招待小張,沒時間,她就晚上去了。

要於彆人,偷渡,得有船吧,她不用,她直接遊過去。

但是夜裡的海水多涼啊,她在海裡浸泡久了,對婦科的損傷會很大的。

聶釗狂怒卻又無能,當然,立刻通知貨運公司,讓他們排一般最早的船,還要打電話給嶽中麒,叫他買點紅糖,燕窩,人參,生薑,給他太太燉一盅補湯。

他自己也是,再打電話,讓鄺仔明天一早直接到聶家,來調配驅寒的草藥,腳得泡吧,還得喝點暖宮的,要不然,一旦宮寒,以後天天肚子疼,有她受的。

要是沒有兒子,聶釗就會在碼頭一直等著,等到天亮。

但兒子還在家呢,也需要照料,他就得回家去。

太太在前方信馬由韁,聶釗倒好,直接被生生嚇成個怨夫了。

且不說他,說回海軍醫院。

就是在這兒,毛子哥被救了回來,阿康本來都快咽氣了,但經過兩天兩夜的搶救,當然人還在icu,但命已經撿回來了,當然,陳柔突然來,嶽中麒陪她一起去探望,當然,他有的是辦法,大晚上的,纏著醫生開放探視權限,讓陳柔去看一看。

主要是她不相信,她非認為阿康已經死了,眼見為實嘛。

但當然,他們確實撒了謊,陳柔要問的:“你們不是說阿康隻受了點輕傷?”

嶽中麒嘿嘿笑:“對我們來說,真就輕傷,是他人太弱了。”

他一臉壞笑,說:“你大概還不知道吧,你都出名了。”

陳柔還真不知道:“怎麼個出名?”

嶽中麒豎個大拇指:“那位不是下來巡察嘛,專門跟陳隊約了飯的,大概明後天吧,說是要一起吃頓飯,還說,主要是想問一問你的情況,你不出名了?”

他是站在軍人的立場上講的這句話,多年潛行,陳柔被上麵看到了,值得驕傲嘛。

但其實不像聶耀憋著一股勁兒,非要彆人看看他的境界有多高。

陳柔是真正站在高處的人,她做了兩輩子的事,為的是整個組織,而不是某個人,也不是為了某一個人能看得到,所以她隻一笑:“挺好。”

要進icu,當然得穿戴嚴實,大口罩蒙上,防護服穿上,鞋子也要專門套起來,以防留下病菌,這些還不能是他倆,得是醫護人員來。

嶽中麒最欠,最喜歡開玩笑的,當然,護士也區彆對待,對陳柔是輕聲細語,示意她抬手抬腳,轉身,對嶽中麒則是嘖的一聲,或者是推一把搡一把。

搡來搡去的,嶽中麒都要被轉暈了。

他不乾了:“護士大姐,戰友之間要一視同仁,不要區彆對待,好不好?”

這個年代,軍醫院還不對外的,接收的基本都是軍人。

一個女護士還挺有個性的,說:“不對啊同誌,是你先區彆對待我們的呀,這位女兵叫我們是小姐姐,你呢,叫我們大姐,我就問你,我們有那麼老嗎?”

嶽中麒看陳柔:“你這孩子,哪裡學來的?”

小姐姐,這名字可真好聽,雖然隻差了一個字,但是,嶽中麒聽著都喜歡。

他也立刻:“小姐姐,你們都是小姐姐,行了吧?”

等著他的,又是一把搡,而陳柔隻需要張開雙臂,護士們繞著她轉圈。

她還吐個舌頭,一臉的得意洋洋。

換好衣服,一身臃腫,但嶽中麒朝著徒弟的眼睛舉拳頭:“小樣的,你給我等著。”

阿康失血太多,現在還處於嗜睡狀態,而且藥有安眠的成份,當然在睡覺。

而且他特彆慘的,因為他是背部手術,他是趴著睡的。

人不能一直趴著,會壓迫肺部和心臟,所以護士們過段時間會幫他翻翻身。

而且他雙腿之間,胯骨處還墊著軟枕頭,應該也是為了讓他舒服點。

陳柔當然不需要跟阿康交流什麼,隻要確定他還活著,在被搶救就可以了。

所以醫生詢問要不要喚醒,她擺手說不用,並把醫生們感謝了一遍。

但她正要走呢,睡的不舒服嘛,阿康突然一聲呻吟,扭起了頭,也哼了起來。

醫生怕他搞掉氧氣麵罩,趕忙詢問:“病人,你哪裡不舒服?”

阿康還在扭,但並不說話,直到陳柔喚了一聲:“阿康?”

阿康突然就不扭了,囁嚅嘴唇:“大小姐?”

他其實並不知道自己是活著還是死了,當然,他認為自己應該是死了,因為他雖然跟陳柔講,說他隻是腿上中彈,但他清楚的,他背部著了一槍。

但他不是應該死了嘛,怎麼會聽到大小姐的聲音,這又是哪裡?

嘀嘀的聲音,儀器,雪白的床,他給乾哪兒來了?

醫生讓開,陳柔走了過去:“安心養病,你馬上就會好起來的。”

阿康都昏迷好幾天了,看到一身穿的白白的陳柔,還以為是天使呢,心說難不成自己雖然一生貪財又好色,到處小偷小摸,死了竟然可以上天堂?

