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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沉默的徐黑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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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漱抬頭瞧了瞧柳冰心,隨即一股寒意向他襲來,白玉漱笑了笑,挺起身對著徐黑子說道。

“徒兒,你不是說柳冰心不可怕嗎,你怎麼流汗了?”

徐黑子張嘴有些汗顏:“有嗎?”

白玉漱點點頭,徐黑子輕輕擦了擦冷汗,隨即對著柳冰心說道:“師傅你怎麼會在這裡?”

柳冰心沒有說話,而是冷聲問道:“你也是徐黑子的師傅?”

白玉漱抬頭來到徐黑子身邊,“沒錯,在青雲宗,徐黑子是我白玉漱名正言順的徒兒。”

“哼……徐黑子你自己說說,誰才是你的師傅?”柳冰心冷冷說道。

“徒兒,你想好了再說!”白玉漱不遑多讓的說道。

徐黑子摸著腦袋,又搓了搓鼻子,一時之間白玉漱和柳冰心冷冰冰的看著他。

徐黑子還能怎麼辦?

此刻,他暗道難辦?

柳冰心就這樣安靜的看著他,見他吃癟的樣子,她心裡美滋滋但她就是不表現出來,而是在等徐黑子的答案。

白玉漱也冷冷看著徐黑子,她倒要看看徐黑子這個渾蛋會選擇誰?

徐黑子來回看了看,見兩女都在等待他開口,一時間,他的腦袋又疼了。

隨後,他直接喚出黑鐵劍開辟出一個洞府,然後一隻手扛著一個師傅,將她們一起扛進洞府。

柳冰心說道:“徐黑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玉漱也說道:“對呀,你什麼意思?”

“你們倆都是我的師傅,作為徒兒,自然要好好對待師傅,而且,兩位師傅來這裡,不就是為了這個嗎?”說完,徐黑子身形一動,隻見身上的衣服應聲飛了出去。

柳冰心狠狠捏了徐黑子的胸口一巴掌,說道“叫你下山禍害其他人,你是不是去禍害青雲宗了?”

白玉漱則在一旁不滿意的看著柳冰心,“他是我徒兒也是我的寶貝,你捏他乾嘛?”

徐黑子嘴角抽搐,臉上帶著傀儡般的笑容,身後卻冷汗直流。

“白玉漱,徐黑子可是我徒兒,怎麼,難道我作為他的師傅就不能捏他了?”柳冰心不滿意地說道。

“柳冰心他也是我的徒兒……”

徐黑子伸出手阻止兩女爭吵,而兩女則是各自轉過頭去,明顯是生氣了。

徐黑子捂著眼睛露出痛苦的笑容,隨即說道:“兩位師傅徒兒不孝,隻能以身謝罪!”

兩女疑惑地看著徐黑子,而徐黑子則是發狂般的將她們的衣服撕碎。

“徐黑子你乾嘛?”柳冰心說道。

白玉漱捂著胸,“徒兒,你怎麼能這樣?”

徐黑子淡淡一笑,對著柳冰心說道:“師傅你的肩好滑……”

……

春去秋來,鶴去燕返,洞府已經被新木遮住,而無人意識到這裡有一個不易察覺到的隔絕陣法。

短短兩年,徐黑子作為金丹修士,此刻躺在石床上還剩下一口氣。

柳冰心似乎和白玉漱和解了,兩人的笑聲在洞府裡回蕩。

柳冰心此刻將一根靈草遞到一隻純白雪兔麵前:“玉漱,你這靈寵叫什麼名字呀?”

“小小白!”白玉漱回道。

“小小白……不錯,名字真不錯,比小黑子好聽多了。”柳冰心笑道。

兩人自顧自的聊天,全然不顧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徐黑子,此刻,徐黑子人都麻了。

“確實比小黑子好聽,我記得當初遇到它時,它長得靈動我一眼就相中它了,姐姐要是喜歡,這小小白就送給你了!”

柳冰心將小小白摟在懷裡,心裡喜歡得不得了,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奄奄一息的男人,她冷聲說道:“真是一個廢物,才短短兩年就這個樣子。”

徐黑子沒有說話,此刻的他一滴眼淚都沒有了。

白玉漱走到徐黑子身旁:“徒兒,丹藥現在不敢給你吃了,那玩意兒吃多了會有藥力,總之吃多了對修行不好,徒兒,你太令師傅滿意了。”

白玉漱悄悄將一個儲物袋塞到徐黑子的手中,“為師滿意了,這個是你的獎勵。”

“我也該回去了,對了,姚疏和我還在青雲宗等你。”白玉漱笑意滿滿的說道。

徐黑子微微抬頭,一隻手抓著白玉漱,白玉漱無情地將他的手放下,隨即笑道:“我耗不過她,徒兒你保重。”

白玉漱對著柳冰心笑了笑,“姐姐,妹妹還有事,就不折磨徐黑子了,妹妹先走一步。”

柳冰心笑了笑:“好呀!”

“不送。”

白玉漱走後,柳冰心直接將徐黑子的手中的儲物袋搶了過來,隨後,氣憤地踢了徐黑子兩腳。

“靈石三千,增元丹十顆,補氣丹三十顆,縮地符一遝,撼地符十張,聚靈符三十一張,還有一把中品寶器,以及靈草若乾。”

柳冰心不屑地笑了笑,徐黑子感覺心都要跳出來了。

“徒兒,你在她心裡的位置不一般嗎?”柳冰心冷冷說道。

“這麼貴重,看得師傅饞死了。”柳冰心陰陽怪氣的說道。

徐黑子心都死了,此刻他明白,自己對女人的了解還是太少了,算得上冰山一角。

柳冰心氣不打一處來,微微掐咒隨即對著徐黑子體內打入一張符咒,徐黑子直接一個鯉魚打挺翻過身來。

“我已經夠手下留情了,徐黑子你真是沒用啊!是沒有在合歡宗一半的給力。”

徐黑子點點頭欲哭無淚,“師傅,你是打算不給徒兒一條活路是吧?”

“行呀,你殺了我不就行了。”

“渾蛋,竟然敢用這樣的語氣和師傅說話,離開合歡宗以後,膽子長肥了不少啊!”柳冰心冷嘲熱諷道。

兩年,近七百天,每天除了雙休以外,其餘的日子就是被兩個師傅呼來喝去,搓背,洗浴這些算小打小鬨,在厲害一點就是人身攻擊,當然,被攻擊的自然是我自己。

白玉漱還好,怕我過火還給我休息的時間,不僅如此,為了讓我舒服一點可謂是犧牲眾多。

而這個女人不一樣,每天除了拳打腳踢之外,其餘時間都是不滿地看著我,好像我欠她錢一樣。而且這已就算了,每天還要壓力我。

現在想想,有些後悔,為什麼會遇到這麼一個冤種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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