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遊戲競技 > 九零香江:睜眼穿成被綁豪門大嫂 > 第374章 被個女人嚇的發抖,這像話嗎?

第374章 被個女人嚇的發抖,這像話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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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遠遲遲看不到自己想看的,就在爸爸懷裡昏昏欲睡。

突然啪嗒一聲,聶釗低頭一看,孩子睡著奶嘴脫出,掉地上了。

他躡手躡腳把孩子放進嬰兒車,剛準備撿起奶嘴,安秘書遞來了手機。

手機一直在安秘書的手裡,隻不過開的震動模式。

是個座機號碼,看號碼的區間,應該是養和醫院附近。

聶釗接起了電話:“那位?”

電話裡是個嗓音頗為年輕的男孩子:“聶主席,我是劉主任的助理,小王。”

頓了片刻又說:“您家老先生目前正處於回光返照階段,強烈要求見您。”

張子強正在從九龍殺過來,可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聶榮要嘎了?

畢竟是老首富,而且是親爹,真要死,聶釗得在身邊的。

老爺子手邊還有些價值不小的私財,鎖在新式的,密碼型保險櫃裡。

等他死了撬保險櫃也行,可他活著,由他親自講密碼當然更好。

再說了,在聶氏的,他自己保留的那份產業,目前的遺囑聶釗是滿意的。

可如果他不在,老爺子又在比較清醒的情況下召來律師,臨死之前再改一道呢?

但當然,在滿城的警笛聲中,聶釗也很警惕的。

他先說:“我記得劉主任說過,自己要出境度假,機票都訂好了。”

其實這時安秘書已經在給劉主任打電話了,但奇怪的是劉主任雖然沒有關機,可是手機號碼一直處於忙線中,電話那頭,他的‘助理小王’解釋說:“您知道的,今天交通不方便,劉主任的飛機延誤,他索性就仍回醫院了。”

今天比較寸的是,哪怕養和醫院,也隻有少數人在當班工作。

安秘書打不通劉主任的電話,於是又把電話打到他的辦公室,座機。

但是他辦公室的電話打過去,卻是遲遲無人接聽。

也就在這時,對麵那位‘助理小王‘說:“是聶主席您在給主任辦公室打電話吧,抱歉,他一直在病房裡,沒有時間接您的電話。”

今天晚上,多寸的夜晚,來個陌生號碼,說他爹人不行了,聶釗當然不會輕易相信,也不可能那麼隨意的就出門,他打個手勢,安秘書又把電話打給了聶嘉峪。

可奇怪的是,聶嘉峪有兩台手機,此刻卻也都在占線中,似乎是在打電話。

聶釗於是說:“好的,我立刻趕到。”

對方又說:“現在不堵車,20分鐘應該可以吧,我去跟主任彙報。”

聶釗說:“路況好的話,20分鐘足夠了。”

就在他通話的這段時間裡,麵前幾台手機,安秘書已經撥通養和醫院前台了,在問:“我是聶氏的安傑,請問,腦科的劉主任在不在醫院?”

前台小姐笑著說:“劉主任進出不需要到前台報備,所以請稍等,讓我為您核實。”

他掛了電話,說:“boss,我覺得有點蹊蹺,咱等等再看?”

對方用的號碼,看區間號碼段,就是養和醫院內部的座機號碼。

而且劉主任的電話占線,聶嘉峪的也占線,這就很奇怪了,當然,主要是聶釗對於老父親沒有像於光煦和於光和那麼深感的感情,哪怕他老爹就此咽氣了,除了財產方麵的麻煩,聶釗不會有太大的,心理上的波動,他也就不慌。

既不慌,他就能冷靜分析整件事情。

他說:“我懷疑於光煦人就在中環,具體在哪裡不好說,但是,他應該同時在給劉主任和嘉峪打電話,才會致使他們的電話都處於呼叫中。”

又說:“打電話給山頂,讓明叔把賓利車派出來,讓家裡的司機開下山。”

安秘書立刻撥電話,吩咐完事情,思索了片刻,又說:“boss,照這樣子,張子強是不是要來中環,而且他的目標是,綁您?”

