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武俠修真 > 知否:從截胡華蘭開始 > 第二百八十章 華蘭誤會、商討

第二百八十章 華蘭誤會、商討(1 / 1)

推荐阅读:

“行了,行了。”

顧廷燁見楊文遠表情有異,約莫猜出這新麵孔女使或許情況與自己想的不一樣。

想到這,顧廷燁突然心中一驚。

‘這女使……不會是楊文遠叔母,陳大娘子私底下指使來的吧?’

他已然聽楊文遠說過,自發現華蘭有身孕後,夫妻二人便將陳大娘子迎回了侯府住著,又添上楊文遠這位叔母對他的寵愛,說不得就會做下這等事情。

一想到這事可能是楊文遠長輩授意,顧廷燁也不好調侃了。

‘說不得自己還壞了人家的事。’

想到這,顧廷燁心中一虛,也不惦記楊文遠那點三瓜兩棗了,反正也解不了自己心中的“渴”,於是心中思忖一番後,顧廷燁當即找了個理由告退。

“那個……那個東桓啊。”

顧廷燁作勢看了眼天色,開口道:

“天色也不早了,我今日就不陪著你用飯了哈。”

說罷,徑直起身收了魚竿,喚來侍立在岸邊的石頭過來,從其手中順勢接過大氅披上。

顧廷燁動作麻溜,當楊文遠看著冬日難得的晴朗天空納悶時,他就已經三步並作兩步的出了水榭,一路從曲廊飛速逃離。

轉眼間,就不見了人影。

顧廷燁的“離奇失蹤”楊文遠也沒放在心上,因為當下,他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那便是探查清楚彩簪對自己到底有沒有“不軌之心”!

楊文遠也不打算因為顧廷燁的一麵之詞就把人定死、

同時,也得問問華蘭的想法。

畢竟彩簪是她的貼身女使,如果這事是真的,也應當由華蘭來發落,楊文遠也遵從。

當然,若是華蘭鬆了口,想要將彩簪給楊文納為妾室,那楊文遠……

那當然是不同意的!

我楊文遠又不是饑不擇食!

依彩簪的姿容,點妝後才顯出幾分姿色,連不施粉黛的華蘭都比不過,這又如何入得了楊文遠的眼。

不同意,堅決不同意!

這事指定是不能強人鎖男的!

‘但這事也不能全怪彩簪一人。’

楊文遠摩挲了一下自己俊逸的臉,心中暗暗歎了一口氣。

晚宴後。

一家人閒聊了會兒天,商量了一下即將到來的年節事宜,便各自散去回屋。

梓澤居。

楊文遠和華蘭回到臥房內。

橘黃明亮的燈火映照下,華蘭看著麵帶躊躇的楊文遠,開口問道:

“官人,你可是有事?我看你方才在飯桌上便有些心不在焉的。”

楊文遠緩緩點了點頭,他其實剛才是在思量著應當如何同華蘭開口。

畢竟說“彆人對自己有意思”這種話,也是讓一貫臉皮厚如城牆的楊文遠有些張不開口。

但這話也不能不說。

楊文遠更是不好私底下調查。

這種事,最容易鬨出誤會。

萬一事情並非如此,反而因為自己對彩簪的過度關注,反倒使得她誤會了什麼,屆時引生出情愫,那楊文遠就進退兩難了。

因此,思忖一番後,楊文遠還是決定直說比較好。

不過在此之前,楊文遠得先屏退翠蟬和彩簪兩人。

翠蟬好說。

楊文遠給她時不時放假已經是慣例,隻需說一句便讓她歡呼雀躍了。

等輪到了彩簪時,楊文遠咬了咬牙,也說出了讓她今日歇息的話。

‘隻希望她不是以為這是我對她的特殊照顧罷!’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楊文遠在腦補領域上,也是有幾分天資在身的。

不過楊文遠不知道的是,他這一番話出口,當即便在場人露出了詫異的眼神,就連原本已經半步邁出門檻的翠蟬,也不由回頭望了過來。

畢竟這般話術,往常都是楊文遠想和華蘭琴瑟和鳴的時候說出來的。

現在這時候說出來……

莫非是侯爺想行房……

翠蟬心裡琢磨了一下,現在這時日,姑娘已經懷孕了三月多,已經過了初時的風險時段,若是侯爺想要,也不是不可以。

與此同時。

正坐在桌邊喝茶漱口的華蘭也是俏臉一紅,同樣是誤以為楊文遠憋了三月,現在起心思了。

不過念及腹中的胎兒,華蘭心裡有些隱憂,但一想到楊文遠也是為此“受累”了不少,於是櫻嘴微張後,終究是沒說出話來。

‘不過納個妾室入門也是要趕緊的了。’

