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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單柳清還是來了,一見到耿滕便鞠躬道歉:“對不起阿騰。”
看著麵前跟他鞠躬道歉的愛人,耿滕久久不語。
他不知道該怎麼去說,也不知道現在,他跟單柳清,算是什麼關係。
“先坐下來吃點吧。”見耿滕半天不言語,湯澤開口招呼說。
聞言單柳清坐下了,隻是她的雙手,始終不知如何安放。
即便肚子很餓了,但對滿桌子的美食,也沒有去動筷。
單柳清猶豫了一下說:“阿騰那筆錢......”
她不知道該怎麼,去跟耿滕說錢的事。
她知道她的行為,傷透了耿滕的心。
如果耿滕罵她,甚至是da她,隻要耿滕能消氣,她都可以接受。
她唯獨不能接受的,就是耿滕的沉默,這樣的沉默,讓她感到了絕望。
“鐘律還是您來說吧。”聽到單柳清,提到了那筆錢,耿滕說。
聽到耿滕喊人鐘律,單柳清難以置信,她沒有想到,耿滕會請律師來。
“鐘律是我請來的。”湯澤提著解釋說。
他不想讓單柳清誤會,耿滕是個絕情的人。
聞言單柳清也就鬆了口氣,她還以為是耿滕要去告她,才請律師來的。
她最擔心的就是,耿滕會報警了,那代表他們之間,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了。
雖然她知道,即便被抓了,也是她活該,但要不是真的沒辦法了,她也不想這麼做。更不想和耿滕走到這一步,錯過了耿滕這麼一個,知道了她家情況,還願意娶她的好男人。
“單女士你認為,要怎麼去處理這件事情?”鐘蕊組織一下語言,開門見山說。
“阿騰你那筆錢,我已經賠給路老板了,那些錢就算我給你借的,我慢慢還你好不好。”單柳清哀求說。
耿滕的二十萬存款,即便都填了進去,也就隻夠賠償的三分之一而已,剩下的錢她都不知道,該去哪裡湊了,就更彆說還耿滕了。
說著就想去抓耿滕的手,但沒想卻被沉默不語的耿滕,給躲了過去。
耿滕的這舉動,讓單柳清不由感到了絕望。
“單女士看來你現在,是沒有那個還款的能力了?”見耿滕沒有說話,鐘蕊詢問說。
她得先確定一下,單柳清現在的經濟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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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沒有那個能力。”耿滕替著回答道。
單柳清家裡的情況,他心裡有數,父母雖然有退休金,但架不住人生病了,原本那些存款,也都花在看病上了。
至於單柳清的弟弟,那就是敗家玩意,要工作沒工作,成天就知道玩。
而單柳清本人,雖然每個月工資有七八千,但卻要養一家子,已經夠勉強的了,哪有多餘的錢還他啊,更彆說現在弟弟還闖禍了。
現在單柳清家裡,也就隻剩那套房子,還值點錢了。
“阿騰......”單柳清正想說什麼,卻被耿滕開口打斷說:“你該不會想說,賣了家裡的房子,來還我錢吧?”
畢竟是愛過的人,真遇到這情況,他沒有辦法說,真的做的那麼絕,去逼單柳清買房還錢。
也舍不得和他深愛過的人,去對簿公堂,把人給送進去。
聞言單柳清沉默了。
如果實在沒有辦法了,她也隻能賣了,家裡的房子,來還耿滕的錢,和去救弟弟了。
“我那筆錢你慢慢還我吧,我不急著去用,至於你弟弟的話......”說到這那有點坑的家夥,耿滕不由沉默了。
要是他們還在一起,幫著點沒什麼,可他們現在,還會有以後嗎?
“阿騰謝謝你,允許我慢慢還錢,至於我弟弟的事,我自己處理,就不麻煩你了。”單柳清起身鞠躬感謝說。
耿滕能允許她,慢慢還那筆錢,就已經是仁至義儘了,她又還有什麼資格,也沒有那個臉,去請去求耿滕幫她更多了。
“至於單柳強的事,鐘律就麻煩您,幫著協商一下了。”耿滕猶豫了一下說。
想想他還是決定,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拉單柳清一把吧。
或許他的這個決定,彆人會說他傻吧。
但他自己是覺得,既然深愛過,那他就再做點什麼,就當他這個男朋友,最後為女友做的事吧,給自己這段戀情,畫上一個句號,也給自己一個交代。
邊上的湯澤,聽到耿滕的話,就想要阻止,但被鐘蕊給阻止了。
畢竟這是當事人,自己的決定,他們也不好去乾涉什麼。
“沒關係,一點小事而已。”鐘蕊詢問說:“單女士你知道,當事人的電話嗎?”
“知道。”單柳清趕忙應說。
有律師幫忙協商,總比她去哀求人,要更有用得多。
“那請你打電話聯係他。”鐘蕊說。
“好的。”單柳清拿出手機,找到夜店經理夏永豐的電話,就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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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多久電話就接通了,單柳清提出了,想要協商一下的請求。
聽完單柳清的請求,夏永豐說:“單小姐協商的事,我可做不了主。”
見單柳清跟人說半天,沒說出一個結果來,鐘蕊示意把手機給她。
拿過電話後鐘蕊說:“您好,我是明佳律所的鐘蕊,如果方便的話,可以請您老板聽電話嗎?”
明佳律所,便是鐘蕊得到,康禦夫妻投資後,開的律所。
“是您啊鐘律,我是小夏啊,我馬上讓陸總接電話。”一聽是鐘蕊,夏永澤馬上就客氣起來。
彆的律師他不認識,但鐘蕊這位老板有交代,說要重要客人的貴客,他哪裡會不認識。
“那就麻煩你了小夏。”聽是熟人,鐘蕊就知道,這件事好處理了。
沒有多久路洪澤,就接了電話說:“鐘律你找我,是要談單柳強的事吧?”
“這樣吧路總我們過去你那,當麵談這件事,你覺得怎麼樣?”鐘蕊想想說。
“當然歡迎了,鐘律您過來吧。”路洪澤說。
等鐘蕊掛去電話後,耿滕關心問:“鐘律怎麼樣?”
“是老熟人,協商應該沒有問題。”鐘蕊應說。
以她的麵子,讓路洪澤答應重新協商,她還是有那個把握的。
聞言單柳清不由鬆了口氣,路洪澤願意協商,那代表她弟弟有救了,起身感謝說:“謝謝您了鐘律。”
“要謝你就謝耿滕吧。”鐘蕊意有所指的說。
如果不是耿滕開口,單柳清又沒有聘請她,她可不會多管閒事。
不過想想康禦這位老同學,還真是挺有意思的,都走到這一步,都還這麼去幫人,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該說這男人,是愛得真的很深,還是該說這個男人,太有情有義了。
“謝謝你阿騰。”單柳清鞠躬感謝說。
“這就算我幫你的,最後一個忙,從今天起我們再無瓜葛。”耿滕下定決心說。
雖然有些不舍,但發生了這種事,他知道他和這個女人,已經沒有以後了。
見耿滕說分手,單柳清不由的流下了眼淚。
她終究還是錯過了,這個愛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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