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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章 做好準備吧,咱們得除掉林sir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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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五,蘭戈上校本來想約陳柔吃一頓晚飯,再好好聊一聊的。

可他這種老男人哪怕偶爾撩一下妹子,但最重要的當然是事業。

詹姆斯爵士是個‘種花通’,而且他作為特工,雖然權力沒有蘭戈上校那麼大,但是他總可以衝著蘭戈上校提手劃腳,甚至動不動打蘭戈上校的小報告。

他在將來也是要長居香江的,那麼,他是不是投誠大陸,背叛國家了?

就算沒有,他分明掌握了聶氏的證據卻不肯交出來,就是對蘭戈上校的背叛。

他急於問個究竟,當然就不想約飯了,就這下午茶,他也希望能儘早結束。

陳柔也適可而止,提出告辭:“我該回去了。”

又說:“改天吧,等您方便的時候,我把煙槍親自給您送過來。”

蘭戈上校正想著要怎麼跟詹姆斯爵士撕逼吵架了,心不在焉,但禮不可失,他說:“應該是我親自上門拜訪您才對。”

陳柔意有所指:“我家門口總有記者,於您來說大概不太方便。”

蘭戈上校聽出她的暗示了,殷勤的送陳柔下樓:“那我就,靜候您的佳音。”

對了,他倆聊天的時候,瓦利中校也一直在場。

下了樓,陳柔回看瓦利中校:“請問,洗手間在哪裡?”

瓦利中校當然說:“請跟我來。”

陳柔一路摘了手套又摘了帽子,一並交給了瓦利中校,還笑問他:“您的頭……”

瓦利中校的頭上有個大包,是被對麵的大陸駐軍嚇到,撞到牆上碰的。

但他當然不能跟女士講丟臉的事,他笑著說:“我是個軍人,受傷是常有的事。”

已經到洗手間門口了,這兒隻有一個單間的女士洗手間,男士當然不便入內,不過陳柔似乎直到進了洗手間才發現手提包還在自己手中,她於是一伸手。

瓦利中校說了聲rry,跟了進來,並接過了她手中的包,然後立刻退了出去。

陳柔也確實隻是洗了個手,正好瓦利中校遞來手絹,她於是擦手。

但她並沒有拿回自己的手套和帽子,還由瓦利中校一路幫忙捧著,直走到外麵。

這一路,蘭戈上校和瓦利中校一直送陳柔到指揮中心的停車場。

一直在跟警衛打眼仗的毛子哥拉開了一邊的車門,但蘭戈上校仿佛沒看到他一般,拉開了另外一邊的車門,陳柔也給麵子,從他拉開的那邊上了車。

對了,她把一路拿著的,瓦利中校的手絹交給了蘭戈上校,並抬手:“下次見。”

蘭戈上校接過手絹,親吻陳柔的手:“下次見。”

目送車離開,他一丟手絹,其實有點生瓦利中校的氣,氣他搶著獻殷勤。

但現在不是談論這些的時候,他也立刻上車,並給詹姆斯爵士打電話,問:“你在哪裡,就現在,我們需要見麵,聊一些事情。”

詹姆斯爵士和林勇林sir,包船王,以及他的女婿在一起,今天晚上也要商量很重要的事情,所以他說:“抱歉,給我兩個小時,然後我來找您。”

蘭戈上校當然不乾,並說:“不,就現在,添馬艦基地見。”

另一邊,陳柔一出來就給霍岐打電話,並問:“霍sir,你的車在哪裡?”

霍岐聽著滋滋滋的電流聲,也很奇怪:“聶太,你竟然把竊聽器給拿回來了?”

就在剛才,依然是廁所,陳柔借著上洗手間的機會,就把瓦利中校胸前那支鋼筆給拿回來了,但現在不是講這個的時候,她再問:“你的車在哪裡?”

霍岐報了個地名,又說:“一輛麵包車,也是附近,最臟的車。”

毛子哥一聽就知道女主人很著急,把輛勞斯萊斯開的差不多要起飛,按照陳柔的指揮拐到軍營後麵一條小路上,她喊刹車,他立刻一腳悶死。

陳柔安排他回主路並慢慢回家,下車拉一輛麵包車車的車門,一拉開,正是霍岐。

他說他開的是附近最臟的車,也果然,他的車外麵有一層厚厚的泥土,臟到連車牌號碼都看不清,就車上,因為他吃住都在上麵,也有一股難聞的異味。

她一上車就說:“趕緊的,上軍營,盯指揮車。”

霍岐還是搞不懂,她給瓦利中校那支鋼筆,對方已經用了半個月了,都沒有發現問題,繼續竊聽不好嗎,她為什麼要把它換掉?