好不容易懷了子嗣,華蘭一點險都不想冒。

“侯…侯爺……”

最終還是翠蟬紅著臉,鼓足勇氣的朝楊文遠說了一句:

“等會還請您順和些。”

說罷,也不等楊文遠反應,立馬就像兔子一般竄了出去。

彩簪緊隨其後,並且離去前,將門扉合的嚴嚴實實。

“順和?”

楊文遠有些莫名其妙的擰了擰眉,回頭朝華蘭反問道:

“翠蟬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有些沒懂?”

腦回路不在一個頻道上,就算是楊文遠這樣縱橫沙場的老司機,一時間也沒能參透翠蟬話裡的意思。

“你說呢?”

華蘭誤以為楊文遠是故意如此,畢竟楊文遠在這時候作怪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隻羞惱的嗔了他一眼,隨後便埋頭不說話了。

過了半晌。

華蘭卻見楊文遠依舊沒有動作,反而是開始在屋內踱步起來,偶爾看自己一眼,也是麵露遲疑。

‘好嘛,這時候你還不好意思起來了。’

華蘭心中又是一陣羞赧,但思量一會兒後,終於是鼓足了心思,主動起身,往床榻邊走去,同時開始鋪墊床被,準備將身子縮進被褥裡,寬衣解帶。

看到這一幕熟悉的場景,楊文遠先是臉色一呆,隨後一怔,立馬明白了翠蟬剛才離去前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於是連忙上前製止了華蘭解開衣袖的動作。

“誒誒,你這是乾什麼!”

楊文遠一臉愕然,忙道:

“夫人,這可使不得啊!”

我隻想和你談心,你竟然饞我的身子!

那等會兒是不是還得來上一句請官人憐惜?

華蘭此刻衣衫半解,聽了楊文遠的話,不由得動作一滯,回望楊文遠一眼。

楊文遠此刻對視著華蘭的一雙美目。

他很肯定,華蘭此時眼神中意思一定是:“你這是想要欲情故縱,還是授人以柄?”

但可惜!

我楊文遠是個正人君子!

楊文遠眼神堅定的緩緩搖頭。

見狀,華蘭表情更是一怔,隨後低頭看了看自己,又抬頭看了看楊文遠,似乎是在確認什麼。

就此沉默半晌後。

華蘭默默繼續將寢衣脫了下來,隨後下床,蓮步輕挪,從一旁衣櫥中重新拿出一套換上。

一臉的輕描淡寫,但是楊文遠看到的,隻見華蘭那原本白皙的耳朵此時此刻卻是映的一片紅彤彤。

嗯,應當是燈火太亮的緣故?

雙方各自平複了心情後,還是由楊文遠走到華蘭邊上坐下,主動開口道:

“換好衣服了?”

華蘭神色淡然的點點頭:

“嗯,剛才用飯時撒了些湯汁,已經換好了。”

此地無銀三百兩!

不過楊文遠隻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隨後便將今天白日顧廷燁的揣測講了出來。

“什麼?顧廷燁覺得彩簪對你有意?”

華蘭聽後連連擺頭,回道:

“官人,彩簪是同翠蟬一樣的,都是和我從姑娘時一起長大,不可能生出這種想法。”

這種背後挖牆腳的事,華蘭怎麼也不相信會是出自彩簪之手。

“這不是仲懷說的嘛,不然我也不知道。”

楊文遠首先給自己撇清關係,隨後繼續道:

“不過你也知道,仲懷他從小就在胭脂水粉的環繞下長大,通房比我見過的女子都多……”

楊文遠:偶爾背背黑鍋,也是個鍛煉身心的好機會。

你說是吧,我親愛的仲懷兄弟?

