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任務是調查一起重要保密事件,好像還死人了。”儘飛塵說:“還多虧了是我們兩個陪白芝芝來啊,不然這種動腦子的活白芝芝怕是一輩子都解決不了了。”
“你媽的,說話不刮了我一下子你難受是不是?”
“難道不是事實嗎?”
“滾犢子。”
“走吧,前麵就是目的地了。”
手指指向白茫茫中的唯一,那是一棟不大的木屋。
三人走去,在積雪中留下很深的腳印。
陽光下,這裡萬籟俱寂,是一眼望不到頭的雪原,密密麻麻的寒鬆是唯一的衛兵,在守候這片孤寂的地帶。
平整的雪麵上,隻有三排拉的很長的腳印。
自高空向下俯視,渺無人煙,一處大自然中的無人區。
——叩叩
哢嚓。
掛著雪跡的木門被推開,一位有著有著中年麵孔的男人出現在三劍客的視野中。
“你們是……”
“天策書院儘飛塵。”儘飛塵手裡不知何時出現一張學生證,他將證件給男人看,說:“據上層下派任務,來此調查。”
“漢天院王意。”王意也拿出學生證。
隻剩下白芝芝還在戒指裡翻找自己的學生證哪裡去了。
“奇怪,明明就放在了這裡了來著……”
“他是封胥武院白芝芝,我三人皆是受到上層指下派任務,來此調查。”
儘飛塵為白芝芝介紹。
男人隨意的掃了一眼學生證,眼底並未浮現出什麼歡喜之意,反而是皺起了眉。
但他也並未說什麼,打開門讓幾人進了房間。
“進來說吧。”
看著男人轉身進屋的背影,儘飛塵對剛才他的眼神變化儘收眼底,饒有興致的挑了挑眉。
“我叫袁江,是黑川林的護林員。”男人坐在沙發上,沒有倒茶的意思,閒散的靠在沙發做起自我介紹,“真實身份是總理院編內3組人員,於2017年接到保密任務來此,同行人員有總理院編內3組人員呂萬裡。”
儘飛塵坐在對麵的沙發上,一手拄著臉頰漫不經心的打量著屋內布局,說:“我們接收的任務是調查此處人員死亡一事,接待我們的人是你,所以死亡的人就是呂萬裡了?”
屋內很簡單,是上下兩層,從樓下沙發上的位置剛好能看到上一層的樣子,隻有兩張單人床分彆擺放在左右兩邊,以及兩個床頭櫃和一些掛在欄杆上的晾衣架,就再無其他了。
至於下一層,除了兩張沙發以外,就是一些各樣的獸骨和自製的多種弓箭掛在牆壁,其餘就是一些必要的生活設施,沒什麼值得一提的東西。
袁江對於眼前這個年輕人散漫的態度有些不滿,本來昨晚那個亂七八糟、奇奇怪怪的夢就讓他有些不舒服。
“你們應該是某個大族的子弟吧。”袁江語氣不太好,又有一些無奈的說:“我看不穿你們的修為,想來是家裡長輩幫忙設下的什麼把戲吧,看你們氣度,應該都是一些從小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們,我奉勸你們一句,這裡的危險比你們想象的要大,不要利用族裡的能量為自己攬一下無法承受的任務。”
說著,他起身朝著樓上走去,留下一句,“趕快回去吧,現在天短,等下黑天了很危險。並幫我向上層轉告一下,我需要真正的幫手來一起調查這件事。”
聞言,三人陷入了沉思。
儘飛塵更是對兩個人發出靈魂質問,“我好歹也當過一段時間的尊者,難道身上真的就沒有一點的強者氣概嗎?”
“其實你更像小白臉多一些,配合你現在的虛樣。”
白芝芝憋笑的說。
王意從小到大都沒經曆過這種‘網文慣用輕視套路’,於是他皺了皺眉頭,將手裡特殊材料製作的學生證甩了出去,“麻煩你好好看看上麵的字。”
啪!
學生證嵌入木質的牆壁上。
袁江剛要發作,可在看到學生證明上明晃晃的一個「寰」字後,他猛的一頓,霍然轉頭看去。
就見那個頭頂兩個揪揪的白毛也在拿著一張學生證,上方印有「寰」字樣。
另一邊,中間的儘飛塵手持學生證,另一隻手拿著一個放大鏡在對著「寰」字進行放大。
在徹底看清看清學生證後,袁江的腦袋轟的一下炸開,心中隻有一個疑問。
難不成在他遠離世界的這幾年裡,大夏好起來了?
寰級都跟不要錢的向外派發執行任務了?
這他還研究個雞毛的地質陣法啊?
“咳咳。”在袁江愣神的時間內,儘飛塵輕咳兩聲,說:“你該質疑的也質疑完了,也該輪到我們了吧。”
袁江一怔,他有什麼好質疑的?難道是在懷疑他的身份?
“你說你作為總理院編內3組人員,剛好,我也認識一個在總理院乾活的人,你們這修為也不匹配啊?”儘飛塵摸索著下巴說:“作為總理院的人,你這修為怎麼才‘流’境八轉啊?而且年紀也不小了。”
“……我是陣法師,修為當然不高了,難道你們沒有看任務上標注的信息嗎?”袁江眉頭抽了一下,“還有,你說你認識總理院的人,是哪個組的?”
“哪個組我不知道,但他確實是總理院的。”
“叫什麼?”
“月明一。”
“哦,月明一……等會,月明一?!”袁江在短暫的遲緩後驚呼出聲,“你認識月大人?!”
“甚至熟到睡一個被窩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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