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再跟你聊。”
程雪感覺他似乎有什麼事情要說。
陳祭白在對著她說完這句話後,便對門口的人吩咐了一句:“你先進去收拾吧。”
“好的。”
中年男人回答完,便進了陳祭白的房間。
我站在那觀察著客廳外的情況,可是見陳祭白似乎有事情要跟程雪談,我站在那竟然有幾分尷尬。
我想了想,便轉身朝著房間內進去了。
不過我又怎麼會那麼的老實呢,在到房間後,我下意識將腦袋貼在門上,試圖從門上聽出些什麼來,可是臉壓了很久,所能夠聽到的聲音很小。
她又不死心,想了幾秒,手落在門上,下意識將門扒開一分縫隙,目光朝著門外看去。
在門縫隙裡看到的畫麵,便是那中年男人提著陳祭白的行李朝著門口走去。
當然這不是想要看到的畫麵,所以我又下意識的將門打開一些,這一眼便看到了陳祭白跟程雪姐那裡。
陳祭白在跟程雪說著什麼,而程雪立在他麵前,背朝著我門口的方向,我看不到她的臉。
兩個人對立而聊,聊的很認真。
我看了三四秒,覺得這個樣子有些不安全後,還是很快收回了視線。
在視線一收,我趕忙將門給悄悄關上,人又靠在門上,牙齒咬著指尖思考著。
思考了幾秒後,我轉身又想去開門口的門,想要再看,可是感覺到門外靜悄悄的。
我想了想,還是又收回了視線。
到晚上七點的時候,我能夠感覺到房間外逐漸安靜了下來,我從床上下來,踩著拖鞋便悄悄的朝著門口走去。
剛將門一打開,便被一雙如同鬼一般幽冷的眼睛給盯上。
我身子如同中搶,下意識往後退著,可退了幾秒,我動作又忙停住,乾脆大大方方的朝著那人對視著。
陳祭白正端著一杯水站在桌邊,他冷笑了一聲,隨即轉身端起桌上的水壺倒水。
我磨蹭了兩下,推開門從房間內走出來,這才發現,這邊屬於陳祭白的東西竟然全都搬空了。
一時之間我竟然反應不過來,目光在屋內的巡視著。
陳祭白在飲了一口水後,便說:“這所房子我已經叫人處理了,限你一個星期就搬走。”
什麼?房子、房子處理掉了?
“你想做什麼?讓我流浪街頭?”
我情緒無比激動直接就跑到他麵前。
陳祭白將手上的杯子放在桌上,那杯子在桌上發出一聲觸底聲,在這樣寂靜的夜晚,那聲音莫名有點刺耳。
他下最後的通知:“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
“陳祭白你居然這麼對我?”
“你想我哪樣對你?”
他目光在我臉上瀏覽著,在好好思考著那句話。
許久,他輕輕反問:“一個星期沒搬走,銀行會來收房子的”
“你王八蛋!”
“我是王八蛋。”他的話輕飄飄,甚至對於我說出的話,都不跟我爭論。
我怒極反笑:“祭白哥哥你真是那豪門私生子嗎?”
他懶得回答我的問題,從我身邊走過,便離開了這所房子。
我朝他怒視而去。
他這是想致她於死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