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對他,真的好嗎?”
霍重看著地上被五花大綁、卻依然在拚命掙紮的老者與傑,不由得向火容兒等人發問。巨幢聽過之後,隨即詭笑道:“現在殺也未免也太便宜他了。況且,他知道許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帶在他身邊以防萬一。”
焰魔駒當即道:“可是萬一半路被他逃脫了,那到頭來倒黴的還不是我們自己?要我說,還是一把火將他燒了吧!”
火容兒搖頭道:“巨幢說的有道理。這人好歹也在天貴人府上當牛作馬了百十多年,對於其中的細節情況一定十分了解,必要時候,我們還可以通過他來探聽消息。否則,連給我們指路的都沒有了。”
霍重為難道:“可是,這麼一個大活人,我們該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他帶在身邊,還能不引起彆人的注意?”
巨幢微微一笑,隨手一指地上的老者與傑,一時間,一顆紫紅色的光斑射入到那後者的體內,但緊接著卻並未發生什麼異常情況,而是漸漸消退下去。見這一切完成之後,巨幢這才道:“剛才你也看到我用來屠殺那些‘鐵疙瘩’的手段了吧!現在你體內就有一枚和他們當時中招時候相同的炸威殺勁,如果你膽敢耍花招的話,眨眼之間你的身體便會化為血霧。這樣,隻要你老實給我們帶進天貴人的府中,我就將你放了。你同意我的條件嗎?”
話音一落,被布條塞滿口腔的老者與傑趕緊用力點頭,巨幢與火容兒對視點頭,後者隨手一指,用以捆縛老者與傑的“赤火鎖鏈”登時消失失蹤。
“你們放心,我絕不會耍花樣的。不過,若想不引起天貴人的注意,你們幾個還得喬裝改扮一下。”
火容兒隨即道:“我就不用了,要易容還是你們來吧!”
巨幢與焰魔駒心頭一動,這才想起,如今火容兒的身體乃是從滅世火山之中“暫時”借用的,容貌聲音都與原來的她有著天壤之彆,除非像是妖僧止兒這種曾經常年生活在一起的至親之人才能識彆出他的身份。所以隻要保持著這副模樣,天貴人就瞧不出火容兒的真實身份,行動起來也就方便了許多。
確定萬無一失之後,老者與傑終於帶著幾人從那窄巷之中穿了出來,並一路向西行進。不久之後,街道之上出現了一張顏色鮮活的火紅地毯,幾人見狀心道這就是到了。
“哎,與管家,你怎麼回來了,家主不是讓你出門辦事,這幾位是……”
忽然之間,從旁邊的岔路之中鑽出來一個身材五短的小個男子,一眼便瞧上了五人之中的唯一女性火容兒,並饒有意味地在其身邊轉悠了兩圈,眼神之中滿是貪婪之色。
“哦,這幾位是家主請來的貴賓,因為初次來訪,所以由我親自帶路。這裡沒有你的事,快去忙你的吧!”
小個男子看了一眼老者與傑鞋麵上剛剛乾透的血漬,隨即表情古怪地陰笑道:“怎麼樣,今天的收獲不少吧!有沒有劫到些值錢的玩意?雖說家主並沒有要求你將那些死鬼帶來的財務上繳,但你也不能老是想著自己吃獨食啊!發財的機會,也給小弟享受一下嘛~”
一想到不久之前自己還威風凜凜,取人性命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簡單。可誰成想,如今的他已經是孤立無援,體內還被種下了不知名的巨大威脅,隨時都有可能令其屍骨無存。越想越氣的他瞪了那男子一樣,不再理會對方,帶著巨幢幾人繼續朝大門行去。
“哼,老東西,早晚有你叫苦的時候!”
來到正門處,天貴府上已經裝點完畢,從裡到外儘是喜慶祥和的紅色,還未看見新人,便已經先行感受到了喜事的熱鬨氣氛。見老者與傑歸來,負責迎賓的兩名家丁趕緊上前相迎,卻發現後麵跟著的幾人雙手口口,並未攜帶賀禮,眉梢眼角之中登時顯出一副鄙夷之色,就差直接張口罵街了。
“看什麼看,這是家主的稀客,怠慢了你們擔待不起,快閃開!”
兩名家仆見狀不敢再多說什麼,隻得乖乖讓路。一經邁進宅院之中,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之感自腳底陡然躥起,霍重驚覺之後,低聲對一旁的焰魔駒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我的錯覺?為何我感覺自己突然之間年輕了好幾歲。”
不等焰魔駒說話,巨幢便搶先開口道:“不愧是麗薈縣數的上號的人物,居然能在自己的庭院之中有這種手筆,看來之前對他的看法要有所改觀了。”
“什麼手筆,這地下到底有什麼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