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遊戲競技 > 九零香江:睜眼穿成被綁豪門大嫂 > 第481章 香江那麼大,怎麼能隻有一塊硬骨頭呢

第481章 香江那麼大,怎麼能隻有一塊硬骨頭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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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釗雖然不好意思在陳柔和阿遠麵前表現出來。

但其實,他的偏見超級大。

要知道,人家小敏敏在老首長家的地位,就跟阿遠在聶家是一樣的。

應該說受寵程度比阿遠還要高。

畢竟小敏敏的二叔出差都會帶上她,還要帶她來見小朋友。

但阿遠的二叔呢,隻會暗矬矬的跟阿遠打架乾仗。

可聶釗一想起渾身粘液的小蝸牛,以及毛絨絨的,有可能攜帶鼠疫病毒的鬆鼠,他就渾身刺撓,這還沒見著小敏敏人呢,他都已經開始過敏了。

不過雖然他過敏,可是考慮到兒子和太太的意願,小敏敏還是要見的。

從總督府出來已經是深夜了,他安排安秘書:“告訴家庭醫生,讓儘量多備抗病毒類藥物,還有狂犬疫苗,鼠疫疫苗,以及,再問一下鄺仔,讓他調整出時間來,屆時陪我們一起見客戶。”

安秘書覺得老板有點神經質了,提醒他說:“boss,如果敏敏攜帶的鬆鼠有鼠疫,海關都不可能讓她通過,所以不會有問題的,而且她是個特彆可愛的女孩兒,您要見了就知道了,她就跟我小女兒一樣,是個男仔性格,又可愛又爽朗。”

聶釗當然知道,如果小敏敏帶了寵物,寵物又有病,海關都會攔截她。

但是,客戶在回歸之前是不可能來香江的。

他要見聶釗也肯定是在深市。

所以聶釗得把阿遠帶到深市去,而他怕的是,就好比深市賓館,它的園林裡就既有老鼠也有鬆鼠,還有蝸牛有蚯蚓,他怕那個小女孩帶著阿遠進花園抓小鬆鼠。

然後他的兒子萬一感染鼠疫了呢,那不就需要及時注射疫苗嗎?

要見客戶聶釗當然樂意,不,應該說簡直是意外之喜,因為那並不在他的計劃內。

而且單獨的,私底下的見麵好說話,也利於首都那邊項目的進展。

但照片裡那個舉著槍,凶巴巴的小女孩,聶釗對她,就好比白人阿sir們對待香江人民,有著天然的偏見和歧視,此刻他心裡已經拉響了特級防禦警報。

阿遠要去見小敏敏,他恨不能給兒子穿上防化服,再套上病菌隔離罩的。

而在交待完見客戶的事之後,聶釗又說:“安傑,幫我接你家二爺。”

聶耀現在有手機,安秘書有他的電話號碼,當場撥通:“二爺,boss要跟您說話。”

轉身,安秘書雙手把手機遞了過來。

聶釗接過了電話,卻長久的不說話,聶耀忍不住了,隻好問:“什麼事?”

他也不想在跟聶釗的交流中處於下風,就又說:“漫遊費很貴的,有事快講。”

聶釗說:“明天回一趟香江,到醫院看望你父親,但在醫院門口你要接受采訪,並在采訪中肯定總督任期內的工作,還要展望回歸,表達你對香江發展的信心。”

聶耀連家產都沒爭,他爹給他存的現金直到現在都沒動用過,也就以一種彆樣的,不走尋常路的方式跳出了聶釗的桎梏,不拿錢,口氣當然就應。

他一聲冷笑,語帶憤慨:“眼看市民鬨的厲害,總督府要息事寧人平民怨,而你拿我跟總督做人情,又換了不少的商業利益吧,聶主席,那個克格勃是你的人,核泄露是你搞出來的,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吧,哼,枉我還以為你果然運籌帷幄決散千裡,嗬,但你也有掌握不了的人和事?”

毛子哥一招搞的驚天動地,九龍的古惑仔們重新集結,而整件事情裡沒有贏家,英軍惶惶不安,總督府焦頭額,大陸也在密切關注中,因為一切的根本是市民。

而現在他們激起來的是民怨,那會直接影響到回歸。

聶釗跟總督聊了很久,想出的辦法就是,讓八年未在公眾麵前露過麵,但是擁有廣泛的民眾基礎的聶耀站出來,兩邊說好話,並給民眾吃一顆定心丸。

聶釗要跟聶耀說話,當然張嘴就是吵架,也不講口頭的禮儀道德。

他說:“諾夫做得很好啊,總督許諾,隻要能解散集結的古惑仔,遠洋公司的事,他會親自跟財政大臣去談,再往下壓3個百分點。”

遠洋公司的收購價是幾十個億,1個百分點就夠普通的富翁們奮鬥一生,更何況3個,是,事是毛子哥搞出來的,但憑著那件事,聶釗省的錢以千萬為單位。

聶耀斷然說:“我拒絕,我不會去,更不會幫你做說客。”