“我們看不出來,但也不得不信幾分。”

聽完這話,華蘭當即也麵色遲疑起來。

這事和顧廷燁又沒有牽扯,他肯定是根據自己看到的實話實說。

而又有自己給彩簪介紹人家,但彩簪拒之不受的前例,華蘭一時間也開始不確定了。

‘莫非彩簪心裡真有肖想?’華蘭不由得麵色微沉下去。

她雖說想給楊文遠納門妾室進府,但原本的心思是隻想從外麵找戶有些門麵的人家,好應對“妒婦”的不好傳聞,不曾考慮過這些陪嫁丫頭。

畢竟自己都是高嫁進平陽侯府,更彆說自己的陪嫁女使了……

做個通房都算高攀,更彆說妾室了。

她隻想尋來一個知根知底,知進退、懂分寸的讀書人家出身的良妾,可不是什麼不可捉摸的白丁妾室。

就如同家中的衛小娘一樣,而不是一個勾欄樣式的林噙霜。

而翠蟬和彩簪一直跟在自己旁邊,自是明白自己心思的,所以此下有彩簪的私下勾搭,那也算是順理成章……

想到竟是自己身邊人起了這種心思,華蘭臉上不由得生出鬱結之氣。

不過華蘭和楊文遠也是同種想法,那便是這些道理上行得通,但到底彩簪有沒有這種想法,還得試探出來。

總不能光靠揣測便將人判了死刑。

而楊文遠把這話拿到自己麵上說,想來官人也是念想自己。

想到此處,華蘭臉色緩和了些。

“官人可有什麼想法?”華蘭料想楊文遠應當是有主意的。

楊文遠嘿嘿一笑,他知道華蘭的脾性,明白夫人肯定也是個要水落石出的人,所以他心中也是想好了辦法。

於是他開口道:

“簡單,隻需夫人你不必掛念一起長大的情意,強行給她許個人家便成……”

結果當即招了華蘭的一個白眼,沒好氣道:

“若最後不是真的,豈不是要毀了彩簪的一輩子?這法子行不通。”

楊文遠點點頭,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意外。

上中下策,取其下,得其中,折中之道也!

於是楊文遠沒有絲毫停頓,繼續說道:

“那便換個法子,也不用夫人你當惡人,隻需傳告彩簪的家裡,說今後你不為她擋著家裡的催婚便是。”

彩簪作為侯府夫人的貼身女使,又得了華蘭的寬厚,沒有拿捏她的婚約,待遇更是豐厚,因此,在彩簪家周邊的婚戀市場上,她很是炙手可熱。

早在年紀到了的時候,彩簪家裡便一直來人催著她早點定親。

隻不過那時華蘭應了彩簪的懇請,所以親自出麵幫她將家人拒了回去,因此,彩簪家人對華蘭心中還頗有微詞,覺得她這是故作好名聲,其實還是把彩簪的婚約拿在手裡。

‘所以,彩簪是早就有了心思?’華蘭心中的天平一下子又是傾斜了許多。

念及此處,華蘭也沒有其他的好法子,隻點頭道:

“那便依官人所言吧,彩簪如今也年紀頗大,總歸是要嫁人的。”

見華蘭同意,楊文遠也是欣然點頭道:

“這樣就好,若是彩簪無事,我們也是儘了最後一份恩情,幫她尋一戶好人家,若是有事……”

楊文遠看了華蘭一眼,出言道:

“那正好以此事,求到你麵上來了。”

華蘭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

見此,楊文遠便覺得事不宜遲,正好自己年節休沐在家,直接將此事處理了便是。

於是,楊文遠當即出門,喚來一個偏房內候著的女使,讓其將長青喊來。

不一會兒,帶著一臉的意猶未儘的長青趕來了。

此時他的臉上很有些哀怨。

畢竟今日夫妻倆都被準了假,可是要一番天雷勾地火的,現在突然被楊文遠喊來,正是好事被斷了。

見此,楊文遠輕咳一聲。

好嘛,看來自己把彆人的好事戳破了。

不過自己都沒,長青憑什麼?

想到這,楊文遠心中的愧疚頓時就消減了許多。

不過夜裡天冷,楊文遠也是快速將前因後果說了一遍,交待長青明早去彩簪家旁敲側擊一番後,楊文遠最後還點醒了一句:

“這事就彆告訴翠蟬了,免得她傷心。”

這事可以跟長青交待,翠蟬那兒就不必說了。

長青自是點頭,同時心裡膩歪,沒想到彩簪那個平日裡對自己偶有冷眼的小女使竟還有這種心思!

莫非當時她便是把自己當做女主人,視自己為下人?

想到這,長青頓時覺得這事早就該乾了!

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