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白虎嗬嗬笑了兩聲,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任何一個行業和群體都有這樣的事情。不過,彆人的事咱們管不著。作為沂河市八處的副處長,我還是希望你們雙方能以大局為重,有什麼誤會或者問題,要協商解決,不要鬨成現在這樣。這樣首先是對你們兩個門派好,同時也為了沂河市的修行界,往大了說也算是為了整個華夏的安寧。”
“這些大道理我懂,不過我是很記仇的人。小打小鬨的無所謂,但是如果過分了,不管是誰,我一定不會放過對方,任何人說都不行。”於嘯龍微笑著說道。
邢白虎說道:“不管怎麼說,還是儘量的以和為貴,非得動手打來打去,是誰也沒好處。何況…我說句實話,天心派現在和青山派鬥的話,勝算不高,嗬嗬。”
“不高就不高,打不過我可以通過彆的方式,我一定要討個說法。話說回來,作為執法部門,八處難道沒調查完麼?”於嘯龍斜眼看著對方。
“八處也找你問詢過幾次,可是根據你提供的地點,那附近根本沒有什麼密境入口,隻是普通的山區。雖然有少許的氣息,但是這個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你又拿不出證據,隻憑借說辭,八處也沒有辦法呀。”邢白虎搖著頭說道。
於嘯龍冷哼道:“毫無疑問是被他們給銷毀了證據!相關的人肯定也是找不到了!難道我門派的人就白白吃這個虧?”
邢白虎歎了口氣說道:“很遺憾,現在就是這麼個情況。所以,我建議你們私下協商解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不能吃這個啞巴虧。”於嘯龍堅決的搖了搖頭。
“哎…你拿不出證據怎麼辦?鬨大了萬一對方說你誣陷,那你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嘯龍,做事要先動腦子,衝動是沒有意義的。”邢白虎苦口婆心的勸著他。
“既然如此,那我會想辦法的,有勞邢處長了,再見!”於嘯龍說罷就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八處。
回到天心派,於嘯龍進入密境,靜下心來思索著對策。
繼續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沒有十足的證據,靠輿論和市井傳言畢竟站不住腳,時間不長就會失效。
可是於嘯龍無論如何也不會咽下這口氣,雖然小夥伴們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如此公然的綁架恐嚇行為,於嘯龍沒有理由不了了之。
青山派的勢力再沂河市畢竟是排名第一,不僅資產雄厚,而且各種人際關係已經經營多年。
想靠這一個沒有證據的事讓青山派吃虧,這顯然是不現實的。
於嘯龍十分的清楚,隻有天心派強大了,那樣才能有發言權,才能在各個方麵都有底氣。
可是這個並非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變的,一個門派和家族的強大,是長期的經營結果。
天心派一直沒有擴張發展,隻不過前幾年吸收了一些普通的幫眾。
但是他們在天心派中都分配了工作任務,並沒有一個人道法高強,屬於天心派核心團隊以外。
於嘯龍也知道,一個門派的強大與否,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有沒有道行高深的成員。
多幾個這樣的人,門派的商業也會自然而然的發展良好,達到資產雄厚的程度。
可是天心派多年來並沒有這樣的高手加入,況且葉孤風和張小升已經死亡。
作為天心派目前道行最高的人,也是掌門,於嘯龍深感責任重大。
他現在已經不滿足“讓大家吃上飯”這樣簡單的目標,以後必須大力發展門派,吸收道行高的人加入,隻有門派壯大,才能在修行界立足。
雖然師傅凡青真人在修行界的地位非常高,但是他似乎對於嘯龍並不怎麼關注,也很少會幫助他。
有著如此得天獨厚的條件,於嘯龍幾乎沒有受到多少好處,凡青真人沒有一次利用自己的身份來幫助於嘯龍。
第二個師傅龍溪門更是無法指望,他一直如同鬼魅一般的神秘。有時候幾年見不到一次,有時候突然就出現在麵前。
他多次說過,自己在處理十分重要的事情,無暇顧忌於嘯龍的事情。
雖然現在已經大體知道了龍溪門在乾什麼,但是具體的細節還是不得而知,對方根本就不告訴他。
兩個強大的師傅不幫忙,於嘯龍隻能靠自己,雖然他不知道以後會怎樣,但至少目前天心派還不強大。
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於嘯龍心煩意亂,再想想青山派的問題,更是讓他頭疼。
因為天心派的丹藥生意太火,所以影響了對方的利益。
青山派本來想以勢力勸退於嘯龍,可是沒想到對方並不知趣,反而更加的激進。
隨著天心派的越來越硬懟,青山派覺的事情已經超出了預想。
王青天和劉江亭商議後,決定趁此機會迫使天心派解散。
但是畢竟凡青真人的光環擺在那裡,王青天也不敢太過分。
頭一天決定的事情,當天晚上又被他否定。
迫使一個門派解散不難,關鍵是天心派的背後是凡青真人。
他也知道對方很少參與修行界的瑣事,一心在茅山修煉。
但是如果到了觸及自己徒弟的根本利益上,王青天也拿不準對方的態度。
於嘯龍在密境中思索了一天一夜,一個危險且大膽的計劃浮現在腦海中,他準備孤注一擲。
中午的郊區,兩輛黑色汽車正在快速的行駛著,因為地域偏僻,所以周圍沒有其他的行人。
就在汽車正要拐彎的時候,一輛白色汽車突然從旁邊竄出,雙方結實的撞到。
黑色汽車下來兩個人,罵罵咧咧的走到汽車前方查看。
白色汽車上一個年輕女子委屈的走下來,慌亂的委屈著:“怎麼辦呀怎麼辦呀!你們怎麼開的車!”
一個男子頓時火冒三丈,怒氣衝衝的說道:“這樣的小路你開這麼快乾什麼!奔喪麼!”
“你怎麼這麼說話,是不是有病。報警,必須報警!大男人欺負我一個女人!”女子生氣的說道。
第二輛黑色汽車搖下玻璃,一個男子的聲音問道:“怎麼回事?人沒受傷就趕緊解決,給她錢。”
前方的男子看著女子冷哼道:“今天算你走運,如果不是有急事,你跑不了責任。”
女子氣不打一出來,她快步走向第二輛車旁邊,說道:“是不是你說了算?有你們這樣的?有錢就了不起了?”
劉江亭看著女子說道:“我有事,不管是誰的責任,給你錢一萬塊修車吧,這事就算了。”
女子一聽更來氣了,指著劉江亭喊道:“給錢?一萬塊錢想打發我?沒門!大男人不能這麼欺負女人吧?你是大老板對吧,就這樣怎麼做生意?”
麵對喋喋不休的女子,車上又下來兩個男子。
“你們這是要乾什麼?四個男人要打女人?你動我一下試試?”女子不僅不害怕,反而更加的憤怒。
劉江亭無奈打開車門走下來,客氣的說道:“實在抱歉,是我們的錯。這樣吧,陪您五萬塊錢,就這樣算了吧。”
“算了?你今天走不了。”
女子話音剛落,周圍的天色突然黑了下來,女子也不見了蹤影。
劉江亭一愣,迅速喊道:“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