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子反應迅速,第一時間打出防護罩,並拿出道符,將劉江亭保護在中間。
周圍一片漆黑,靜的可怕。除了這幾個人和兩輛汽車以外,再也看不見其他物體。
劉江亭迅速捏著指法,口中念念有詞,幾股氣息向四麵八方飛去。
很快,他就皺起了眉頭,觀察著周圍。
幾名男子爆發真氣想使用道法,劉江亭搖頭道:“你們搞不定,保留氣息等待。”
四個男子和劉江亭就這樣靜靜的站在原地,緊張的觀察著漆黑的環境。
許久之後,一個高大的男子壓低聲音問道:“劉總管,這個密境是怎麼回事?”
劉江亭眉頭緊鎖道:“現在還不知道對方是何人,竟然設套被關進了這裡,豈有此理…你們不要輕舉妄動,看情況等我命令。”
話音剛落,隻見耀眼的白光連續爆閃了幾下,周圍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室內空間,所有的方向都是青色的石板,沒有出口也沒有其他物體。
劉江亭喊道:“我乃沂河市青山派總管劉江亭,請問是何方神聖,為何故弄玄虛,有事請現身講明。”
“嗬嗬…劉江亭?青山派的總管?這是大人物嘛。”一個極度嘶啞的聲音傳來。
“不敢不敢,請問閣下是?”劉江亭做總管多年,自然是老油條。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深知不清楚對方的情況絕不能放肆。
自己一行人被拉進了密境空間,而且劉江亭無法破解,對方顯然比自己本事高。
“我是誰?我是你爹。”嘶啞的聲音再次傳來。
劉江亭頓時感到十分鬱悶,在手下麵前被如此羞辱,讓他一張老臉都沒地方放。
幾名男子麵麵相覷,麵無表情的偷偷看了看劉江亭,對方已經是臉色鐵青。
“見到爹了還不快快跪下?”聲那個聲音帶著恥笑的語氣說道。
劉江亭心中一萬隻草泥馬路過,但又不敢輕易發作,隻能皺著眉頭溫怒的問道:“閣下連現身都不能,卻說出如此話語!”
“哦?脾氣挺倔嘛,那不給你點警告看來是不行了。”對方冷哼道。
話音剛落,一道黑煙突然冒出,緊緊的裹住一名男子,對方迅速施法防疫。
很快,男子就發出了慘烈的叫聲。
“叫爹跪下,否則他就會脈絡損壞、道法儘失、四肢掉落,他是你的人,自己看著辦。”對方冷冷的說道。
“你!不管你是誰,竟然做出如此事情!”劉江亭怒不可遏的喊道。
“給你十秒的時間考慮。”對方毫不在乎。
其他三名男子著急的看著劉江亭,又看著同伴依舊在淒慘的喊叫著。
劉江亭靜靜的站在那裡,看了男子一眼卻沒有動作。
“劉總管!救救兄弟吧!”一名男子著急的說道。
“我們幾個人這幾年跟著你出生入死,不能看著他出事啊!”另一個人也哀求著劉江亭。
“請救救他吧!”第三個男子心急如焚的喊道。
劉江亭皺著眉頭說道:“住嘴!我豈能莫名其妙的跪下?我連在掌門麵前都沒跪過幾次!”
“你!”男子咬著牙卻又無可奈何。
三名男子相互看了看,不管不顧的各自施法試圖挽救自己的兄弟。
可是那股黑煙依舊包裹著男子,裡麵不斷傳來慘叫聲。
“瞧瞧,這就是你們的總管,真是可笑。平時保護他的生死,現在你們知道什麼情況了吧?他把你們當作垃圾一樣看待,死一個無所謂。”嘶啞的聲音發出嘿嘿的笑聲。
劉江亭漲紅了臉,咬牙切齒的罵道:“到底是誰故弄玄虛,有種出來!”
“我沒種,你有種,自己門派的人都不管。那你如此的話,就怪不得我了。”
話音剛落,黑煙瞬間消失。
隻見那名男子四肢已經化成了焦炭,道法接近消失,完全成了一個廢人。
“兄弟!”
三名男子急忙跑過去,抱著呼吸漸漸衰竭的同伴。
“沒事,他死不了,隻不過下半輩子是個廢人而已。可彆怪我,找你們的總管大人吧。”對方笑嘻嘻的說道。
劉江亭爆發出真氣,四處看著喊道:“你給我出來!咱們單挑!”
“嗬嗬…單挑?你覺的有資格麼?或者說,你想跟他一樣?你在我麵前隻能算個小蟲兒罷了。”嘶啞的聲音嗬嗬的笑著。
劉江亭雖然怒氣衝衝,但是他何等的聰明,知道對方比自己要強,所以絕對不能硬來。
他深呼吸一口問道:“請問到底為什麼要糾纏與我?是死是活讓我也明白。”
“沒什麼,就是因為讓你跪下給我叫爹。做了就可以讓你們走,否則…嗬嗬。”對方再次說道那個話題。
“不可能!我劉江亭雖然不是什麼高貴之人,但絕對不會輕易跪下!”他大聲喊道。
“有種~可惜我不答應。”對方的態度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或者有彆的解決辦法也可以,你是要錢還是要物,或者其他的?”劉江亭笑嘻嘻的問道。
“這麼說的話…於正在修練,差兩個精元。”對方思索道。
“兩個精元?”劉江亭問道。
精元是修心者死後彙集成的東西,外形呈氣狀,約有蘋果大小,在陽間一天內就會進入陰間輪回。
但修行者魂飛魄散的話,精元就不會形成,所有的一切都會消逝。
“那我回去一定送你。”劉江亭點頭答應著。
“不可,你哪兒也去不了,給我兩個精元可以考慮送你走。”對方說道。
這一下讓劉江亭犯了難,在這裡的話隻能殺了其中兩個男子。
現在有三個健康者和一個廢人,他們之中必須有兩的人要死。
那個廢人不必多說,還需要其他三人中的一個。
雖然他們的本事都不如劉江亭,但是要在這裡因為這個直接殺掉對方,劉江亭心裡也是十分不情願的。
畢竟他們都是平時和他一起出入,保護他的安全。
可是麵對明顯高於自己的未知強勁對手,劉江亭知道今天很難全身而退。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轉身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幾名男子。
此時,對方也感覺到事態有些不妙,他們從自己的主子眼中已經看到了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