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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廈市,湯澤便打輛了車,直奔耿滕家。
經過公園時,跟鐘蕊聯係好,正給家裡打電話的湯澤,無意中看了眼外麵,沒想到竟然看到了耿滕,便讓司機把車停下。
在電話裡跟老婆交代了幾句後,湯澤收起手機,來到耿滕身邊,關心說:“你晚上吃了沒?”
正失魂落魄,頹廢的坐在公園長椅上,唉聲歎氣的耿滕,聽見熟係的聲音抬起頭來,見是好朋友湯澤,很是意外:“阿澤你不是去夏京了嗎?怎麼會在這?”
“你出事了,我能不回來了嗎?”湯澤無語說。
知道了好朋友出事了,他在夏京哪裡待得住,能安心在康禦家吃飯嗎?
“是我媽告訴你的?”聞言耿滕馬上就明白了。
“恩,阿姨拿你手機,就給我打了個電話。”湯澤應說。
“我媽還真是藏不住事啊。”聞言耿滕有點氣了。
今天這事他並不想,讓湯澤知道,二十多年的好朋友了,他太了解湯澤,要是知道了這事,那絕對會馬上趕回來的。
湯澤剛去夏京總部報道,正是拚搏事業的重要關頭,要是報道第一天,就請假回來的話,那會給上司留壞印象的。
他隻想自己麵對,處理好這事,所以他特地跟他爸媽,交代了一番,讓他們彆把這事跟湯澤說,可沒有想到,他老媽還是說了,這不是耽誤人嗎。
“這也不能怪阿姨,看看你現在這幅模樣,誰能放心啊。”湯澤說。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耿滕這頹廢樣,在他的印象裡,耿滕從來都是很樂觀的。
“讓你看笑話了。”耿滕自嘲說。
“以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彆說這種話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那個女人真的是在騙婚嗎?你的錢被她拿了多少。”湯澤問詢說。
在電話裡,耿媽媽沒有跟他說太詳細,隻是跟他說,那女人騙婚,偷走了耿滕所有的錢,不辭而彆了。
“她沒有騙婚,她是真心想嫁我的,這我心裡有數。隻不過是遇上她弟出事了,需要一大筆錢去賠人,柳清是不得已,才會那麼做的。”耿滕解釋說。
女友家裡情況他知道,家境很普通,父親現在生病住院,家裡的錢都給父親治病了,弟弟闖禍把人夜場給砸了,哪有錢賠人啊。
至於說借錢,女友家的親戚朋友,已經幫襯著點了,大家都是普通家庭,肯幫襯著點,就已經很有情義了,哪有更多的錢,借給她女友啊。
一開始他女友是說要跟他借,但他老媽就是不答應了,人家是沒辦法了,才會那麼做的。
至於說不辭而彆,打電話不接,發微信不回,應該是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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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到現在,都還在替人說話,偷了就是偷了,不管什麼理由都一樣。”湯澤無語說。
他為什麼會認為,單柳清那女人不靠譜,不就是因為單柳清的弟弟單柳強,很不靠譜,也很能闖禍,是個敗家子,是一個大坑嗎,加上單柳清又很疼弟弟,他才會有那樣的斷言。
現在還真被他,給完全預料中了。
這弟弟把人夜店給砸了,就偷男朋友存款,去賠人錢。那要是結婚以後,弟弟又闖什麼禍了,那豈不是要把耿滕的車房,給偷買了,去填弟弟那無底洞。
聞言耿滕想解釋點什麼,卻發現自己無言以對,因為湯澤說得沒錯。
這時湯澤的手機響了。
原來湯澤還想說點什麼,見是鐘蕊打來的電話,便接了起來。
聽鐘蕊說要到了,湯澤說:“鐘律我們在金景公園這,你直接過來。”
沒有多久鐘蕊便到了。
“鐘律這裡。”見鐘蕊下車,湯澤起身招呼說。
“一點小事而已,你怎麼還請律師了?”聞言耿滕問。
他是沒有想到,湯澤竟然還請了律師了,一點小事而已,至於說要請律師嗎?
“那你說要怎麼解決?去修理那敗家子一頓?”湯澤懟說。
她可不認為,現在頹廢的耿滕,會有什麼解決方法。
聞言耿滕啞了。
他確實是不知道,該怎麼去處理這件事。
按他老媽說的,直接報警,他又不忍那麼做,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找到他女友。
“阿澤這就是當事人吧?”見麵後鐘蕊便問。
“是鐘律,我就是當事人。”耿滕起身說。
聽鐘蕊直呼,湯澤叫阿澤,雖然耿滕感到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去多問。
“你跟我講講,詳細的情況。”鐘蕊說。
雖然從湯澤那,了解到了一些情況,但具體發生什麼事,她也是要跟當事人問清楚,才知道怎麼去處理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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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鐘律......”耿滕老老實實的,把事情詳細經過,都跟鐘蕊說了。
聽完之後鐘蕊沉默了一會。
“鐘律我們找個地方,邊吃邊聊吧。”見這種情況,湯澤提議說。
“飯確實是得要吃,耿先生你能聯係到你女朋友嗎?”鐘蕊詢問說。
耿滕這個當事人,沒有選擇報警,真的很愛女友,不想真的跟女友翻臉。
那解決這件事,最好的辦法,無非就是先來協商了,雙方坐下來,好好的談談,看看能不能把錢給要回來,又或者是寫張借條。
“應該可以吧。”耿滕很沒有把握的說。
他已經打了一天電話了,單柳清就沒有接過,他不知道現在打,人會不會接。
電話打了出去,很久都沒有人接,耿滕便知道了結果。
見耿滕打電話,單柳清不接,湯澤說:“她的電話多少,我來打。”
“柳清的電話是......”猶豫了一下,耿滕還是報出了,女友的電話號碼。
湯澤一打過去,電話就接通了。
“喂。”
“單柳清你聽著,我是湯澤,要是你還有點良心的話。”聽電話打通了,湯澤也不廢話。
湯澤看了眼,邊上的酒店繼續說:“就來凱豪酒店這,事情我們當麵說清了。”
說完也不給單柳清說話的機會,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阿澤你這麼說,柳清會來了嗎?”對於好朋友這麼說,耿滕有點懷疑。
“要是她不來,我就報警,去法院起訴她,我看她來不來。”湯澤說。
聞言耿滕沉默了,如果可以的話,他不想走到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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