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在這裡?
我第一反應是這個,接著又看向他身邊的男人,發現沒見過,而他們身後十米遠站著不少的保鏢。
這唱的是哪一出?
陳祭白身邊那人也在看我。
我想陳祭白應該是在服務哪位領導。
於是,為了防止陳祭白壞我的好事,所以很快,我收回了視線,視線朝著王懷安他們看去,再次對著王懷安撒嬌:“哥哥,我能坐著休息一會兒嗎?”
我是如此的奴顏媚骨。
王懷安他們也正在觀察前方長廊上的人,他們這些公子哥兒,有錢小姐們,竟然奇跡般的都沒說話。
我感覺到小腹越發的疼,額頭冷汗也在直冒。
一直立在那許久的陳祭白,在這時終於收回視線,人轉身從長廊離開。
而他身邊的男人跟他同行,且喚了句:“祭白。”
陳祭白朝那男人看了一眼,兩人似乎在說著什麼,接著便走遠。
……
在陳祭白人離開後,一直在朝前看著的王懷安,終於收回了視線,他說了句:“坐我旁邊的位置吧。”
聽到這話,我繼續賣萌發嗲:“謝謝你懷安。”
終於能夠落座了,於是我拖著酸痛的雙腿,在眾多人視線下在王懷安身邊坐下,接著目光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看向之前那個在王懷安懷中的女人。
那女人的臉色有點難看,於是冷哼了一聲,端起桌上一杯冰開水灌著。
王懷安的那些朋友大概沒想到我會這麼難纏,於是大家都沒再輕舉妄動,乾脆各自聊各自的。
“今天天氣熱死,先吃點東西。”
“喝點酒最好。”
對於他們的罷休,我很清楚的知道,對付這群人的辦法,那就是,要像狗皮膏藥。
正當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時,這時不知道誰問了句:“剛才那是誰啊?”
接著又有人接了句:“不知道呢,誰知道是誰,這麼大排場。”
一些人在那閒散聊著,而我也要聽不聽。
……
當我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八點,我渾身酸痛,小腹始終脹痛,手正捂著肚子拖著雙腿,一步一步朝著自己房間走去時。
突然一陣天旋地轉。
當我再次睜開眼時,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接著我扭動了下腦袋,一眼便看到陳祭白坐在我床邊的一處椅子上正看著我。
房間裡很安靜,隻聽到客廳裡時鐘的走動聲。
我看著他,半晌。
他當然也在看我。
這時,我第一反應便是猛的從床上坐起:“我的孩子呢!”
我在說完這句話,手便立馬去捂自己的小腹。
陳祭白看著我這幅樣子,問:“今天那染著紅色頭發的人,就是你的男朋友嗎。”
我瞬間得意的笑著說:“是啊,瞧見沒,富二代,又帥又有錢,我啊,很快就能夠嫁進豪門,當我的少奶奶。”
這是我從小的夢想,所以隻要每離我夢想近一步,我就會越發興奮,於是一興奮,就開始忍不住羞辱陳祭白。
“以後這破房子,我也不稀罕了。”
我冷哼。
陳祭白對於我的話,卻絲毫的無動於衷,他隻繼續淡聲說著:“看來你想的很遠。”
我玩著自己的手指頭:“當然,我已經做足了嫁入豪門的準備。
“那就恭喜你。”
他竟然難得說出一句吉利話。
我想到什麼,手撐在床邊,半個身子朝著他伸去,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狡黠調皮:“祭白哥哥,我結婚會讓你當我的伴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