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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她將會成為一名警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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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援朝再想退出去已經來不及了,因為聽到聲音陳恪就回頭了。

而作為隊長,陳恪當然得給以宋援朝嚴厲的批評。

他說:“援朝同誌,我發現你到香江以後,學了很多的壞習慣。”

又說:“是,香江跟西方人學的,要講人權,講自由,咱們以後也會向那方麵靠攏,但現在可是回歸前的關鍵時期,你拿著一月兩千塊,跟專家教授一樣的高薪水,逢年過節地方武裝部,縣裡的領導,甚至市裡的還要上你家慰問,你家的糧食稅是免收的,你家門上訂著光榮軍屬的牌子,農忙時節武裝部的同誌還要上你家幫忙收稻子播種子,你想要人權,要自由,要跟組織講隱私,那你還要不要這些福利了,要不要政府給予的幫助了?”

要看怎麼比了。

宋援朝在特警隊一月還有兩千塊薪水,是直接彙到老家給父母的。

他在家鄉也是鳳毛麟角式的,是縣裡的驕傲是。

畢竟哪怕轉業下海,外出打工的人,一個月能賺一千塊都撐死了。

他拿的,可是全國最高的月工資。

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還跟組織有所隱瞞,還要講所謂的隱私,那就是既要又要。

是貪得無厭!

……

這種飯店的大使房,就是用來招待彆國總統的規格。

保鏢和秘書,幕僚都是單間房,房間裡既有辦公區,也有小會客區,跟普通酒店的套房一個規格,但床隻有一張,陳恪在疊被子,就意味著他昨晚睡這兒了。

也就是說,他知道宋援朝昨晚徹夜未歸,而他做了什麼是要跟陳恪彙報的。

可是雖然嶽中麒他們說,宋援朝早就生米做成熟飯了,但是陳恪一直很相信他。

結果呢,他天亮才從人大小姐的房間出來,他還能說無事發生?

宋援朝立正,鞠躬:“隊長,我錯了。”

陳恪把豆腐塊整整齊齊放到床頭,先說:“你可真的是,不爭氣!”

默了片刻又說:“你這錯誤犯的很嚴重,我很遺憾的告訴你,等到任務結束你就一條路可走,轉業回家,以後你愛上哪上哪去,我呀,不管你了。”

其實雖然陳恪一直在努力,想讓宋援朝回歸以後升值,走仕途。

可宋援朝畢竟是跟過聶釗的,他不想當官。

等任務結束就會退出,留在香江做生意,隊長不管他,正好呢。

但是他真的沒有犯錯誤,也沒有隱瞞事實,他是被誤解了,他也很委屈啊。

不過現在的情況是,再委屈他也得憋著,讓老大先消火,亦步亦趨跟著陳恪進了洗手間,隻有一個牙杯並牙刷,當然是陳恪先刷,可他搶著幫陳恪擠牙膏。

還問:“隊長,您要不要洗個澡?”

陳恪懶得理他,刷刷刷的刷著牙,半晌擦了牙膏沫子,回頭瞪宋援朝,沒好氣的說:“記得拿一份家屬意見書,回去問問人家的聶大小姐,人家願不願意簽是一回事,你該問的得問人家,政審,家屬津貼,人家可以不要,你不可以不講。”

如果說聶涵真跟宋援朝結婚,奇妙點就在於,她將會成為一名警嫂。

彆看並不高,但是一個月,她會有一筆來自部隊的津貼。

其實聶涵就沒想結婚,可是宋援朝又不好忤逆老大,程序他不敢不走。

不過他覺得有點奇怪:“她是外籍,按規定,應該政審就會打回來,要不算了?”

但陳恪說:“政審的是人,又不是機器,就不會考慮實際情況?”

又說:“今晚吧,我抽時間把文件給你,我可不許胡來,自己簽,我認得你的筆跡,你呀……看看你那臉色,還不趕緊來洗臉收拾,下去跑上一圈,像什麼話。”

宋援朝自己也有點凍著,還照顧了彆人一夜,就熬的有點憔悴。

可在陳恪看來,他簡直了,一看就是昨晚沒乾好事。

再牛逼的地頭蛇,到了彆人的地盤上,就會變成一條小蟲子。

更何況這是種花家的首都,放眼整個世界,什麼樣的牛逼人物沒在這兒亮過相。

在這兒,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也得趴著。

爾爺和翁華現在就是兩條蟲,蠕動的小胖蟲,次日一早由陳恪帶著,先走程序,去處理張子強的事兒,然後就是等著見領導了。

而因為嶽中麒說了,送領導幾盤《古惑仔》的錄像效果會不錯,本來爾爺給梁哥打了電話,想讓他去影視公司拿母帶並親自送來,今天下午就能送到。

但是負責帶阿遠的梁利生這段時間一直在首都,他一聽卻說:“不行。”

再打個響指,說:“就去市麵上買,買質量最好的那種原刻版,跟正版沒兩樣,也不需要搞什麼大精裝,就那麼送,但是阿涵,你盯著人做一份大概的財報,萬一領導不問就算了,要問起來……進口音像市場就可以打開了不是?”