聶釗早料到他會這樣講,又說:“霍岐霍sir現在是跟你在一起吧,你可能對他沒什麼印象,但從88年到93年,你沒有露過麵的5年之中,他為了查你和梅潞的死因,約我不下千次,整理的文件挪起來有兩米高,一路查進養和醫院,我為了擺平他,給衛生署捐過一千萬的獻金,阿柔說……他是香江僅存的,也是唯一的硬骨頭,你可以不站出來,我也沒有義務伸援手,如果局勢再升級,他在大陸的消息就會被曝出,而你知道的,大陸,是全球擁有核的五個國家之一。”

聶耀不但不傻,而且他是個分析國際局勢的軍事記者,他看得清一切。

他說:“你在大陸投了30的產業,尤其聶氏電子,電腦和手機已經占領了終端市場,而它的前景比得上整個歐洲,你能放棄它?”

聶釗說:“但在遠洋航運,我們要投40,而且它是全球化的,而如果非但選一邊,就意味著開戰,而一旦開戰,站大陸,就意味著放棄全球市場。”

聶耀再冷笑,又輕噓一口氣:“所以你這意思是,聶氏的存亡,全在於我?”

又聲低:“但聶氏是你的,與我有什麼關係,我憑什麼幫你?”

聶釗說:“你不是在幫我,是在促進兩地的和平和回歸的順利,而那是你必須做的,因為你是個正人君子,你坦坦蕩蕩,你視金錢如糞土,你希望世界和平。”

這話很好聽吧,簡直可以說是溢美之詞,但聶耀卻極度憤怒:“你在諷刺我。”

已經到家門口了,安保人員從遠處的監控裡就看到老板回來,此時剛好打開大門,賓利車和緊跟在後的老奔馳無聲而入,進了地庫。

聶釗說:“如果你是真心的,就不會覺得我是在諷刺你,如果你覺得我是在諷刺你,不要打招呼,悄悄離開霍岐吧,你,配不上他五年的尋找。”

聶耀此刻在海灘上了,屬於特警隊專屬集訓的海灘。

霍岐並不在他身邊,而是在遠處,在跟被嶽中麒從醫院偷出來的毛子哥掰手腕。

特警隊的傳統,如果有外人來,請喝點啤酒,吃點毛豆花生,然後掰掰手腕。

還彆說,霍岐掰一個贏一個,不過也可能是大家在放水,在讓著他。

因為毛子哥的右手做了清創手術,打著繃帶了,用左手,都掰了三次了,而且毛子哥坐著不動,霍岐站著掰,彎腰掰,雙手掰,可就是掰不動。

隨著突然一陣爆發的哄堂大笑,毛子哥被一幫年輕人給舉了起來,在沙灘上狂奔。

頭發幾乎全白的霍岐站在原地,雙手叉腰,本來笑著的,突然回頭看聶耀。

聶耀舉起啤酒抿了一口又吸了吸鼻子,打電話跟主編請假。

他能瞞天過海,但他瞞不過聶釗那雙精明而冷酷的眼睛,也總要被對方看穿。

是的,一開始他沒有那麼多的真心,他隻是在發現陳柔對大陸,以及那幫i們有著彆樣的情愫之後,就開始瘋狂的讀書,並了解那幫i的來時路。

他當時抱的也是懷疑,質疑的心態,他想從中找出漏洞來攻擊他們。

但是沒有,他看了《長征》,看了《百團大戰》,看了《解放北平》,他所看到的,是一個苦難民族的底層人們,不屈不撓的鬥爭史。

他於是開始寫稿,後來又加入軍報社,要說他純粹嗎,並不,他其實既沒誌氣也沒骨氣,他雖然表麵裝做淡漠一切,他也知道,如今的陳柔早不是當初那個。

可他依然想看到她眼中的讚許和欣賞,依然喜歡她對他抱以彆樣的熱情。

暗搓搓的,他知道那會讓聶釗很不爽,可是聶釗越不爽,他不就越開心?

而去菲律賓時,最初的那幾個月,聶耀一直在痛恨一件事,那就是,泱泱香江,上千萬人中,竟然沒有一個人關注他的死活和存在與否,所有人都是軟骨頭,也都是金錢的奴隸,什麼人權,什麼公民的自尊和尊嚴,統統不存在。

香江的天是一隻金子鑄成的大掌,也是聶釗的手掌。

他奪走了權力,他也主宰著一切。

可是,就在此刻,站在遠處朝著聶耀笑的那個男人,不過三十五六就雙鬢斑白的男人 聶耀跟他無親無故,甚至原來都不曾見過麵,可他卻是全香江唯一一個敢於逆著聶釗,且執著追尋聶耀,並找了他整整五年,不曾放棄過的人。

如果不站出來,不救他,用聶釗的話說就是,聶耀的人設,將會就此崩塌。

但也許曾經有偽裝的成份,更多的,還是為了讓聶釗不爽而吸引陳柔的注意力。

可現在不是了,香江那麼大,怎麼能隻有一塊硬骨頭呢,聶耀要做第二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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