唒第二天一早,當陳凡正在家中吃早餐時,接到了張建新打來的電話。
“小凡!胡欣潔今天沒來上班!我聽她秘書說她現在人在醫院,昨晚她自己把自己的手臂給夾斷了!”
聽到張建新說的,陳凡並沒有感到意外,相反嘴角還勾起了一絲冷笑。
胡欣潔這人自作孽,這些都是她應得的報應。
“張叔,你不用感到太驚訝,事情還並沒有結束。”
張建新聞言,不免一陣心驚。
他雖然也早就知道胡欣潔一定會倒黴,隻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而且還是這麼的狠。
他定了定心神,開口道:
“我現在也準備去醫院看看,畢竟都是同事,而且職位還一樣,我要是不出現說不過去。”
陳凡點了點頭,淡淡道:
“那你去吧,戲演得像一點就行。”
掛了電話,張建新坐車來到了醫院病房,這時胡欣潔剛從手術室出來,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非常的差。
看著病床上一臉魂不守舍的胡欣潔,張建新的心情很是複雜。
雖然他們是競爭對手,但此刻的張建新真不知是該同情還是該暗笑她罪有應得。
說實話,胡欣潔確實是一個狠毒的女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和利益,可以不擇手段。
張建新還記得幾年前,因為老城區要規劃改造翻新,有一家四口因為覺得拆遷款給得不合理,怎麼都不願意搬走。
後來也不知道胡欣潔是用了什麼方法,這一家四口竟然就這麼一夜之間消失了,而且整個家也被搬得乾乾淨淨。
上麵問胡欣潔是用了什麼方法做到的,胡欣潔隻說為了城市發展,她自己掏腰包多給了這家人一筆錢,所以他們就搬到彆的城市去了。
因為胡欣潔把事情說得煞有介事,當時還得到了老大員的通報表揚。
其實很多人心裡都清楚,以胡欣潔這霸道且一毛不拔的性格,又怎麼可能會主動自掏腰包呢。
這一家四口到底去了哪裡,大家心裡都明白得很,隻是不說出來罷了。
想到胡欣潔過往的種種行為,張建新最終還是沒有選擇同情這個女人。
就好像現在,胡欣潔出了這種事,可她的前夫和孩子卻根本就沒來看她,身邊隻有保姆照顧著。
縱使胡欣潔現在看起來很可憐,但就像有一句俗話說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就在這時,放在胡欣潔枕頭邊的電話響了,保姆拿起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趕忙輕聲對胡欣潔說道:
“夫人,是你哥打來的。”
聽到是自己哥哥打來的電話,胡欣潔恢複了一些精神,趕緊讓保姆按下了免提。
“喂,哥,我......”
胡欣潔剛想對自己的哥哥訴苦,就被電話那頭的聲音打斷,說話的並不是她哥哥胡寶南。
“喂,請問是胡寶南的妹妹胡欣潔嗎?”
聽到這個聲音,胡欣潔有些納悶,點點頭道:
“我是,你是誰?為什麼會拿我哥的電話打給我?”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秒,說道:
“是這樣的,有件事你聽了後不要激動,你哥哥胡寶南一家在昨晚發生了意外,你是他唯一的親人,所以我們想請你過來處理一下......”
胡欣潔聞言,大驚失色:
“什麼!?我哥哥發生意外!?他怎麼了!?”
“嗯......電話裡不太好說,你還是趕快來上京一趟吧。”
胡欣潔聽到這裡,心底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衝著電話叫道:
“你現在就給我說!我哥哥他們一家到底怎麼了!”
“唉......”
電話那頭歎了口氣,沉默兩秒後開口道:
“請你保持情緒穩定,是這樣的,昨晚胡少將家中發生了燃氣泄露爆炸的事故,胡少將一家三口全部遇難,我們現在正......”
“啊——!”
不等電話那頭說完,胡欣潔就尖叫著將手機給打到了地上,整個人癲狂地嘶吼著。
在場的醫生護士見狀,連忙上前按住了她的身子,儘力安撫著她的情緒。
漸漸地,胡欣潔平靜了,就這麼仰躺在病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嗬嗬嗬’的傻笑。
她的笑容很是詭異,就好像是在對著什麼東西笑一樣,看得人心裡發毛。
站在一旁的張建新目睹這一切,心裡也是止不住地打了個冷戰。
他確信,之所以一夜之間在胡欣潔身上會發生這麼多變故,全都是因為陳凡所下的詛咒起效了!
一夜之間,胡欣潔變得瘋癲夾斷了自己的手臂,她哥哥一家慘死,這全都是詛咒!
張建新突然覺得,陳凡這個人真的是太可怕了,隻是隨便下了一個詛咒,竟然能讓一家人在一夜之間家破人亡,斷子絕孫!
不過張建新又有些不解,為什麼連胡欣潔遠在上京的哥哥都死了,可胡欣潔卻隻是夾斷了手臂而沒死呢?
不過看胡欣潔現在這種精神失常的狀態,估計也是撐不了多久了。
就當張建新還在心裡琢磨時,又有幾人急匆匆的走進了VIP病房。
張建新一眼就認出了來人,正是給他辦公室做局的臨城風水協會副會長閻連峰和嚴豐平!
見到仇人,張建新心底的火氣一下子燒了起來。
不過他清楚現在絕不能表露自己已經知曉他們沆瀣一氣對付自己的事,所以並沒有發作,反而還微笑著上前和閻連峰還有嚴豐平兩人握了握手。
閻連峰在簡單的跟張建新寒暄兩句後,走到病床邊觀察起了胡欣潔的情況。
他也是在聽說胡欣潔自己把自己手臂給夾斷後就立刻趕過來了。
他很了解胡欣潔,一個這麼聰明且有心機的女人,怎麼可能會自己把自己的手臂給夾斷呢!
這裡麵百分之百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