但當然,哪怕他自己都不信,他這條爛命還有人會救。

但其實於陳恪他們來說,哪怕在路上碰到個陌生人,隻要有危險,他們毫不猶豫就會去救,而在大陸,諸如孩子溺水啦,被什麼東西嗆到啦,或者是突發大火什麼的,第一時間衝上去救人,且不看男女老少貧富貴賤都會救的,隻有軍人。

也罷,阿康還活著,會慢慢好起來,陳柔就放心了。

因為是特警隊的線人,他的醫療費用在軍區醫院可以報銷,陳柔就不管了,但是她得留點錢給嶽中麒,讓他給阿康買營養品。

她是遊過來的,包裡背了現金的,共兩萬塊,她悄悄塞嶽中麒包裡了。

從醫院出來,嶽中麒打個響指:“走,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陳柔笑著說:“又是豬腳麵,還要點個豬耳朵吧,我最討厭吃豬耳朵了。”

嶽中麒倒不驚訝,但有點傷感:“阿柔,你這意思,我到四五十歲,還隻吃得起豬耳朵和大排檔嗎,我工資不應該挺高的嘛,請徒弟,怎麼也得是大排檔吧?”

陳柔差點忘了,上輩子嶽中麒娶的小辣椒沒工作,嶽中麒工資就需要全交。

後來她得了抑鬱症,總跑醫院,嶽隊自然就窮。

這輩子的喬秘書自己有工作,供得住自己,人家家境也不錯,嶽中麒應該比較寬裕,果然,他拍胸膛:“必須是大排檔啊,我知道一家,炒豬耳朵那是一絕。”

陳柔差點要炸:“你也太沒誌氣了吧,吃大排檔都離不開豬耳朵?”

嶽中麒隻好說:“撿你愛吃的還不行嗎,說吧,你要吃什麼?”

陳柔說:“辣子雞丁,水煮肉片,還要一份蔥爆羊肉,青椒要多,你敢嗎?”

嶽中麒雙眼一狹,思索半晌,突然指陳柔鼻子:“你個小妞,可真壞啊,當初頭一回見我的麵,給我的就是痔瘡貼,又敷又洗的,我還以為是陳恪告的密呢。”

他跟聶釗一樣,有痔瘡,吃不了辣椒,也一直在忌口。

陳柔點的這些菜,他統統不吃,也統統不點。

而現在,徒弟報仇的時間到了,倆人邊走,陳柔就說:“現在你知道了吧,當你以後說要帶我們出去吃點好的,至少我不高興,因為你點菜,不加辣椒。”

嶽中麒明白了:“沒被改善過夥食,你到現在還記得?”

但突然伸手就要探陳柔:“大狗記得千年事,你是小狗啊,記得萬萬年。”

這果然是親徒弟,她不但靈巧閃開,雙指一並就搗嶽中麒腰子,搗的他哎呀一聲。

踉蹌兩步,嶽中麒說:”你真是我親徒弟嗎,這一出手就下死手?“

陳柔說:”你原來總說,要能被徒弟打死,那是做師父的榮耀。“

嶽中麒有點怕了:“我,我這張嘴,可真欠啊!”

陳恪今天在大陸,而且在軍區開會,剛出來,回單位不久。

聽說女兒三更半夜的過境來,開了輛車就趕來了,還沒到地兒,迎上人了。

他吃得太早,也餓了,正好兒,一起去吃個川菜。

聶老板叮囑的是,要給她喝紅糖,喝燕窩和人參,但哪怕陳恪,也隻會覺得,女兒要吃點辣的,辣子燥熱,吃了驅寒,驅完再泡個腳就好了。

聶釗還給深市的酒店打了電話,讓經理找廚師加班,趕緊煲點湯水。

但這時他太太坐在大排檔裡,一次性筷子一拆,挑起紅辣子,已經丟嘴裡了。

對了,所有人都還不知道的一件事就是,陳柔要去深水埗話事了。

設想,兩軍吵的不可開交,然後陳柔出麵,講道理,他們就不吵了,多好啊。

而且她是代表英方出席的,如果需要舉手表決,她就是關鍵性一票。

陳柔激情過海,其實也有點想炫耀的意味。

她在聶釗麵前是大人,但在陳恪和嶽中麒麵前,她可就是孩子了。

也果然,她立刻就收到了誇獎,嶽中麒說:“不愧我徒弟,出息了,當話事人了?”

陳恪想的當然深遠:“會有記者吧,你在現場還是要儘量保持公正的。”

她不能拉偏架,還拉的很明顯,要被外方的記者拍下來,會不好嘛。

當然,陳柔知道該怎麼做,不過她希望嶽中麒主動表態,也去一趟,到時候看情況嘛,如果趙營長太過刺頭,不收斂,不低頭,真的惹的收不了場,嶽中麒是個好收場的。

這是必須的啊,嶽中麒如今可是上麵的紅人,明天一早他就上軍區要名額去。

至於趙營長,嶽中麒其實也沒有接觸過,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說打就打,有魄力,嶽中麒也正想去會一會呢,正好兒,他也去深水埗軍營裡轉上一圈兒,看個新鮮。

擰開啤酒喝一口,他一聲感歎:”痛快!“

陳柔也想喝的,一口冰啤酒,爽啊。

但現在陳恪可就不讓她喝了。

他也有理由:”你還是個孩子,不可以亂喝酒。“

那句話該怎麼說來著,隻要爹娘在,八十還是兒。

現在的陳柔有父母監管了,喝冰啤酒,想都不要再想,喝茹夢,喝彙源吧,那才該是孩子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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