每個人站的立場不同,看待事物的角度也不同。

盜版類文藝製品可是好大一筆錢,現在是走私商們在賺,當然也沒得稅收。

可一旦能夠合作引進,政府就可以從中收到稅了。

當然,香江的娛樂公司也能從中賺到錢,而爾爺是個契機,讓官方可以發現並正視這件事,整改它的契機,在商看利益,聶氏幫了爾爺,爾爺也該幫聶氏的。

聽他這樣講,爾爺深以為意,說:“那就辛苦聶涵小姐了。”

嶽中麒悄聲對陳恪說:“這老頭整天香水噴的刺鼻,那燙發豎的跟天線似的,我隻當他除了肚皮大,沒彆的能賴,沒發現啊,他賊精的,啥事兒都能拐到錢上。”

陳恪說:“那可是聶氏的副主席,能是簡單人物嗎?”

是了,阿遠,那可是他的小外孫。

想到這個陳恪就忍不住的想要傻笑,而本來他應該陪著的,可是他在這兒也是屬於上班,領導隨叫他得到,更何況今天還有公務,就沒法陪阿遠去玩兒了。

搖搖孩子的小孩子,他看陳柔:“孩子穿的有點少吧,再給套一件呢。”

有種冷,叫外公覺得你冷。

阿遠穿的確實不多,羊絨襯衫加雞心領的小馬甲,一件長款羽絨服。

但這麼多其實就夠抗寒了,因為他的羽絨服是鵝絨的,到了將來,陳柔的工資要買一件大鵝都得考慮考慮呢,阿遠的隻能穿一季就得扔掉。

而且都沒出門,在酒店裡,阿遠很熱,應聲扯扣子,就要脫衣服。

“不許再玩嘍,忍一忍,今天媽媽帶你去個好地方。”陳柔指兒子的鼻子。

好吧,阿遠不撕衣服了,但這麼大的小孩是,隻要父母停下他們就會覺得焦躁,要四處亂跑的,跟著媽媽出了門,他想去的,其實還是昨天的地方,他想玩雪。

可已經是春天了,花都要開了,過了一晚上,雪已經化了。

倒是氣溫降了不少,一出來就是冷風。

梁利生自認來了一段時間,也算半個本地人了:“太太今天是想去故宮吧?”

又說:“我專門跟咱們所資助的大學,幾個教授聯絡了一下,可以多開幾間宮殿。”

陳柔卻笑著說:“聽我的,我帶梁叔去個您都不知道的地兒。”

梁利生自打來了首都,粵語都加了兒話音:“不可能,首都沒我不知道的地兒。”

陳柔說:“軍事博物館,要知道,我就不指路了。”

現在的首都,人口跟香江差不多,可它的城市麵積抵七八個香江。

梁利生自以為待了半年,對首都無所不知,但陳柔一講,他就發現自己還真不知道,不過他一聽名字就說:“那種地方的話,怕也需要特彆的申請才能進吧?”

在香江,但涉及軍事二字,市民都需要特彆申請才能進入。

深水埗的軍事重地更是,阿三可入,香江市民不得入,是真正的禁區。

梁利生怕沒有手續,要空跑一趟。

但陳柔笑著說:“雖然我也隻是聽說,但應該差不離,據說各種槍炮,甚至衛星的外殼人都可以進去玩兒……不對,我得給嶽隊打個電話,咱們就可以進了。”

到她以後參觀的時候,軍事博物館當然就會變得很正規。

可陳柔聽家在首都的戰友們講過,在他們小時候,也就是現在,各種槍炮,大火箭就那麼隨意的陳列著,各種大炮,除了裡麵沒真彈,想怎麼玩就可以怎麼玩。

當然也有條件的,小孩兒要憑學生證,大人也得憑借身份證才能進去。

他們算是外籍,沒有身份證隻怕門衛不讓進。

不過這些事都可以找嶽中麒幫忙的,他的能量,上可通天,下能入地。

而作為一個在殖民地長大的人,老如梁利生,也想不通點,所以他說:“你的意思那些槍炮也就隻是沒子彈,都還他媽能用,就那麼隨意擺著,供人參觀?”

陳柔有種天然的理直氣壯:“對啊,讓後輩們看看,曾經的先烈們為了驅趕列強而使用過的兵器,很正常啊。”

梁利生突然明白了,因為不是殖民地,官方就不怕市民鬨造反吧。

冷戰到前幾年才正式劃上句號,之前各國的軍事博物館,是不允許外籍人士隨意進入並參觀的,梁利生也就去過歐洲幾家軍事博物館,大陸的還是頭一回。

他高低得去看個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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