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圓會不會被……死,方茴是真的很擔心。
等接到林圓電話,她直接脫口而出。
“我的神仙你還活著啊!”
林圓聽著電話中閨蜜的話,她翻了個白眼:“托你老人家的福,我可不還活著嗎!”
不多時,聽到電話裡麵響起閨蜜的笑聲。
林圓抱著膝蓋坐在床上,她沒有告訴顧宴禮家住在哪裡,她這個樣子不適合回家被收錄,主要是有小朋友在,影響不太好。
顧宴禮就將她帶來了酒店。
當然代價就是又被當成飯吃了兩次,這會兒的她拿著手機的手軟綿綿泛著酸軟,隻能說顧宴禮真是狗,但不得不說,三年不見這人雙開門的身材,還有當初迷她死去活來的腹肌,依舊沒有變化。
林圓你醒醒,這會兒你應該關心閨蜜離婚的問題,你居然在想男人,你個不仗義的……但腹肌真的很奈斯啊。
“顧宴禮有沒有為難你?”方茴聲音隔著手機響起。
當初閨蜜為了她選擇跟顧宴禮分開,她一直都知道。
“害,他不是顧宴臣,沒有那麼狗東西,倒是你跟顧宴臣那狗玩意離婚談的如何?那狗玩意都帶著陳琳上門了,這次肯定毫不猶豫就簽協議?”林圓此時很想要捶爆顧宴臣的狗頭。
該死的,居然帶著陳琳那狗玩意上門。
也想要送給顧宴臣一句話,房子倒了可以再建,他和陳琳是賤到不能再賤!
用腳指頭都能想到,陳琳會跟著來,擺明了是想要在他們麵前炫耀,炫耀顧宴臣這個戰績。
就顧宴臣這狗玩意眼睛瞎了看不明白。
媽的,真他媽的蠢到讓人惡心。
“他不離了。”方茴說出這話,她就氣不打一處來,“我真想不通他腦袋裡麵到底在想什麼,裝的是屎嗎?”
“既然不記得我了,又從陳琳和顧女士那裡得知我是聯姻對象,沒有他媽的所謂感情,第一選擇肯定是離婚啊,結果他不離了,他惡心誰呢!”
“有病吧!”
“他有病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對於顧宴臣有病這點,閨蜜倆陷入了默契得沉默,這人還真是有病,不僅腦子有病心理上也有病。
她們在蓉城安頓下來。
從兩位哥哥口中得知到顧宴臣的童年,可以說很慘烈,但她們也隻是嘴上表情同情,心理上並沒有丁點的觸動。
隻是他有病,也不能耽誤到姐妹開第二春啊。
林圓又問了滿滿的情況,得知滿滿在方家,兩位老人怕她留下什麼心理陰影還有臉蛋留下疤痕,嚴辭的說要將孩子留在身邊,至少這一個月孩子都得他們來照顧。
方茴拿他們兩位老人沒辦法,隻能同意下來。
加上她最近的確不太能將滿滿帶在身邊,她不想滿滿跟顧宴臣沾染上任何關係,這個孩子顧宴臣不過是生物學上的父親,簡而言之,他就是個精子的提供者,除此之外他跟滿滿沒有任何關係。
從今日情況來看,顧宴臣應該不會輕易離開蓉城,所以她要杜絕滿滿跟顧宴臣接觸。
聽到滿滿留在了方家由方家照顧,林圓也覺得在眼下很合適。
又閒聊了兩句,林圓打著哈欠與閨蜜掛斷電話。
抬眼就看見,隻穿著襯衣的顧宴禮,手中拎著帶著某大藥房字樣的口袋走進來,林圓將對顧宴臣的怒火,直接遷怒朝著他發泄,拿起枕頭就朝著人扔了過去。
“滾出去。”
顧宴禮伸手接住枕頭,他邁著長腿上前:“氣顧宴臣?”
林圓朝著他哼了聲。
這人這點最煩了,隨時都能猜到她肚子裡麵在想什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她肚子裡麵的蛔蟲。
顧宴禮瞧著女人氣鼓鼓的,漂亮的眼睛瞪著他,就像是被惹急眼的兔子,凶猛的朝著他呲牙咧嘴,威脅著你要再欺負我,我就咬你哦~
說不出的可愛。
他在床邊坐下,從印著某大藥房的口袋中拿出藥膏,掀開被子手指沾染著白色藥膏,握著她青紫的小腿,藥膏在青紫的膝蓋上化開。
清清涼涼很舒服。
林圓的皮膚很白,這點青紫在她膝蓋上特彆觸目驚心,好似被欺負得很慘一樣,顧宴禮塗抹好藥膏,他掀起眼皮去看抱著枕頭靠在床頭,依舊氣鼓鼓的女人,他低啞著聲音。
“這次我不站在他那邊了。”
他是個很吃教訓的人,站一次隊丟了老婆三年,這個教訓足以讓他寫兩萬字的心得。
林圓:“誰要你說這個了。”
“得先表明我的立場,免得再次被打入死刑。”顧宴禮手順著她白皙的腿往上,最終在林圓嬌聲下,他的手落在了她後腰。
“顧宴禮,疼啊!”林圓沒好氣在他肩膀打了下。
是真疼。
她都覺得腰快斷了。
顧宴禮“嗯”了聲,將她從床上撈了起來。
他帶著人去了浴室,他掀起了林圓睡衣衣擺,看見她白到發光的後腰有著一大塊烏青。
應該是車上被撞留下。
烏青很顯眼,這麼大一塊自然是疼的。
顧宴禮將人放開,又折返回房間,將剛才塗抹膝蓋的藥膏拿了進來,他手指沾染著藥膏在林圓後腰塗抹暈開。
因為烏青太大一塊,藥膏雖然清清涼涼也帶著輕微得刺痛,林圓不斷倒吸了涼氣,還有嬰寧的聲音從唇角溢出來,聽著人心尖被勾繞起了一股名叫心疼的情緒。
“是我不對。”
疼痛已經被藥膏的清涼取代,還有落在後腰那指腹的溫熱,不再那麼難受,卻又有一股難以言說的癢意爬上來。
她看著鏡子裡麵男人優越的側臉,翻了個白眼:“不然呢?”
“那我賠禮道歉,夫人想要我怎樣道歉才肯原諒我?”顧宴禮起身,他從身後將女人抱進懷中。
自從再次見到她,他是一分一秒都想要將人掛在腰上帶著,不肯再讓人從他視線中消失一秒。
他太害怕了。
害怕眨眼之間,她又不見了。
林圓在他懷中轉了個身,抱住他脖子,顧宴禮順手握著她的腰,就這麼讓她雙腿盤著他的腰帶著她離開浴室。
“讓顧宴臣跟我姐妹茴茴離婚。”
顧宴禮沉默了兩秒:“他……不受我控製。”
這是真話,這三年他們兄弟倆的關係,在陳琳和顧女士的挑撥下,可謂是惡化到了極致。
一見麵就互相看不順眼,他恨不得將顧宴臣給塞回他們母親肚子裡麵,顧宴臣也同樣看他不順眼,是不知道他為啥看他這個弟弟不順眼的不服氣,反正關係很惡化。
林圓嘖了一聲,也沒有繼續提這種要求。
她腦袋耷拉靠著顧宴禮的肩:“我餓了,你帶我去吃火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