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獵殺時刻,重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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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小少爺,宋援朝就跟觸到高壓電了似的,慌得甩開了聶涵的手。

他倆帶的行李不多,就隻有幾件貼身衣物,聶涵覺得這是自己家,提上樓就好。

但宋援朝幫老板守了幾年的大門,最知道了,安全方麵不可疏忽,所以哪怕老板出了差回來,一樣樣的物品都要先檢查登記再帶上樓,更何況他的。

所以他在一樓把兩隻行李箱轉了出來,手機喊阿輝到後門口做盤點並登記。

阿遠比花園裡的小蜜蜂還要勤勞,小車車一蹬,跟上乾爹就走。

對了,他的奶媽原本是養和兒科的高級營養師,三年前剛到聶家時有150斤,胖胖乎乎的,從他出生就開始掉體重,這一周不見,宋援朝很驚訝,因為她又瘦了。

後門門房,阿輝還沒有來,宋援朝一邊跟奶媽聊著出去旅遊的事兒,想起什麼事兒,打開自己的雙肩背包,從中摸出個東西,塞了值班人員行軍床的縫子裡。

等阿輝來,倆人就開始清理和盤點東西。

聽說陳柔在樓上,而且讓他一回家就來見自己,盤點完東西後,他的行李讓阿輝送回安保室,聶涵的就讓女傭送上去,宋援朝回頭摸剛才塞床縫的東西,一摸沒摸到,他以為是掉後麵的縫子裡了,心說先上樓見太太吧,下來再拿。

他出安保室時,阿遠騎著小三輪嗖的拐彎,消失了,奶媽也追著跑了。

宋援朝是從家裡的中廊走的,也就下個台階再繞個旋轉樓梯,過來就是電梯。

但等他繞過樓梯,就見一路繞了餐廳又繞了客廳的阿遠比他到的還早,踮著腳正在夠電梯,當然,他還夠不著,是奶媽幫他夠的,然後他一馬當先進了電梯。

宋援朝也跟了進來,見小家夥仰頭看著自己,於是誇說:“阿遠的車車好漂亮。”

孩子是幾天不見,你就能感覺到他的成長的。

阿遠說:“嘟嘟,伯伯,送的喔。”

會吹嘟嘟的伯伯就是陳恪了,看來這小車車是陳恪送的。

隻聽叮一聲,電梯門一開,奶媽還想幫忙呢,阿遠一馬當先,騎著車出走廊,已經朝著他媽媽的書房而去了,而等宋援朝進門時,正好看到阿遠在給他媽遞東西。

陳柔接過東西,在問兒子:“這是什麼啊,哪裡來的?”

宋援朝一看,差點原地暴走並爆炸,因為那是一盒小雨傘,他不好意思讓阿輝看到,於是事先找了個地方塞了,並想著檢查完再裝回去,畢竟大夏天的,他穿的也很薄,裝在身上太過顯眼,他怕太太看到了不好。

可是阿遠明明沒有進安保室,一直騎著車車在外麵。

他什麼時候進去的,又什麼時候偷的他的小雨傘,還給他媽,他咋想的?

關鍵那小雨傘是聶涵從日本買來的,陳柔一時間也沒認出來,仔細辨認了好久,而她越是盯著多看一秒,宋援朝就多一秒鐘的尷尬。

但還好,陳柔一經發現那是什麼,就不著痕跡丟進了垃圾桶,並抱起阿遠來,對宋援朝說:“我桌子上的文件你先看看,我去趟洗手間。”

帶兒子到洗手間幫他洗了手,陳柔指他鼻子:“你偷了乾爹的東西?”

阿遠頭搖的像撥浪鼓,還生氣了:“寶寶不偷喔。”

又形容:“xi乾爹偷,他悄悄的……”悄悄藏起來,他必定在作妖。

對於兒子敏銳的觀察力陳柔是真心佩服,她並不擅長教育孩子,也不就此事發表自己的看法,隻勾勾他的鼻尖兒:“小壞蛋,這家裡還有誰能逃過你的眼睛的?”

還真有,阿遠指頭頂:“哥哥的抽抽,xiang,xiang鎖啦。”

他一天無差彆的四處亂翻,他哥的小毛片和雜誌都能翻出來。

聶嘉峻再不上鎖,他小叔翻臉無情,隻怕要連大少爺並他的色情淫穢一並扔出去。

宋援朝實慘,裝了多少年的老實人設,被乾兒子一秒破功。

等陳柔回來時,他已經把垃圾桶裡的塑料袋綁緊綁紮實,扔掉,換上新垃圾袋了。

陳柔問:“你們這趟玩得還開心吧,阿涵沒覺得不方便吧?”

如今大陸的旅遊業堪稱一片荒漠,但讓宋援朝比較驕傲的是,聶涵玩得特彆開心,尤其在敦煌,她拍了好多照片,還說準備以敦煌的風格為基調,讓珠寶公司推出一係列的新品,而她在路上跟珠寶公司的老總聊的時候,對方也非常認可她的想法,宋援朝能幫上大小姐的忙,當然開心。

見他在搖頭,陳柔又說:“還沒去你老家,怕是有點遺憾吧。”

其實宋援朝非但不遺憾,還覺得沒有去一趟其實蠻好的,因為他的父母還是很老派的思想,聽說他結婚了,他老媽首先問的是女方會不會做飯,把他照顧的好不好,雖然聶涵一門心思想去,但其實他怕極了,因為他們那邊有給新媳婦下馬威的傳統,而聶涵工作那麼忙,難得出門一趟,他不想給她添堵嘛。

不提這些煩人的私事,他得問陳柔:“是出什麼事了?”