再一想,安秘書愈發確信自己的分析了。

聶榮生病,隻能住在醫院於張子強來說,是個天賜的良機。

不論任何時間,隻要他有辦法能讓聶釗相信,他爹危在旦夕,馬上咽氣,畢竟涉及大額的財富,聶釗或者舍不得兒子出門,但他自己肯定要趕赴醫院。

而且因為於光煦提前放過消息,說要殺的是爾爺,在已知這個答案的前提前,聶釗至少要派兩個保鏢到九龍,爾爺那邊蹲守,那麼他身邊的強人,就隻有三個。

但是張子強目前有六個,還有三個是大陸來的退伍兵。

以六打三,哪怕悍猛過人的女保鏢也在,他在有6杆ak的情況下,隻要是伏擊,他就有勝算,而綁的要是聶釗,作為沒有兄弟的家主,要50億他都能掏得出來。

所以這才是張子強隱在爾爺下麵的,真正的綁架計劃。

現在他應該馬上就要到中環了,當然,魚餌已經撒出去,也隻等聶釗上鉤了。

安秘書也是恍悟,為什麼聶釗要刻意說一句,20分鐘足夠了。

那句話看似隨意,但其實他讓對麵的,張子強人的誤解了一件事。

那就是,他們會認為聶釗不是在距離養和隻有5分鐘的聶氏公司,而是在家。

是山頂道的家,因為從山頂下來到養和,就是20分鐘。

局中之局,套中之套。

剛才來電話的,應該就是於光煦了,隻不過特地變了一下聲音。

且不說他是怎麼叫聶嘉峪和劉主任的手機全部占線的,但是,他想哄聶釗下山,看起來應該是達到目的了,可是聶釗不著痕跡的,也給他下了一個套。

現在他將通知張子強,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在下山的路口設伏。

可是聶釗也已經在給陳柔打電話,告知他這邊的情況了。

當然,目標依然隻有一個,逼到張子強窮途末路,讓他不得不主動跑回他的故國,回大陸,然後接受審判!

……

說回九龍。

因為今晚放了太多煙花,空氣汙染嚴重,並不適合直升機飛行,但警方還是派了直升機在空中做協助,飛虎隊員們的機車燈連成一條燈的長線,正在奔來的路上。

不過張子強並不怕他們。

因為那就是一群崇洋媚外,迷信西方佬的蠢豬,他搞得定。

而他在整個香江唯一會怕,也心裡沒底的,就隻有聶釗的那個女保鏢。

這地方離隧道不遠,快車道一騎絕塵,過去就是了。

他的綁架大計也還能順利展開,可是尾隨在後的人到底是誰,是女保鏢嗎?

張子強帶著幾個手下離開碼頭,又是一路狂奔。

邊走他邊時不時回頭看,一台機車不緊不慢,一直跟在後麵。

眼看就是個紅綠燈路口,正好有大樹做掩護,張子強一腳急刹擺到樹後,槍托砸兩下懷裡的人質,舉槍就瞄,但後麵的人幾乎和他同時轉彎,也是以樹為掩護。

張子強的預感很不好,卻也大聲問:“你到底是誰?”

見對方無應答,他又說:“咱們無冤無仇,而且我是堂堂種花家,鐵骨錚錚的男兒,我是在殺富濟貧,替天行道,你要不死,就離我遠一點。”

種花男兒,替天行道?

不像張子強他們頭盔歪扭著,尾隨他的人頭盔戴的緊緊的。

他(她)沉默著,一言不發。

當然,張子強覺得自己是正義的,他劫的是富人的錢,殺人也隻殺了貪官郭小白。

他覺得除了香江的富人,彆人都不該跟他為敵的。

那會是誰呢,是女保鏢吧,就是她吧?

張子強還想說一句,自己要去綁聶太,正好幫女保鏢掃清進豪門的障礙。

說來也算共贏,可是他這句廢話還沒說出口呢,直覺不妙,他扭油門,轉身拱腰就跑,同時聽到槍響聲,剛才做過掩護的那棵樹,樹皮都已經被轟飛了。

要知道,張子強可是世紀大悍匪。

他和於光煦討論出了一場能叫人眼花繚亂,看不清事實真相的綁架案。

他自以為一切都天衣無縫,可是為什麼會有人能預判他的預判,還破壞他的遊艇。

現在他隻能通過隧道上中環,是他迫不得已的改變,但也是他的b計劃。

那個跟蹤的人,他(她)是怎麼知道的?

而且就是那個女人吧,平常一直神隱幕後,卻總在關鍵時刻出山的女保鏢。

那個在報紙上舉著煙,斜覷著眸子,媚視煙行的女人?

他媽的,聶釗到底給她一年多少錢的薪水,才能讓她死心塌地。

還有,她到底是從哪裡來的,為什麼會那麼強?

想張子強堂堂一枚種花家的硬漢,卻被個女人嚇的發抖,這像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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