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視線又全都在我身上看著,我朝他們乾乾笑著,笑容顯得有幾分尷尬。
他們在看到我的視線後,覺得一定是薛家那邊的額人認錯了,所以便收回了視線。
之後所有人都沒有心情了,於是待在一起也更沒意思,便各自散場回去。
當然,受到震撼的人,應當是屬於我了,我是徹底的沒什麼心情再待下去,什麼豪門太太?
恨不得早早的就跟王懷安說了拜拜。
所以當王懷安說要走後,我立馬跟他說,我打車回去。
王懷安假惺惺問了句:“要我送你嗎?”
我忙擺手:“懷安哥哥不用的,我打個車就行。”
王懷安恨不得遠離我,所以對於我這話,也不再多問。
就這樣,我們兩人分道揚鑣。
當我坐上出租車後,坐在車內的我腦袋紛亂,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這個世界一定是瘋了,陳祭白怎麼會是豪門私生子!”
救命啊!這是在演什麼狗血電視劇?
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居然發生在我身邊……
我想到前幾天我才在他麵前才放了一番狠話,想到這我有些忍不住咬住自己的指甲,焦慮的來回啃著。
……
當我到達家裡,廚房內,程雪依舊忙碌個不休。
她在看到我回來後,便朝我快速走來,她笑著:“彤彤。”
我一抬臉,在看到程雪後,笑著剛要說話,可是視線一掃,便掃到餐桌邊上坐著的人。
媽啊!
我跳起來,整個人往後退。
他、他、他人怎麼會在家!
他不是在那會所嗎?
我一雙眼睛瞪的無比之大。
此時正坐在家裡沙發上的陳祭白,卻淡定的仿佛一個小時前我們根本沒見過。
程雪見我如此大的反應,手扶住我的手:“彤彤,怎麼了?”
“他、他、他怎麼在……”
程雪不解問:“什麼他在這裡?”
坐在餐桌上的陳祭白很悠閒的跟我打著招呼:“下午好啊,彥彤。”
我如同見鬼了一般,迅速往程雪身後躲著,臉藏在程雪的頭發內。
程雪臉側到肩頭:“彥彤怎麼了?”
我不敢出聲,也不敢探頭。
陳祭白冷薄的笑:“我應該不像鬼吧?”
天知道,他現在比鬼更像鬼。
如果剛才那一切都是一場鬼夢的話,我可能還容易接受一點。
“你、是不是鬼。”
我下意識問著。
程雪以為我是中邪了,直接將我從她身後直接給拉了出來:“彤彤?不在胡說什麼?什麼鬼?”
麵對她的視線,我支支吾吾半天。
餐桌邊的陳祭白,又說了句:“應該是在外麵玩累了,所以在這胡說八道。”
我想著程雪會不會知道點什麼,可是看著程雪的臉,她卻相當的平靜。
我穩定了下心神,將一個小時前的陳祭白跟現在的陳祭白進行一下結合,確定這個世界上確實不會存在鬼魂後,我才回了程雪一句:“雪雪姐,我沒事,隻是有點昏頭而已。”
程雪手摸著我的腦袋:“那姐姐陪你進去休息會兒?”
正當我想說話,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程雪從我身邊離開,去開門。
門口站著的人是上次來的中年男人,他看到程雪,便對著房間內笑著說:“我是過來收拾東西的。”
程雪看到那個中年男人一頭霧水:“收拾東西?“
顯然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便隨之轉頭:“祭白?你要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