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愉:?
謝安彤的拿著槍的手抬起,沒有絲毫的虛張聲勢,槍口頂住下顎的瞬間,槍就已經響了!
這個姿勢,是自殺中最痛快的一種方式,也是最十死無生的一種選擇。
這也就是陸策現在過載了,要是正常點的狀態,恐怕也得是心頭一顫。
這家夥,怎麼開始有點暴露本性的感覺
砰!
“你乾什麼!”
槍響的瞬間,尖叫聲瞬間響起!
謝安彤的右手拿槍,左手猛地抬了起來,用力的將右手拍了出去,甚至直接在抓槍口。
刹那間,子彈的軌跡被神力推開,謝安彤的左手上,留下一道被子彈擦出的,長長的痕跡。
那是被高溫炙烤的焦黑的血肉,甚至還帶點碳化的味道。
“嗬嗬看來,不是很沒有所謂嘛。”
謝安彤的另外半張臉,嘴角瘋狂的上揚,充滿調侃的說道。
此時的她,看起來也是瘋了。
歡愉此時是大受震撼,心說現在的玩家裡麵,都t一個個的是這種玩意?
這什麼東西啊!
“哈哈哈哈!說實話,我覺得,她比你歡愉多了。”
此時,過載了的嫉妒,在旁邊補刀著嘲諷道。
他這個惡之極,當然也得時不時的出來惡心一下才對。
但是歡愉現在有點沒工夫理會他,隻是厲聲說道。
“你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你在乾什麼。”
“你以為我真的會怎麼樣嘛?好吧確實會對我有一點影響”
可能是自己都覺得有點實在是說不過去,祂還是承認了。
“但是十分的有限。”
“這就像是你在拿命,來讓我掉一層血皮而已,你心裡所幻想的同歸於儘之類的話,是不存在的。”
但是謝安彤不在乎。“我知道。”她說。
“神在擁有一切的時候,最大的弱點,便是恐懼。”
“祂們總是會認為自己足夠的高等,足夠的俯視眾生,所以,哪怕我的死隻會給你帶來一根毫毛的損失,你也仍舊不願。”
“因為,你會覺得一根毫毛,比我的命要昂貴。”
謝安彤是笑著說的,另外的半邊臉,卻是異常的凝重。
祂有點說不出什麼話來反駁,謝安彤的話最大的殺傷力,就是誠實。
她不像太陽那樣惡心你,也不會像“罪”那樣尖銳的刺入你的內心。
她甚至在抬高你,貶低自己。
但卻無可辯駁,甚至隻能按照她的話去做!
“不說話?看來是默認了,更何況,我可不覺得這裡麵你的損失會隻是一根汗毛。”
“另外,另一個想要扒你皮的人,可是還等著呢。”
說著,謝安彤還看了陸策一眼,順便,再一次的拿起了槍。
“放下!”
身體的另一隻手再一次猛地一拍,將她拿著的槍打飛了出去,掉落在遠處的地上。
“哦?少把槍啊?”陸策那惡劣的聲音再一次的響起,說著就是抬手拿出了地獄咆哮。
三檔!
轟!
地獄發出屬於自己的咆哮,歡愉連忙伸手抵擋,屬於自己的神力光芒,硬是扛了這一擊。
本來在這個級彆很是不痛不癢的一擊,由於祂沒有對身體的完全掌控,變得還有點困難。
“哦?我要謝謝你嗎?”謝安彤有些瘋瘋癲癲的對歡愉開口道。
“夠了!”歡愉的聲音開始有些煩躁,“說說你的條件,沒必要一直動不動拿著死來說話。”
“我們,可以合作!”
這個合作二字說的可以說是異常的咬牙切齒,恐怕祂還從沒有想過,要和自己的容器來“合作”。
要是祂真的能有自己的表情,怕是這個時候和吃了屎也差不多。
“好,我想問,真正的【歡愉】在乾什麼?你的存在對於歡愉來說,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謝安彤也是順坡下了,或者是訓練出來了,她總是能在癲狂和理智之間,找到某種平衡。
沒有繼續渴求讓對方求自己,而是直接開始自己的目的。
聽到這個問題,那邊的聲音瞬間沉默,半邊臉變得異常的陰沉。
“你知道這些做什麼?”
“不是你這麼多屁話乾什麼,問你你說就是了!”陸策在一旁開口。
“就是啊,而且好像你還沒求人家呢,是不是不太對啊?”太陽也是補充道。
哼哈二將一唱一和,瘋狂的痛打落水狗,不放過絲毫淩辱對方的機會。
歡愉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心梗要犯了,隻能是壓下怒氣說道。
“我是歡愉力量的一部分,歡愉將自己的力量大部分都分散了出去,去自我發展壯大,事實上,我也就算是歡愉。”
“是嗎?類似愛欲神選那樣?”謝安彤問道。
“你還知道愛欲神選?”歡愉驚訝道。“不一樣,那家夥是完全解體了,自己化作了萬千分身。”
“歡愉的本體還在,隻是分出了力量。”
“祂們這麼做是為了什麼?”謝安彤繼續追問。
“這不是你該問的。”歡愉的聲音瞬間轉冷,說起彆的神,祂可以說是異常的隨便,但是這個問題,明顯是過線了。
謝安彤自己也知道這沒太可能問的出來,也不繼續追問,反而是換了一個問題。
“所有的神,都有類似的做法嗎?”
“我覺得這個問題你可以回答,因為,說不定有樂子呢。”
謝安彤的話甚至都開始誘惑了,對歡愉循循善誘。
但是歡愉的臉此時很黑,祂逐漸覺得自己選的這個容器大有問題。
這一點不像是一個正常的,容易被控製的家夥,她純白的外表下內核絕對是黑的!
冷聲說道:
“你不要太過分了,問的問題是不是有點太多了?而且這和我們之後的合作沒有任何關係。”
“我還要去解決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或者說那也算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說著,他還指了指陸策。
太陽:?“不是,合著我不算人!?”
“我要求你回答!”謝安彤依舊繼續強硬的說道,她感覺這是一個機會,一個了解“神”的機會!
“我不會回答的。”歡愉剛一說完,謝安彤便是開始四處張望了起來,好像是在找那把地上的槍。
“需要自殺?怎麼,借槍嗎?”
麵前,那個“共同的敵人”陸策,還唯恐天下不亂的,打算把手中的地獄咆哮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