但既然她要他搞跟蹤,他當然立刻發動車並駛往軍區。

也就在這時,陳柔調頻,已經找到自己給瓦利中校新裝的竊聽器了。

不過她也已經錯過了竊聽關鍵信息,就隻能用跟蹤的方式了。

她解釋說:“那支鋼筆的電池快要耗儘了,而且想要消除一個多疑的人的疑慮,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起疑,又打消疑慮。”

竊聽器是通過電池工作的,確實時間一長就要麵臨電池耗儘的問題。

她拿回了鋼筆,換回原本的鋼筆,再重新給瓦利中校裝個竊聽器,一套小花招耍下來,確實能對方從懷疑到印證,反而加深對她的信任。

但霍岐挺好奇的:“你是換了一種竊聽器吧,那是什麼,扣子嗎,其實在我看來,扣子反而更容易被發現,不比鋼筆好用。”

陳柔笑著說:“那要看是裝在哪裡了。”

再提醒霍岐:“目標雖然沒有打轉向燈,但我直覺它要拐彎。”

霍岐連忙變道,忍不住罵說:“因為軍車擁有隨意變道和闖紅燈的特權,這幫大英佬們總是不守規矩,在街上橫衝直撞,我最煩的就是他們。”

果然,前方的軍用指揮車從車輛最少的左車道拐彎,卻是拐向了右邊,而且它還闖了紅燈,搞的好好行駛的車輛全部被它堵住,它大搖大擺,揚長而去。

霍岐也闖紅燈,交警想攔他的,可一看窗戶裡他的臉,擺擺手就把他放了。

電台裡,蘭戈上校一路無話,估計也是氣的厲害。

一路疾馳,他也直殺中環。

而雖然陳柔沒有詳細說什麼,但是霍岐特彆開心。

因為陳柔剛才跟蘭戈上校的對話,通過瓦利中校他聽了個大概,也知道,她已經成功把香江白人階層,保守派的鐵三角給離間了。

而蘭戈上校急著見詹姆斯爵士,接下來他們倆會去的地方隻有一個,就是軍情局在香江的秘密基地,因為他們要吵架,要撕逼,就肯定會找軍情局的上級。

而跟上級聯絡,他們隻能通過那個秘密基地。

那麼,隻要找到秘密基地,霍岐不就可以找到他們的電台和電腦,以及各種紙質信息,然後來個一鍋端了嘛。

再然後,他不就可以帶著所有的東西重返警局,並逮捕林勇林sir了?

霍岐想想就開心,一輛小破麵包車也都快被他給踩爆缸了。

但過了海底隧道,他的麵色就有點凝重了。

再走了一截,他開始歎氣了,終於,前方的指揮車停下,他也一腳刹停了車。

然後回頭,他說:“竟然是添馬艦基地。”

怕陳柔不清楚,他解釋說:“這是中環目前唯一的駐軍基地,任何人等非請勿入。”

如果詹姆斯爵士的特工秘密基地在普通的地方,霍岐就殺進去了。

但添馬艦基地是軍方的,非請勿入,就算他僥幸進去了,找到電腦和電台了,他能從裡麵帶得出來嗎,如果不能還被抓,私闖軍事基地,他是要被判絞刑的。

這是蘭戈上校的地盤,他一腳油門就進基地了。

不一會兒,詹姆斯爵士和林勇林sir倆也開著車匆匆趕到,然後進裡麵去了。

霍岐倒是可以竊聽,可他想要電台,要電腦,他怎麼進去偷東西?

大概過了5分鐘,基由瓦利中校,他們就可以聽到詹姆斯爵士,蘭戈上校之間的爭吵了,蘭戈上校在質問詹姆斯爵士,是不是拿到證據了,為什麼不給他。

詹姆斯爵士則說,他確實搜集了一些證據,但他覺得還不夠充分。

他是頭老狐狸,當然要問蘭戈上校,他是從哪裡聽說的消息。

蘭戈上校因為不太信任詹姆斯爵士,就沒有透露陳柔今天拜訪過他的事。

不過詹姆斯爵士可是老牌特工,他特彆敏銳的,盯著蘭戈上校看了一會兒,他突然說:“是聶釗的太太吧,你今天見了,噢我的上校,天啦,你對一個年輕美貌的大陸女特工動了感情,你還相信了她的鬼話,你正在像個魯莽的年輕人一樣被她耍的團團轉……”

不等蘭戈上校辯解,又說:“你今天新修了你的頭發,修了鬢角,還泡了芬蘭浴,天啦,你甚至修了你的鼻毛,而且跟那位iss聶一樣,噴了雪鬆係的香水,不要試圖辯解,因為我通過軍情局就能調到你的會客單,我確定你見了她。”