陳柔先回頭,見阿遠的三輪車就在門口,問:“奶媽,阿遠呢?”

奶媽在門外,看孩子不在,忙說:“我這就去找。”

一歲多的孩子,一眼盯不住他就跑沒影了。

陳柔關上書房的門,大概講了一下明天要搞林sir的事,再說:“行動將在駐軍基地向西800米的山灣中,你隻負責尾隨和放風,以及,必要時做目擊者。”

宋援朝想了想,說:“老板也會去那邊?”

陳柔說:“你得跟著我,而且你還得撞個車,引發一場小型的事故。”

宋援朝問:“什麼事故?”

陳柔剛想說什麼,但閉了閉眼,卻又說:“晚上再聊吧。”

一大幫子人要做一件大事,大家當然是各司其職就好。

一周時間不在,也不知道家裡彆的保鏢們有沒有好好乾活,宋援朝這就得去投入工作了,但他一回頭,卻看到陳柔的旋轉椅微微動了一下。

正好這時奶媽一把推開門,著急驚慌:“太太,少爺好像不見了。”

應聲,阿遠從桌子後麵鑽出來了,小孩子乾了壞事,未語先笑,而且猜到奶媽會把他抓出去,這邊奶媽來撈人,他兩條小飛毛腿,已經越過陳柔,咕唧一聲,鑽對麵的沙發底下了,奶媽於是跪到地上:“少爺,快出來。”

阿遠不但不,手腳並用,爬的更深了:“不要!”

奶媽再伸手:“快出來,我帶你下樓跟追風玩。”

阿遠還是那句:“不要。”

他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他直覺,媽媽又要做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他就不走,就要聽,耍賴也要聽。

但可惜他隻是個小崽崽,一到晚上就要犯困,要睡著。

而媽媽的大事,向來也總是要到晚上才辦的,所以雖然阿遠好奇極了,想知道媽媽到底要乾嘛,但等媽媽真正要做事的時候,他不但睡著,還在打小呼嚕了。

……

時值周末,今天算是破天荒了,娛樂雜誌《東周刊》上刊登了一條關於聶釗的爆料消息,說他和太太因為女保鏢而爆發爭吵,婚姻岌岌可危。

對了,配圖還是一張聶太出入某香江知名律所的照片。

雖然一開始隻有一家雜誌爆料,但隻要沒人特意壓,它就會被不斷轉載,尤其電視台,本著觀眾愛看嘛,當時就連訪談節目都緊急推出,猜測首富婚變事宜。

但這事兒在香江不但不罕見,而且很平常。

大眾也猜得到,大概率是因為目前香江局勢趨於安穩,陳柔也不想再兩女侍一夫,要給丈夫一個下馬威,畢竟一旦她要離婚,涉及財產分割,聶氏的股票就要下矬。

他今年又計劃收購遠洋行運,那需要一大筆錢不說,他也不想後院失火吧。

報紙上的消息是早晨爆出來的,電視節目怎麼都得到下午。

而香江大部分人知道這件事,就到晚上了。

深水埗軍營,隔壁那幫大陸駐軍靜悄悄的,無一人外出。

但在蘭戈上校這邊,三千駐軍,雖然他三令五申,要求所有人晚22:30分前必須歸隊,但等查房的時候,總有那麼幾個十幾個,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缺勤。

他是個非常嚴格的上級,也立誌要替女王站好最後一班崗,更何況兩邊現在就好比在搞競賽,人家大陸軍人軍風那麼肅嚴,他也不甘落後不是。

今天他上了大招,親自帶著一幫軍官們,21:30分就站到了大門口。

這個周末輪休,周末可以外出的總共200人,全在花名冊上,一個個的核查,隻要有一人缺席,連帶他所有的上級們,全部要受罰。

他親自提著教鞭,嚴肅而威嚴,有回來的軍人們看到,各個嚇的膽顫心驚。

但突然,值守辦公室的瓦利中校來找他:“上校,有事發生。”

蘭戈上校問:“什麼事情?”

瓦利中校說:“聶太太打來電話,說雖然很冒昧,但是今晚那份屬於您的那份禮物她這會兒必須送過來,而且需要5分鐘時間,她需要跟您見個麵。”

蘭戈上校沒那麼八卦,此時還不知道報紙上所傳的,聶太太婚變的消息。

他又不傻,不可能大晚上的在軍營裡約見一位女性,所以他說:“約到明天。”

但瓦利中校是他的秘書,幫他盯著香江大大小小的事務,當然關注了陳柔的新聞,而且很多事經人嘴巴一轉,就會離譜一點,所以他說:“上校,iss聶要離婚了。”

聶太太竟然要跟丈夫離婚了,還有這種好事兒,喔,不,遺憾的事兒?

蘭戈上校立刻說:“問她人在哪裡,馬上。”

瓦利中校說:“她說她已經到了,而且留了手機號碼。”

才21:30分,距離熄燈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出去安慰一下一位即將婚變的女士,回來再工作,是個軍人都會那麼乾的,蘭戈上校這就給聶太,喔不,陳柔小姐打電話了。

或者說,他這條大魚,再度的上鉤了。

獵殺時刻,也再度重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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