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常春被這一巴掌被打懵了。“你什麼你?”葉殊手裡的太銀劍懸在他的脖子上,“你還是想清楚,你是想老實交代,痛快點?”“好,你殺了我吧!”白常春突然笑道:“你殺了我,我倒是要看你能不能拿到寶物!”他有信心,葉殊不敢動手,畢竟如此至寶,任誰都會心動。“好,滿足你的願望。”然而,下一秒,葉殊毫不猶豫點頭。就在準備動手的時候,白常春猛地一把抓住劍,不顧太銀劍的鋒利,滿手是血,虛汗直冒道:“我就是給您開個玩笑,魔子大人您千萬彆當真,我還想活下去,想給你效犬馬之勞!”他本以為能以此嚇唬住葉殊,誰知這家夥不按套路出牌。說殺就要動手,像根本不在乎似的。葉殊沒有說話,冷峻地眼神盯著他,猶如打量一具屍體。“魔子大人,我的寶物放在白家,現在我這就帶你回去取如何?”白常春擠出苦笑道:“到時候,我是生是死後隨你處置。”葉殊還是沒說話,但很快有了動作,提起白常春,一拳轟在丹田上。“啊呀!”痛的白常春老臉糾結成一團。這一拳徹底打消他恢複靈力,想要逃跑的幻想。“老實點,倘若接下來你做的依舊對我不滿意,我該殺的時候,絕不留情。”葉殊斬釘截鐵道。白常春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我會,我肯定會讓魔子大人滿意!”“走!”葉殊走到他身後,一腳踹到白常春的屁股上麵。白常春一個踉蹌,差點扶不穩身子,餘光看了身後的年輕人一眼。心中哀嚎:“老夫白常春活了八百年,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唉。”白常春想是這樣想,但表麵不能有半點抱怨,乖乖地走在前麵帶路。二人出了房門,一堆在茶樓工作的夥計在這裡圍觀,其中有一個穿金戴銀的中年胖子。一見到白常春之後,忍不住喊道:“白老前輩,你……”他還想打打招呼,結果白常春在他們麵前低著頭,頭都不敢抬,老實巴交地在前麵走,後麵有一個豐神俊秀的年輕人,仿佛在監督他一樣,目光凜冽,把外麵的人都嚇了一跳。二人的關係很微妙,看起來就像是……遛狗一樣!天!這個想法不約而同在他們腦海中炸開了鍋。尤其是知道白常春身份的王掌櫃,想到這裡隻覺得荒謬。“你們這裡能買情報對吧?”葉殊路過他們的時候問道。“能,能買,公子不知你想買些什麼?”王掌櫃顫顫巍巍問道。他隻知道麵前的年輕人非同凡響,連白家老祖都能在他麵前唯唯諾諾。“我想要滄瀾州葉家的所有情報,你等下直接送到白家,務必要快,準,你們能辦得到?”葉殊淡淡說道。“這個,我們一定在最短的時間,收集到最準的情報,給你們送去!”王掌櫃點頭道。“這小子當真是對家裡的事情一無所知嗎?”白常春不禁腹議道:“連自己的家事都需要花錢購買。”還彆說,葉殊對自己家的事情隻初步停留在滄瀾州第一大家族的份上,其餘的,一概不知。所以,才在這時候,突發奇想買一份情報來看。“走。”葉殊見白常春眼珠子又開始打轉,毫不留情一腳踹上去。白常春挨了一腳之後,一言不發走在前麵。其餘人看到二人的身影離得越來越遠,皆露出詫異的表情。“這個人到底是誰?他為什麼能把白家老祖訓得像一條狗一樣?他又為什麼想要滄瀾州葉家的情報?”種種疑問,困惑在眾人的心頭,不得而解。而他們唯一知道的是,做好這位公子吩咐的一件事,其餘的他們就不配多問。……一路上。白常春倒是沒有玩什麼花招,老老實實的回到了白家。而當他進白家大門之後,幾乎沒有猶豫的直奔白家的大堂,葉殊在其身後緊緊跟隨。在見到正在處理白家旁係子弟的白岩之後,他衝了上去,叫道:“岩兒,救我!”“老祖,您這是?”白岩疑惑不解。“我就知道,你這個老畜生還是想要玩花招!”葉殊皺眉,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將他拿下。“小葉,住手!我求求你住手!”白岩走了過來,看著葉殊一副提著劍就要砍人的樣子,連聲叫道。白常春即便是他之前做過一些蠢事,讓自己陷入兩難的地步,但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老祖宗,不可能見死不救。葉殊憤慨不已,一巴掌呼在了白常春的臉上,將他打倒在地。“我說你他媽怎麼一回來就直奔大堂,原來是想跟我打感情牌!”在白岩老丈人的請求之下,葉殊再怎麼亂來,也不能視若無睹。“魔子大人,我真心不是想要以此來威脅你的,我隻是想活命,我有何錯?”白常春苦苦叫道。他思來想去就是把寶物交代出去,自己也不可能活命,所以,與其這樣倒不如殊死一搏。他不是白岩的女婿嗎?他總不能在白岩麵前直接斬了自己這一個老祖宗吧。但白常春似乎低估了葉殊的決心,他提起劍來。剛看到這一個動作,白常春連聲叫住:“我寶物也是真的,我現在就拿出來,隻要魔子大人敢保證饒我一條性命,今後我願意為魔子大人當牛做馬,做一條忠誠的好狗!”他從乾坤袋裡麵,取出一大堆的金光燦爛的寶物,肉疼地放在葉殊的腳邊,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小葉,你冷靜一點,他是我們白家老祖,你要是斬了他的話,相當於斬了我們的白家根基。”白岩也在一旁叫道:“本就死去了大長老,和二長老,現如今白家亂成一團,倘若老祖有失的話,白家就根本不用存在了。”此話一出。葉殊冷靜下來。看著跪在地上的白常春,還有心急如焚的老丈人白岩,一時間,他倒是有種當壞人的感覺。於是,他蹲了下來,拍了拍白常春的老臉,罵道:“老畜生,你可真是夠狡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