蘭戈上校畢竟上了年紀,要把自己搞年輕一點,確實要花很大的代價。

而一般來說,他和詹姆斯爵士屬於搭檔,也很難被離間。

但詹姆斯爵士有個問題是,仗著自己年齡大,資曆老,就總喜歡冒犯蘭戈上校的權威,還喜歡無情的挖苦他,嘲諷他。

聳肩一笑,他對著林勇和瓦利中校說:“我的上帝啊,你們敢相信嗎,我們的司令官居然會認為,一位美貌溫柔的女人,會不喜歡她年輕帥氣又多金的丈夫,而是喜歡他,一個連自己的自傳都要下屬來代筆的,粗魯的老軍人。”

瓦利上校覺得也是這樣,不過他不認為聶太太愛她的丈夫。

他自我感覺良好,因為陳柔對他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南愫,認為她喜歡的是他。

所以應詹姆斯爵士的嘲諷,他噗嗤一聲,笑了一下。

這幾位對於林勇來說都是主子,是霸霸,他各方調停,臉上也帶著笑。

可在蘭戈上校看來,大家就都是在嘲諷他了,他讓他覺得是一種冒犯和羞辱。

本來他有點懷疑陳柔的,為了跟詹姆斯爵士唱反調,他也不懷疑了。

他正大光明的承認了:“是的,我今天見了iss聶。”

可他大手一揮,又說:“而且我不認為她是什麼大陸女特工,她是我的朋友,我想請你,詹姆斯爵士,我想請你尊重她,還有,我希望你立刻交出所有證據。”

這就要回歸了,以後詹姆斯就得夾起尾巴,靠著軍情局給的那點可憐的薪水過日子了,而他做特工當然也是為了發財,聶氏的證據就是他最後一筆大財。

他當然不願意交給蘭戈上校,他也攤牌了:“抱歉,我不能給你。”

可他這樣說,就等於是承認,自己手頭果然有證據了。

他直接掏槍,對準詹姆斯爵士的腦袋:“這是軍令,我命令你,把東西給我。”

詹姆斯爵士才不怕他呢:“瓦利中校,我以皇家特工的身份命令你,立刻聯係軍情六處,我的上級亨利上校,我要求馬上跟他通話。”

好吧,這倆人犟到一起,吵的不可開交了,瓦利中校該怎麼辦?

但瓦利中校雖然沒有辦法,可是林勇林sir有。

他伸開雙臂,站到詹姆斯爵士和蘭戈上校的中間,說:“ok,這件事我來解決。”

然後他又說:“詹姆斯爵士的證據還不足以讓我們在針對聶氏時占據主動權,可是蘭戈上校同樣麵對著非常大的壓力,那麼,你們把這件事交給我,我來辦。”

他辦,他怎麼辦?

蘭戈上校退了一步,收了槍,詹姆斯爵士也鬆了口氣。

於此同時,霍岐和陳柔也很好奇,當然想知道,林勇準備怎麼解決這件事。

然後就聽他說:“我隻需要一個假警報就可以進入他的辦公室,然後我有辦法,可以讓他生一場急病,他的健康將受到損害,他在短期內將無法工作,屆時他所有的工作都會由他的太太,陳柔女士接管,不管她是不是女特工,我們都可以因為聶釗的病而取得大量時機,並讓我們雙方的工作都能取得良好的進展。”

他可真是個和稀泥的高手,也隻需要搞定聶釗,就可以幫詹姆斯爵士爭取到更多的錢,同時也讓蘭戈上校有喘息的機會。

而這件事裡唯一受到傷害的隻有聶釗。

但如果隻是生病,又不要命的話,一般情況,聶釗也很難查到林勇身上。

他兩麵討好,不但有賺到錢,還能繼續在警署工作。

這個意見很好,蘭戈上校和詹姆斯爵士都在點頭,但霍岐一聽就憤怒了,回看陳柔,他說:“林sir怕不是瘋了吧,聶氏可是香江納稅最高的公司,阿sir是憑聶氏的稅金在拿薪水的。”

再說:”讓聶釗病倒,讓包家拿走遠洋公司,大部分的收益是在澳城而非香江,所以他這是為了賺點小錢,不惜拿所有香江人的荷 包作賭,並把遠洋公司送給澳城賭王?“

陳柔不像霍岐,對林勇還抱有幻想,覺得他會認錯,會懺悔。

她隻有一句話,也隻有一個目標:”做好準備吧,咱們得除掉林sir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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